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一床的的玉勢,肚兜,角先生,是要肏死他麼?[攤牌]
慕容清遠整理好了衣衫後,推門走了出去。
“文姨。”他這樣喊,讓顧夫人微微愣了一下。
短暫的錯愕之後顧夫人趕緊畢恭畢敬地行禮:“奴婢參見大皇子。”
這便將所有明的暗的關係全都挑明瞭。
慕容清遠趕緊扶了她下彎的身子,攔住講:“文姨,何必這樣客氣。”
“規矩總是要的。”顧夫人禮數做得周全,更何況她想跪一跪,畢竟已是多年沒見,當初他還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孩童,時間一晃,都這麼多年了。
顧夫人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叩拜的大禮,等慕容清遠喊了平身才從地上站起來了身子。
“都長這麼大了,這麼大了。”
顧夫人的眼裡慢慢積攢起了淚水,望著眼前這個已經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人的的慕容清遠,她仿佛看到了從前在富麗堂皇的宮中,榮妃懷裡的那個小小嬰孩。
慕容清遠對於顧夫人的印象是模糊的,之前所有的瞭解來源全部都是奴才下人們口中的流言蜚語。他母后的陪嫁侍女,卻有一天離奇死亡,而更加離奇的是在這個侍女死後的一年裡榮妃緊跟著也在一場大火裡死了。
燒成了焦炭的屍體已經辨別不出模樣,只能從佩戴的飾品上勉強認出。誰也不知道榮妃寢宮的那場大火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之前榮妃侍女的離奇死亡和這有沒有什麼聯繫,總之從那開始宮中就謠言四起。
其實宮中死一個妃子的侍女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個侍女卻被皇上看上,正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時候死了,那可就奇怪了。
有人說榮妃妒忌陷害了侍女,然後侍女化成了厲鬼前來索命,於是寢宮中莫名其妙起了大火,生生把榮妃給燒死了。
但是這只是沒有絲毫憑證的猜測罷了,慕容清遠根本不相信什麼鬼神,更不相信自己的母后能殺死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同姐妹之人。
在他的模糊的印象中,他的母后便是讓他喚她文姨的,如此親密的關係真的能反目成仇?他不信。
現在曾經死了的人卻出現了,文姨。
“說來話長,當年陛下有意將我收入後宮,我是萬萬不能答應的,當時我早已傾心於他人,也有了和他相守一生的打算。我只好求小姐,讓小姐放我出宮,做了個假死的局,這才得以保全,可是誰知道就在我離開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小姐就出事了。”
顧夫人已經泣不成聲,她愧疚了這麼多年,如果他一直陪著小姐身邊,他也許就不會出事,或者小姐出事會不會和她有直接的關係?
當年這件事情不管是在民間還是宮中都是傳得神乎其神,甚至宮中還出了鬧鬼的傳聞,說榮妃的侍女化成了厲鬼在宮中久久不肯離去,榮妃的靈魂被那厲鬼困住不能轉世。慕容清遠當年年紀尚小,還特意請了和尚道姑做法,現在想想真是可笑,他也不再相信鬼神。
等他再長得大一些,他便開始調查,漸漸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也許是顧夫人有意而為之,在每年為朝廷供奉的蘇繡中,那圖形款式,和他娘生前未出閣前最愛的一件衣衫上的一模一樣。
那衣衫極少有人知道,還是慕容清遠在收拾舊物的時候發現的,自然那款式也只有和他娘關係最為密切的人才知道。
所以他以體察民情的藉口微服出巡來了蘇州。
“殿下,這些年您過得好麼?”顧夫人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情,自然心裡就愈發的傷心。拿著手帕不停地擦拭著眼淚,她越想越對不起她家小姐。
“文姨,我很好。”
是的,他很好,最為晟乾皇帝唯一的兒子,註定會在未來繼承大統。雖然未被封為太子,但是從小的規格待遇都是按照太子的待遇配置的,他怎麼不好?
他很好啊,一個人孤獨寂寞地在逼仄的宮廷中煢煢獨活,沒有玩伴,沒有娘親,他又不討父皇的歡心,只不過他是唯一的兒子,他才有了人們羡慕的地位和未來。
“我此次前來蘇州就是為了見一見您,您之前是我的文姨,但是估計之後,我叫要稱呼您一句岳母大人了。”說道這,慕容清遠已不見剛才的傷感悲涼,臉上的笑是遮不住地,眼眸中似帶著星光璀璨。
“殿下,這怎麼是好?”任誰撞見自己兒子和一個男人的床事都是震驚的,而當這個男人還是他親眼看著出生的,有著最為高貴的身份時,顧夫人已經不是震驚來形容了。
震驚過後就是擔憂,作為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擔憂。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家的男子也是不能容忍娶一個男人過門,更何況是講究禮數,等級森嚴的皇室呢?
“文姨,我知道你擔憂什麼?”慕容清遠說,“您擔憂添兒受委屈,我們不幸福,但是我們總要爭取的不是麼?就想你當年一樣。”
她當年為了愛不惜假死逃離皇宮,但是他的兒子卻要因為愛而進宮麼?
那宮裡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而且她總覺得小姐死得不明不白。
“添兒會很辛苦的。”顧夫人的擔憂慕容清遠自然懂,他面容裡沒有半點玩笑,說得話鄭重其事,一諾千金。
他說:“我會捨得他辛苦。”
不捨得,自然就要保他周全。
在顧添即將要醒來的時候,慕容清遠便結束了談話,回了房間守在了自己娘子的床頭。
眼巴巴地盯著自己,顧添被嚇了一跳,撫著心口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醒了?”慕容清遠拿了衣服往顧添的身上披,大有想給他穿衣洗漱的架勢。
顧添難為情地搶了過來,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自己來就好。”
“對了,你我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岳母了。”
“什麼?”顧添頓時忘了動作,接過衣服的手懸在了半空中,臉上急速地由嫩白變成了緋紅。
他娘知道了!?啊啊啊!
“有什麼不對麼?你我的事已經被岳母撞見,難道不說清楚麼?”慕容清遠看顧添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嚇傻了的樣子,自己只好搖搖頭,拿過衣衫,牽著顧添的手給他穿去。
他娘撞破了!看見他和慕容清遠做那種事了!原來剛才是真的!他還以為是做夢,啊啊啊!他以後要怎麼面對他父母?不對,慕容清遠剛才和他母親叫什麼?岳母大人……
岳母?
“喂!你瞎叫什麼?”顧添紅著臉白了慕容清遠一眼,叫什麼岳母啊,他又沒說要嫁給他,他一個男人去“嫁人”這怎麼可以?
“有什麼不對麼?你和我歡好,今後同我生活,我自然是要和你成親的,叫聲岳母也自然是水到渠成。”慕容清遠說得好是得意,為顧添穿了衣衫,又彎腰去取那鞋襪。
別看慕容清遠自小都是被人伺候,但是服侍起人來也是有模有樣。
“對了,我已經和岳母申請,從今天開始,你可就要同我一吃吃住了。”
“什麼?”顧添再一次呆住了!他娘這是不要他了麼?
“走吧,別愣著了,同我回府。”說著慕容清遠就要去抱那已經呆傻了的人。
他今天和顧夫人攤了牌,可是顧老爺還不知道,讓顧添去慕容府也是顧夫人的意思。此事由顧夫人告訴顧老爺,然後再勸上一勸也就差不多了。其實慕容清遠是皇子,不管怎樣顧家也不能違了他的意,但是慕容清遠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去施壓,他想要的是全心全意,就像普通人一樣。
慕容府的人早就通過暗哨得到了消息,將府中裝飾了一二,尤其是那二人的寢室,都是按照顧添在家中的樣子來佈置,就怕顧添住得不習慣。
“你怎麼,怎麼。”顧添看看這,摸摸那,已經變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含著眼淚鑽進了慕容清遠的懷裡。
“這夜色剛剛漸暗,娘子是要勾引相公我了麼?”慕容清遠話還沒說完,手已經輕車熟路地往顧添的褲底探去。
“不要啊……不要……”顧添摟著男人的腰,躲著,聲音裡滿是羞澀。
他們從此以後就生活在一起了?
男人被這樣的顧添挑逗地下身一陣發緊,推搡著顧添來到了床邊。
“娘子,我想肏你。”話說得露骨,慕容清遠掀開了被子,就把顧添往床上推。
那被子下的景象卻是把倆人驚到了。
繡著春宮圖的大紅肚兜,排成一排的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玉勢,鈴鐺鎖,角先生,以及一本房中術。
“這些,是你讓他們準備的?”顧添看著這些淫蕩的用品,心裡既好奇又羞澀。哎呀呀,這要是都用上了,還不得被肏死呀。
一興奮,他下邊的小穴就癢了,明明白天剛剛被肏過,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傢伙!
慕容清遠倒是覺得他家的暗哨越來越會辦事了,不由得比了個手勢,暗暗誇獎了一番。
那暗哨自然得意,終於知道討好他家主子的法子,真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