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林郁藹微博下面熱評:
「我老公帥得合不攏腿啊啊啊啊啊!!![心][心][心][心]」
「麻麻問我為什麼在舔屏⊙w⊙美哭了嚶嚶嚶!!!」
「不知道我郁說的人是誰,我只想說一句,被我郁愛過,雖然現在我郁宣告不再愛,你這輩子已經可以死而無憾了!」
「心疼我郁,昨晚說的應該就是以前曾經說過的,我鬱暗戀的人吧,希望我郁找到更好的人!」
「祝福!祝福!!祝福!!」
「老公!!!你還有我!!我在這裡!!」
「男神!你一定要演古裝戲!!不然我就不愛你了!!」
……
戚烈從後面把頭擱在林郁藹肩膀上和他一起看了一會兒,越看越火大,一把從他手裡拿過平板,扔在床上,在林郁藹耳朵上咬了一口。
「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公是能亂喊的嗎?還有什麼我郁我郁,早看不順眼了,趕緊發條微博,告訴他們你是我的。」
林郁藹轉過去對著戚烈,一手抓著他的耳朵捏著,湊過去親了他的唇一下,笑著說:「你吃醋呀?」
戚烈沒說話,扣著他狠狠吻了一會兒才放開。
「吃醋也沒用,就不發微博。」林郁藹的嘴唇被吻得紅潤。
戚烈當然也知道,林郁藹這樣的身份,要是真的發個這樣的微博出櫃,那他在娛樂圈也就不用混了。
他就是嫉妒得要死,可也不會不管不顧地逼林郁藹自毀前程。
戚烈見林郁藹這副撒嬌的樣子,心裡一團火熱,翻身就把他按在身下,將他的手扣在頭頂上,惡狠狠地問:「說,你是誰的?」
「誰的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林郁藹陷在柔軟的枕頭裡,瞪著他,眼裡帶著笑說。
戚烈的手摸到林郁藹下面,握住他的那裡揉弄,又低頭堵住他的唇,把他撩得不住呻-吟,然後停下手裡的動作,俯視著他,又問:「是誰的?」
林郁藹拱起身子把自己往他手裡送,眼睛彷彿被水打濕,**著說:「是你的,是你的……嗯…阿烈……」
戚烈的手這才又動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沒插-進去,害怕真的把林郁藹弄傷,只把自己的和他的並在一起,用手紓解出來。
完事後天已經黑了,戚烈抱林郁藹去浴室泡澡。
浴室裡燈光柔和,熱氣蒸騰,浴缸的水面上浮著厚厚的泡泡,遮住了水裡的風光,空氣中浮動著沐浴露的香氣,悠揚的音樂聲低柔地縈繞在室內。
戚烈靠坐在浴缸邊沿,林郁藹就坐在他的兩腿中間,赤的裸脊背緊貼著戚烈結實的胸膛。
皮膚泡在熱水裡的感覺熨燙極了,他的臉色被熱氣熏得泛紅,被戚烈有力的胳膊圈住,鼻息間能聞到戚烈身上的氣味,林郁藹舒服得昏昏欲睡。
戚烈的手緩緩在林郁藹胸前小腹的皮膚上摸著,低頭吻他的脖子,啞聲說:「一年了。」
「什麼?」林郁藹閉著眼睛享受他綿密的吻,說話的聲音透著慵懶。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也差不多是去年這個時候。」戚烈一面吻著他光-裸的肩膀,一面緩緩說,「那時候我剛從國外回來,下了飛機,在機場遇到你開完演唱會回來,粉絲們來接機,把我堵在機場出口沒法走人。」
林郁藹睜開眼睛,輕笑了一聲,說:「原來你是那天回國的?我記得,咱們還撞了車,後來去找你道歉……真的有一年了。」
「那時候可沒想到會有今天。」戚烈也笑。
「我也沒想到。」林郁藹說著,回頭與戚烈接吻。
他們好像把其他人和事全都忘記了,彼此眼裡心裡只有對方,明明就在眼前,依然想念對方,親吻,撫摸,怎樣都不夠。
黏黏膩膩洗完澡,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擁抱著睡去。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才一醒來就做了一次。
洗漱完之後戚烈帶著林郁藹出門,車子載著他們到了一家酒店,上樓,停在一間客房門前。
一直守在客房門前的保鏢替他們打開門,在前面引路。
戚烈走在前面,林郁藹緊跟著他。
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線也透不進來,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腳踩在上面聲音沉悶,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兒。
「唰」的一聲,保鏢把簾子拉開,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客房裡頓時明亮得晃眼。
客廳中央有個人,那人正背對著巨大的落地窗坐著。
林郁藹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是陶宏放。
其實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這裡頭的人是誰了。
陶宏放坐在一把椅子上,雙腳被捆在一起,雙手綁在背後,嘴上封著膠帶,頭上是干涸的血跡。
他大概是在黑暗裡呆得久了,不適應突然出現的光亮,眼睛緊緊閉著。
林郁藹看了一眼身旁的戚烈。
戚烈伸出右手來握住他的左手,輕輕捏了捏,低聲說:「想怎麼處置他隨你說。」
保鏢搬了個長沙發過來給他們坐。
戚烈拉著林郁藹坐下,牽著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殺了他也可以?」林郁藹問。
「只要你想。」戚烈說。
他們對面的陶宏放聽到這些話,拚命掙紮起來,把他身下那把沉重的椅子都帶得砰砰直響,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盯著戚烈,滿是乞求。
戚烈冷冷看他一眼,緩緩道:「現在知道怕了?碰我的人的時候怎麼沒這覺悟?」
「殺-人犯法,」林郁藹說,「我看還是別殺他了,為這種人犯法不值得,再說他本來就得去坐-牢,扔牢裡得了。」
那邊陶宏放聽到他這話,一個勁兒的點頭。
林郁藹心想著戚烈還真敢說,殺-人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看他那平淡的表情,說不好還真的能做殺-人的事兒來。
不知怎的林郁藹又想起了上輩子,換成是那時候的戚烈,身為親王,要處置個把人那是隨隨便便的。
況且上輩子他自己也上過戰場,也沒少殺-人,只不過殺的都是敵人。
他又看了眼戚烈,沒想到戚烈身在現在這樣的法制社會,魄力竟也和上輩子的……
呸。
想什麼呢。
林郁藹暗罵自己。
現在的戚烈又不是上輩子那個,不是早告訴過自己不把他當替身的嗎?
林郁藹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想法甩出去。
「怎麼了?」戚烈馬上關心地問他。
「沒什麼,」林郁藹說,「咱們走吧,別為這種人渣浪費時間了。」
「你心軟,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他,」戚烈卻說,他眼神沉鬱,盯著陶宏放,「既然是那兒不安分,那就……」
陶宏放立刻夾緊了腿,嘴裡發出的嗚嗚聲更大了。
戚烈停頓了一下,才又開口,這回卻是吩咐保鏢:「把人帶下去,拿掉一個腎。」
有兩個保鏢過去解陶宏放身上的繩子,陶宏放不停地在掙扎,可惜他的手腳被綁得死死的,不管怎麼掙扎都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兩個保鏢將陶宏放往客房外押的時候,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道沉穩的聲音帶著點兒笑意響起來:「別急著處理人嘛,我還想聽聽小陶的解釋呢。」
林郁藹一回頭,就看見童家那位斯斯文文的小叔叔,穿著身做工考究的西裝,慢悠悠地踱步進來,他身後跟著童景耀,帶著幾位保鏢。
「童叔叔,您怎麼來了?」戚烈把林郁藹擋在自己身後,站起來笑道。
童叔叔沒答戚烈的話,笑吟吟看了林郁藹一眼,「不是說跟阿烈斷了嗎?就是這麼斷的?」
明明大家年紀都差不多大,但是被童叔叔以長輩的語氣這麼一調侃,林郁藹竟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
戚烈一聽這話,忙握住了林郁藹的手。
林郁藹看了一眼戚烈,感覺他好像在防備這位童先生。
「童叔叔見過郁藹?」戚烈雖然叫的是叔叔,語氣卻帶著一點兒質問的意思。
「緊張什麼?」童叔叔輕笑了一聲,「怕我看上他?放心,動你的人代價太大,我們童家可不想和戚家做敵人。」
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兩個男人之間竟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周圍的氣壓極低,連林郁藹都覺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童叔叔這話一落,戚烈就笑著說:「童叔叔,這邊坐。」
他這一笑,屋裡的氣氛頓時又輕鬆起來。
童叔叔點頭,與童景耀一塊兒坐下來,吩咐自己帶來的保鏢:「讓小陶說話。」
保鏢上前去把陶宏放嘴上的膠布撕了,陶宏放立馬朝著前面掙紮了幾步,但兩手被兩名保鏢一左一右押在背後,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大聲哭喊:「童先生!救救我!七爺!七爺我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別喊了。」童叔叔開口,他語氣很平淡,卻嚇得陶宏放渾身一個哆嗦,不敢喊了,緊張得額頭都冒出了汗。
「說說,怎麼一回事?」童叔叔又問,他的表情和聲音都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似的,卻莫名有種壓迫感。
「錢,錢我挪去投了股市……虧,虧了,就,就從蓋樓的,材料裡扣……」陶宏放斷斷續續地說著,眼神惶恐,看看戚烈又看看童先生,激動地喊起來,「童先生!您收了我的玉,救救我!我不想坐-牢!童先生,七爺!七爺您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