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聽話幹幹就好
沈奕仰面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嘴角還滲出血絲。
剛才的踢打耗費了他大部分的體力,讓他現在既疲憊又疼痛,游離的目光在對上葉何始終平靜無波的眼神時,心底莫名的憋屈無措好像一瞬間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自暴自棄撞向葉何,憤怒大喊,“你怎麼不打死我……”
可是卻換來一腳將他踢得連滾好幾圈。
沈奕急促咳嗽著,感覺心裡悶得發慌。
過了好久,他揩了下嘴角,對著不動聲色望著他的男人麻木道,“打完了吧,那我走了。”
然而這句話好像刺激到葉何的某根神經,原本就濃黑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充斥著殘忍戾氣,讓沈奕心底發怵。
“你……”
他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葉何按在地上,隨後襯衫被撕開,皮帶解掉,長褲連帶內褲一起扒下露出挺翹的臀部。
“不要……”
沈奕慌張的搖頭,這裡四面窗戶毫不掩飾的敞開,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
葉何不理會他,強硬的拉開兩條顫抖的長腿,還帶著白帆手套的指尖蠻橫的突破括約肌,開始無情的挖弄。
粗糙布料摩擦菊蕾的疼痛讓沈奕驚恐的近乎哀求,“葉何……不要在這裡……”
可換來的卻是異物變粗,菊蕾裡的一指變成兩指。他瘋狂的掙扎,立即就被扯住頭髮,狠狠扇了兩巴掌。最後他放棄抵抗,無力的閉上雙眼。
葉何卻不想這樣就放過他。
雙腿被分開彎起抵在肩膀兩側,沈奕耳邊傳來葉何冷漠的聲音,“你看。”
他顫抖著看過去,就見拇指食指將括約肌猛然撐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腸肉。
“啊……好、好痛……輕點……”
因為害怕引來外人,沈奕努力壓抑著幾乎脫口而出的驚呼,只能發出痛苦的低鳴,半赤裸的身軀緊繃微微顫抖。
葉何自顧自的擴張著周圍隱隱滲血的菊蕾,嘴裡輕描淡寫的嘲諷,“一拉就開了呢,還有其他人玩過吧。”
男人低垂的五官俊朗帥氣,神情更是無比的嚴肅,就好像正在完成一項複雜精細的工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與手上正在進行的殘忍形成巨大落差,可即便這樣,也不能阻止他散發出誘惑人心的魅力。
沈奕怔怔的望著他,將那些侮辱難堪的話語全部隔絕在外。直到男人灼熱可怕的兇器摩擦著已經軟化的穴口,奮力挺進。
一瞬間貫穿脊柱的熟悉劇痛讓他清醒過來。
“啊——啊、嗚……”
碩大的肉刃一寸寸推入,漸漸消失在雙丘深處。沈奕眼圈微紅,顫抖著咬緊牙關,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葉何沉默的看著沈奕,目光專注而認真,戴著手套的雙手緊扣窄腰,強行開墾,尋覓到某處後開始熟練的抽拔。
集中在前列腺的激烈撞擊讓沈奕很快從痛苦中解脫,一股股極端的快感從好像快要被男人操破的腸道裡連綿不絕擴散出來,他再也壓抑不住,發出高昂甜膩的呻吟,可緊接著這放蕩的淫叫被溫柔細膩的親吻封在喉間。
沈奕瞪大眼睛,雙腿不停抽搐,爽到連腳趾都蜷縮起,他本能的摟緊葉何,加深這個激烈的舌吻。直腸內持續不斷奮力的衝撞,讓這波鮮明的快感噴薄得更加劇烈。
沒過幾分鐘,沈奕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分身立即噴灑出大量白濁,濺到兩人依舊相連的部位。
因高潮而緊致攣縮的腸道讓葉何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魯,他瘋狂的貫穿菊蕾,持續碾壓前列腺的位置,逼迫沈奕將這陣快感延長,勃起的肉刃接連抽搐顫抖,從鈴口噴出一波又一波的體液,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為止。
沈奕雙眼無神,沉浸在這極端激烈的快感餘韻中。直到他隱約感覺到男人還腫大的分身拔出菊蕾,帶出一團鮮紅的腸肉時,彌散的神智才清醒一點。
倉庫破舊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浮現,身旁葉何神情冷淡,與他胯下撐開的小帳篷完全不相襯。
知覺如潮水般湧上,沈奕身軀癱軟,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葉何居高臨下看著異常滿足的沈奕,淡淡問道,“夠了嗎?”
沈奕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盯著葉何,破損的雙唇抖個不停,半天才說,“我不是來……”
葉何不耐打斷他的話,“不欠幹,來這裡做什麼?”
極端侮辱的話語深深的刺痛了沈奕的心,他愣愣的望著葉何,就好像完全不認識這個人。過了一會,猛然發出近乎咆哮般怒吼,“不就是親了個女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完臉上又挨了兩耳光,火辣辣的刺痛讓他稍稍冷靜。
他愣了愣,顫抖的蜷縮起身體,慢慢的抱住頭,低聲啜泣,“你還想怎麼樣?我根本沒辦法永遠只愛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管不住自己……”
葉何拉開他的手,盯著滿臉淚痕的沈奕說,“你不該選我。”
沈奕憤怒道,“那是你逼我的!”
葉何搖頭,“你不想選,沒有人可以逼你。”
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你可以走。”
沈奕甩開他的手,大聲道,“你明明知道現在的我根本離不開你!是是,我愛你,你滿意了吧!”
葉何幽幽的看著他,“可你還是想跟別人做愛。”
好不容易強硬起來的沈奕又軟了,他心虛的根本無法直視這雙眼睛,只能狼狽的撇開頭。
葉何輕輕歎了口氣,慢慢往門口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忽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純黑的眼瞳裡閃耀著如星般的光彩。
後面沈奕死死攥住他的衣服,低聲道,“我壞了。”
葉何面無表情回頭,不說話。
沈奕盯著他,咬牙切齒,“你必須負責修好我。”
出乎他意外,葉何飛快的回答,“好。”
沈奕還來不及高興,又聽到他說,“自慰,我就答應你。”
“你說什麼?”沈奕以為他聽錯了。
葉何看著他,認真道,“在這裡,自慰。”
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甚至連工作用的白帆手套都沒有取下,而沈奕卻是狼狽不堪的模樣,襯衫松垮垮的掛著胳膊上,褲子退到腳踝,濕漉漉的菊蕾紅腫外翻,周圍還殘留著他剛才高潮時射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