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把自己賣掉的omega間諜

　　alpha的手勁兒很大。第二天醒來時，K發現自己腰的兩側有兩個對稱的手印，已經變成紫色了。高潮之後被持續操幹消耗了K最後的體力，所以他昨晚在Gaius給他清洗的時候睡著了。被子是乾燥的，菊花裡涼涼的，大概是塗了藥膏。K在心裡給這個A加了十分。就算是情人也不過就是做到這種程度了，更何況只是對待一個錢貨兩清的O。

　　居然被操哭了，真是丟臉啊。K除了屁股痛、腰痛之外就是頭痛了。因為哭了之後就會頭痛的毛病，他已經很多年控制住自己沒有哭過了。雖然沒有照鏡子，但是K覺得眼睛一定腫了。

　　不過總體而言感覺還是不錯的。K想。

　　對於昨天的性愛，Gaius也是這想的。

　　雖然這個天琴座O是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在三觀上可能和他毫無共同語言，但是Gaius覺得他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當炮友的話這一點就足夠了。當然，需要付錢的性關係可能稱不上是炮友。

　　Gaius見過很多漂亮的O，他們的美貌之處各有千秋，K在其中根本排不上號。但是難得的是K很符合Gaius的胃口。有的人喜歡女O的大胸，Gaius則狂熱地喜歡大長腿和翹臀。由於銀河系O的平均身高不高，所以Gaius有時更喜歡高挑的B。白皙的皮膚也是加分項。Gaius自己的膚色較深，他格外喜歡看自己紫紅色的大雞雞在雪白雪白的肉團裡出入的景色。

　　只有個子矮的A才會嫌棄O太高。Gaius身高195＋，即使K穿高跟鞋他也能hold住。

　　綜上所述，Gaius決定多約K幾次，嘗試各種play。

　　K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他一醒來，監視著房間的智慧管家震動了一下Gaius的手環。

　　此時戴著頭盔在星網上打遊戲的Gaius便下線，把廚房機器人做的早飯端到了臥室。

　　K看到Gaius端來三明治，覺得這個A簡直溫柔體貼到爆。

　　哎，怎麼辦，感覺擇偶標準又要提高了呢。

　　吃過早午飯，Gaius把他送回學校，並且表達了對昨晚服務的滿意，和繼續交易的願望。於是他們交換了通訊號，K說這樣就可以不用給“失樂園”仲介費了。Gaius覺得直白地說出自己的金錢欲望的K真是耿直得可愛。

　　此後的一個月Gaius又和K做了幾次。K表示十分開心每次都能全額拿到一萬銀河元。Gaius也對K在床事上的進步感到滿意，於是打算和現在正在交往的女友O分手，然後把K豢養起來。

　　當Gaius告訴K說，他想建立一段穩定的、一對一的、錢色交易關係的時候，K有些驚訝，但是也鬆了一口氣。被包養的話，暫時就不用擔心哪天被變態大叔點單了。而且根據他在校園網上看到的八卦，Gaius的確是出身不凡，這樣也算是滿足任務的要求了吧。

　　不過考慮到這是一個階段性進展，K認為他還是需要報告給上級定奪，所以他沒有立即答應。

　　“雖然我是很願意啦，但是如果暑假不能回家的話，我還是要先和家人商量一下……”K拙劣地編造藉口。

　　“哦？你家人知道你做這個？”Gaius覺得有點可疑。據他所知，K的beta父親是中學老師，應該不會同意孩子去賣肉吧？

　　“不知道……我不會照實說的……我會說我要留下來打工……”K臉紅了。

　　Gaius被他的窘態取悅到了，他刮了一下K的鼻子，說：“好吧，我等你回復，別太久哦！”

　　K把一個高富帥要包養他的事情報告給了上級。但是，鑒於他是個週邊小透明，日理萬機的上級兩天之後才回復他。上級肯定了他目前取得的成績，命令他接受Gaius的要求，因為Gaius出身軍政世家Germanicus家族，他的alpha父親是地方參議員，alpha母親是軍隊武器研究所的研究員。

　　K看完這些資料之後只有一個感覺：Gaius果然是alpha中的戰鬥機，和我這種鄉下星球出身的路人甲omega完全不在一個世界裡啊。

　　要不是因為當了間諜整了容，估計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和這麼牛逼的alpha上床吧。幹一炮少一炮了，K決定珍惜時光，享受生命，要包包、要跑車、不要白不要。

　　K愉快地給Gaius發了肯定的答覆。

　　在等待的兩天中Gaius有點焦躁。他和之前的B、O們的交往都是你情我願，不過也正是因此產生了一些不愉快。Gaius一開始就沒打算結婚，畢竟銀河系alpha的平均婚齡是50歲，他還打算多玩兒幾年。但是有些思想傳統的O不這麼想，他們覺得你是我的初戀，所以你要對我負責；或者我和你在一起三個月了，所以應該帶我見家長……所以最後不願意結婚的他就被甩了。當然大部分情況都是他感覺沒激情了主動分手的。

　　這次Gaius決定吃一塹長一智。既然你情我願的情人總是提各種要求，那麼包養的情人總該聽話了吧。這兩天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起草了一份詳細的包養合約，規定了雙方的權利義務，詳細到每週至少做幾次、錢是按次數還是包月結、帶套還是吃避孕藥等等。不過他也不是暴君，具體細節也可以根據K的意見修改。總之，他需要一個隨叫隨到、不亂發脾氣的情人，不會說“我不在發情期不想做”或者“我不想吃避孕藥了我們生寶寶”的情人。

　　Gaius一收到K的答覆，就把合約草稿發給了他。並且讓K收拾好行李，第二天等著他去接。

　　K看到十幾頁的合約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雖然他在全息影片上沒少看到類似的梗，但是影片裡人家都是一張紙，哪裡會寫這麼詳細？

　　K大略流覽了一下，整個人都羞恥得通紅。儘管上了幾次床之後汙力有所提高，但是看到Gaius把性愛細節都寫成條條款款，就像看小黃文一樣，還是很不好意思。

　　於是K做了一晚上春夢，夢裡他在發情期和Gaius醬醬釀釀，沒有帶套所以懷孕了，Gaius冷酷無情地讓他去打掉……

　　由於高中就開始住校，所以K打包行李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他很擅長捨棄不用的東西，最後只收拾了一個大行李箱和一個背包。

　　Gaius見了之後調侃他：“我本來以為你會收拾十個八個箱子，還擔心你拿不動打算幫你拿。”

　　“如果我拿那麼多行李的話，我一個人要怎麼把它們搬上飛船呢。每個在外地上學的人都不會帶太多東西的。”K有些感慨。

　　Gaius想想自己某任前女友專門用一個房間放衣服，決定要對K好一點。把情人打扮得賞心悅目，也是為了取悅自己嘛。

　　如果K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覺得“果然每個alpha心裡都住著一個愛玩兒娃娃的omega”……

　　Gaius在社區物業給K錄入了附屬的許可權，這樣他就可以不用Gaius陪著進出（而不被打成篩子）了。在K把日用品都安置好之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討論合約的細節。

　　“我總體上是同意的。”K說。“不過這種合約真的有法律效力嗎？”

　　“你可以把他當成婚前同居協定，或者勞動雇傭協定。”Gaius一本正經地說。

　　K想了想居然覺得似乎很有道理。反正也沒人規定簽了婚前協議就一定要結婚。“好吧。關於做飯這一條，我可以做，但是做飯的話是不是應該另算工資？不然總覺得我有點吃虧。”

　　“可是我出錢買食材啊，而且我也不是每頓飯都讓你做，我們可以出去吃。”Gaius覺得K的財迷屬性有點可愛。

　　“好吧，那就扯平了。”K在投影屏上把“雇主負責採購食材的費用”加上。

　　“關於避孕的問題，我不太喜歡安全套。我覺得如果我們兩個人保持一對一的關係，那麼就不用擔心傳染病，不帶套做著比較舒服。”Gaius提議。

　　“但是長期吃避孕藥會導致omega發情期紊亂，要不然你吃？”K反駁道。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K已經不那麼怕Gaius了。

　　“我們兩個一人一個月輪流吧，每次吃一片長效避孕藥就夠了。反正長效的比短效的副作用小。”Gaius妥協。

　　“行。那你如果和別人做的話記得戴哦。”K說。

　　Gaius把這一條記下來。他接著問，“每週五次的話你可以嗎？”

　　“五次太多了吧，我每週有一次體育課，如果五次的話，豈不是除了這一天只有一天可以休息……”K沉吟。

　　“那改成每週三到四天，不限次數，可以嗎？”Gaius狡猾地說。

　　“行啊。”K乾脆地答應了。他一時間沒有意識到“五次”不等於“五天”，所以其實他掉進了Gaius的陷阱裡。

　　“那錢是按次數算還是按包月算？”Gaius。

　　“我希望按次數，包月我是不是比較虧……”K。

　　“但是我如果有事，一個月沒做，你就賺不到了哦。”Gaius。

　　“如果正常算的話，一週四萬，一個月十六萬，那麼包月價格不能低於這個。”K。

　　“那就二十萬包月吧。房子的能源費、你的衣食住行我完全負責，不算在之內。”Gaius說。他肯定一個月不止二十次，估計光發情期那幾天都有二十次了，所以他比單買划算。

　　“好。那避孕藥也是你買。省的萬一失效了，你懷疑我是要用孩子逼婚。”K自嘲道。

　　“好吧。你怎麼把我想得那麼陰暗啊。說到這個了，我們都同意彼此不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吧？”Gaius。

　　“同意。標記也不要吧，清洗手術很麻煩的。”K。

　　“那這樣吧，萬一我控制不住標記了你，我會負責清洗手術的費用。”有時候alpha在和發情期的omega做的時候，真的控制不住成結的衝動。Gaius以前沒有最終標記過O，完全要感謝當時避孕套沒有破。

　　“恩……那也行。不然加上一條，我發情期的時候你有義務陪我，不管請假也好蹺課也好。”K。

　　Gaius把K的要求寫到條款裡。“對了，平時你要陪我出席一些社交活動，我不另外付費，行嗎。”

　　“社交活動是指……”K有些不解。

　　“就是說，雖然我們是協議關係，但是表面上裝作是AO情侶。”Gaius解釋道。

　　“誒？為什麼？”一般人包養情人不都是遮遮掩掩嗎。

　　“因為我暫時不想談戀愛，也不想結婚。”Gaius說。

　　“明白了，就是當擋箭牌嘛。”K了然。

　　“對。那麼時間暫定一年？如果一年之後沒有意外，優先和我續約。”Gaius要求。

　　“行。無所謂。”K。

　　“為了避免有可能的爭端，你不能繼續在失樂園之類的地方打工，以免招蜂引蝶。”Gaius。

　　“這……他們要是不放我走怎麼辦，我簽了六個月的合約誒。”K有些為難。

　　“那我有空和你一起去吧，要是有違約金我付。”Gaius。

　　“那就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