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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躲不起》第24章
24大變態

  郝光光因「不老實」被葉韜發現後提心吊膽了一整日,沒再去外面亂跑一直窩在房裡,時不時地哼個幾聲裝不舒服,丫環要請大夫她又不讓。

  一直到天黑葉韜都沒有出現,聽下人說他這幾日正忙著,此時還在書房裡與人談論要緊事,這下郝光光明白到葉韜根本是忙得沒有時間來尋她的麻煩,於是樂得高興,不再裝病了,將八哥提進屋裡來教它說話。

  「少主。」給郝光光鋪床的如蘭見到走進來的葉子聰,立刻規規矩矩地行禮。

  「嗯。」葉子聰背著手邁著矜貴的步子向八仙桌旁的郝光光走去,使了記眼色讓如蘭出去。

  「少主好!少主妙!少主少主呱呱叫!」小八哥見到葉子聰立刻挺胸抬頭大聲說道。

  葉子聰聽得不太高興,板起臉瞪著正邀賞的八哥:「什麼呱呱叫,本少主又不是青蛙!」

  「誰又沒說你是青蛙,這話是指你樣樣都好得頂呱呱。」郝光光眼皮子都沒抬地回道,她這幾日反復教八哥說這些話,還有誇葉韜的,主要是為了讓它經常說些拍馬屁的話討得他們歡心,以後它的小日子也能過得好點。

  「頂呱呱,頂呱呱。」八哥學舌。

  沒再理八哥,葉子聰在郝光光身旁坐下拿眼角掃郝光光,不滿地道:「若我不過來,你怕是已經忘了我的存在吧!」

  「你又在發什麼少爺脾氣?」郝光光狐疑地斜睨著葉子聰不悅的小臉。

  葉子聰立刻轉過頭,拿後腦勺對著郝光光,哼道:「你找丫頭婆子可開心著呢,就是不找我!」

  「噗哧。」郝光光聞言樂了,抬手用力揉了揉葉子聰的腦袋隨便找了個理由道,「你回來後不是忙著練功夫就是忙著學趣化,我可不敢去打擾你。」

  聞言,葉子聰皺著的小臉為之鬆緩了一些,轉回頭想了想道:「這樣吧,自明日起晚飯過後你來陪我練字。」

  郝光光頭皮發麻,去他房裡給他當使丫頭嗎?搖頭立刻拒絕:「你爹爹肯定不會答應,我去了會影響你練字背書。」

  「爹爹同意,他也想你識點字呢!」葉子聰反駁。

  「識、識字?」郝光光震驚,不敢相信地道,「少胡說,我識不識字有什麼要緊?」

  「怎麼不要緊?莊內的丫頭們都識得幾個字,就你一個人不識字,你很好意思嗎?」葉子聰盛氣淩人地批判道,那語氣那神情與葉韜批評他不上進總淘氣時一模一樣。

  「都識字?」郝光光眨了下眼,呆呆地問。

  「當然,我們葉氏山莊最最鄙視的就是你這種不識字的人。」葉子聰仰頭驕傲地道。

  「這麼不屑我,那就將我趕出去啊,免得留在這裡給你們丟人!」郝光光不悅地回嘴,小屁孩子傲成這個德行一點都不可愛。

  「你再說要走的話我就告訴爹爹去。」葉子聰也學郝光光拿葉韜說事。

  「是你嫌棄我的,可不是我說要走的。」

  「我沒有嫌棄……」葉子聰氣惱地糾正。

  「你瞧瞧,我們兩個每次在一起都吵架,這樣我如何去陪你溫書練字?哪日你學得慢了你們還不得將錯都賴到我頭上啊?不去!」郝光光最怕的就是背書識字,當年郝大郎想讓她學識字她不愛學,向來寵著她的郝大郎沒忍心逼迫她。

  「哼,不理你了,我去找爹爹。」葉子聰臭著小臉兒跳下椅子走了。

  字是件丟人的事,以前在山上不識字的人很多根本不算什麼,下山後聽著人家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她便更沒有了認字的念頭,怎麼這裡所有人都識字?

  「如蘭。」

  「奴婢在。」如蘭從外間走進來。

  「你識字嗎?」郝光光問。

  「識得一些。」

  「如菊如雪她們呢?」

  「都識得一些,莊內的下人來到山莊後都是要學識字的,有專門的人教。」如蘭如實回答。

  聞言,郝光光眉頭立刻皺得像是能夾死蒼蠅,這葉氏山莊有夠變態,下人居然被要求必須識字,白家的下人根本就沒幾個識字的,就葉韜搞特殊化!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郝光光煩躁地擺了擺手。

  次日,剛用過早飯不久,下人便傳葉雲心來了。

  郝光光有點不自在,想起昨日誤會人家的情景就覺得對不住葉雲心,尤其是還被兩個大男人撞見了。

  比起郝光光的不自在,葉雲心到是自在多了,進來後就拉著郝光光的手說:「我無聊得緊,你陪我說說話吧?」

  「好啊。」見葉雲心沒有將昨天的事放在心上,郝光光咧嘴笑了,讓如蘭上了兩盤瓜果點心,然後拉著葉雲心坐在桌旁聊天,為防昨日的糗事重現,特意命如蘭她們去外間守著,若有人進來就大聲通知她。

  「昨天我們說的話被韜哥哥他們聽到了,我、我一想起這事就……」葉雲心臉紅了,吱唔著不好意思往下說。

  「怎麼了?明明是我出的醜,我都不彆扭了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兒?」昨日老早就逃跑了郝光光沒發現當時葉雲心的可疑之處,是以什麼都不知道。

  「你問我是否喜歡韜哥哥,那個人也以為我喜歡的是韜哥哥。」葉雲心望向郝光光,羞紅的臉蛋兒漸漸泛起苦惱之色。

  「哪個人?」郝光光問。

  「東方哥哥啦。」因喚出心上人的名字,葉雲心的臉又紅了。

  「那個臉上有疤的冰塊兒?」

  葉雲心聞言表情頓僵:「你不要嘲笑他臉上的疤,那疤其實是、是我小時候用刀劃的。」

  「什麼?你劃的?」郝光光詫異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嬌滴滴動不動就臉紅的小姑娘能傷到那個冷冰冰的恐怖男。

  葉雲心羞愧地低下頭,扭著手指頭道:「我小時候比較霸道,仗著葉伯伯和韜哥哥的寵愛總是欺負人,對葉伯伯帶回來的孤兒尤其看不順眼,就是東方哥哥啦。他爹爹以前是葉伯伯的得力下屬,後因救葉伯伯身亡,葉伯伯便收養了東方哥哥,對他極為重視,我、我不知怎麼的就很討厭那個整日不苟言笑的孤兒,不僅不給他好臉色看還老笑話他長得像塊黑炭。」

  「他、他其實長得很好看,一點都不比韜哥哥和左哥哥差,莊內很多小丫頭都偷偷愛慕著他。我當時年幼懂得的少,看他對別的姑娘溫和就生氣,有一次他幫一個丫環提了一桶水,我、我當時不知抽了什麼瘋就沖上去搶過他一直放在袖口中的匕首就往他臉上劃了一刀。嗚嗚,我當時魔愣了,還說就討厭他那張招蜂引蝶的臉,結果大概是這句話傷了他的自尊心,他臉上的疤賀大夫是可以消去的,可是他拒絕了。」

  「啊,你以前居然這麼混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郝光光瞬間對葉雲心肅然起敬,兩眼放光地望著愧疚地直抹淚的人。

  「你別笑我了,傷了東方哥哥的臉是我自小到大做得最離譜的一件事,事後被祖父請了家法打得昏迷了好幾日,之後又被罰跪祠堂面璧思過,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祖父還有爹娘都去向東方哥哥道歉了,他們還差點兒跪下,是東方哥哥仁厚阻止了,否則我、我……他還說只是破了相而已,並沒有生我的氣。」有些話憋在心裡太多實在難受,一旦找到了想要傾訴的對象就想將所有苦惱都說出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上他的?」郝光光覺得這比小丫環講的話本子有趣多了,聽得特別投入,畢竟是真事,話本子上的故事都是編的。

  「其實我應該早就、就那樣了,否則也不會見他對丫環好就不高興,更不會失控到破了他的相。反正之後我就有點不敢見他,見到了也不敢看他,很久之後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喜歡。可我不敢告訴他,前陣子左哥哥開玩笑時說東方哥哥一直以為我喜歡的是韜哥哥。」葉雲心垮著臉,帶有嬰兒肥的小臉上寫滿了後悔兩個字。

  「喜歡就說啊,這有什麼不敢的?一直讓他誤會下去豈不是耽誤了你?」郝光光實在是搞不懂女兒家羞答答想說不敢說的彆扭心思,在她的觀念中喜歡就說出來,像她老爹似的,喜歡她的美人娘就直接將人偷走,要是像葉雲心這樣彆彆扭扭的,美人娘早被別的男人搶跑了。

  葉雲心瞪過去,嗔道:「你是沒有喜歡過人吧?怎麼懂得因喜歡一個人而患得患失的心情?何況我是女子,哪裡好意思跑去告訴他我喜歡他。」

  「沒喜歡過人又如何?等我喜歡了就直接告訴他,才不會像你這般扭扭捏捏的,黃花菜都涼了還在扭扭捏捏。」郝光光一臉鄙夷地道。

  「哼,我等著你喜歡上韜哥哥的一天,看到時你會不會像今日說得這般有勇氣!」

  「喜歡個屁!我可能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但就是不會喜歡姓葉的那個大變態!你想等到那一天就等吧,等得你成了老太婆都不會發生。」郝光光翻白眼道,她又不是受虐狂,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直囚禁她不給她好日子過的葉韜?

  「你別說得那麼肯定,當年我還不懂事時就像你一樣覺得自己最討厭的人是東方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他,結果我、我現在最喜歡的就是他。」說到後面時葉雲心不好意思地捧著發紅的臉傻笑。

  沒有人喜歡被人一個勁兒地與最討厭的人湊成一對的,郝光光對葉雲心不停提起葉韜的事感到惱火,這一生氣立刻便將某人的威脅忘到了腦後,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你閉嘴!我與你不一樣,那東方佑沒欺壓過你,你喜歡上他不足為奇,可那大變態葉韜對我就從來沒好過,居然還讓我去娶一個蛇蠍美人!不僅踐踏我的尊嚴還無視我的性命,這種人渣我喜歡他做什麼?哪怕太陽打西邊出來、天下紅雨、你拋棄了冰塊兒東方愛上了白小三,我都不會喜歡上那變態!」

  「白小三是誰?」

  「白小三是我前……」話未說完的郝光光見到突然走進來的男人時腦子登時一蒙,立刻便將要說的話忘光了。

  「沒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這個樣子的,很好,很好。」葉韜噙著一抹令人看了為之膽寒的笑慢慢走進來。

  「韜哥哥。」葉雲心站起身來,見葉韜臉色不善,同情地看了眼窩囊地縮起脖子來的郝光光,隨意尋了個藉口匆匆離開。

  「如、如蘭哪裡去了?」郝光光氣得咬牙切齒的,暗怪如蘭關鍵時刻不通報。

  「是我不讓她們通報的,有意見?」葉韜如泰山壓頂般向郝光光靠近。

  「沒意見!莊主說什麼就是什麼。」郝光光強忍著逃跑的衝動,對離得越來越近的葉韜僵笑著。

  葉韜伸出手輕輕一拎將郝光光提了起來,將她整個人抵到牆壁上壓低身子困住她。

  「你要做什麼?!」郝光光嚇得哇哇大叫,冷汗一點點冒出來,掙扎了下哪裡逃得出去?她被葉韜用雙臂牢牢地困在了他的懷抱與牆壁之間。

  「我曾說過,你罵我一次便吻腫你的唇一次,我說到做到。」葉韜說完捏住郝光光的下巴,固定住她不停搖晃的頭,俯身慢慢靠過去。

  「嗚哇,你饒了我吧,真的沒有下次了行不行?」葉韜的氣息越來越濃,敏感地感覺到他呼出的溫熱氣息拂在她的臉上,郝光光雙腿顫得立都立不住了,哭著求饒。

  「你只要罵我,我便當你在渴望我的吻。敢打我便是在暗示著你想被我扒光衣服!而若是你妄圖逃走呢,則在說明什麼?」葉韜聲音低柔,享受地打量著示弱討饒的郝光光。

  變態,真是個大變態!郝光光心中無聲呐喊著,眼淚掉得更凶了。

  「哭什麼?好像被虐待了一樣,我這可是在犧牲色相成全你想被吻腫嘴唇的願望,我對你可真縱容。」語畢,葉韜「如郝光光所願」地俯首用嘴封住了因顫抖更顯魅惑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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