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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護養指南》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呂遲一時不查,臉側給一隻手掌往下按,壓進了褚清的胸膛之中。

 他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得圓圓,耳邊傳來的話語低沉。褚清對他的感情是個什麼意思,此刻幾乎不言而喻。

 果然是自己犯了傻。

 可褚清是什麼意思,他如果中意的是自己,又為何要動娶阿芙的念頭?

 呂遲心裡很是厭惡,用力的掙了掙,褚清的懷抱卻紋絲不動,「你放開我!」他惱怒起來,臉頰因此帶上些紅,是氣的,卻平添點活力生氣,讓人看的心癢難耐。

 褚清將下巴抵在呂遲的腦袋上,喟嘆一聲,「阿遲別動,我就抱抱。」此時他已經不會去管呂遲是否會因此討厭自己這件事情。

 這時候將呂遲抱在懷裡的觸感與滋味告訴褚清,從前那些猶豫躊躇,前瞻後顧是多麼愚蠢。

 呂遲給他氣的要炸,想了想乾脆反問,「若是我嫁給你,阿芙就不用嫁了?」

 這話呂遲自然是問問而已,他千般偉大也沒到這份上,何況家裡還個小精怪等著。

 褚清倒是給呂遲問的一愣,他斷沒有想到呂遲還有這種思緒。然而提議誘人與否,呂遲到底不能嫁給他。

 他以為呂遲心思鬆動,環住呂遲的手抬起一隻,用拇指蹭蹭呂遲的臉頰,低聲解釋,「阿遲,你知道,我往後是一國之君,必須有個皇后,」褚清頓了頓,急切的改為拉住呂遲的手,「若是你真的願意和我在一塊,除了稱號,我必然給你最高的地位,皇后和你也無法比擬。」

 「當皇后的是我妹妹,」呂遲氣極反笑,「這也沒事?」

 褚清沉浸在美夢將成的情緒裡,失了平常的洞察力,只見呂遲笑,卻不想內裡的深意,他道,「阿芙她,擁著母儀天下的名號,也會是將來太子的生母。」

 這是多高的一個保證,多少人恐怕求也求不來。不就是將大舅子一起拱手送去?實在是屁大點兒事了。

 呂遲卻給褚清弄得不能再噁心,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捏緊拳頭,抬起又放下,終究忍住了往褚清臉上扔一拳頭的衝動,「你做夢去吧!」

 他轉身就走。

 褚清自身後一把將呂遲抓住,聲音裡也失了前面的柔和,轉帶上了些冷厲,「怎麼,你不願意,是為了誰?!」

 他還記得從秦地將呂遲接回來的那一回,呂遲衣襟下面的斑斑紅痕。

 褚清的眼神幽暗,手不自覺的多用了五分力氣,將呂遲的手腕捏的生疼。

 呂遲到底沒見過這樣的褚清,一時慌張,又因為疼的厲害而生氣,抬腳就踹。褚清給踢了一腳卻一動不動,只繼續問,「是為了誰?」

 這簡直是瘋了!

 呂遲高聲道,「棗木!」

 外頭的棗木聽見人聲,連忙想推門進屋,卻給二皇子身邊的近侍攔住,對他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棗木一愣,有些奇怪,正猶豫之際,又聽呂遲在裡頭叫了他一聲,當下便什麼也不管了,兀自將那近侍推開,直將門給打開了。

 屋裡,褚清依舊握著呂遲的手腕,看見棗木來,他眼底的痴狂少了幾分,卻也並沒有全然退去。

 呂遲眼睛在這屋裡亂撇,低頭看見自己腳邊放著的凳子,心思一轉彎腰就要拿起來往褚清身上砸。

 「哎,少爺!」棗木和那近侍都給呂遲嚇了一跳,一個衝到前面護住褚清,一個攔住呂遲,又悄悄的握住褚清的手腕巧勁一捏,卸了他的力道,使呂遲得了自由。

 那凳子因著這動靜砸到地上鬧出不小的動靜,隱約還能聽見樓下的客人罵娘。

 呂遲不看其他人,怒氣衝衝的轉頭就走,棗木顧忌著二皇子,三兩步放慢了跟著他,偶爾回頭看一眼。

 褚清果然一愣便追了上來,同時低聲喊著,「阿遲,你等一等。」

 呂遲置若罔聞,一股氣的往前面沖,臨著下樓之時不小心撞翻了個正端菜的小夥計。湯湯水水也濺著一點,卻沒有那小夥計可憐,燙的哎呦直叫,還給趕過來的掌櫃推到一邊讓他給呂遲賠禮。

 「向公子請罪……」

 小夥計頭低的緊緊的不敢抬。

 褚清連忙拉過呂遲,上下仔細的看他,「可燙著了?」

 掌櫃叫苦不迭,怎麼一氣兒惹了兩尊大佛?後頭那個還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讓這酒樓開不下去的主。

 正這麼想,卻見呂遲抬手就將褚清的手拍到了一邊,臉上冷著,又徑直對那小夥計道,「你沒什麼罪好請的,是我撞到了你,要說對不住也是我,」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小錠銀子遞給那伙計,「若有燙傷,拿去賣油。」

 那伙計什麼刁蠻客人沒見過,這會兒卻給他嚇得夠嗆,接也不敢接。

 還是掌櫃的在一邊圓場,幫著夥計將銀子接了過來,後道,「謝呂公子海涵。」

 心裡卻嘖嘖稱奇,說這呂家少爺紈袴吧,人還能說自己撞上了人賠銀子呢,這一點就很懂道理。可說他不紈袴吧,剛才將二皇子的手拍開這種事都敢做,當著眾人在老虎頭上拔毛,那老虎不僅不生氣,還要好脾氣的在一邊等著,這實在是……

 掌櫃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好說,只連連讚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了。

 經過這一陣鬧騰,褚清的心緒慢慢平穩下來。

 也不糾纏呂遲,只將人送到了馬車上,後站在窗下道,「阿遲好好想想我今天說過的話,若是改變了心意就來找我。」

 呸!

 呂遲在馬車裡頭聽見這話,恨不得隔空給褚清一個拳頭吃吃。

 「快走快走!」他不耐煩的吩咐車伕,只覺得和褚清再耗費半點兒心思都是浪費。

 棗木雖不知在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結合呂遲的情態卻也猜出了一兩分。

 難不成二皇子對他家少爺?

 如今知道這個消息棗木卻不覺得多嚇人了,畢竟二皇子一向對他家少爺都是很好的,真真十年如一日的縱著。可他少爺能將那冷面的秦王都收了,二皇子這邊還有什麼不信的?

 只不過,棗木看看呂遲的面色,默默窩在一邊什麼也不敢問。

 這出來一趟什麼也沒吃,倒是吃了一肚子氣進嘴裡。

 「回去別和奶娘說起酒樓裡的事情,」呂遲忽然開口。

 棗木連忙應了,「知道了,知道了。」

 呂遲看著窗外的街景,心裡頭一回有了揮散不去的愁緒。褚清這裡注定已經是個勸不回去的,阿芙哪裡卻更是夠嗆。呂家在這件事情上幾乎是個沒得選擇的地步。

 沒一個時候比得上現在,阿瑜若是在,呂遲嘆一口氣,從沒有這麼思唸過褚瑜的懷抱。

 與此同時,呂家那邊也是混亂的很。

 呂芙追不上呂遲,又怕又氣,唯恐呂遲一去京城真就把這聖旨頒下來的東西給弄沒了。自己躲在房裡哭了一下午,後紅著眼睛又跑去呂朱氏那裡,同她說。

 呂朱氏今兒個也沒少掉眼淚,見呂芙來,正要和她說褚清不是良配,呂芙便道,「母親,哥哥要害死我了!」

 呂朱氏一愣,「這是怎麼說的?」

 呂芙便將呂遲已經去京城的事情和她說了。

 「怎麼這麼糊塗?」呂朱氏道。

 呂芙以為她說呂遲,心中一喜,正要往下說,卻見呂朱氏的手指頭戳過來,直點到了她的腦門上,「你哥哥為了你去冒險,你反倒說他害你,你當二皇子是什麼人?」

 呂芙怔怔的,褚清是什麼人?她從小只記得褚清是個很溫和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有耐心,對呂遲,對她自己都細緻妥帖。故而她素來願意和呂遲黏著,有一小半的原因就是能見著褚清。

 「二皇子不會為難哥哥的,」她自覺地想通透了,抬起頭反駁,眼眶裡又蓄了淚水,「二皇子對哥哥一向很好,如今哥哥去主動提了不要這婚事,二皇子怎麼會不聽!」

 「二皇子是未來儲君,你哥哥如今是個庶民!你哥哥若是有這個本事,傳出去二皇子莫不是要貽笑大方?」呂朱氏皺著眉頭,對這女兒實在沒有什麼辦法。

 家裡除了呂遲,其他幾個孩子對當下情勢實在沒多少見解。呂平呂修多半是知道皇家險惡,卻對褚瑜的事情一知半解。呂朱氏很多話不願意明說,呂芙就更不懂了。

 在她看啦事情簡單的不得了,一樁好婚事,放到被人那裡求都求不來的,她家偏偏就和瘋了一般要將之往外推。

 「可是,可是,」她揪著手上的帕子,眼睛一眨就落下水珠子來。

 「你哥哥從小到大脾氣可以論斤稱兩的賣,可他對你好不好?」呂朱氏別的沒法說,只能繞過去,「阿平阿修求都求不來的關懷,都給了你,他那個性子,若這真是一樁好婚事,這種時候會二話不說到京城裡為你做努力?」

 呂芙低下頭,給呂朱氏說的腦袋亂成一團漿糊,「可我,我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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