第六章
黃玨將沈羽妍帶領至歡愉的高潮後,自己也已無法再等,兩指迅速由她的體內撤出,將腫痛不已的男性慾望抵在她的花徑入口來回摩擦
直到男性尖端沾滿濕滑的愛液,他拉起沈羽妍白嫩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緩緩地進入她
壓迫的感覺由下腹傳來,刺痛亦隨之而至,原本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沈羽妍驚慌起來,身子頻頻扭動,兩隻小手試圖推開他,不料反倒使得他的堅挺更加深入她的體內。
「不」腿間傳來的刺痛令她又驚又怕,可是心中又隱隱約約有些留戀,不願他真的停止。
「別亂動,小妍兒我不想弄痛你」黃玨嗓音瘖啞,猛一咬牙,沒有任何預警地用力挺腰,一舉突破貞節的屏障,完全沒入她體內。
「啊好痛!」沈羽妍倏地痛呼出聲,抓住他肩膀的小手痙攣收緊,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肌肉裡,她奮力扭動嬌軀想擺脫這種撕裂般的痛楚,淚珠由眼角溢出。
黃玨以身軀的重量壓制住她,低語安撫:「放鬆很快就不痛了」他細細啄吻她的紅唇,強自壓下立刻抽送的衝動,被慾火煎熬得滿頭大汗。
他並非沒和處子交歡過,但從不曾因對方的痛楚壓抑自己的慾望,偏偏這個小女人卻能讓他心中升起不忍,甚至願意停下來忍受慾火的折磨。
他纏綿地吻著她,大手探入兩人結合之處,揉捻她敏感的小核,讓她在愉悅中盡快適應他的存在
下腹漸增的麻癢感令她不由自主地輕吟,繃緊的身子開始放鬆,眼兒半睜地睇向他,卻意外看見那張俊臉淌著汗水,表情微微扭曲。
好奇心頓時凌駕在恐慌之上,她忍不住問道:「你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很難受,他生病了嗎?
「這麼熱我如此渴望要你」壓抑的嗓音在她唇邊低喃,沙啞得幾乎聽不清楚,黃玨燃燒慾火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酡紅的小臉,「為了等你,我全身都痛了起來」
「你也會痛?!」沈羽妍雙眸驀地瞠大,驚訝地出聲。
若不是高張的欲焰正在折磨他的意志力,黃玨差點就被她驚訝的嗓音及憂慮的表情逗笑了。
「等我能動就不會痛了」他邊輕喃邊觀察她的反應,感受到她的身體己漸漸放鬆,他緩緩移動臀部,火熱的堅挺在她緊窒濕潤的體內律動起來。
「呃──」沈羽妍倒抽一口氣,但是立刻被下身傳來的奇特感覺引開注意力,那種被撐開至極致的感覺有別於方纔的劇痛,還夾帶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她的下腹往外擴散。
黃玨粗喘出聲。她好緊!箝住男性的內壁熱得令他越發衝動
他俯首在她泌出細汗的小臉上恣意親吻,加大擺動的幅度在她體內持續抽送,帶給她近似燃燒的灼熱,以及無法言喻的怏感。這種痛楚與愉悅融合的感覺在她體內交錯衝擊,使她承受不住地嬌喘呻吟。
「啊啊」
「你好熱呀,小妍兒」他仰起頭看著她陷入激情的小臉,大手將她的雙腿彎曲壓向胸前,男性昂揚隨即跟進,更加深入她的體內,清楚感受她的花徑將他箝得更緊。
「啊啊啊」沈羽妍體內翻騰的熱流愈來愈強,原先的痛楚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泉湧的歡愉,帶給她巨大的感官衝擊。
耳中聽著她嬌軟的嚶嚀,黃玨更加肆意進出她的體內,他俯眼看向兩人交合處,那沾滿動情愛液、夾帶絲絲血紅的花心,帶給他視覺上強烈的刺激。
「真美」他低喃,沙啞的嗓音充分顯露出慾火。
沈羽妍感覺他碩大的男性一次次撐開她、充滿她,帶給她強烈的快感,也在體內製造出一股愈來愈緊繃的張力,她不覺驚慌起來,「啊不行好難受」
「你可以的!」黃玨語氣霸道,因她的反應更為亢奮,硬碩的男性越發狂猛衝刺。
他每一次的刺入抽出,都讓奇異的酥麻快感席捲而來,刺激她的感官,誘出她的嬌吟,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濕滑的愛液汨汨流出。
她的反應助長了他的慾火,碩大的男性在柔嫩的花壁上來回摩擦,享受那舒暢至極的銷魂快意,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在她的體內猛烈抽送,次次皆頂入花心最深處。
「啊啊」隨著他不斷的衝擊,體內的快感更甚,她口中不住發出歡愉的嚶嚀。
他俯身,俊臉埋進她胸前,熱唇含住誘人的蓓蕾恣意挑弄,大手也深入兩人身體交接處勾撩搔弄,進一步引誘出她的熱情
他的腰桿不停歇地挺進,在她濕滑緊窄的體內加速抽送,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激烈地衝撞著她。
察覺她的小腹開始抽搐顫抖,他的手指仍持續撩撥敏感的花核,直到男性慾望感受到花徑內壁強烈收縮,他才撤回手指,放縱地在她體內盡情衝刺,尋求自己的滿足。
高潮的極致歡愉攫住她的心神,抽光她的力氣,再也招架不住他精力充沛的佔有。
「啊玨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腦中一片暈眩,口中發出哀吟,小臉佈滿紅暈及香汗。
「乖,小妍兒沒事的」黃玨喃喃安撫,依然強力抽送。
她的花徑因高潮而劇烈收縮,帶給他極度銷魂的快感,男性堅挺貪婪地深入她體內,狂野有力地衝刺挺動,索求更多更多的歡愉?寺?w峁蕁馹
隨著他愈來愈深、愈來愈快的抽動摩擦,強烈的快感再次在她體內堆積,終於,她哭喊出聲,在達到高潮的同時昏厥過去。
他粗喘著,恣意地抽送進出,在一記猛烈的撞擊之後,將灼燙的慾望精華激射在她體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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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羽妍一進幽香苑便被黃玨鎖在寢房裡,直至隔天才放她出來的事實,不到一天就已傳遍黃府上下。
當她第一次踏進黃府的廚房時,眾人都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她,不過由於她身份特殊,即使流言滿天飛,下人畢竟還是有所顧忌,沒敢對她說出什麼不敬的話,只是對她的態度不太好,甚至有些冷淡輕蔑。
之後,因為她每日都會上廚房做菜,管事的索性劃出一方區域給她專用,擺明了河水不犯井水的立場。
沈羽妍對這些倒是渾然不覺,畢竟黃府下人的態度與她在沈家所面對的情況也沒多大差別,她早已視若平常,不以為意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根本沒注意到黃府眾人加諸於她的一切,他們算是白費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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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沈羽妍待在廚房,一邊留意爐上燉著的雞湯,一邊在她專用的台子前做面。由於不會有人「打擾」,才工作沒多久,她的腦中不由自主又想起自己被送來黃府後發生的種種。
在黃玨對她做了「那件事」之後,她就住進幽香苑裡,成了白日為僕,夜來暖床,服侍他生活起居的丫鬟。
一開始她心底實在無法接受這種不合禮教的行為,可是很矛盾的,卻又一點也不討厭他的「膽大妄為」
她思前想後,慢慢了悟自己其實無法有怨言,只能以平常心來面對親爹將她「送」結別人為奴的事實。
她能這麼快「認命」,追根究柢全是因為當黃玨對她做了那件事,她卻沒有太過掙扎時,她才猛然發覺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所以才會毫無抗拒地接受他不合禮教的行為。
領悟這個事實後,她也就能平靜地待在黃府,盡她應盡的職責,還好黃玨對她很不錯,甚至不怪罪她由後院牆洞偷溜回沈府探望娘親的行為。
她的個性很單純,對於喜歡的人只曉得專心去喜歡對方,其它的旁枝末節都不在考慮範圍內。所以,既然已明白自己喜歡黃玨,就不會再抗拒他逾矩的行為。
也是因為和他有了「關係」,她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喜歡黃玨。仔細想想,她應該是第一眼看見他時便喜歡上他了,只是一直沒有領悟罷了。
現下,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能多相處一日是一日。她不去思索兩人是否有未來,也沒有太多心思計較什麼,只清楚自己的心已然遺?湓謁?漟}??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思及此,沈羽妍唇邊不由得泛起一絲眷戀笑意。
「沈姑娘,你做的是什麼東西啊?顏色綠黃、綠黃的,好奇怪哪!」一個女性嗓音突然由沈羽妍左後方傳來,打斷她的思緒。
沈羽妍回頭,便見到一位約莫二十幾歲、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好奇地看著她才揉好的麵團。
「你」
「我叫延芬,是大夫人身邊的丫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團東西到底是什麼?看起來明明是麵團,怎會是這種顏色?」延芬瞄著台子上的東西,不客氣地再問。
煩死了,她真不明白大夫人在想什麼?竟然要她到廚房和這丫頭攀交情!
見對方神色不善,沈羽妍趕忙解釋,「喔,我在麵粉裡加了香草,才會變成這種顏色。」
「香草?」延芬皺眉。那是什麼玩意?
「就是可以添加香味的植物,將之揉入麵團,製成麵條與雞湯同煮──」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在問你做菜的方法。」延芬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解說,「你做這菜是要給玨少爺吃的吧?」
沈羽妍點頭,「對啊,這雞湯細面的確是做給玨玨少爺食用的。」
延芬臉上露出不解之色,「玨少爺很挑食嗎?否則為何不吃大廚做的菜?」
不過說也奇怪,這種用來「暖床」的女人竟然懂得做菜!若不是大夫人交代,憑她延芬在下人間的地位,才不屑與這種女人打交道呢!思及此,延芬眉眼間隱約透出輕蔑。
「呃」沈羽妍被她問倒了,大眼眨了眨,躊躇一會兒才歉然回道:「我也不太清楚玨少爺挑不挑食,只是因為他下了命令,我才來廚房做菜。」
真是笨!都睡在一起好些天了,還弄不清楚枕邊人的習性。「算了!我還有事要做,改日再來問你吧。」延芬沒耐心再和她周旋下去,說完話轉身就走。
「呃」沈羽妍愣愣地看著她走道。跟這位延芬說了半天話,她還是沒搞清楚兩人究竟在「討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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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羽妍待在廚房忙著做菜同時,黃玨坐在幽香苑前廳,與跟他一同前來京城的隨從岑倫和胡勒討論公事。
「真是沒想到,本來以為是經營不善加上天災的影響,才會導致黃府陷入困境,一蹶不振,誰知道這些理由之外還得再加上一個『人禍』!」黃玨說話的語氣透著些許驚異。
他原以為自己已將黃府的生意狀況調查清楚,誰知道奉「長上」之命令仔細審查帳目後,竟然發現意外的結果!
黃記商行的帳目被人用很高明的方法做了手腳。
由此可見,商行內部有人在暗中作祟,加速黃家衰敗,而又此人的手法高明到連黃彥城這個老狐狸都沒有察覺。
就不曉得黃記的貨物接連幾次在運送途中被劫,損失慘重,是不是也是內神通外鬼所致?!
「若不是黃護衛經驗豐富,識破帳目中的玄機,咱們還真沒辦法立刻察覺有人這麼怨恨『黃記』,決心要弄垮它!」岑倫搖著頭接口,眼中浮現對黃玨的敬佩之意,以及發現此事的驚訝。
黃玨微勾唇角,「我也很吃驚,沒想到這一查帳還真的查出問題來了。」
「黃護衛己打算好下一步要怎麼做嗎?」一旁的胡勒跟著問道。
黃玨思索了一下方開口,「先揪出這個『內鬼』,但不加以點破。事情未了之前,或許還有需要這個人的地方。」
「屬下會盡快查清楚。」胡勒點頭回答。
岑倫再問:「既已查了帳,自然不能推說什麼都不知道,黃護衛要如何向黃府眾人提出『建議』呢?」總不能真的出手幫忙吧!
黃玨勾出蘊涵深意的笑容,「目前黃記商行是很危險,但不代表己達到倒閉的階段,還可以再拖上一段日子。既然如此,我的『建議』就等過一陣子再說吧!岑倫,這段時間你多花點工夫打探,找出足以讓黃記一擊倒地的方式。」
岑倫點頭,「我知道了,我會仔細找出來的。」
交代完公事,黃玨轉而問起另外一事,「胡勒,這陣子我那些『親人』有什麼動靜嗎?」
胡勒最擅長「壁虎」工作,可以隱在角落讓人察覺不到,著實探得不少黃府的秘辛及各種閒言閒語。
「不外乎是討論如何讓黃護衛『就範』的方式,還有,他們根本沒放棄要黃護衛和沈佩欣成親的打算。」胡勒搖搖頭,對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嗤之以鼻。
黃玨眼底閃過陰沉之色,唇角忽地勾起冷笑,「黃府眾人最大的錯誤就是小看了我,以為表現出虛偽的『親情』便能軟化我,讓我任他們擺佈!」
早已料到他們不會放棄操控他的婚事,所以他才會在妍兒來到黃府的第一天便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也好讓那些人有所忌憚,不敢三天兩頭上門煩他。
當然,他也不能否認,除了想堵他們的嘴之外,他對沈羽妍的慾望其實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黃府的人表面上對咱們禮遇有加,客客氣氣的,其實心中想的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滿肚子壞水,讓人十分失望。」胡勒忍不住感歎出聲。
沒有去「偷聽」消息前,他還以為黃護衛的兄長與黃護衛本人的個性多少有點相像,誰知不然,根本是天差地遠,雲泥之別!有時他忍不住會猜想,黃護衛真的是那個老狐狸黃彥城的親生兒子嗎?會不會搞錯了?
「更別提他們嘴上不說,可看著咱們的目光嘖!好似咱們這些混了外族血統的人是低三下四之輩,抑或十惡不赦的匪徒,真是讓人不舒服!」岑倫也跟著發起牢騷。
豪門大戶不僅親情淡薄,連歧視心態也很嚴重,依他多年所見,又以黃府這一家人最是厲害,讓人無法忍受!
黃玨笑了起來,看著兩名跟隨他多年、皆具有外族血統的左右手發起牢騷的有趣模樣。
岑倫與胡勒成為他的隨從純屬巧合,並非特意挑選,可是黃府眾人卻一副他是故意帶這兩個人回來羞辱他們的模樣,真是可笑!
哼!這群長期高高在上的人恐怕早已忘了,不管是主人、下人、漢人或胡人,大家都是人!這次返回黃府,他雖不曾抱著不切實際的希翼,可是見到黃府的情況比他離家前更為不堪,實在也令人十分失望。
「想想,在這黃府裡好像也只有沈姑娘不曾以異樣的眼光看待咱們。」岑倫做下結論後眼珠轉了轉,「說到這兒,咱們都談了大半天了,怎麼不見她的人影?她不是沈家送來服侍黃護衛的人嗎?」
想起認命接受他「點菜」的沈羽妍臉上表情,黃玨彎起嘴角,「她上廚房為我做菜去了。」
她可真是勞碌命的「千金小姐」,先前在沈府受她大姊指使,現下在黃府則是被他使喚,想想還真是苦命哪!
「那咱們又有口福啦!」胡勒喜孜孜地說道。
「可不是嗎?」岑倫附和,「真想不到,之前老是由隔壁偷溜過來『拔草』的沈姑娘竟然有一手高明的廚藝,該不是因為在沈家受盡冷落,才無聊到學會這麼多種才藝吧?」他忍不住調侃幾句。
黃玨唇角更彎,「你可把我問倒了,這一點其實我也想不通呢!」
也許妍兒的情形就像他幼年時一樣,在無人聞問的成長過程中,只能以努力學習新事物來排遣時光。
不過,若真如他所猜想的,那麼妍兒未免也懂得太多東西了!該不會她的娘親是將她當成男孩來養吧?!
岑倫看著主子輕鬆的笑容,忍不住脫口問道:「黃護衛是否已打算待黃府的事情一了,便要將沈姑娘帶回烜日堡?」
唇邊笑容稍斂,黃玨撇了撇嘴角道:「你是想問我,會不會依照當初對黃府眾人所說的謊言娶『元配之女』為妻吧?!」
「謊言?」岑倫頓時傻眼。
「難道黃護衛不打算帶沈姑娘回堡?」眼神微訝的胡勒亦脫口而出。
依這陣子的情況看來,他還以為沈姑娘在黃護衛心目中的地位該是特殊的,畢竟跟隨黃護衛多年,他還不曾見過黃護衛讓哪個女人長時間留在身邊,還相處得如此融洽!
「你什麼時候聽我說過要帶她回烜日堡?」黃玨嗓音淡然,讓人聽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誤以為惹惱主子的胡勒臉色一緊,「屬下失言了。」
挑挑眉看了他一眼,黃玨語氣淡然再道:「別忘了,沈羽妍是被沈家當成僕人送來給我的,黃府要我娶的人可是沈佩欣。」
岑倫眼神狐疑,實在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屬下不明白黃護衛的意思。」
黃玨倏地笑了,「這有什麼難懂的?不就是」他突然噤聲,眼神一凝,「有人進了幽香苑,不是羽妍。」
岑倫臉色一肅,胡勒則是迅速站起,幾個大步向前將廳門打開,果然見到一個由兩名丫鬟陪侍的婦人正朝小樓行來。
胡勒目光凝肅地看過去,一認出那婦人是誰,他的眉心不由得蹙起。
他很快地轉身,恭聲稟告,「黃護衛,是黃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