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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護養指南》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褚瑜卻不理,貼著呂遲後背的手將他帶過來狠狠的按進了自己懷裡。

 他豈止是手上涼,身上更涼,兩人緊緊貼著感覺更甚。

 呂遲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褻褲,彷彿給塊冰摟著,登時給凍得眼角都紅了,猛一哆嗦後正要罵,卻忽覺褚瑜身子像是冒出熱氣來。這轉變太快,褚瑜一愣,伸手上下摸了兩把,果然渾身都是熱的。

 褚瑜將他抱過,又將裡頭的錦被拖過來仔細蓋在呂遲身上,而後就感覺一隻手在自己的背、腿與前胸各自摸了幾把,他原本心猿意馬已經開始燥熱,全身頓時因此更熱了些。

 呂遲還不明所以,仰起頭問他,「我聽聞有些內家功夫練了就不怕冷,你是不是也練過?竟這麼一會兒就熱了,往後冬天若是抱著你睡,咱們打個赤膊那不是舒服極了?」

 他自顧自的做起打算來,也半點兒不認生,扭過去又往褚瑜身上靠緊了些。

 褚瑜這通身燥熱的火氣給呂遲認成獨一派的內家功夫,他毫無反駁的法子,又因呂遲的提議實在誘人的很,褚瑜乾脆沒有說明,腦袋貼著呂遲的,「全憑你喜歡就是。」

 「全憑你喜歡」這話呂遲十幾年來聽了豈止千八百回,他理所當然的應了,「那是自然的。」

 明柳從廚房走回來偷摸站在門外,正好聽到這一句,心下又是一定,偷偷抿唇笑了兩聲。

 少爺果然將秦王管教的服服帖帖,實在是她的好少爺。

 屋外人不知屋裡情狀,屋裡人也不知屋外人所想,只傳喚了熱水進屋,要洗漱了。

 明柳一邊囑咐了外頭的小宮女,一邊自己快步往裡走,又開口與呂遲商量,「少爺,多的衣裳我昨晚上都收拾放起來了,今天將就先還穿昨天穿過的那身吧?」

 呂遲捲著被子坐在床邊,聽見這話,嘴巴一抿,有些不太高興,「那好吧。」

 褚瑜站在一邊,目光所及是他腮邊抿唇時帶起對的淺淺酒窩,嵌在白嫩的面頰裡讓人想伸手戳一戳。

 明柳見他應了,便將衣服放在暖爐邊暖著的衣服取了,又好一番搓動自己的手,將上頭的寒氣驅沒了,這才到了呂遲床邊。

 她將裡衣抖落開掛在自己手臂上,後伸手將呂遲的錦被扒了一半,動作飛快的將衣服重新包到了呂遲身上。

 「這屋裡應該不太冷吧?」明柳仔細的問。

 呂遲慢慢的搖了搖頭,隨著明柳的動作將雙手展開又放下,「不冷。」

 「您起得晚,一會兒還是先用了早飯,粥食好消,免得頭一頓就傷了胃。」明柳道。

 褚瑜起初以為明柳只是過來遞送個衣服,卻沒想她是親力親為時候呂遲穿衣。再看兩人之間相處的情狀,顯然在家時都是這麼伺候過來的。

 他心中湧起一股酸浪,滔天撲來將他澆了透頂。雖說大家少爺哪一個都是這麼過來的,可這終究減不去這股酸味。

 褚瑜眉頭一皺,大步上前將明柳手上的衣服拿了過來,「我來吧。」

 明柳一愣,呂遲也跟著一愣。

 呂遲此時只剩下外衣外褲沒穿,換個人給自己穿衣服,他也坦然的很。

 「先穿褲子。」呂遲坐在床沿抬了抬腳。

 未著鞋襪的腳在褚瑜的眼前晃了晃,果然粉嫩肉乎,讓人想好好揉揉。

 果然服服帖帖!

 明柳心中喜悅更盛,也不推辭,喜滋滋的只轉身往外走,道,「那奴婢去看看熱水準備的怎麼樣了。」

 褚瑜半蹲下來,讓呂遲自己拎著褲子往上拉,兩根褲管裡慢慢透出一雙白嫩的腳丫,差一點兒蹬在他臉上。

 呂遲見自己的腳落在褚瑜臉邊,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你怎麼不走遠些,差點兒踩到你的臉上。」

 褚瑜的目光深沉,抬手捏住呂遲的腳,五指火熱的往上挪移。那肉乎的腳背仿若暖玉,又仿若熱火,灼的他心中燥熱難.耐,呼吸沉重。

 呂遲覺出不對,笑聲漸漸止了,低頭對上褚瑜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往後縮了縮,乾巴巴的凶道,「你做什麼捏著我的腳,還不快放開?」

 面對褚瑜,他雖可驕縱,但心裡多少還有一些怕。頭一回見面就給人扒了褲子打過屁股,又知道秦王不是個善茬。他還沒完全探到褚瑜對自己縱容的底線,是以自覺地小心謹慎為上。

 他卻不知道褚瑜恨不得呂遲剛才便一腳踩到自己臉上,好讓他順勢親一親他的腳心腳背,好好疼一疼那肉嘟嘟的東西,也免去這會兒強自忍耐的功夫。

 還不是時候,過分了難免會嚇著阿遲。

 褚瑜心中喟嘆,手上慢慢鬆了桎梏的力道,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呂遲得了自由,忙不迭將自己的腳收了回去,雙目警惕的盯著褚瑜,嘴上不滿道,「你真奇怪,我說話你怎麼時常像是聽不見?」

 莫不是個耳背的呆子來的?

 褚瑜露出點笑意,走過去伸手還想摸摸呂遲圓乎的臉頰,給呂遲躲開,有些嫌棄,「你才摸了我的腳,還敢來摸我的臉?快些去洗手。」

 褚瑜道,「你的腳都帶著脂膏的香,我不嫌棄,你自己怎麼到嫌惡起來了?」

 「這怎麼能一樣,」呂遲不太信褚瑜的話,捧起自己的腳聞了聞,香倒的確是香的,他面色一紅,強自反駁,「香成茉莉花那也是腳,總比不上臉乾淨,怎麼好放在一起說。」

 他說著自己飛快的穿好鞋襪,從床上跳到地上,又披好外衣,頭也不回的到了外間。

 褚瑜在他身後緩緩跟上。

 等一番洗漱,又一塊兒用了早午飯,便收拾好行裝出了宮門。

 輕車從簡,一路穿過鬧市到了居所處。

 呂遲出來依舊什麼也不管,只抱著自己的那隻小箱子。

 褚瑜已經歇下去的好奇心因為這個又慢慢的浮了上來。

 「箱子裡放的是什麼?」他問。

 呂遲的貓兒眼一眯,笑著將箱子往後縮了縮,學著褚瑜早上的語氣,「還不到時候,」他想了想又補充,「到時候我拿出來給你看,你一定喜歡的。」

 等阿瑜願意和自己睡了,這就是拿出來說服他的法寶。

 褚瑜具體的想不太到,但是這小少爺神秘切切的語氣卻讓他好奇的很。

 他伸手在呂遲的後脖子那兒劃了劃,語氣有些散漫的問,「阿遲知不知道我昨天送給你的是什麼?」

 呂遲自然不知,他搖搖頭,又將懷裡的箱子放去一邊,挪到了褚瑜的面前,撲過去粘著,「你送的是什麼,是不是好東西?」

 自己給了阿瑜那麼一本好書,他從上頭學些討自己歡心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呂遲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那本《龍陽秘法》除了後頭的脂膏還說了什麼不得了的?

 「是個好東西,」褚瑜摟住呂遲的腰,低頭在他的嘴角親了親,「臨你走前給你看吧。」

 呂遲點頭,給褚瑜親了那麼一下又覺得不夠,他從來不羞於表達自己的*,是以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啟唇親上去,同他好一番勾纏。

 馬車裡只他們兩個,褚瑜無須忍耐。他一手抱著呂遲,一手將馬車裡的小幾掃去一邊。後傾身壓下去,將他罩在了自己身下。

 呂遲的口舌柔軟髮甜,又不吝好學,對待情.事自然奔放,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往往幾下讓褚瑜難以招架身下脹痛非常。

 馬車停在小院門口好一會兒,卻仍不見裡頭有什麼動靜。

 明柳從後頭的車上下來,有些疑惑的盯著馬車瞧了一會兒,後才吩咐宮人先將後頭的東西搬送下來。

 而馬車裡,呂遲正奇怪,怎麼同時男子,尺寸卻相差這麼多?

 「硌得我難受,」他往旁邊躲了躲,一張小臉給親的通紅,全是憋氣憋的。

 褚瑜正勉強平復自己的呼吸,因此手上對呂遲的束縛並不重,任由他像是一尾小魚似的滑出了自己的懷抱。

 呂遲對他身上哪兒都好奇非常,他還不知身邊的人如同猛獸正在壓制要一口吞吃了自己這小羊羔的*,直爽非常的湊近了去看。

 嘴上還道,「哎,能不能給我瞧瞧?」他說著半點兒不害羞的伸手想去碰。

 下一刻便給褚瑜猛地擒住了手腕,舉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再鬧就要收拾你了。」這幾個字幾乎從褚瑜的齒縫間擠出來般的生硬,他氣息粗重,渾身熱的難受,這小東西卻還不知情況竟想伸手來摸。

 若是給他碰一碰,這一下午都不用從這馬車裡出去了。

 褚瑜又是無奈又是想再打呂遲的屁股一頓,真真是個欠收拾的小玩意兒。明明是色心最重的,懂得多卻又懂得少。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的全知道。

 呂遲連忙縮回自己的手,褚瑜此時身上縈繞的危險氣息他還是感覺的出來的。呂遲拉了拉自己的衣擺,「那我先下去了啊?」

 雖是個問句,他也沒等褚瑜的回答,逕自推開門下了馬車,一溜煙跑遠了。

 明柳在門口已經等了有一會兒,見他下馬車,連忙過去問,「殿下怎麼還沒下來?」

 呂遲回頭看了一眼,扭頭幫褚瑜尋藉口,「害羞了,咱們先進去,讓他自個兒待一會兒。」

 褚瑜耳力好,將這幾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他以手覆面,仰躺在馬車裡,有些無奈又自嘲的笑了笑。身下的脹痛一時難消,自己怎麼就惹了這麼個讓人想疼又想打的小東西?

 呂遲那邊卻已經不管褚瑜多煎熬。他同明柳一路進了大門,前後左右的看。

 「大小同元寶居差不離,收拾起來難免有些耗費精力的,改明兒就去人牙子那兒買幾個丫頭回來,你能教就教,不能教的我還從阿瑜那兒借了個嬤嬤來。」

 明柳一聽見嬤嬤兩個字就頭皮發麻。她小時候也是給嬤嬤教過的,宮裡幾十年的老人了,說話做事都一板一眼,拿起尺子抽人可一點都不帶手軟的。她也不算是笨的,可還沒少是給嬤嬤收拾,以至於到如今都怕的很。這會兒聽呂遲這麼說,連忙挽住他晃了晃,求道,「少爺,我定能將人教好的,這裡的嬤嬤又不知道你的喜好,哪兒能教導出合適妥帖的人呢?」

 呂遲瞥她一眼,「瑣碎的規矩總還是要有個人來教的,你一個人總是累得慌。」

 明柳苦著臉,「不會的,不會的。」

 呂遲眉頭一皺,嘖了一聲,「給你躲懶你都不會,真是個傻子來的。」

 話說到這裡已經算是鬆了口,明柳微微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半拉著呂遲,「多謝少爺。」

 院子裡多多少少已經被宮人收拾過,主屋裡更是由人動作飛快的起了暖爐鋪好了錦被。

 等褚瑜走進屋裡時,呂遲已經窩在暖榻上面手裡捧著一本閒書,仔細的看。

 外的人兀自打掃,明柳悄聲的退了出去順手將門給帶了。

 呂遲放下書,上下掃了褚瑜一眼,謹慎的問,「你現在不想收拾我了吧?」

 他問這話說的是挨揍的事情,停在褚瑜耳朵裡,即便他知道呂遲問的不是旁的,可也禁不住要往旁的事情上想。

 那張小嘴不是吐出蜜糖般的情話,就是吐出讓人幾欲沉迷的□□,實在不知是怎麼養成的。

 「我哪有一刻不想收拾你……」褚瑜半咬牙,走過去坐在呂遲身邊。

 呂遲聽了這話就差一蹦三尺高,哪裡還坐的住。他一骨碌爬到軟榻上的小幾後面,同褚瑜隔開一些距離,又氣又怕,「你怎麼這麼嚇人,別坐我邊上。」

 他以為兩人通了心意,褚瑜便沒了以前那等性子,卻不想如今挑明白了說,竟是比從前還厲害。那書店老闆說的也不全對,對褚瑜怎麼沒兩天把他的小性子都寵出來了?竟是時時刻刻想打他!

 褚瑜也不讓呂遲躲,一把將他拎過放到懷裡,一雙手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有些奇怪,「你想到哪兒去了?」

 屁股上這一掌幾乎是印證了呂遲所想,他果然還是想要打自己屁股的。

 他猛地彈起來,手腳並用的將褚瑜推到邊上,怒氣衝衝,「你若是還想打我屁股,我就不同你相好了。」

 他說完這話,又想起來是自己追著褚瑜好,也不知他到底願意不願意,心裡又多了一重失落。

 褚瑜這才明白過來呂遲的意思是什麼,當下忍俊不禁,「我並不想打你的屁股。」我只想在上面另外做些文章。

 呂遲聞言心頭一鬆,後想了想又氣悶的問,「那你,你想不想同我相好?如果是我一廂情願的,我也不難為人的。」

 他臉頰微紅,是氣的也是惱的,更合著這會兒的一絲心焦,杏眼垂著不敢看褚瑜。

 小少爺難得露出這般可憐樣,褚瑜哪兒捨得吊他的胃口,當下低頭親親呂遲的額頭,嘆道,「只怕現在你不想和我好,我都不許了。」

 這話極得呂遲的心,他一邊嘟囔著你這精怪,一邊高興的摟住褚瑜的脖頸親了上去。

 秦國這邊暫自是濃情蜜意一片,家國之事一時也放去了一邊。只不過晉國同這邊相比,又是另外一番情狀。

 周地與衛地的諸侯王前後入了晉國的邊境,兩人對自己的前程忐忑非常,都已經做好了拋開榮華保命的準備。他們同晉王就舊交,這趟來京便期望著他能唸著舊情網開一面,卻不想在邊境之處就遇上了晉國精兵,不等他們開口說一句就形同罪犯給押了過去,身邊呆著的親信護衛也當場給亂箭射成了篩子。

 兩王這才知道後頭的事情多半不簡單,恐怕自己要留命的打算也成了奢望。

 而那邊秦軍入了戰敗三國,三班六房均是換了個門面。照理說原是要晉國派人來收復回去,可秦軍在邊境之處的守衛卻日漸嚴密,起初還能有幾個像是呂遲這般冒失的闖入,後頭幾乎便成了蒼蠅都飛不過的地方。

 褚瑜顯然是要反,京城裡頭原本熱鬧喜慶的氛圍被這日漸加長的等待弄得漸漸消散,一天比一天心焦起來。

 若是褚瑜就這麼反了倒好,可如今他半吊著將三國暗裡收入囊中,明面上卻不出一言,實在讓晉國上下難受的緊。

 秦地的兵力威武,人人驍勇善戰,然而這一路周折戰爭的消耗巨大,短時間內無法負擔起另外一場戰爭。而晉國雖然國力已經不復從前,然而勝在富庶,這樣的情況分析,如果要打起仗來,對於兩邊來說都不是一個有萬全把握的事情。

 即便褚清不願,他也只能暫時與秦國維持著勉強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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