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下,中辣)
當守侯在帳篷內的商人們藉著慘白的電光看到漆黑的風雨中終於走來的一人一獸一馬時,高懸的心才算是放下了。雖然這人一身泥漿,從頭到腳都在流水,狼狽無比,但畢竟是平安回來了。
「小姑娘,馬丟了就丟了,人才是最重要的。」塔恩大叔和福迪特披著厚厚的蓑衣趕緊走出了帳篷。
「真是的,跑那麼快,喊都來不及了。」福迪特也絮絮叨叨地抱怨著,「要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嘮叨擔心的話語穿透密密的風雨聲流竄進耳朵,在童話心裡激起一陣陣暖流,再看到守侯在帳篷門邊的那一張張充滿驚喜的年輕的男人臉龐和一張皺菊般的老臉時,被暴風雨沖刷得冰涼的身體也開始轉暖了,這就是人世間最質樸的關切麼?真的是好暖和。她慌亂的心在溫暖中完完全全地平靜了,小臉上蕩起甜甜的微笑。
「小姑娘,快回帳篷喝碗芝葉湯驅寒,你的帳篷裡我已經放上了個火盆,上面溫著一鍋熱水,喝完湯趕緊去洗洗。,看把你淋的。」塔恩心疼地看著從騎獸身上下來的渾身濕透的小女孩。
「啥事都不用管了,吃了飯裹上氈子好好睡一覺。」福迪特上前一步補充道。
兩位大叔離自己只有幾步遠了,臉上那份關心是那樣的真切誠摯,「好的,頭兒,塔恩大叔。」童話笑著,左手抱著涅世,右手調皮地舉到額前,行了個軍禮。
劈啪──轟隆隆──,突然,一道格外刺眼的閃電噴著火舌,挾著炸雷劃開幾人頭頂的天幕。
那啥,舉凡是有點常識的現代人都知道,在野外碰上雷雨天氣,一不能在大樹下躲著;二不能掏出手機打個不停;三不能靠近高壓線。除此外,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絕對不能攜帶金屬導電體在電閃雷鳴中傻啦吧唧地亂晃!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發明避雷針的富蘭克林那般具有勇於犧牲奉獻的精神,再去搞個什麼著名的風箏實驗。
但很不幸的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包括童話自己也沒留意到懷中的涅世本質上是一塊玄鐵,是一塊絕佳的導電體!只見刺眼的閃電蛇一般迅猛地把她從頭纏到腳,發出嗶嗶啵啵的電流聲。
於是,在眾目睽睽下,童話抱著那根玄鐵武器,小小的身體在嗤啦嗤啦的藍白電流中如突發羊癲瘋的病人一樣狂顫著。
一時間,在場所有的生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異況給鎮住了。
「吼──」戰麒最先清醒過來,在不傷到人的前提下,咆哮著舉腳踹出霉催人兒懷中的玄鐵。那塊玄鐵在空中翻了個觔斗,結結實實地牢牢地穩穩地插在了離帳篷不遠處的草地上。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一道道閃電和炸雷彷彿終於找到了最親密的愛人,道道都直奔矗立在草地上的玄鐵,藍白色的電光貪婪地纏繞著玄鐵漆黑的身軀,電火花活力十足地四處飛濺。
終於停住顫抖的童話頭上捆發的獸筋早已在電流中化為灰燼,好不容易長到背部的棕黑長髮宛似做了最高級的電離燙,根根彎彎曲曲,像是方便麵條,身上的獸皮衣也變成黑乎乎的顏色,散發出陣陣毛髮的焦臭味。蒼白的皮膚倒是被電得白裡透紅,活像經過了最佳的血液大循環。她神色茫然地看著不遠處雷電劈鐵的異象,喃喃著,「這……是原始的避雷針嗎?」
隨後清醒過來的塔恩上前幾步仔細打量了她一番,連連慶幸,「還好還好,小姑娘沒什麼大礙,快進帳篷去歇著。」
「是啊是啊,原來那把奇怪的武器還有吸引雷電的作用,真是比術法還神奇,這下我們可以安心休息了。」不知何時也出了帳篷的荷拉老爺子瞧著前方的狂劈亂炸嘖嘖稱奇。
「還說呢,小姑娘都差點給電傻了。」福迪特瞪他一眼,連忙和塔恩一起拉著傻愣愣的童話走進帳篷。
「呵呵,這小姑娘也不一般啊,換作旁人早就在那道電光中化成一具焦炭了!」荷拉老爺子拈著山羊鬍,瞇著眼對著前方的身影笑了笑,也跟著進了帳篷。
剩下的戰麒看了看插在地上的涅世,想了想,對著沒人理會的驚馬低吼一聲,馬兒渾身一顫,火燒屁股般自動鑽進了馬帳。戰麒這才獨自走進了童的帳篷。
喝完湯,吃完飯,童話終於真正回過了神,向大家的關心一一道了謝,捧著福迪特大叔塞給她的本是給大嫂買的新衣服,在眾人的催促聲中回到了自己的專屬帳篷。
一進帳篷,迎面撲來的是火的溫暖,阿奇正悠閒地躺在火盆邊假寐著。
「阿奇,把涅世放在外面沒問題嗎?」她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說人家也救過她一命,雖然害得她被狠狠地電擊過,但她也不能那麼忘恩負義不是?
戰麒睜開眼睛,金碧色眼中充滿了溫柔,衝她搖搖頭,示意不用擔心。涅世本就有聚集雷電的力量,丟他在外面,對他來說正是積蓄能量的好機會。倒是童,他忽略了童並沒有完全得到自己不懼雷電的能力,不知剛才有沒有對她造成傷害。
站起身,他走向童話,擔心地看著她。
「沒事的,就是身體止不住狂顫,還有──」童話苦惱地摸著捲曲的髮絲,「頭髮變成了這樣,是不是很難看?阿奇。」
戰麒的眸中融入了笑意,低低嗥著,甩甩尾巴。大嘴一張,「哧啦」一聲,童話身上焦黑的獸皮被盡數撕落,白裡透紅的赤裸身體上印著一道道黑灰色的泥漿。
「阿奇。」童話小聲地輕喚一聲,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吼吼!」戰麒低吼兩聲,示意她坐在小凳子上,一隻腳爪居然自溫在火盆上的鍋裡撈出一塊濕布搭在了童話肩上。
「呀,我自己來!」童話丟掉了羞澀,趕忙拿起帕子自己洗搓起來,「阿奇,你現在的樣子不方便做這事,蹲在旁邊就好了。」
戰麒撤回腳爪,蹲在一旁,安靜地看著童洗浴。在荒野上威壓驚馬時,他隱隱聽到了童恐懼的呼喊聲,焦怒和恐慌瞬間佔據了他的心,他痛恨不完全的契約致使他不能立刻趕到童的身邊,只能期望她身邊的涅世能保護好她。幸好,涅世沒有讓他失望。
黑灰色的泥漿順著水流漸漸從粉嫩的肌膚上消失,顆顆晶瑩的水珠掛在少女窈窕美麗的胴體上,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一滴水珠調皮地黏住少女豐美高挺上的粉紅蓓蕾,在金紅的火光映照下跳躍著魅人的風情。戰麒金碧色的眼睛逐漸灼熱暗沉。
「阿奇,我洗好了。」少女突然轉向他,盈盈一笑,烏黑的大眼濕漉欲滴,微翹的紅唇柔柔綻開,宛似緩緩盛開的幽夜曇花。
戰麒低吼一聲,湊上前腳爪輕輕一揚,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將少女輕柔地拋到不遠處搭好的床榻上,獸身微微一躍,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少女身子上方。
「阿奇……」童話半闔著眼看向戰麒,目光逐漸迷離,柔滑的雙臂摟住戰麒的脖子,誘惑地吐出紅艷的小舌。
「吼!」戰麒低吼著,伸出長長的糙舌抵上那勾人的小舌,隨著它進入溫暖香融的檀口,粗糙的舌尖逐一舔過軟軟嫩嫩的腔壁和齒齦,輕刺著小小滑滑的扁桃,翻攪吸吮著檀口裡香甜的汁液,有些來不及吞噬的銀液順著小巧的嘴角慢慢滑出,滑出一道靡亂的風情。
在戰麒嫻熟的吻弄中,童話覺得身體又軟又酥,還有著絲絲莫名的渴望,她情不自禁地在戰麒身下扭動起粉嫩的身體。
戰麒的眸色更加暗沉,抬起左爪按住童話高挺滑膩的乳房揉壓著,長長的糙舌也從她嘴裡拖出逐一舔過她的脖頸,纏捲住另一邊的滑嫩用力吮吸起來。
「唔──阿奇,阿奇……」童話發出細細的嬌嬌的呻吟,雙手插進戰麒脖頸處濃密的青黑色毛髮中,無意識地揉弄著。小骯處升起陣陣濡濕的空虛,迫使雪嫩的雙腿不停地交疊扭蹭著。
童動情了,童居然會對化為獸身的他動情!戰麒金碧色的眼中溢滿驚喜與激動,更加熱烈地愛撫著身下粉膩的胴體。
「阿奇……阿奇,我……我要……要……」童話緊緊抓扯著戰麒的毛髮,蘊含情潮的眼睛氤氳靄靄,微張的紅唇間吐出甜蜜的請求,聲聲醉人心魂。
戰麒痛苦地閉上眼睛,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正如涅世所說,身為獸形的他絕對不能要童,那會活生生地撕裂童嬌嫩的身體的。童乖,阿奇給你不一樣的東西好不好?他在心底柔聲安慰著已陷入情慾的童,在溫柔地舔了舔她暈紅髮燙的臉蛋後,糙舌便一路下滑,直直地來到那最神秘的谷地。
童話早已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神秘的谷地盡收眼底,粉紅的大小兩層花瓣微微翕張著,上面沾染著芬芳的蜜液,一絲絲香濃正慢慢從中間紅嫩的小縫中泌出。
戰麒的眼中滿是驚艷與迷醉,糙舌纏捲上粉嫩嫩的花瓣寵溺地舔愛一番後,才來到紅潤的花穴口,用力一頂,長長的舌衝破層層疊疊的阻隔,刺到女性身體的最深處。
童話身體一震,張大了眼睛,迷亂的神智有些微清醒過來,阿奇……阿奇長長的舌頭竟深深地侵入到了宮頸處!?舌身上凸起的粗糙顆粒擦刮著細嫩的花壁,舌尖在宮頸口邪肆地攪弄卷刺著,引起身體泛出一層層極致的酥麻。那舌還嫌不夠似的,竟直直地又衝進溫膩柔嫩的宮房。
「阿奇!」童話被從未經歷過的奇異愛撫嚇住了,害怕地低叫起來,身體本能地往後退縮著。
「嗚吼!」戰麒從喉間發出含混的低吼,兩隻前爪捧著童話豐嫩圓翹的臀安慰似的擠壓著,舌開始在宮壁裡舔刮遊走。
一道道足以滅頂的快慰夾著一絲刺痛瞬間覆蓋了童話所有的意識,聲聲高亢的尖叫堙沒在帳外咆哮的怒雷中、肆虐的風號中、暴雨的噪音中……
切,戰麒那傢伙又在欺負小童話了,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會輪到他來欺負呢?涅世酸溜溜地想著,挺立著身軀招聚來更多的雷電。再來多點吧,好讓他吸收更多的能量,早日化出人族的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