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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芳心 (王爺戲情2)》第5章
第四章

  感覺到她的身子突轉僵硬,皓玠由她的胸前抬起頭,悍然吻住她喘息的紅唇,強硬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長驅而入,深深探入她柔嫩芳香的口中,撩撥吮吸她柔弱的小香舌,嘗遍芳香甜美的蜜津。

  「唔……」

  白韶芸霎時被他強烈襲來的熱力所迷亂,渾然忘卻先前腦中方浮現的記憶,而他極富挑弄的吮吻掠奪,完完全全且迅速地癱瘓了她的心神。

  他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探進她雙腿間的女性私密處,指頭深入花叢,熱烈地摩擦撩撥,勾撩出濕滑的愛液。

  在他強力的攻勢下,她體內渴求的漲潮一波波湧來,需索著解脫的感覺愈來愈強。

  他饜足地放開她的唇瓣,頭往下移,熾燙的唇覆上她的乳尖吮吸、撩撥,引發她嬌嫩身子一陣陣的震顫。

  「啊……」她呻吟著,體內激烈的情潮四處竄動,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雪白細緻的身子再一次泛起片片動情的紅潮,形成一幅絕美的圖案。

  放肆地將自己的長指刺入她緊窄的花徑來回進出抽撤,他可以清楚感覺到她那才初經人事的花徑肌理傳來陣陣的收縮,以及動情之後沁出的潺潺愛液。

  「啊啊……」

  隨著他在她體內的抽撤勾撩,她的下腹承受不住地頻頻抽搐,沁出陣陣春潮,令她不由自主仰起頭連連呻吟出聲。

  「喜歡我這麼做?想要了嗎?」

  在她媚人的嚶吟聲中,他雙掌捧住她小巧的玉臀,將她的身子微微舉高,腫脹的男性尖端對準她濕滑的花徑入口……

  然後他將她的身子朝自己的下腹壓下,腰桿一個使力向上挺刺,毫不遲疑地將堅硬的碩大推進她濕熱緊致的體內。

  「啊──」她尖喊,全身劇顫緊繃。

  即使他這回的侵入不似之前破身時的劇痛,可她窄小的花徑仍是很難接受如此巨大的侵犯。她忍不住扭動起身子,亟欲退開令她感到痛楚的根源。

  她的扭動令他粗喘一聲。「妳是在挑勾我?」他嘎聲低喃,感覺下腹的欲火更加狂肆燃燒。

  他緊緊握住她的臀,不容她逃避地用力深刺,強悍的男性碩大毫不留情,且挺挺地貫入她體內柔嫩的最深處。

  「不……痛……」她語不成句,絕麗的小臉因劇痛而緊皺,水眸再次染上痛楚的水露。

  他開始在她的體內動了起來,一隻大手握住她胸前誘人的豐盈玉乳,一隻大手則掌住她小巧柔膩的玉臀,配合他挺刺的動作,讓自已更深地探入她的體內,速度逐漸加快,黑眸緊緊盯著她佈滿紅潮的雷豔玉膚,以及噙著痛楚和歡愉表情的小臉。

  「啊啊……」

  隨著他狂肆放瘍的挺動摩擦,一波波快意很快便取代了先前的痛楚,在她的體內四處竄動不休,讓她的神志慢慢陷入迷亂的境界。

  他大掌罩住她的玉乳,不住揉捏搓弄,熱唇則是恣意地覆上另外一隻,腰下的挺動勇猛狂野又有力。快感在他的體內沖刷著,令他忘情地更加快速度,一次次挺進她體內的最深處……

  她甜美誘人的身子,讓他體內熾熱的欲火更加狂熾不止,而這種渴求、強烈想要一個女人的衝動,連他自己心中也感到訝異。只是他也無意去深究。

  現下,他只知道,他要用她甜美的身子來滿足被她撩起的這股欲望需求,其他的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啊……」

  灼烈的痛楚混合一股迅速擴張的不明壓力,逼出她的淚珠,讓她的體內感到既難受又渴望著某種她無法理解的東西,她覺得自己彷如繃到極致的弦,已快要承受不了了……

  他大手探入兩人身體的貼合處,撩撥她花叢前方腫脹充血的花核,挑起

  她體內更強烈的情潮。他狂放的在她的柔嫩處挺刺,燃火的黑眸直盯她嬌欲滴、眼紳迷亂的絕色容顏……

  「啊……」強勁猛浪的律動,讓她幾乎招架不住,全身竄過一波波強烈的悸顫。

  突地,他緊握住她的腰臀,身軀一個翻轉,將她壓在池壁上,拉起她的一隻玉腿垂放在他的手臂上,健實的腰悍使力,加猛力道地頂向她,狂肆地在她的體內抽出、刺入,速度愈來愈快,一記接一記不停歇地攻陷她脆弱的感官知覺……

  池水翻騰,混合著粗重的喘息和嚶吟的嬌啼,回蕩在偌大的浴池裏。

  歡愉的波濤持續朝她襲來,體內那繃得太緊的弦終於承載不住不斷擴張的壓力而繃裂──

  「啊──」她哭叫出聲,隨即身子一軟,再次昏厥在他的身下。

  他低吼一聲,放浪狂猛地繼續在她的體內衝刺,直至最後一擊,灼熱的種子隨著強烈爆發的高潮而釋放在她體內的最深處……

  皓玠將他的救命恩人、女神醫白韶芸收房的事,很快便傳遍王府上下。

  對王府裏服侍的僕人來說,八皇子身邊多了一個侍妾,只代表他們服侍的對象又名了一位元,根本沒什麼好意外的。但對於住在王府「香苑」裏的侍妾們來說,多一個服侍皓玠的侍妾,等於多了一個爭奪他的心的對手,誰也不願聽到這種「壞」消息的。

  在皓玠夜夜召白韶芸侍寢的半個月後,他突然有事出門且數日未歸,也終於讓她有了幾日的喘息空間及安寧的夜晚。

  誰知住在蘭苑的她才剛在心中慶倖獲得喘息休憩的機會,那「有心人士」已追不及待的上門,擾亂她的心情。

  這日午前,白韶芸站在蘭苑樓前回廊上,倚著欄干,眼神飄緲地凝著前方生意盎然的花木叢,心中掛念已許久末見、不知是否平安無事的父親。

  「都已經獨佔爺的寵愛,還自己一人獨佔『蘭苑』,而不同我們一起住在『香苑』的人,竟然還一臉的愁苦煩悶……妳也未免太不知足了吧!」

  一個嬌軟的女聲打破了滿園的靜謐。

  白韶去微感詫異地轉首,找尋那嗓音嬌柔卻語氣不善的聲音來處。

  入目只見一名身段婀娜、容貌媚麗的女子,正由丫鬟的陪侍下,踏上通住過廊的階梯朝她走近,渾身散發出明顯不善的氣息。

  「妳是……」由女子先前挑釁的話語,以及不友善的氣息,白韶芸心中已然隱隱約約猜到這名女子的身分。

  「我是霞衣,同妳一樣是八爺的侍妾,今日特地來看看眼前最受寵的新人,看看我們是輸在哪一點上頭,才會使得爺不再召喚寵倖咱們!」

  霞衣走到白韶芸面前,滿眼不服氣地打量這個比她嬌小許多,卻擁有令人驚豔美貌的「新人」。

  白韶芸聞言一愣,不由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動人的眼眸微抬,回視正怒瞪她的霞衣,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挑釁的問話。

  其實她也不明白皓玠為什麼會夜夜召喚她去荷風苑侍寢,可她不敢開口詢問,畢竟在知道她進玢王府的目的後,他還願意讓她留下,已是天大的恩賜,她哪裡還敢隨意開口!

  只是她沒有料到,他最近對她的「寵倖」,會引來真他侍要的不滿怨懟,而親自上門來向她興師問罪。

  思考了一下,想著該如何回答對方,白韶芸慢慢開口,「霞衣姑娘,我並無意──」

  「無意什麼?!」霞衣盛氣淩人的打斷她的話,「無意獨佔八爺的寵愛,無意霸住八爺,並在他的身邊攔動,要他別再理會我們?」她一臉怨怒地叫道。

  一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八爺夜夜眷顧、特別偏愛……就只因為她是救了爺兒性命的恩人?這太令人不能心服!

  一直以來,沒有任何人猜得出玢王爺皓玠的心思盤算,可即使她們這些侍妾一直無法揣摩出他真正的心思,他也不曾因此而冷落她們,對待她們幾可算是一視同仁。所以住在「杳苑」的侍妾們,就算私下會勾心鬥角的爭寵,可表面上也大致維持著和諧的假像。

  而今,白韶芸的出現打破了和諧的局面,讓眾人感到未來的岌岌可危,

  所以一逮到機會,她立刻趕來打探「敵情」兼下馬威。

  「霞衣姑娘……我不知該怎麼說……」

  白韶芸眼露無奈,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或說明自己並無意同玢王府的侍妾們乎寵。眼下她的處境並非是由她自己操控的,尤真在他已知內情的此刻,她唯有「順從」一途。

  儘量接近八皇子、伺機打探消息,是一項被迫的任務,她既不能反抗違背,也無法因皓玠此刻的另眼看待而有任何高興得寵的心情。

  而這一切,她統統不能說!

  「不會說就閉上妳的嘴,總我怎麼說!」霞衣惡意地斥責,眼神鄙夷。「妳可別以為現下八爺俯愛妳,妳就可以恃寵而驕,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小心哪天八爺膩了妳、把妳一腳踢開時,妳的下場絕對不會比王府裏那些下人好多少!」她忿忿地看著白韶芸清麗的臉龐和純淨的眼神,心中愈來愈感到恐慌無措,口中也毫不留情的吐出惡毒的咒罵,一方面向她警告,一方面安撫自己心中隱約泛起的不安。

  白韶芸張口結舌,被罵得滿心悲苦無奈,卻仍是不知該怎麼開口,最終還是保恃緘默。

  見她半天不開口回應,霞衣惱怒地瞪大眼。

  「怎麼不說話?莫非妳現在已自覺高人一等,不屑同我們這些同為侍妾的人說話?!」

  白韶芸蹙起眉,心中對她一徑的辱罵及咄咄逼人的態度,有些惱火起來,可一向溫和無爭的性子以及長年隱居山間養成的恬淡,讓她根本就不知該如何同別人「吵架」。

  不過見對方如此氣憤不平,她似乎也該試著讓對方明白,有些事並非是她能控制的。

  「霞衣姑娘,我並非如妳所言,不屑同妳說話,我只是和妳不熟稔,一時不知該怎麼同妳解釋說話……」她定定凝視對方臉上怨怒的表情,「而對於妳的質問,我只能說……八爺的一切並非渺小的我所能掌控的。霞衣姑娘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韶芸對八爺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既然不可能將真實情況告知,她只能婉轉地向對方做個小小的聲明,說明自己並沒有爭寵之心。

  誰知她的聲明不僅未能安撫對方的怒氣,反倒更加惹起霞衣的怨嫉之情。

  只見霞衣臉色暫態一變,大罵出聲──

  「妳這番話是在向我炫耀,是八爺喜歡妳,才會偏寵妳是吧?!好妳個拐彎抹角、心思狡詐的賤人!別以為妳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妳真的沒有在八爺的耳邊搧動!」

  白韶芸微瞠美眸,再一次因她潑辣惡毒的指控而無言以對。

  她的百般解釋被視為惡意挑釁,反倒把情況弄得更糟糕,依此看來,她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怎麼不說話?!」霞衣見她一徑沉默,更是認定她是心虛,於是更加氣焰高張的怒斥,「別以為不說話、假裝無辜就行了!若真惹火了我,我也不會讓妳的日子好過!」

  白韶芸聽她愈說愈離譜,一副不想放過她的模樣,不禁苦笑起來,更加覺得不開口是正確的。

  霞衣忿忿地瞪著依舊沉默的女子,「妳說話呀!不想為自己辯解是表示默認了我所說的話嗎?!」

  白韶芸定定望著她,眼底慢慢湧起委屈的怒意。

  為什麼每個人都自認有權威脅她,脅迫她去做她不願做的事?!

  兩個月前,那貴為六皇子的「榮王」忘恩負義,忘卻她父女倆的救命之恩,硬是以她爹的性命來威脅她為他做事,成為他安排在玢王府的一枚暗棋。

  半個月前,同樣貴為皇子的玢王爺皓玠,在探知她進王府的目的後,亦是拿她存活與否的選擇來威脅她乖乖順從!

  而現下,連這個皓玠身邊的女人,也做著同樣的事……

  「我無話可說。」久久,白韶芸輕輕開口,「如果霞衣姑娘已說完,那就請回吧!恕韶芸不再奉陪了!」

  話落,她逕自轉身離開,纖柔嬌小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小樓內。

  措手不及的霞衣瞪大眼,等回過神已來不及阻止白韶芸離去的身影。她忿忿地追向前幾步,忽爾停下,銀牙暗咬,眼神陰沉地瞪著闔攏的門扉撂下話──

  「以為躲進屋子裏就沒事了嗎?妳等著!往後的日子我絕不會讓妳好過的!」

  語畢,懷著滿腹未發洩怒火的霞衣,氣衝衝的離開蘭苑。

  「韶芸姑娘?」

  房門外,清脆的嗓音伴隨著輕敲聲響起,然後房門隨即被推開,一張帶著遲疑神色的小臉探了進來,手上是放著午膳的託盤。

  「進來吧!小月。」

  坐在小廳窗邊椅上的白韶芸轉過頭,勉強對她露出一絲笑容。

  見到她臉上的笑,確定她無意發火,小月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立刻將午膳放在小廳中央的圓桌上。

  「韶芸姑娘,該用午膳了。」

  即使已被霞衣的「來訪」弄得失去了胃口,白韶芸仍是由椅上起身,走向擺著午膳的圓桌。

  走近桌邊,她看清了小月臉上的表情,「小月,妳怎麼了?臉色不太好喔,是不是不舒服?」她邊說邊拉起小月一隻手,便要為她把脈。

  「不,韶芸姑娘,我沒有不舒服啦!」小月慌張地抽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我……我只是被嚇到了。」

  「被嚇到?」白韶芸詫異的看著她,不能理解。

  小月靦腆一笑,「先前我端午膳過來,恰好聽到霞衣姑娘的罵人聲,我不敢向前,偷偷躲在迥廊旁那叢月桃花後面,直到霞衣姑娘走了才出來。」

  白韶芸更是不解,「就算妳聽到了霞衣姑娘的罵人聲,她罵人的對象也是我。,又不干妳的事,妳有必要躲起來嗎?」

  「韶芸姑娘,妳不明白。」小月輕歎一聲,「霞衣姑娘剛進王府時,總管就是派我去『香苑』服侍她的。她……呃,脾氣不太好,有打罵下人的習慣……後來霞衣姑娘覺得我不夠盡心盡力,所以找就被調到廚房去做事了。現下來服侍韶芸姑娘,我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地做事了!」因為韶芸姑娘是她服侍過的人裏面最沒有脾氣的。

  「原來如此。」白韶芸聽了,這才明白小月躲著霞衣的原因。「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天生便是此較沒有耐性,所以脾氣才容易失去控制。妳實在不需要躲著她。」她勉強找理由辮釋先前霞衣的行為。

  「韶芸姑娘,妳實在是太厚道了!」小月再道:「霞衣姑娘才不是天生沒耐性,她是嫉妒韶芸姑娘現在是八爺最寵愛的人,才故意來蘭苑找妳的碴……她這種行為,王府裏的下人個個皆知!」

  「最寵愛?」白韶芸喃喃重複,美眸裏有怪異的光芒閃動,似自憐又似悲傷,但更像是自嘲,只是小月沒注意到。

  「是啊!現下爺天天找姑娘陪寢,已經很久沒有理會住在『香苑』的姑娘們了,妳說,妳不是八爺最寵愛的人嗎?」小月語調堅定的說著。

  「原來……」白韶芸眼底躍上一絲恍悟。原來皓玠夜夜召她進「荷風苑」陪寢的事早已人盡皆知,而這個事實正是她「得寵」的最佳證據,她一點反駁的餘地也沒有。

  可事實真是如眾人所看到的造般「美好」嗎?

  依現在的情況而言,八王爺皓玠確實對她很不錯,也很親密,可她心底清楚,那只是表面,並非真實。在他明瞭事實,對她清楚地吐出威迫的言詞後,她戰戰兢兢地面對他,忍耐著他各種大膽無理的要求而不敢不從,只因直至今日,她猶是一點也看不出他到底打算怎麼處置她這個意圖不良的「奸細」。或許他真的會依他自己所言,只要她拍他「服侍」得很好,他便讓她在王府平安地存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不可諱言地,他這陣子的溫情對待,早已讓她亂了心弦。明知他對她絕無真情,可他絕魅惑人、帶著男性陽剛氣息的一舉一動,以及不時在她耳畔低喃讚美的醇柔嗓音,在在迷亂了她的心緒,讓她總忍不住暗暗奢望猜想,他對她是否有著一絲絲憐惜真意?

  她知道自己這麼想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可她怎麼也無法控制著不去奢想……

  而兩人這樣「奇特」的關係,在旁人眼中看來,竟然會變成是她受皓玠「專寵」……她真是不知該嘲諷大笑幾聲,還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大有進步,已達到可以唬人的程度!

  白韶芸唇角微微泛起一絲苦笑,心思千迥百轉。自小到大,她的腦子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混亂不清,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惶惑……

  「韶芸姑娘?韶芸姑娘!妳怎麼發起呆來了?妳趕緊坐下來用點午膳吧!免得餓過頭了。」小月邊喚著她,邊勤快地扶著白韶芸在桌邊坐下,並將竹著塞進她的手裏。

  白韶芸回過坤,順從的接過著,夾起桌上碟子裏的菜肴放進口中,食不知味的嚼著,眉宇間的愁悒徘徊不去。

  小月站在一旁服侍,心中著實感到不解。明明現下韶芸姑娘很得八爺的寵愛,可為什麼她看起來就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從被總管派來服侍她的起居生活後,這陣時日她已摸清了這位被八爺新收人房的姑娘,不僅性情溫柔和氣,還從不曾對她有過任何挑剔責罵,所以對這位和善的主子,她講起話來也比較沒有顧忌,愛嚼舌的個性顯露無遺。

  於是此刻見到她愁眉不展的模樣,她也就沒有什麼顧忌地開口詢問。

  「韶芸姑娘,是不是小月先前說錯什麼惹妳不開心了?妳好似不太高興的樣子……」

  白韶芸持著的小手一頓,目光定在桌上菜肴好一會兒,才抬起眼看向桌旁的小月。

  「我……看起來很不開心嗎?」她問著小月,又似問著自己的心。

  「妳沒有不高興嗎?」小月愕然,仔細打量著她的表情,「可姑娘臉上也沒有高興的模樣啊。」

  「我……該高興嗎?」白韶芸遲疑地反問。她應該感到高興嗎?

  「當然啦!」小月的回答鏗鏘有力,「住在王府『香苑』的姑娘們,哪個不想引起八爺的眷顧注意?霞衣姑娘跑來蘭苑找麻煩、罵人,無非就是因為姑娘目前正受到八爺的專寵……」

  「別再說了!」白韶芸驀地舉起手制止了小月的滔滔不絕,「我明白妳的意思了。只是……」她欲言又止,語氣裏流洩出淡淡的憂愁無奈。

  「姑娘?」

  「沒什麼。妳別問了。」

  白韶芸垂不眼簾,繼續用膳,不再說話。

  小月又探問幾聲,見白韶芸始終不回答,她只好帶著滿腹疑問閉上嘴,還給她一個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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