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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東》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曖昧

  抖著手中的調令通知書,李紅梅悽楚地望著富三叔,淒淒艾艾地問,「為什麼突然把我調走,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沒有,你做的很好。」富三叔掩下眼底的倦意,按了按有些漲疼的太陽穴,說,「傢俱廠要擴建,這事你是知道的,流程方面,牛振不懂,我希望你能過去幫他,怎麼,你不願意去?」

  垂下的眼眸掩飾心底的竊喜,李紅梅小聲說,「我沒說不去,只是,我去,住哪啊。」

  那晚,他是走了,不過,很快就回來了,雖然她紅酒上頭,整晚都昏昏沉沉的,可還是清楚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裡猛烈的撞擊,那麼用力,那麼瘋狂,讓她達到了無法言語的快感和高.潮。

  次日醒來,屋裡還未散去的麝香味淡淡地縈繞在她鼻尖,她笑了,她終於做到了,揉著酸痛的腰部和脹痛的yin部,她的心撲通通直跳,結婚也有幾年了,可他老公在那方面從來都是急急上馬,然後草草結束,似乎只將她當成延續下代的工具,或者在那方面根本不行,總之,她從沒有過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閉上眼,回想昨夜他是怎樣用力衝撞她的身體,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唔……」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聲音,淫`蕩不堪……

  她嚇了一跳,用被子將自己整個地蒙住,可體內那股熟悉的燥熱再次席捲上身,掃了眼空無一人的客房和緊閉的房門,手緩緩探向自己的身下,一點點地進入自己那潮濕的甬道,好多水,好想要……

  「富哥,再深一些……嗯唔……富哥……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唔!」

  白色的被子下猛地一抖,一陣時急時促的嬌喘聲和滿足的喟歎聲後,一個面頰緋紅、****滿面的女人從被窩裡探出頭來。

  他走了,那個在兒子、兄弟和下屬面前揭發的「奸.情」計畫沒能實施,她懊惱片刻,很快就釋然了,比起酒後亂性帶來的好處,她更希望奸.情能夠長久持續。

  原以為那晚之後,他兩之間的關係會有所變化,嗯,確實變了,但跟她想像的完全不同,首先,富三叔對她態度冷淡,似乎有躲閃之意,其實,他減少了晚上應酬的次數,每天都准點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就算應酬,也不再叫她作陪。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也多次試圖找他「談心」,可總是被他無意或故意地躲開,直到聽他這話,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

  她知道,傢俱廠是他的獨資產業,現在傢俱廠擴建,讓她過去幫忙,這是否代表他已經將她歸為自己人的行列,畢竟牛振再怎麼能幹,也還是個外人,他需要有個信得過的人在旁邊看著。

  這段時間對她的冷淡,應該是做給孩子們看的,現在把她調開,也是想遮人耳目吧!還好,現在已是八月中旬,沒幾天就開學了,到時候她在郊區的工廠,他以籌畫和監督擴建的名義去找她,想來也不會讓人起疑。

  她越琢磨越覺得就是這樣,心裡美滋滋的。

  「廠裡有宿舍,你可以住裡面。」富三叔說,低頭翻看著文件。

  住廠裡?李紅梅有些失望,不是該給她買套房子方便他兩那啥嗎?不過,兩人才那啥,她又不好直接要房子,「那多不方便啊。」略帶嬌羞道。

  富三叔抬頭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想住廠裡,可以自己租個房子出來住,不過,郊區那挺亂的,你最好找個人合租!」

  合租?這也沒方便多少啊!

  男人多粗心,也許根本沒想到這些細節,李紅梅覺得為了他們以後的「性」福生活,有必要適當地提醒他一下,「富哥,我這次調動是臨時的,還是長期的,若是臨時,我就自己租房子住,我是說,我不太習慣跟別人合租。」說著,看向富三叔,見他一副蹙眉思索的樣,眼尾上瞟,含情賣騷道,「若是長期的,我會考慮在那買套房子,這樣比較方便,只是,我現在。」手頭上不方便。

  富三叔神情有些不自然,喝了口茶,打斷她的話,「我知道,買房子這種大事,你要跟你丈夫商量一下,這樣吧,在你沒買到房子之前,先住廠裡宿舍,若你丈夫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忙將他的工作關係轉到忻城小學,倒是你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你也不比來回奔波了。」

  李紅梅驚駭地望著富三叔,丈夫?孩子?工作關係?把她調過去,不是因為要金屋藏嬌,掩人耳目,不是因為喜歡她,想跟她在一起?

  她腦子裡很亂,怎麼會這樣,明明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明明她已經成功了,為什麼是這種情況,為什麼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用力咬著下唇,把嘴唇都咬破了,血珠沁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李紅梅滿臉悲戚道,「富哥,你這是在打發我離開嗎?」

  「紅梅,你怎麼會這麼想?」富三叔目光躲閃,「我這麼做也是為你考慮,忻城區離你家最近,你到傢俱廠上班,回家也方便,還有,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就算你丈夫再怎麼不好,也該為你女兒想想。」

  李紅梅急急地說,「丈夫,我已經跟他提了離婚的事,而且他也同意了,只要給他一萬塊錢,就把女兒給我,到時候,我們……」

  她知道富家沒有女兒,也知道富三叔、三嬸都喜歡女兒,所以她投其所好,經常將女兒帶過來,讓女兒討好他們夫妻倆,而富三叔也是真的很疼她的女兒,當然富三嬸的疼愛,她看的很淡很淡。

  「紅梅。」富三叔厲聲喝止她道,「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我們不可能,就算你離婚,我也不會跟你有任何關係。」

  「為什麼不能?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李紅梅的眼淚溢滿眼眶。

  「紅梅,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富三叔皺眉。

  為了應酬,他少不了要逢場作戲,可從來沒想過跟別的女人怎麼樣,老婆為他生養了三個兒子,而且還都那麼有出息,他不可能也不會做出拋棄糟糠之妻的混帳事,再說,他老婆還沒到糟糠的程度,摸起來,手感豐盈、爽滑,幹起來,也還是那麼暢快淋漓,不知是不是近幾年注重保養的緣故,甚至比以前還棒、還爽。

  要說他對紅梅不動心,那是假的,男人嘛,對柔弱的女人難免都會產生保護的欲.望,尤其這柔弱的女人還頂著一個為人師表的頭銜,這可是這些大老粗們最無法抗拒的身份,所以平日裡也都盡可能地給予幫助,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中,畢竟這女人也的確很可憐,可當她赤身裸.體站在自己面前時,他眼前閃過的確是老婆那白花花的身體……

  「不明白,你說你不明白,那晚,你和我,我們......」李紅梅哀怨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以為只要爬上他的床,榮華富貴便指日可待,住豪宅開名車穿名牌,或許,她不會輕易為她離婚,但若她能為他生個一男半女,以他的個性,總不會虧待她的。

  可,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帳。

  「那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富三叔臉色有些難看,她是想硬賴上他嗎?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難道我在你心裡是個不知檢點,用完就甩的女人嗎?」慘白著一張臉,李紅梅踉蹌後退,站穩身體後,指著富三叔,撕心裂肺道,「富建國,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我,侮辱你自己,我知道我那樣做是不知廉恥,可我真的很愛你,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試過,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克制過、壓抑過,可,結果,就越想靠近,見不到你的時候,我能做的,只有想你,想你,還是想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樂,也是煎熬,這種瘋狂的感情幾乎要將我撕裂,我告訴自己,只要這麼看著就好,遠遠地看著就好,可我還是做不到,那晚,那晚,在你的身下,我體會到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從身體到心靈的滿足,我知道這樣不好,我想過離開,也試過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試圖避開你,將那段記憶永久刪除,忘卻。」李紅梅搖頭,「還是做不到,做不到,你只是用一個眼神,就讓我無法逃脫,明知是毒酒也甘心情願地喝下。」淚流滿面,悽楚哀婉。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我好痛苦,好無助,好難過。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是的,我是瘋了,那是因為我愛你啊。」手捧著自己胸口,淚流滿面,「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啊,我從沒想過拆散你的家庭,我只是想站在你的身邊……看著你,愛著你,我知道你為難,我不奢望得到你,我只希望你能給我分給我一點的時間,一點愛戀,一點關懷……為了這個,我拋下自尊,放□段,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我的情不自禁,我的最後希冀,換來的卻是你的無情和殘忍,被你遠遠地推離,你讓我情何以堪……富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可以,難道這段時間的美好回憶,都是假的麼?」

  九十年代的房子,隔音設施不太好,所以,喬小麥被李紅梅這番聲情並茂、揪心虐肺的深情告白給噁心到了,整個五臟六腑都糾纏打結,像一百隻蒼蠅卡在喉嚨裡,咽不進、吐不出。

  她知道瓊瑤電視最近很火,就連鄭么妹這個理智的女強人都抵制不了《一簾幽夢》《梅花烙》的魅力,那麼忙,都不忘守在電視機前等更新。

  她前世受同人文的影響,也對瓊瑤阿姨的三觀報以懷疑,可跟著老媽重溫舊劇的時候,還是被電視裡的女主感動了,陳阿姨還不是陳阿姨的時候,真的很美,這樣的女人,別說男人忍不住想將其抱入懷中,就是女人也無法抗拒她的哭泣和憂傷。

  只是,一想到李阿姨頂著她那張菊花臉扮西施裝心悸玩瓊瑤,真的很讓人蛋疼。

  「老大,這就是你說的懲罰?」反身退到富大身邊,偏頭望著他,一臉鄙夷和糾結。

  富大抬手點了下她的嘴唇,眸色沉沉地說,「是繼續聽,還是走。」

  話未說完,就聽門裡富三叔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只一句話,「紅梅,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從你那出來後,就直接打車回家了。」

  「不,你騙我,明明那晚,你和我,我們,我們整晚都在一起。」

  喬小麥相信她乾爸,他說不是就不是,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也不是,只是,聽李紅梅這篤定的口氣,不像是惡意栽贓。

  難道,仰頭望向一臉淡定的富大,「老大,你做的?」眸光閃閃,「夠狠的,不過,那人是誰?」整晚?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這得需要多大的體力和精力,像乾爸這種中年老男人真的能做到?

  對上她一臉詭異的眼眸,富大哀歎,真不該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帶她過來聽牆角,敲了敲她的腦袋,沒搭腔,而是牽著她的手朝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喬小麥不願走,她還沒看到李紅梅的最後下場呢?可被大力士的富大一手拎了起來,半抱半攜地拖進了休息室。

  「老大,你告訴我吧,那人是誰?」抱著富大的腰,喬小麥耍賴撒嬌道。

  富大目光一冷,掐著她的肉腮,指下一用力,「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手鬆開,白嫩的臉頰兩個紅紫印。

  喬小麥疼得說不出話來,手捂著腮幫,眼睛泛著淚花,富大心疼,抬手想幫她揉揉,卻因她下意識的躲閃和害怕有些慌神,將她拉進懷裡,坐到沙發床上,打橫抱在腿上,輕輕地揉摸著,「很疼?」

  喬小麥點頭,「疼,真的很疼……」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巴巴的像個被人遺棄的哈巴狗兒。

  富大更過不得了,手上揉著,嘴上吹著,可,說出來的話卻不太討喜,「是你皮膚太嫩,人太驕氣。」

  喬小麥嘟嘴,推了下他,氣呼呼地說,「我被你掐疼了、掐紫了,是我活該,好不啦。」

  說完,就要走,被富大攔腰抱住,又拖回懷裡,「好了,乖,不氣了,我說對不起還不行。」輕聲哄著,「要怎樣才消氣,要不我也給你掐掐。」說著,臉湊過去,這沒幾天就走了,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跟她獨處的時間,不想為這個跟她置氣,而且丫頭的脾氣也真不小,你若不讓她舒坦一分,她就讓你不舒坦十分。

  喬小麥別過臉,「我才不掐呢,你皮糙肉厚地萬一割傷了我的手怎麼辦?」

  「那要怎樣,才不生氣,嗯?」這一聲「嗯」帶著百轉千回的纏綿味道,只是某麥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她突然扭頭,環上富大的脖子,賊兮兮地湊上前,問,「老大,一夜七次,你……」話音一轉,「真的有人能辦到?」

  富大吸了口氣,被她跳躍的神經震了一下,望著眼前越發逼近的嬌顏,平視,片刻後,猛地捏上她的下巴,拉進,在離自己嘴唇只有一釐米的距離,停下,低沉的聲音蠱惑般地問,「想知道?」

  喬小麥被他突然的舉止嚇了一跳,屬於男人灼熱的呼吸縈繞在她鼻尖,身體裡的某一處地方,突然停止了跳動,「嗯。」無意識地哼了聲。

  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地用力,唇又拉近些許,唇與唇之間,似乎只有一紙的距離,喬小麥驚惶,不敢動,或者是忘了動,怕一動,下一秒,就會貼合。

  很快,她的臉紅了,憋的。

  富大笑了,放開她,拍了拍她的臉頰,說,「呼吸。」

  喬小麥大喘氣,心撲通通直跳,臉更紅了,饒是神經粗的跟電纜有的一拼的她,也覺得剛才那幕太曖昧了,太曖昧……

  「麥麥。」富大叫她,「啊。」喬小麥一臉迷惘。

  「我爸走了,咱們出去吧。」

  「哦。」喬小麥應著,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富大將她這細微的表情看在眼中,牽著她小手的大手越發用力,眸色也更深了,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富三叔出去了,他的辦公室大門虛掩,李紅梅癱在地上,一臉絕望,這個時候還沒防水的化妝品,所以,她臉上的妝在淚水的肆虐下已經殘了,有些慘不忍睹。

  麥麥靠在門框邊,笑咪咪地看著她。

  李紅梅惱了,低吼道,「你笑什麼?」女孩的眼光太犀利了,像是可以看透人心般,比他否認他們的過去還讓她覺得難堪。

  「笑你啊。」嘴角邊勾著嘲諷的笑,喬小麥很坦白地說,「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欲壑難填。」這副樣子,不打壓落井下石一下,都對不起自己。

  李紅梅一驚,她聽到了,垂眸,低喃,「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只是想爭取我的愛情,這難道有錯嗎?」

  喬小麥笑的更歡實了,「如果你年輕十歲,說這話,我還能說你幼稚,可現在,我只能說你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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