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嗚嗚……喝醉了,撒嬌要吃大肉棒!相公肏死我吧! [秘密被發現,轉折]]
晚上居然就在慕容府不知不覺地睡下了,等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天明。
“要死了!”顧添慌裡慌張地起床,他居然從昨天中午出門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去,讓他的父母發現了又要好一頓詢問!
身上的痕跡已經被清理過,那人抱著他睡得昏天暗地的樣子,溫潤平和地閉著眸子,顧添忍不住低頭在慕容清遠的嘴角親了一口。
親完自己還不好意思地偷偷笑了,幸福滿足的連自己都覺得奇怪。
地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他是不能再穿著他的女裝出門了。只好把慕容清遠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男人的衣服偏大一點,不過還好,鬆鬆垮垮了些也總比他穿女裝要強。
“少爺你去哪兒了啊,一天沒見人影,都快急死我了。”顧福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了,一看到顧添慢悠悠地遠處走來,他立馬飛奔了過去。
顧添走得慢,一開始是著急的,但是突然又覺得快也快不了多少,急也急不在這一刻。索性步子就放慢了下來。一邊走,一邊欣賞著旭日飄渺的早晨,和煦溫暖的陽光讓他的心格外的安寧。
懷孕了……
這是他怕的,也是不能接受的。他慢吞吞他走著,偶爾撫摸一下自己的小腹,在空曠無人的早上,從城西一直走到城東,穿越了大半個蘇州城。
陽光越來越刺眼,終於突破雲層,炸裂開來。顧添抬著手遮了遮光,看著天空中那輪紅豔豔的太陽,突然就有了勇氣,迎接一個生命的誕生的勇氣和責任。
所以當他站在街頭定定地看著那抹陽光時,心緒是從未有過的坦然和祥和,他不是怪物,他也有愛和被愛的權利。不是在小倌館上偷窺的浪蕩子,也不是偷香竊玉流連男子身體的採花大盜。從今天起他就是顧添,並以此認真的活著,以他的名義承受喜怒哀樂和謾駡別離。
這樣真好,顧添想,看,這個孩子讓他重生了。
是慕容清遠給了他希望,把他漸漸死去的心思給澿潤了,撩得活泛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想活得像個人了。
“少爺!少爺!”顧福看自己少爺站在街頭駐足沉思的樣子,心急地催了一催,“少爺!你趕緊給老爺和夫人請安吧,你昨天一天都沒露面,老爺他們都快急死了!”
“哦。”顧添沉了沉眸子問:“是家中出了什麼事麼?”往日裡他也有幾天不回家的時候,但是他父母也沒有這麼著急過。
“昨天家裡出了賊,啊春他們的衣物被偷了!而且老爺也丟了不少金銀,鬧得府裡人心惶惶的!”歎了口氣,顧福搖著頭很是擔憂,“你說這賊偷錢就好了啊,怎麼還偷女人的衣物呢?是不是心思不正?”
被人這麼說,顧添臉都紅了,女人的衣服就是他偷的啊。顧添狠狠地瞪了一眼顧福,“你怎麼就知道人家心思不正!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想法?”
“小偷哪有心思正的?”顧添一揚脖子反問道,“定是個無恥下流之人!”
顧添被臊得不行,心想:他就是那無恥下流之人啊……可是他又沒偷什麼金銀,難道家裡真的出了什麼賊人?
“咳,那個,”顧添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尷尬地轉身就走,“我去請安。”
突然顧添就覺得心底沒由得發慌,步子越走越急。
顧知府和夫人早已經等候在了那裡,臉上是他從沒見過的哀慟。
就丟了些錢財,不至於吧,顧添有些納悶。
“添兒,坐。
一等顧添進屋,顧夫人便摒退了所有僕人,眼睛裡含著淚水,看著他欲言又止。
“母親,怎了?”顧添問。
“昨日府中失竊了,你可知道?”顧知府說,言語裡倒是平靜,聽不出什麼。
顧添點點頭,“剛進門的時候聽顧福說了。”
“但是你可知道,家中丟得並不是什麼錢財,而是,”話說到這突然一頓,顧老爺隱忍著怒氣,胸脯喘了又喘,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顧添猛得抬頭,問:“是什麼?”
手“砰”得往那桌子上一拍,顧知府怒道:“是我顧家的臉面!”
“老爺……你……”顧夫人看了兩眼顧添,搖搖頭,“添兒他心裡苦的。”
他心裡苦,他的母親居然知道,全都知道了……
顧添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腦子哄得一聲炸了。
昨天他走後,有人匿名給他家去了書信。那書信上將顧添講得著實不堪,是個貪圖男人的下流坯子,在沉香閣上偷窺的是他,採花大盜也是他,就連他密室裡的那些勾當都在書信上寫得清清楚楚。
顧老爺一開始不信,等他在顧添的房間發現那密室的門鎖,撬了進去,當他看見那鎖在匣子裡的一張張春宮圖,還有緬鈴玉勢,氣得急火攻心差點沒暈過去。
而府裡的丫頭又偏偏來報丟了衣物,就連貼身的裡衫肚兜都丟了。顧老爺怕這事和自己兒子扯上什麼關係,只好謊稱昨夜裡家中失了竊,一同丟了不少財物。
“你,果真是這樣?好男人,也幹過那不要臉的事?”顧老爺像是不想相信似的又問了一邊,蒼老的面容神情淒淒。
“是。”顧添回得爽快,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了。“孩兒不孝。”
“你——你——怎麼這樣不知羞恥!”
顧老爺氣急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得往地上一擲。
那茶杯像是炸開了花一樣,在他面前片片成殤。
顧添跪了下去,跪在了那碎片上。
“添兒——”
地上的水漬已經隱隱地侵染上了血色,許是因為那茶杯的碎片刺進了骨肉裡,顧添也不覺得疼,就那麼低著頭跪著。
“是的,這些都是我幹得。”顧添說,平靜清冷的語言裡透著無奈的悲哀,“孩兒也不想的,誰叫我生下來就是不同的呢?還好父親母親沒有嫌棄,悉數調教,好生栽培,成了蘇州城內有名的才子。可是你知道,孩子是多麼的痛苦麼?”
顧添終於抬起了低著的頭,眼裡一片死灰。
“我不想給父母丟人,所以我幹什麼都要比別人付出多倍的努力。我並不是人們說的那樣優秀,這其中苦楚也只有孩兒自己知道!”
挑燈夜讀,往往那麼長那麼寂冷的夜居然稍不注意就過去了。他想,他生下來就低人一等,再不知努力,他怎還有同他人比一比較的權利?他不想自己那麼悲切,那麼卑微,只好和自己較勁,他只不過想得到一個能心安理得活著的理由罷了。
顧添想著那些過往,那些自己在小小的密室裡自我掙扎救贖的每一個夜裡,那些苦楚誰能知曉呢?
“我這一生註定是不能娶妻生子了,難道就連成為男人身下輾轉承歡的玩物都沒有資格了麼?”
沒有了麼?
他不想哭,可是還是沒有忍住,行行清淚無聲地墜落。
“我就是個貪圖男人的身體,偷窺他們歡愉的怪物,那些我不能奢求的,我只能在見不得光的地方暗自沉淪。想著,那要是我,那該多好。可是,可望而不可求不是麼?”
還好,有了那麼一個人沒有嫌棄,看見他的第一眼不是驚慌失措,而是溫柔以待,給了他不可磨滅的印記,從此他便上癮了。
他嘴上說著不,可是身體卻不想拒絕,他也拒絕不了。
而且他們還有了孩子,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他要把孩子生下來。
“添兒!”顧夫人拿著手帕擦眼淚,看著跪在地上的顧添泣不成聲,“老爺,添兒他這些年太苦了!太苦了!”
“來人!”顧老爺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把少爺扶起來,去上藥吧。”
“父親……”顧添抬頭看了父親一眼,頭緊接著又垂了下去,雙手握拳,緊緊咬著嘴唇,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那腿上的血污已經蔓延成一片了。
他站在地上,看著他的父母笑了,帶著眼淚的哀愁,笑得滿臉悲淒,頹然倒地。
“少爺!”
“添兒——”
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他帶著孩子在院子裡玩,孩子的模樣像他,追著蝴蝶跑,一邊跑一邊喊,“啊爹,快來啊!快來啊!”
然後從那陰影中便走出了一個人,臉上溫溫柔柔地笑,“來了。”
那人是慕容清遠,寵溺的看著他,牽了他的手,一同向那孩子走去。
孩子……孩子……
顧添猛得驚醒。
“公子醒了?”在他的床邊是個白花鬍子的老者,“老夫正要給公子把脈。”
“我腹中的孩兒可還好?”顧添垂著眸子問,他現在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了,也不管自己的話說得是多麼驚世駭俗,他唯一怕的就是他剛才激動的情緒影響到了他腹中的孩兒。
母親的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和驚訝,孩子,難道?這可怎麼是好?
“公子說笑了,男人怎能懷孕?再說了,從這脈象上看也不是懷孕的,公子是病糊塗了吧。”大夫只是覺得奇怪,把著脈也沒多想,自當是這病人在胡言亂語。
“沒有麼?沒有啊……”顧添喃喃自語,假的?騙他的!慕容清遠騙他的!
“出去!”顧添收回自己的手,藏進了被子裡,轉過了身去,將自己隱藏在了被子下。
他剛有的希望,一下子都沒了。他沒有孩子!什麼都沒有了!
大夫擬了個調養的房子,心底也是有些疑問,從這公子的脈象上來看,為何還有些婦人才有的脈搏?奇怪,奇怪。
顧添心裡鬱結,他想不通慕容清遠為何要騙他,他好不容易攥起勇氣打算接受這個孩子時,居然是一場空!
他偷吃了酒,一杯一杯的灌進了肚子裡,他現在所有的秘密都要被公之於眾了,那有心讓他難堪的人是誰?誰給他家遞得書信?啊哈哈,他的名聲馬上就要臭了。
漸漸的有些醉了,顧添居然覺得自己看見了慕容清遠。那人站在他的面前衝著他慢慢走來,然後把他樓進了懷裡。
顧添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心想:這懷抱真溫暖。
“你身上有傷,喝這麼多酒幹什麼?”慕容清遠摸著他的頭,歎了一口氣,“你的身子就不顧了?”
“我沒有孩子了,你個騙子!”顧添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從慕容清遠的懷裡掙脫出來搖搖晃晃地指著他說:“騙子!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那眼眸中的悲傷根本藏不住,紅彤彤的顏色像是隱忍了許久,見他來終於忍不住了,落了淚。
“阿添,”男人拉了他的手,大拇指在那手背上揉捏著,“我只是想留住你。”
“留住我?”顧添仰著頭問,呼出的醉醺醺的酒氣噴了慕容清遠一臉,“留我做什麼。”
“在我身邊啊。”他的回答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
在他身邊,從此他天南地北,陪在身側,陪他喜怒哀樂。
“不好麼?”
“好哇好哇。”
顧添腦袋暈暈的,想來是真的醉了,摟著男人的腰,晃了晃身子,”嘿嘿,你看天都在轉。”
“腿疼麼?”男人將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撩起長袍,在那包紮的傷口上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上去。
“不疼,”顧添瞥了瞥嘴說,想來說不疼是假的。
“抱抱。”
拉起男人撫摸著自己傷口的手放在了腰間,顧添居然像個孩子一樣求人抱抱。
“好,抱抱你。”
將他抱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拖著他的屁股,慕容清遠就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著顧添在地上轉了一圈又一圈。一邊走,一邊拍著他的手背說:“滿意了沒?”
頭抵著男人的肩膀,顧添堵著嘴唇搖了搖頭,“不滿意。”
“哦?”男人忍不住笑了,“我家娘子怎麼和小孩子一樣耍起脾氣了?”
顧添抬起頭,捧著男人的臉鄭重其事地說:“給我一個孩子吧。”
慕容清遠將自己的額頭頂上他的額頭,笑著說:“好。”
“啊哈哈,要吃大肉棒了!啊哈哈!”顧添摟著男人的脖子嘻嘻地笑著,一邊笑著一邊在男人的臉上啃。
“這是我的。”顧添親了親男人的眼睛。
“這也是我的!”接著他又親了親男人的鼻尖。
“這更是我的!”他又在男人的嘴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都是我的!我的!”
顧添開始捧著男人的臉狂親,親得男人一臉全是濕噠噠的口水,他這才甘休。
“大肉棒,大肉棒,快點,快點,我要吃!”顧添急切地把手伸進了男人的褻褲了,“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給你!給你!都給你!”男人寵溺地拉著顧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陽物上,想不到這傢伙醉了這麼可愛,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要吃……要吃……”那沉甸甸的東西放在手裡光是這麼摸摸就讓他心癢難耐了,可是他怎麼都掏不出來,男人的褻褲擋著真煩!
他眯著眼睛哼哼唧唧地都要急哭了,臉上因為醉酒粉嘟嘟的可愛至極,男人愛憐地捏了又捏,“急什麼,這就給你。”
褪了褲子,那挺立的陽物一下子彈在了顧添的臉上,他趕緊張著嘴巴四處找尋,終於尋得了那粗粗硬硬的肉棒,心滿意足的含在了口中。
“唔……”是他熟悉的味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