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尚未踏入花廳的鄭麗姿，早就眼尖的看到她的小叔淩羽揚正親昵的攬著那個原本婆婆打算要小叔娶人門，後來卻被小叔收爲貼身侍女的女娃。即使他在看見自己走近時已放開那個木希兒，鄭麗姿臉上的一雙媚眼仍是難掩地浮上嫉妒的神色。

　自從由丈夫淩文揚口中得知小叔的傲人成就後，她原本悸動的心就更加難以忍受下去了。恰好這回小叔在淩家莊待的時間比前幾回更長，也讓她有了更多的機會。

　可惡的是，她這個小叔一點也不買她的帳，對她一再找機會接近且暗示他的言行充耳不聞，甚至還好像刻意避開她，所以今日她決定上明月樓來同他說個清楚，並讓他明白她的心意。

　另一方面她也擔心，淩羽揚已在淩家莊待上月餘時間，恐怕也要離開了，所以她也開始焦急了起來……

　「羽揚。」甜柔的嗓音加上媚眼一瞟，鄭麗姿走近淩羽揚。

　「大嫂。」淩羽揚由椅子上站起，日中禮貌地招呼，隨即轉向正對鄭麗姿福身的木希兒。

　「希兒，奉茶。」

　「是的，二少爺。」木希兒再一福，正想退出時，卻被鄭麗姿叫住。

　「等一下。聽婆婆說，你泡得一手好茶，那麽你何不到廚房去幫我泡上一壺你拿手的茶來？」

　木希兒有些莫名地看了鄭麗姿一眼，不過主子吩咐，她也不能多說什麽，於是她立刻點頭應道：「是的，少夫人，小希這就去，煩請少夫人稍待一會兒。」因爲廚房距離明月樓可有段距離哩！

　「沒關係，你去吧！」就是知道廚房遠，她才故意這麽說的。

　待將木希兒支開，鄭麗姿想起自己早已吩咐貼身婢女守在明月樓的出人口，不禁放心大膽地漾出媚笑，體態豐盈的嬌軀扭向前，直往淩羽揚身上蹭去。

　「羽揚……」酥媚人骨的聲音引人遐思。

　「大嫂，有事請坐下來再談。」淩羽揚不著痕迹的閃避，並在一張大椅上坐下。

　鄭麗姿媚眼一瞟，有些怨怒的睨他一眼，勉強在最靠近他的另一張椅上落坐。

　「大嫂特地前來明月樓找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淩羽揚噙著無害的笑容，故作無知的問。

　「有些事兒想問你。」鄭麗姿將妝點精致的臉湊向前。

　「大嫂請說。」胭脂香粉的膩香飄人鼻間，淩羽揚壓下心頭泛起的厭惡感。

　即使民風再開放，也不容許叔嫂之間有著苟且的行爲吧！爲什麽她就是執意要逾矩，難道就因爲他現今的成就勝過大哥，她就要不顧身分的另謀發展？這種心態，真是令人不敢領教。

　看來他這次回來，已經待了太久……

　「聽你大哥說，你在京城有座宅邸，此事可是真的？」

　「是的，我在京城的確擁有一座居住的宅院。」既然大哥已告訴她了，淩羽揚也不否認的點頭。

　「那麽，羽揚，這次等你要回京城時，我可否與你同行？」鄭麗姿由他的口中確定後，立刻依照自己心中的計畫開了口。

　「大嫂要到京城？」淩羽揚揚起眉。

　「是啊。我早就聽說京城繁華又熱鬧，是其他城縣都比不上的，所以我想趁你回京之時，與你同行前往京城，一來你可就近保護我的安全，另一方面到了京城，我也可以住在你的宅邸，而不用投宿在不安全的客棧。對吧！」

　淩羽揚唇邊溫和的笑容驟冷，可惜忙著說話的鄭麗姿一點也沒有察覺。

　「大哥也要同行嗎？」

　「你大哥哪有空陪我，他每天光是周旋在他那群美婢及小妾間就忙死了。」鄭麗姿撇了下嘴，「我是打算一個人去的。」她媚眼一勾，看著淩羽揚。「更何況……有你陪著我也就夠了。」她暗示著。

　「這好像不太妥當吧，大嫂。」淩羽揚用力強調最後那兩個字，眼底浮現不耐。

　「有何不妥？小叔保護嫂子，天經地義。」鄭麗姿有些悻悻地說，不相信他真的聽不懂她的話意。

　「可惜我並非在離開淩家莊後就直接回京城，我尚有其他商務要辦。」淩羽揚拒絕道。

　「我可以跟著你。」鄭麗娶不放棄地說。

　「不行。萬一大嫂有個什麽閃失，羽揚承擔不起！」淩羽揚嗓音溫和，語意卻非常堅定。

　鄭麗姿氣惱地看著他。他是真不懂抑或只是裝傻？

　不行！好不容易今日終於逮到這個好時機，她怎能輕易放過！

　鄭麗姿眸光閃動，驀地由椅上站起，身軀移近淩羽揚，且放肆大膽地往他的大腿上一坐，一雙白嫩豐腴的藕臂嬌媚的環上他的頸項，另外她還將一向令她自傲的豐乳揉上他堅硬的胸前，性感的嘴唇貼近他的耳畔吐息著。

　「羽揚……難道你一點也不瞭解我的心意？抱我……」誘惑的低語吹人淩羽揚的耳中。

　「大嫂，請自重。」淩羽揚文風不動，「你這樣的行爲會引起他人誤會的。」

　「我不要當你的大嫂，我要當你的女人！」鄭麗姿嬌嚷著，動作熟練地用舌尖挑勾著他的耳垂，「羽揚，你可知初次見到你時，我有多麽後悔？我選的該是你而不是你大哥……」

　淩羽揚終於動了！

　他伸手握住鄭麗姿的肩將她推開，「你夠了沒有？！別忘了，你的身分是我的大嫂！」眼底的嫌惡再也無法遮掩。

　「那是可以改變的。」鄭麗姿語帶誘惑，媚眼挑勾豪放地瞅著淩羽揚。

　頭一回，一向對女人溫和有禮的淩羽揚鎖起兩道濃眉，眼底散出犀利的銳光與鄙夷的冷悍。

　「怎麽改變？」他驀地撤嘴，邪肆一笑，大手伸出，隔著她身上輕薄的衣衫，用力握住她的一隻豐乳。

　「這樣改變嗎？」冷眼睇著她放蕩的臉，淩羽揚的大手突然用力，搓揉了起來。

　「呃……」鄭麗婆心癢難耐地呻吟了聲，愈發將自傲的豐胸挺向前。

　「就是這樣……用力點……要我……羽揚……」她被他那極富技巧的力道挑起體內更深的欲火，終究是不顧矜持地呐喊出聲。

　淩羽揚眯起眼，冷光盡釋，「你真是夠淫蕩！」話落，他冷不防地將放在她豐乳上的大手改揉爲推地推開她，並讓她掉落地上。

　「哎喲！」鄭麗姿尖嚷一聲，一時之間，跌痛的身子讓她無法爬起來，眉心緊緊蹙起，恨恨的擡起頭瞪著淩羽揚，「你是故意的！」

　「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這是你自找的。」淩羽揚冷笑，溫和的嗓音不再客氣地包文著狠戾。

　「不……我不相信……」鄭麗姿滿眼不願相信的喃喃自語，「你明明對我也有意的……」她自以爲是地問道：「羽揚，你是不是怕被你大哥知道？沒關係，我們可以做得很高明、很……」

　「住口！我淩羽揚即使永遠娶不了妻，也絕不會接受你的，就算你不是我大哥的妻子也一樣！」淩羽揚低柔的嗓音夾帶著強烈的冷悍。

　「你……」鄭麗姿的臉又紅又白，眼底浮現難堪與濃濃的失望。

　「這件事就到此爲止，看在你是我大哥妻子的分上，我不會將你跑來明月樓試圖誘惑我的事說給第三者得知。但是，往後……你別再讓我看見你，懂嗎？絕對別再讓我見到你！」淩羽揚鄭重的撂下警告，眼神陰沈。

　終於瞭解淩羽揚根本就對她無意的鄭麗姿，艱難的由地上爬起身，步履蹣跚地離開了明月樓。

　至此，她終於明白，淩羽揚並非如他表面所顯現那般規和無害，她對他的判斷真是大錯特錯了。

　※※※

　當夜，淩羽揚看著幾乎半個身子都彎進床榻裏，小手則忙著整理被褥的木希兒。

　「把你的行李收拾收拾，過兩天我們就離開。」

　坐在內室床榻旁椅上的淩羽揚，單手托著右腮，在看著她的動作一會兒後突然開口。

　木希兒聞言愣愣的回過身，「離開？」她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次我爲了回來一趟，很多事都先擱下，如今我又待了比預定的時間還要久，很多該辦的事都不能再拖了，所以我打算過兩天就離開。」淩羽揚難得地捺下性子，解說了一下。

　木希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可是，二少爺，你要離開，該收拾的是你的行李吧！」她只是在他待在淩家莊時，服侍他的婢女；他要離開，她幹嘛也要收拾行李啊？

　「過兩天我要離開時，你得跟著我一起走，否則我幹嘛叫你收拾行李？」淩羽揚似笑非笑的盯著木希兒不解的眼，「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你就連我的行李一併收拾妥當吧！」

　木希兒驀地瞠大眼，「二……二少爺……」她是不是聽錯了？她不是只是「暫時」服侍二少爺嗎？爲什麽她得跟著他一同離開？

　「幹什麽把眼瞪得那麽大，好像一隻銅鈴般，怪嚇人的。」淩羽揚惡意地問，唇上又挂起一貫的溫和笑容。

　「二少爺，我不能跟你一道離開的。」木希兒鼓起勇氣辯駁，努力忽略淩羽揚的目光帶給她的那種冷颼颼的感覺。

　「是嗎？怎麽說？」淩羽揚似是無害的笑容中勾勒出一抹興味。「你不是我的貼身侍女嗎？」

　「那只是暫時的。」木希兒忍不住叫道，「小希是二少爺留在莊裏時供二少爺差遣的侍女，等二少爺離開後，小希還是要回去服侍夫人的。」她一直是這麽認爲的，所以才會被淩羽揚的話給嚇住。

　「嘖嘖，希兒，你好像搞錯一件事了。」淩羽揚忽地放下托腮的手，伸出食指在她的面前搖了搖，眼底泛起一抹邪意。

　「什麽事？」木希兒茫然不解的問。

　「你忘了，你原本就是我娘想‘配’給我的女人，當我要離開淩家莊，你難道不該跟著我走嗎？」淩羽揚侃侃而談，絲毫不覺有什麽不妥。

　木希兒爲他露骨的話而漲紅了臉，「不，不，二少爺，不是這樣的……」

　「不是怎樣？」淩羽揚好整以暇的追問。

　「小希只……只想著盡力服侍二少爺，絕……絕沒有妄想……妄想高攀……」

　莊內其他人對她的諷刺與白眼就算了，爲什麽連二少爺至今仍是不相信她的話呢？她真的好冤枉喔！爲什麽都沒有人相信，她是真的沒有非分之想嘛！

　「所以說，就是因爲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才不能跟我一同離開？」淩羽揚輕鬆的問道，並努力的歪曲事實。

　木希兒頓時傻住了。二……二少爺到底在說什麽呀？她怎麽都聽不懂？

　淩羽揚看著不知所措站在床榻旁的木希兒，緩緩由椅子上起身，慢慢朝她走近。

　自從下午淺嘗過她紅唇的美味之後，他就做下決定，要帶她回京城。起碼在自己尚未滿足對她的好奇心前，他不想放下她。而他在淩家莊的確也待得夠久了，除了「茗記」的商務被延緩外，原本就心存防備的大哥似乎又起了疑心，再加上大哥那個豪放又蠢蠢欲動的妻子……

　他決定離開，唯一讓他有些遲疑的人就是木希兒，所以他才決定帶著她一起走。

　沒「關係」是吧？他就製造「關係」，讓她再也無話可說。

　畢竟，她是他的「貼身」侍女不是嗎？那麽他想對她做什麽，她也只能乖乖順從，對吧！

　至於之前顧慮著怕滿足了對她的好奇心後，相對也會惹上麻煩的想法，已被他抛諾腦後。

　因爲他相信憑自己的自制與警戒，是絕對不會惹上麻煩的。

　＠＠＠

　淩羽揚坐上床榻，順手將立在床邊的木希兒拉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大手摟住她嬌小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讓他看清楚她怔愣圓睜的眼。

　木希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瞠大的眼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小小的身軀因無措而緊繃著。

　「服侍了我這麽一段時間，你還是怕我？」淩羽揚俊臉湊近她，鼻端吸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甜香。

　「沒……」擠了半天，木希兒才由喉問發出像是快窒息的聲音。

　「我有打過你？」淩羽揚睨著她，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

　「沒……沒有。」放在腿上的小手互絞，木希兒小小聲的回答，聲音緊張。

　「我有罵過你？」他嘴角一句，逗弄的再問。

　「沒有。」她死命的絞著雙手，一點也不明白二少爺爲什麽這麽問，而且語氣中似乎還有點不懷好意的意味！

　「既然沒有，那你的眼睛爲什麽瞟來瞟去，就是不敢看我呢？」淩羽揚笑容可掬的問。

　原本左閃右瞄的眼珠登時嚇得歸位，固定在中央位置，也直直望進淩羽揚不懷好意的笑眼裏。

　「呃……」木希兒驚喘的哼聲。不知爲何，二少爺笑容越深，她就越覺得緊張起來，全身也愈發僵硬。

　瞧木希兒驚恐又緊張的模樣，即使心懷戒備地全身緊繃，淩羽揚仍是可以看到她紅潤的唇瓣微微泛白，以及掩飾不住的顫抖。

　彷佛已嚇夠了她似的，淩羽揚的手臂猛一收緊，已然湊近她的俊臉微動，准確的覆上她稍啓開的唇瓣，原本托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腦後，固定住她因驚嚇想往後縮退的頭顱。

　靈動的舌尖鑽入她香馥的小口內，輕柔的誘哄探索，並勾起她閃躲顫動的香舌，纏繞不休。

　木希兒只覺得如同下午那樣酥麻發軟的感覺又襲上她的四肢，而頭昏目眩的昏沈感又在她的腦袋瓜裏作怪。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陌生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發出悶吟聲。

　淩羽揚滿意地稍稍放開她的唇瓣，俊目含欲的看著地恍惚迷惘的眼。

　「二少爺……」木希兒有些昏沈的睜開微合的眼，同樣的疑惑又浮現眼底。

　「喜歡我這樣吻你嗎？」淩羽揚噙著一抹淡淡的魅笑，口中呼出的熱氣環繞在她的口鼻間蠱惑著她。

　「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吻……木希兒驚訝的想著，這種令人暈陶陶酥麻麻的舒服感覺就是偶然由他人竊竊私語中，飄進耳裏的那個字眼吻所造成的嗎？如果是，那麽她……

　「喜歡。」未經思考，直覺已讓她坦白地脫口而出。

　「很好。」勾起的嘴角突地溢出噬血的欲望。「想再試試別的嗎？」淩羽揚輕柔的語調暗藏玄機。

　「嘎？」木希兒呆呆地看著他，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腦子根本無法反應。

　「來，嘴巴張開。」他輕柔誘哄，嘴唇貼著她的。「我要你再嘗嘗別的……」淩羽揚邊說邊將舌尖伸進已依照他的哄請之詞而張開的小嘴內，靈動狡猾的舌尖再次逗弄糾纏她的小香舌。

　而他原本攬住她身於的手也開始緩慢的由她的細肩直往下撫……

　在淩羽揚熟練的挑弄下，木希兒的腦子愈發昏沈，身子發軟，口中也發出無力的低吟，感覺眼前的事物突然變得天旋地轉起來。她慢慢的合上眼想抵擋一波波襲來的昏然感，卻發現當她的眼合上時，那股醺然的昏沈感卻完全取代了她的感官知覺。

　手心隔著衣衫的撫觸再無法滿足心中燃燒的渴求，淩羽揚的唇依舊纏綿的探索著木希兒，可是不安分的手已經快速的剝起她身上礙事的衣物了。

　潛藏的欲望在特意的撩撥之下，已然燎原……

　＊＊＊

　「嘎！」

　絲絲涼意襲上身的感覺讓木希兒混沌的腦中有一絲疑惑，於是她好奇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知在何時已仰躺在床榻上，而身上只剩下幾不遮體的肚兜與褻褲，更可怕的是懸在她身子上方那張放大的俊容……

　「啊！怎麽會……」木希兒腦中一片混亂，爲自己現時的困窘情況感到驚駭和不解。

　她想掙紮，卻發現在俯望著她那雙帶著邪意的眼眸下，她全身酥軟乏力，昏沈感依然籠罩著她。

　看著木希兒暈紅的臉頰以及急促喘息想掙紮的努力，淩羽揚忍不住再次低下頭，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唔……」她無力柢抗地由喉中發出抗議的嗚咽。

　可惜她抗議的低吟卻讓淩羽揚感到愈加興奮，他放肆地將舌尖鑽入木希兒的口中，翻攪著她口中每一處的柔軟，挑逗她生澀的舌尖，用力的吸吮、品嘗著，一隻大手則是隔著單薄的肚兜搓揉著地挺翹的椒乳。

　「唔……」比之前更加濃烈熾熱的吻，以及胸前傳來一波波令人窒息的熱流，讓木希兒全身被逼出令人心醉的粉紅色澤，直到淩羽揚火熱的唇舌移到她白玉般的頸項時

　「不要啊……」又熱又躁的陌生感覺讓木希兒的唇在一獲得自由時立刻哀鳴出聲，本能地推拒起來。

　從小就沒有娘親的她，一點也不懂男女間情事，也不懂何謂欲望，她的心底只隱約覺得他們目前的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對的。

　專注於啃囁她細嫩頸項的淩羽揚，對她突如其來的掙紮與直往自己胸前推拒的小手感到不悅，即使她的力量小得很，卻仍是多少會造成他的分心。

　「你不乖喔，希兒。」只見淩羽揚噙著邪氣的笑容，眼中閃著灼人的光芒。他抽掉自己腰間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頁，用腰帶一頭纏繞綁緊，另一頭則是系在床頭精雕的橫木上。

　木希兒驚駭的瞠大眼，「二……二少爺……你……」她筒直不敢相信，二少爺竟……竟然將她……將她綁了起來！

　心慌的感覺更甚，木希兒無法抑止地抖顫起來，就像一隻陷在陷阱中的小動物般……

　含欲的眼看著她小小的身子極力想蜷縮起來的模樣，一股噬血的滿足感充塞胸中，淩羽揚更加邪惡的俯下頭，隔著兜衣張口合住她的乳峰，細細咬囁並喃喃讚歎著。

　「你好香啊，希兒……」他反覆吮弄，片刻間單薄的布料已濡濕了一大片。

　「嗯……」木希兒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感覺乳房間泛起一波波酥麻的熱流，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中放軟了下來，而那股老是擾亂她思緒的昏沈感又再次襲上她的周身。

　淩羽揚有一絲得意的感受著屈服在他身下的嬌軀，更加不放鬆地挑弄她已然挺立的乳峰。

　接著，趁木希兒已然昏亂之際，他三兩下扯下她身上僅餘的單薄衣料，讓她完全無遮掩地裸程在他的眼前。

　「真美……」

　小巧挺立的粉色蓓蕾嵌在一雙白皙柔嫩的椒乳上，就宛若盛開在雪地裏的兩朵粉梅，既甜美又誘人。

　而被他撐開的雙腿間，柔嫩細緻的花瓣美景盡人眼底，層層花瓣間，若隱若現的稚嫩花心，誘惑著探擷花蜜的人。

　淩羽揚難抑地再次俯下頭，將木希兒嫩紅細緻的蓓蕾納人口中，反覆舔吮、咬囁，那直接的接觸比隔著一層布料更令人銷魂。

　「呃……」木希兒倒抽了一口氣，全身一顫，「二……二少爺……」拉長的尾音顯示她受到強烈的衝擊。

　「真敏感。」淩羽揚輪流舔著兩隻已然腫脹泛著紅暈的椒乳，愛不釋口地反覆啃吮。

　半壓在木希兒身上的淩羽揚，將她的雙腿撐得更開，一隻大掌下滑，撫過她細嫩顫抖的小腹，手指深入她雙腿間的私處，撩逗起私處間粉嫩青澀的花瓣，並用自己的大腿箝制住她想扭動掙脫的動作。而她驚怕微弱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

　「不……不行……」她略腫的紅唇艱澀地哼吟，一張小臉嫣紅又佈滿掙紮的細汗，眼簾微張的眼底，眸光迷離帶著無助的抗議。

　「二……二少爺……你饒了……饒了小希……」小腹間麻癢又酥軟的感覺令木希兒害怕，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麽，二少爺要這麽懲罰她……

　「別怕，希兒，我不會傷害你的。」淩羽揚低聲喃喃地安撫她，嗓音低沈暗啞卻是非常溫柔。

　他繼續撩撥著她私處間的粉嫩，直到私處間的幽穴口慢慢泌出濕濡晶瑩的透明汁液，沾濕了他的手指。

　「啊……」一陣又一陣的熱潮在木希兒的小腹間衝撞著，她感到一種陌生的歡愉隨著她不自主的呻吟聲，一路勃發起來，「二少爺……」

　「乖希兒，忍耐一下……」淩羽揚低語著，不待她有什麽反應，他的中指就利用指尖沾染的滑液，逕自插入她從未被侵人過的緊窒幽穴內……

　「啊……」下腹猛地拱起，一瞬間襲來的痛楚讓木希兒尖叫出聲，幽穴因異物人侵而猛烈收縮地抵抗著。

　「放鬆下來，希兒，我不想弄傷你……」他誘哄著，手指微微轉動，繼續往她的體內送。

　「啊……痛……」陣陣的刺痛讓木希兒呻吟不已地抗議，不過淩羽揚安撫魅惑的嗓音終於穿進她混亂的腦中，讓她慢慢放鬆下來，並終於適應下體被侵人的不適感，也讓他的手指終於得以完全深入她的幽穴內。

　「哎……啊……別……」突然間，他停留在她體內的手指竟然開始前後抽送起來，「別……二少爺……你饒了我好不好……」她難以掙脫他箝制地的力量，只有苦聲哀求著，晶瑩的淚珠也溢出她緊閉的眼縫。

　「乖希兒，等一下就不痛了，你再忍耐一下……」他不時舔舐咬囁她胸前敏感的花蕾，讓她能更快適應他在她體內的感覺。然後，他狠心的再加人一指……

　他要她快些準備好，因爲他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

　「嗯……啊……」規律有節奏的動作持續摩擦木希兒越來越濕濡的嫩穴，也讓她的痛楚漸漸消失，而熱潮則是取代了之前的不適，令她的身體意加發熱發軟，一股不知名的渴求也隨之泛起……

　他的兩指並攏在她的幽穴中滑動、戳刺，很快的他的手指感到越來越多的滑液泌出……

　倏地，淩羽揚忍受不住地撤回手指，直起上身，大手粗暴地扯落自身的衣物往床下丟。

　接著他熾熱的身軀覆上她的，雙手勾起她酥軟大張的兩隻雪白嫩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早已昂然挺立的粗壯男性準確的抵在她的幽穴口。

　「咦……」奇怪的動作讓木希兒惶然的睜開眼，也看見他雙腿間那根直挺怒張的男性象徵。

　「二少爺，那……」是什麽？

　淩羽揚則在此刻將他那已忍耐不住的硬挺，一舉刺人她的幽穴之內……

　「啊」木希兒痛叫出聲，下腹倏地狂抖……

　比之前異物侵入的刺痛更加嚴重幾千萬倍的痛楚，讓她無法承受的哀叫，「不要啊……好痛……求你……」她的淚珠狂迸而出，「爲……爲什麽要……要這樣對我……」撕裂的尖銳痛楚折磨著她，而雙手被綁住、雙腿被箝制的她卻一點也無法脫逃。

　她又沒有做錯什麽事，她真的覺得好痛，又好委屈喔！！她真的不懂！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