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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仙魔體》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君遲和樂璃並沒有等太久,那扇門旁邊便出現了變化。

 乃是有人從外面在撕扯這個結界。

 君遲和樂璃都振奮了精神,看向那處。

 只見在那扇門不遠處,出現了一條黑色的口子,然後一個一身白衣的妖修從外面走了進來。

 樂璃已經化成了人形,一看到對方他就站起了身,帶著君遲走了過去。

 白衣妖修站在虛空之中,也看到了樂璃和君遲。

 君遲感受到他的氣息,覺得很是熟悉,想了一下,便記起他和司馬淮君晏他們剛到這神龍之淵時,在湖邊被一條半睡半醒的蛟戲弄的情形,當時似乎就是這個氣息。

 樂璃已經朝那妖修見禮,說道,「桓羽叔。你來了。」

 桓羽神色很是慵懶,聲音也低沉慵懶,說道,「那闖入結界的人類呢。」

 樂璃便將整個情況都對桓羽說了一遍,將君晏被那魔修抓走的事情也說了。

 桓羽只在聽到萬相歸一劍自動融入君晏身體的時候神色有些許變化,其他時候都是那種懶懶的表情。

 他聽完便看了君遲一眼,君遲趕緊道,「還請前輩能幫忙救出我弟弟。」

 桓羽道,「你就是那隻打攪了我睡覺的朱雀?我有數萬年沒有見過朱雀了。」

 君遲只得又強調了一遍,「還請前輩幫忙救出我弟弟。」

 桓羽道,「令弟的氣息,本座是知道的,他修為低微,肉身也不強健,萬相歸一劍融入他的身體,即使那人類修士不殺他,他恐怕也活不了。」

 君遲因他這話十分震驚,「為什麼!不可能!」

 桓羽笑了一聲,道,「那萬相歸一劍乃是寧封仙君的本命神器,在上仙界也是有名頭的。一個凡人的肉身怎麼承受得住那劍,定然活不了。」

 君遲神色變得十分淒苦,「那劍為什麼要進入我弟弟的肉身,不是說我弟弟可能是那寧封仙君的轉世嗎。」

 桓羽道,「寧封仙君的出身便是天地孕養的仙體,即使真會轉世,也不會轉世成一個凡人。那萬相歸一劍看上你弟弟,定然不會是因他是寧封仙君的轉世。大約是別的原因。只是本座也不知那萬相歸一劍的想法,一時也不知原因。」

 君遲突然覺得腦子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他怔怔地站在那裡,很想將腦袋藏到翅膀下面去,讓他不要面對現實。

 不過他卻不能這樣做,他說道,「前輩,你還沒有看到我弟弟,也許還有救,是不是。」

 桓羽道,「你們倒是兄弟情深,不過此事我可說不準,等見到你弟弟之後再說吧。」

 君遲聽他這麼說,並不願意去想他這話只是敷衍之詞,只願意當這是有一線希望,便不斷道謝。

 樂璃見君遲這般悲愴,便多看了他幾眼。

 他已經有六千多歲的壽數,不知經歷過多少風雨和死亡,故而對生死已經看得很淡漠。

 其實在見到那萬相歸一劍撲入君晏體內時,他就知道君晏會承受不住那把劍,不過他沒有對君遲說。

 此時被桓羽說開,他看到君遲這般難過,也不由得勸了他一句,「你先不要想太多,等先救出你弟弟,再看情況。」

 君遲只得強打起精神來點了點頭。

 桓羽之後便道,「甯馨宮被毀,這龍骨山中的怨靈沒有萬相歸一劍鎮壓,定會猖狂起來,那人類修士沒有辦法在這龍骨山中多待,我們先出去,在外面等他便是,這龍骨山中的寒氣過多侵入身體元神,害處也不小。」

 他做下決定之後,就祭出了一柄白色的扇子,那扇子上面乃是一副生動的山水畫,扇子被祭出之後,那山水就往兩邊散去,隱而不見,而那扇子則直衝結界而去,如同一把利刃,在那結界上割開了一個小的口子,隨即,桓羽收回扇子,又打出了幾面小旗,那結界的口子就在那小旗的作用下被慢慢撕開得越發大些了。

 隨即,他帶上樂璃和君遲就從那口子上躍了出去。

 他們剛出去,那口子便又重新合上了。

 由此可見,這龍骨山結界十分強大,即使如桓羽這般妖修,要從這結界穿行也是十分不便。

 君遲只覺得外面陽光撲面而來,在瞬間驅散了龍骨山結界裡的陰寒之氣,但心中的焦急和擔憂卻並不因此減少。

 在結界外面,等著一個一身深紫色道袍的男人,他看到桓羽帶著樂璃和君遲出來,就迎上來問道,「那個人類修士可被擊殺了?」

 桓羽道,「他躲在龍骨山裡,一時哪裡找得到他。」

 那深紫色道袍的男人便嗤笑一聲道,「你不是口出狂言,說進去必定將他解決掉。」

 桓羽便道,「塍襄,你這是什麼意思,說我連那麼一個人類修士也對付不了?他躲在龍骨山裡,龍骨山裡神識無法穿透,我到哪裡去找他?只消在結界外面等著他就行了,只要出來,我難道殺不了他!」

 塍襄道,「這東境龍骨山裡封印著當年寧封仙君的神器萬相歸一劍,只怕他拿到這把劍,到時候你被他擊殺在劍下,變成了龍骨山裡的怨靈,以後可不要說你認識我。」

 桓羽直接被他激怒了,本來懶洋洋的神色也變得橫眉怒目,但是他很快又神色平和了下來,說道,「萬相歸一劍已經被他拿到手裡了。」

 塍襄本來還有心情和桓羽打嘴仗,此時也被驚得沒法不正經了,皺眉道,「他怎麼拿得到萬相歸一劍?」

 桓羽指了指旁邊的樂璃,樂璃神色凝重,對塍襄說了他們在龍骨山結界裡和那人類修士之間的交鋒。

 講完之後,塍襄臉色也沉了下來,說道,「即使是我們,也只是知道萬相歸一劍在這東境龍骨山中,並不知道具體在哪裡,那個人類修士,何以對那萬相歸一劍的所在如此清楚。」

 樂璃便道,「他當時十分篤定萬相歸一劍的劍靈昊滄會將他當成寧封仙君,可見他手裡有這方面的倚仗。大約是因此,他才能一路找到甯馨宮去。而且他知道甯馨宮裡的禁制,甚至連萬相歸一劍上的封印也知道,晚輩想,他當年可能是寧封仙君的身邊人。」

 塍襄皺著眉頭想了想,便道,「我們便在此處等著,只等他出來,必要將他擊殺才行,不能讓他將萬相歸一劍帶出神龍之淵。萬相歸一劍有開天闢地之能,被他帶走,便不只是神龍之淵一界受難了。而且你說萬相歸一劍並沒有認他為主,而是進入了那叫柳君晏的人類的身體之中,可見萬相歸一劍並沒有從封印中完全醒來,需要溫養才能使用。他此時也無法使用那萬相歸一劍,我們正好在這裡等著他把他解決掉。」

 君遲此時只能寄希望於這些修為高強的妖修幫忙救援弟弟,以他自己的力量,完全無法和那個人類魔修相對抗。

 而對於君晏身體被那萬相歸一劍寄居後是否還有救,也只能等君晏被救後才知道。

 且說結界之中,那魔修提著君晏也到了那可以通過結界的玄色盾牌處,他四處看了看,便知樂璃和君遲到過了這裡。

 這神龍之淵裡,他的這點力量,在那些修行了數萬年的蛟的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他自己也不是不自量力之人,故而自然不會想去送死。

 於是經過一番計較,他便將君晏扔在了地上。

 被封印沒有完全解開,劍靈也沒有完全甦醒的萬相歸一劍寄居,即使是大乘期的修士,恐怕也會費些力,更何況君遲只是煉氣期,在這些大能眼裡,煉氣期根本就算不得修士,築基期才是剛剛摸到修真的門檻。

 是以在這個魔修眼裡,君晏同一個一般凡人並無差別。

 而偏偏這個凡人被萬相歸一劍寄居了,一時之間並沒有死,只是整個人的神魂都被鎮壓住了,毫無反應。

 並且他的肉身也在一點點地崩壞,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完全被萬相歸一劍所吞噬了。

 那個魔修可以預料,萬相歸一劍吞噬了這個凡人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會是自己。

 這個魔修本是想要喚醒萬相歸一劍認主,為自己所用,但現在萬相歸一劍被封印太久不容易醒過來,而且缺乏徹底從封印中甦醒的力量,那他定然會尋找寄主恢復。

 魔修只能如此推測萬相歸一劍選擇君晏的原因,而他若是成為第二個寄主,他現在只是化神後期,被萬相歸一劍寄居,恐怕不費些力氣,也是無法控制住萬相歸一劍的,死在這神龍之淵裡也有可能。

 在一番考慮之後,這個魔修在地上畫了一個陣法,又打出幾面陣旗,隨即這個陣法就被激活,光芒由此中生出來,他將君晏放了進去,又朝那陣旗上打出了不少符文,符文通過陣法流動進了君晏的身體之中,如此,君晏身體的崩壞才慢慢止住了。

 他在那陣法裡依然一動不動,似乎已然死去。

 做完此事之後,那魔修又休息了一陣,這才開始對那面盾牌施術,那盾牌中間慢慢出現了一扇門,在門打開稍大一點時,他就抓住君晏,從裡面飛遁而出。

 剛出去,迎面而來的除了外面的陽光,便是一人激射過來的一道劍意,劍意帶著凜冽寒意,似乎所過之處,都要被凍住。

 那魔修堪堪避過,就隨即招出了那本來嵌在結界之上的盾牌,盾牌轟然落地,擋住了緊接而至的另一道劍意。

 那盾牌實在了得,塍襄已然劍意圓滿,但撞擊在那盾牌之上,也只是在上面刻上了些許痕跡,並沒有將那盾牌擊穿。

 那魔修來不及出手,桓羽也迎了上來,那魔修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故而並不硬接,抬手一拋,就將君晏朝桓羽打了過去。

 桓羽抖出一條長鞭,鞭子化成數條靈活的長蛇,其中一條將君晏捲住了,另外幾條繼續朝那魔修席捲而去。

 那魔修祭出了一隻玉瓶,玉瓶剛被祭出,就是一道洶湧水流從裡面激射而出,化成了濤濤之水,好似大海倒灌,朝桓羽沖刷過來,那幾條蛇也被阻了瞬間。

 趁著這點時間,那魔修不知祭出了什麼法寶,空中開出了一道口子,他瞬間閃了進去,那道口子也就此合上了。

 此時塍襄才破開了那面盾牌,那面盾牌隨著玄色光彩越來越暗,最後在劍意之下被凍結化成了一片片雪花,瞬間爆開,又慢慢飄落。

 塍襄又向那魔修離開之處追擊而去,但是那空間裂縫已經關閉,他站在那裡,只能徒勞地干瞪眼。

 桓羽提溜著君晏飛到了君遲和樂璃身邊,君遲已經變作了人形,飛快迎了上來,從他手中接過了君晏。

 塍襄也化作一道光飛了過來,落在桓羽的旁邊,憤憤不平說道,「竟然讓他給跑了,他最後破開虛空逃走的那玩意兒是什麼,你注意到了嗎?」

 桓羽皺眉道,「從沒見過,恐怕來歷不凡。」

 塍襄道,「你在這裡守著,以他的修為,即使破開虛空離開,也逃不出神龍之淵,我現在去追他。」

 桓羽道,「先不要去,萬相歸一劍現在在這個小子體內,他什麼都沒帶走。你走了,說不得他還會殺個回馬槍。」

 剛才桓羽接到君晏,已經順勢查探了一番,萬相歸一劍此時在君晏的丹田之中,君晏的丹田比起一般修士的丹田要來得寬闊堅韌不少,但他到底修為低下,根本承受不住萬相歸一劍的威壓,丹田已經在慢慢地一點點被破壞。

 而桓羽之所以能夠在他體內探查,還是因為此時那萬相歸一劍身上又被封印縛住了一部分。

 萬相歸一劍的劍靈昊滄,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身體也縮回了劍身之中,只剩下一張臉露在外面,神色上並無初時的怨恨,而是十分安詳。

 因昊滄神色平和若此,君晏的丹田和經脈,才只是在慢慢地崩潰,而不是瞬息將他吞噬。

 桓羽將自己的探查情況告訴了塍襄,塍襄也蹲□去,抬起君晏的手探查了一番,然後點點頭,道,「恐怕是那魔修所為,萬相歸一劍的劍靈又被封印了。只是這封印有些奇怪。」

 說完,他又看向桓羽。

 桓羽道,「你化形後為劍修,我又不是劍修,你看向我,我可看不出對那劍靈的封印有何問題。」

 塍襄一時也無法說出那封印到底有什麼問題,只是沉思起來。

 君遲將君晏摟在懷裡,看君晏面色慘白,渾身冰冷,毫無動靜,似乎連一點呼吸都沒有了。

 但他又知道君晏並沒有死。

 這種狀況讓君遲十分恐慌,他只得詢問桓羽,「前輩,我弟弟可有救。」

 桓羽有些為難地說,「即使是又被封印了的萬相歸一劍,你弟弟的丹田和經脈依然無法承受,現在他的丹田和經脈在被損毀,恐怕再過不久,丹田就被會破壞殆盡,只有死路一條了。」

 君遲只能把毫無反應的君晏抱緊,說不出話來。

 樂璃看君遲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就轉而向塍襄道,「塍襄前輩,你是劍修,可否將君晏體內的萬相歸一劍取出來。」

 塍襄搖了搖頭,「萬相歸一劍乃是神器,以我之力,根本取不出來。咱們趕緊帶他離開這裡,想別的辦法先保住他才是。」

 君遲只覺得自己渾身冰涼,只剩下本能和行動的理智,他由著桓羽帶著他,塍襄帶著君晏,從龍骨山結界邊飛快地遁向了東境山。

 樂璃的父母樂修和和華也受了傷,但兩人並沒有去閉關療傷,而是在東境山外等候,看到桓羽塍襄帶著人回來,就迎了上來。

 當著君遲的面,他們討論了對萬相歸一劍的解決辦法,塍襄道,「將萬相歸一劍的劍靈完全封印,這樣可以讓柳君晏活得更長久些,但萬相歸一劍乃寧封仙君的本命神劍,我們根本沒有封印他的辦法。是以現在能做的,便是修復和擴展柳君晏的丹田和經脈,讓他能夠暫時保存萬相歸一劍,而且也保住一條性命。」

 樂修神色沉重,看了君遲一眼才說道,「如此做之後,柳君晏以後恐怕再無法增進修為,修真之途算是毀了。」

 樂修這般沉痛,是因為他知道君遲十分看重君晏,兩兄弟感情非常好。

 樂修是有家室的妖修,故而他明白一些人倫之情,而桓羽和塍襄便沒有這方面的體會,根本不明白君遲因為君晏的事情有多傷心。

 君遲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上任何忙,便只是守在放在石床上的君晏身邊,聽到他們所言,他就又深深垂下了頭。

 他想,要是當初阻止了君晏,沒有讓他往龍骨山而去,之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或者他聽了樂璃的話,守在甯馨宮外沒進去,也不會出現君晏被萬相歸一劍寄居的事,君晏也不會遇到如今的危險……

 他總覺得本來有很多種可能能夠避開如今的情形,但偏偏當時一股傻勁兒,將君晏害成了如此模樣。

 樂修說完,塍襄便不客氣地道,「又想保命,又想不付出代價,哪裡有如此好事。現在,我們只能先給他保住丹田,然後送他到中央天柱邊去,讓琉昀師叔為他擴展丹田和經脈,不然,我也不自信能夠將他這般脆弱的丹田和經脈擴展開。」

 樂修看向君遲,「你是柳君晏的兄長,一切還是由你拿主意。」

 君遲緊緊握著君晏的手,道,「還請前輩們做主。」

 說完,他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完全哽住了,再無法發聲,他想到君晏一直以來自信又驕傲的神情,想到他說,「我會變得很厲害」,想到他說,「我以後可以護你周全」。

 君遲強忍住了眼淚,讓自己心緒平靜一些。

 桓羽和塍襄都是利落之人,桓羽本體便是一條碧水靈蛟,化形後修行水屬性功法,功法算柔和,故而做護持之人最好。

 於是便由他護持,塍襄施術,用幾味難得的靈藥先護住了君晏的丹田。

 那萬相歸一劍在君晏的丹田中安靜地懸浮著,像是完全沉睡了,但他向外散發的氣息,依然在不斷損毀君晏的丹田。

 桓羽和塍襄在洞中施術,君遲只得在洞外等候,洞外開著的蛇毒花依然豔麗,他卻雙眼無神,盤腿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

 樂璃沒有再保持原形,而是化成了一條不粗不細的蛇游到他的身邊來,說道,「雖說將君晏送到中央天柱琉昀師祖那裡去擴展丹田經脈後,君晏便再無修煉潛能可言,但這並不是絕對,有一些異寶,依然有增加潛能的可能性。總之,先保住性命最為緊要。」

 君遲點點頭,「我明白,多謝你,前輩。」

 君遲知道,現在君晏比起是他的弟弟,對別人來說,君晏只是那萬相歸一劍的容器。

 但是,也正如樂璃所說,先保住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桓羽和塍襄對君晏施術完畢,就說要直接送他到中央天柱去。

 君遲也要求要一起去,塍襄沒有拒絕。

 離開前,君遲讓樂璃幫忙轉告司馬淮,讓幫照顧一下小灰,然後就轉身去了桓羽身邊。

 從東境山往中央天柱去,君遲化作朱雀不眠不休可以日行千萬里,但是也需要一月時間才能到,桓羽和塍襄可不會用這麼慢的辦法。

 桓羽那本命靈器,白羽虛空扇正是一件可以破開虛空的靈器,他將目的地直接定位於中央天柱,用那扇子劃出了一個虛空裂縫,然後將四人包裹在一個靈器之中,如此進入了那裂縫之中,不過花費了一個時辰不到,他們就從另一個口子出去了。

 君遲被桓羽帶著踏出那出口,他們正站在空中,從高處往下看,下面是無邊無際的樹林,樹木高大蒼翠,有些樹木甚至高達百千丈,直達雲端,而在樹林中間,又鑲嵌著不少湖泊,而在遠處,有一座高聳入雲端完全不能見到全貌的山峰。

 一看到那座山峰,只感受到無邊無際的雄渾壓力撲來,那是十分強大的龍息形成的威壓。

 那座山峰,整個兒為雪白,反射著光芒,只是在有些地方,露出一點點的黑色小點。

 白雲繚繞著山峰,樹林裡還有不少鳥類飛過,而接近那山峰的地方,卻是沒有任何生物。

 甚至連樹木也沒有。

 森林和那山峰相接之地,便是一片草木不生之地,地上也為雪白,反射著光芒。

 不需要君遲詢問,桓羽已經說道,「那便是中央天柱。乃九位神龍一族長老用身體支撐了中央天空,讓整個神龍之淵渾然一體,龍息可以在神龍之淵無限循環,神龍之淵的結界和法則可以保證穩固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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