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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攻總是不讓他裝逼》第82章
第82章

 董哥仔細看清楚齊又涵的狀態,臉上的紅痕,凌亂的衣著,紅腫的手背,教室裡沒有監視器,他無法得知具體的過程,但是眼前的這一切已經足夠證明伏升對齊又涵的迫害。

 「放心,我會上報董事會,嚴肅調查這一次的事件,給雙方一個公正的交代。」董哥點點頭,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地上的鐵管,齊又涵右手被鐵管劃破的痕跡,教室桌椅凌亂的景象,甚至伏升手上的手套都沒有放過。

 在董哥拍照的時候,伏升還妄想混淆黑白:「董哥,是齊又涵先打我,我朋友看不下去才打了他的,打他的是我朋友,不是我,我還勸過我朋友!」

 「你從沒打過我?」齊又涵咧嘴漏出個譏笑,「那我手腕上被鐵管劃傷的口子,難道也是你朋友劃的?那上面有他的指紋嗎?」

 伏升剛想說是,但片刻之後就蒼白了臉色,他解釋不清,因為那鐵管上,沒有在場任何一人,包括史遠的指紋!

 伏升自以為聰明想毀滅證據將自己從中摘除而戴上的手套,反而成了將他自己暴露的鐵證,一根明明誰的指紋都沒有的鐵棍,卻能夠證明是他,拿著鐵管傷害了齊又涵。

 只有他,只有他戴著手套,鐵管上才不會留下指紋!

 這不是毀屍滅跡,這是伏升的致命錯誤。

 齊又涵繼續補刀:「我們會報警請警-察出具證明,相信鐵管上提取到的指紋,和你手上的手套,能幫助調查委員會更清晰地瞭解到你妨礙我參賽並傷害我的事實。」

 「董哥。」說完不管伏升那張漂亮精緻的臉蛋有多麼蒼白脆弱,他都沒有生出任何憐憫之心,「如果證據還不夠,可以隨時聯繫我,我相信wca能做出正確的決斷。」

 「一定!」

 岳漠:「董哥我給你寫封委託書,我要盡快帶齊又涵去醫院,領獎的事也拜託你了。」

 「好的。」規則規定領獎必須本人親自,但特殊情況也是可以特事特辦的。

 一分鐘後,董哥接過岳漠的委託書,突然問了句:「齊又涵不寫嗎?」

 齊又涵愣了下:「我寫什麼?」他決賽都沒參加。

 董哥笑了:「全場單次最快的一萬元獎金。」

 齊又涵嘴巴半張,一秒後瞬間眉眼彎彎:「岳漠快給我筆,讓我在委託書上也簽個字!」

 岳漠用力擰了擰齊又涵嘴角,才把筆小心翼翼挿進齊又涵右手。

 第一次參賽,雖然沒能如期望那般奪得前三,但收穫也不小,甚至能用滿載而歸來形容,齊又涵感覺倍兒爽!

 收好委託書,董百強也必須盡快趕回比賽現場,伏升開始掙扎,如果董百強帶著那些證據離開,他就徹底完了。

 急得眼眶發紅,他要想辦法阻止董百強:「董哥你不能聽信他們的片面之詞!」

 董百強停下腳步,看著伏升眼神十分複雜,頓了頓,說了句伏升意想不到的話:「我當然時刻告誡自己要公平公正,但是你別忘記,三年前的亞錦賽,我們找不到你作弊的證據,今天的證據,我收好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等著被除名吧。」讓中國魔方圈在世界上丟臉的傢伙,熱愛魔方的中國選手們,沒有一個不厭惡。

 伏升眼睛大睜,驚悚而恐慌,董百強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仍被岳漠踩在腳底下,岳漠當過兵,雖然看著和史遠差不多壯,腳底下的功夫可不是一個等級的,伏升好似被扣住了命門,想掙扎又毫無反抗之力,他不想讓董百強把證據交給官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董百強離開。

 直到董百強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伏升絕望地癱倒在地上,他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徹底完了,他要被魔方圈除名了。

 說除名有些誇張,wca沒有終身禁賽的規定,但是只禁賽兩年,伏升的魔方生涯也到此結束了。

 盲擰需要每月訓練才能保持狀態,一月鬆懈,成績墜崖式下滑,但是盲擰的訓練讓伏升感到枯燥痛苦,大量的用腦和記憶,若是沒有一些信念支撐,要堅持下去十分不易。

 盲擰不像速擰,封魔回來後想重新拾起非常困難,相當於要重頭開始再來一遍,伏升當初為了獎金,還有《腦王》的拍攝,才助他熬過了禁賽那兩年,可要再禁賽兩年,他該怎麼熬過去?

 《腦王》自上次他慘敗給美國隊,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再邀請他,沒有出場費,沒有粉絲,日後他連魔方比賽的參賽獎金都拿不到,他拿什麼堅持下去?

 哪怕只禁賽兩年,對他來說都是死刑!

 千算萬算,算不到岳漠居然半路插上一腳,還帶來了董百強!

 本是經過精心算計的陷阱,不料付出代價的竟然是自己,他要被魔方圈除名了!

 他想要齊又涵給自己洗白,轉眼間卻落到了即將被禁賽的下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伏升想不通,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寫封信吧。」

 齊又涵的聲音將伏升拉回現實。

 「什麼?」

 齊又涵學伏升之前的模樣,將白紙拍到了伏升臉上:「寫一封道歉信,告訴所有人你逼迫我替你背鍋,你母親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卻出於一些骯髒的心思嫁禍給我,你眼紅我的隊長位置,矇騙史遠把我趕走,還反過來賊喊捉賊。」

 伏升滿面通紅,大吼:「我為什麼要寫這種信!」

 齊又涵哈哈哈笑了,復又收斂所有表情,冷冰冰看著伏升,將伏升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一字不漏還了回去:「要麼簽了這封信,要麼我廢了你的手。」

 「你敢!」伏升大吼大叫,驚慌失措色厲內荏,以為聲音越響就越能恐嚇住齊又涵,只換來齊又涵一聲譏笑。

 「我怎麼不敢?」說完攤開伏升左手,一腳狠狠踩了上去!

 「啊啊!!」伏升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好像整隻手都要被踩斷了,淚涕橫流,「你會坐牢的,你會坐牢的!」

 「啊……」齊又涵眨眨眼,顯得很無辜,「這不是意外嗎?」

 淚水倒灌梗在鼻根,堵得伏升一句話都說不出,他之前說過的所有話,齊又涵都記得,然後一句一句還給了他。

 「就算不是意外又如何,你有證據嗎?」

 齊又涵和岳漠居高臨下,伏升有種他們在看一條狗的錯覺。

 「嘎嘎嘎。」他絕望地笑出聲,笑聲極為詭異。

 齊又涵說得對,他沒有證據,除非被警-察人贓俱獲,他能有什麼證據?他之前所做的萬全準備,如今全給齊又涵做了嫁衣,他能有什麼證據?

 打鬥的痕跡,齊又涵身上的傷口,就算伏升告訴警-察說齊又涵是故意的,警-察也不會相信,因為齊又涵那雙手看上去比自己駭人多了!

 「寫不寫?」齊又涵又問。

 伏升內心掙扎,他知道齊又涵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怕,他不確定齊又涵是否真的會殘忍到廢了他的手。

 並沒有給伏升徘徊猶豫的時間,齊又涵朝岳漠使了個眼色,岳漠心領神會,伏升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劇痛自小指鑽向腦門。

 「啊啊啊啊!」十指連心,那一瞬間,伏升差點痛昏厥過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手……我的手……」伏升被逼出一臉淚漬,說話聲音都在發抖。

 岳漠淡淡回了一句:「沒什麼,卸了你的小手指而已。」

 「你怎麼可以……啊啊啊!」指責還沒完全出口,無名指又是一陣尖銳的劇痛,不過兩秒,岳漠把他的無名指也卸了!

 「我寫,放過我的手,我寫。」伏升毛骨悚然打著哆嗦,很沒骨氣地淌著驚恐的眼淚急忙說。

 答應得那麼爽快,齊又涵顯得很遺憾,好像他的真正目的不是那封信,而是想多折磨折磨伏升:「要是生在抗戰時期,你就是個漢奸啊……」

 面對如此嘲諷,伏升一個字都不敢反駁,因為他怕。手對於伏升來說也是他的至寶,被趕出魔方圈,只要手還在,他的職業生涯就能繼續,他只能選擇妥協,就和齊又涵之前作出的決定一樣,只要還剩一口氣,日後總有反擊的一天。

 伴著骨骼摩擦的響聲和劇痛,岳漠接上了伏升的兩根手指,但是那兩根手指已經無法自如彎曲,骨關節被生生掰開的疼痛至今仍一下下衝擊著伏升大腦,撕裂般的痛苦從未消散過,伏升怕得說話都結巴:「別、別,求求、求你……」

 我的手會不會再也不能彎曲了?會不會和齊又涵一樣沒法打比賽了?

 我的手……

 越想越害怕,伏升眼眶的淚水決堤而出,在本就骯髒的臉上印上更多難看的痕漬。

 齊又涵笑了,指揮伏升找了張課桌坐好,將白紙和筆放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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