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愛不釋手
房間很大,是個套房,整體裝修簡約而華麗,有著一間偌大的臥室,還有一間緊閉的房門,有一個衛生間和一個浴室。
浴室修的很奢侈,還有個入室泳池從這裡一直連到客廳最後出去直到艦艇外面的陽台,站在陽台就能看見無數的星河和隕石,由於沒有任何圍欄,只有看不見的屏障保護著艦艇並且提供呼吸所需的氧氣,於是站在陽台上就像是站在艦艇的表面,置身於星辰大海裡,讓人心境無比開闊。
浴缸是雙人浴缸,下面鋪著青色的毛毯,毛毯上趴著一個軟趴趴的小幼崽,幼崽睡的很香,似乎在做美夢,含著自己的大拇指眼睛細長,彎的像是月牙。
浴缸裡則交疊坐著兩個人,一個黑髮黑眸,坐在青年的腿上,腰間是被掐出的好幾個手印,水下那渾圓的臀瓣上通紅一片,而腹部凸起,圓滾滾的像是塞了個大西瓜在裡面。
青年黑髮金眸,髮梢微微濕潤,彎曲的黏在肩上,眉目凌厲,眸色冷淡,五官深刻,唇間輕輕的銜著男人石榴紅的乳珠,舌尖稍稍舔舐。
他的睫毛上沾著水霧,彷彿給平日裡的冷意都蒙上了一層輕紗,他撫摸著男人的肌膚,慢條斯理,卻色情的讓男人呼吸急促,分身直白的豎立起來,和他那巨大的慾望相互挨著。
男人的雙手被青年一手捉著反剪在身後用男人的內褲綁在一起,動彈不得,眼睛上綁著被青年撕碎的布條,只能依稀瞧見少許透過布條漏進來的光,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
也正是因為這樣,霍水才更加對諾頓的撫摸表現出激烈的反應,好像敏感的只要再揉弄那紅腫的臀,就能這樣釋放。
明明十分鐘之前還不是這樣的。
十分鐘之前,霍水感覺自己還佔據著相對比較好的地位,後來……對了,後來被小變態捉著打屁股才不得不示弱,識時務者為俊傑,霍水表示自己還是先不要跟自己過不去,討好了小變態後,一切都好從長計議。
於是他進入了飆戲模式。
就像當初和諾頓在一起角色扮演的時候,他是智障兒子,諾頓是變態父親。
鬼知道諾頓為什麼這麼重口,不過只要小變態還好這口那就沒問題。
男人即便被綁著,胸口被舔出火來,腦袋裡也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直到諾頓說:「說吧,好好跟爸爸反省,都錯在什麼地方了?」
霍水胸口火熱,被舔舐的地方彷彿被塗上了一層春藥,瘙癢難耐,那沒有被破開的奶尖泛著水光,腫脹飽滿,似乎因著另一邊的舒坦而顯得格外難耐。
「錯……不該罵你……」男人聲音發顫,他挺起胸膛讓自己的乳尖離青年更近些,既怕疼,又無比渴望被狠狠的吮吸,讓那飽漲的乳汁出來。
「還有。」諾頓像是不知道男人為什麼這麼做一樣,只是舔舐,輕的像是螞蟻爬過。
霍水忍無可忍,他自從又有了蛋,實在是經不起撩撥,再被水汽一蒸,渾身通紅,急不可耐:「咬一咬……唔……用力……」
青年不為所動,狠狠捏了捏男人的臀瓣,肉團在青年手掌被搓圓捏扁,煞是能勾出人的凌虐欲:「回答我,還錯在哪裡了?」
諾頓入戲的很深,此刻性感的要命的男人坐在懷裡,如果忽視胯間早早就硬起來的巨大,怕是真和霍水父親一樣威嚴。
男人得不到想要的,急的腦袋裡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排隊起來,脫口而出:「爸爸,阿水錯了,不該騙你,唔……不該逃跑了……不該和別人在一起……快懲罰我啊……」
諾頓嚴肅道:「那寶寶要爸爸怎麼懲罰呢?」
霍水喘息著,感覺揉弄著他臀瓣的手開始在他後面想穴口打轉,時而扒開,時而戳入,讓熱水無孔不入的侵入,折磨人的要死。
「隨便……快點、快點。」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大概已經忘記了當初諾頓的懲罰究竟有多少花樣了,什麼捆綁、什麼木馬、什麼觸手、什麼跳蛋還有灌腸,都忘的一乾二淨,只想著讓青年解救自己的胸口,不然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
諾頓似乎在笑,鼻息灑在男人胸膛,激起一片小疙瘩,那柔軟的薄唇碾壓著男人的乳珠,舌尖不停的頂弄乳尖凹陷下去的小孔,意味不明的問:「快點做什麼?嗯?」
男人被弄的深吸了一口氣,蒙在眼睛上的布條都被激出的淚花打濕,斷斷續續的說:「天,用力吸……」
男人被磨蹭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想要掙脫開來了,可諾頓系的太緊,而霍水現在的體力根本無法震碎綁在手腕上的內內,只能任由青年隨意施為。
諾頓則對男人的回答很不滿意:「以前我教你怎麼說話的?忘了?重新說。」
霍水被欺負的都要瘋了,他胸口一邊舒坦無比,一邊脹痛難耐,偏偏諾頓還不給他的痛快,這叫享受至上的男人當真什麼法子都沒有,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爸爸,疼疼阿水啊……請爸爸吸阿水的奶子。」
冷俊的青年滿意了,濃密的睫毛微微垂下,嘴角揚起個好看的弧度,說:「好,真乖,讓爸爸嘗嘗甜不甜。」
沒人能想像一個年輕的令人聞風喪膽的軍火商諾頓居然是個喜歡抱著欠干老男人叫兒子的變態。
可事實就是這樣,有著暗金色瞳孔的軍火商被取悅的彷彿一隻優雅高貴的貓科動物,舔舐男人的乳尖,手指在男人身後的蜜穴裡抽插,直將男人弄的身體軟的不像話,最後毫不留情的即便聽到男人求饒的聲音也不放開的吮吸……
「啊!唔……」男人疼的直接萎掉了,胸口刺痛不亞於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分身。
終於,在霍水腹誹小變態還沒有自家兒子有用的時候,左邊的乳尖終於是通了!一股帶著腥鹹的初乳一下子湧入了諾頓唇間。
奶水其實並不是很甜,可大概是因為心裡緣故,諾頓頗有些愛不釋手,已經和男人那雙性感的雙足有些不相上下了。
他想,或許可以在上面裝飾點兒什麼,就像當初他給男人腳上套的鈴鐺一樣……
而躺在小毯子上的巴掌大的小幼崽敏銳的動了動鼻尖,嘴角是一溜亮色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