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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膳田園[重生]》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祁木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杜奚川。

  他被人摟在懷裡。

  「你夢到了什麼,我叫了你很多聲,你都沒有醒來,也沒有應我,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你告訴我,你覺得哪裡有問題?」

  半夜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身邊的人很不安穩,他把對方抱到懷裡,看著祁木言的嘴角,一點點的竟沁出了血。

  他試圖用各種方法,但無論如何都叫都不醒對方。

  他竟然無法把對方從那場噩夢中帶出來,只能眼睜睜的這麼看著。

  祁木言所有身體機能都正常,卻整整昏迷了兩天一夜。

  杜奚川第一次感覺的到了慌張和恐懼,對方的生命像是在一點一點的消失,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這麼看著。

  完全的束手無策,沒有任何的立場。

  從來沒有一件事讓他覺得自己那麼的無能。

  醫生檢查沒有什麼大問題,杜奚川又在第一時間通知了那對師徒。

  不過兩天,司南已經把頭髮都剪了,滿頭不羈的小辮子成了利落的寸板,五官倒也凸顯了出來,比之前也氣質了許多,看來這兩天被整治的不少。

  君冉居高臨下看著轉醒的人,「能醒就好,其實一切都有預兆,之前司南應該告訴過你們,他有生死劫,會應在成年之前,後來因為碧璽或者你的命格的影響了,但是並沒有化解了,其實不光是你是死人,他也是,不過是借了碧璽的運氣。」

  「本來就是兩個世界不相干的人,逆天而行,哪怕是有上古寶物,也沒有那麼輕易化解反噬。」

  司南看了人一眼,「所以是兩個死人搞對像?殭屍新郎?」

  君冉看了人一眼,司南立馬摀住了嘴,表示自己不說話了。

  祁木言撐著手坐了起來,皺了皺眉,「我睡了那麼久?」

  他有些無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意外比別人多了一世,如果照著夢境的預兆,他第二世也……死了。

  為什麼又會回到所有事情的□□。

  然後這一世,遇見了從前並沒有出現過的杜奚川。

  杜奚川看著那對師徒,「你說是預兆,所以這還是只是開始?」

  「嗯,不知道後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既然是劫,可能有天他睡過去了就很難再醒過來,每一件事都有雙面性。」

  「有什麼辦法化解嗎?」

  「暫時沒有,不過也許你有,我是說,如果你想起以前的事情。」

  杜奚川怔了下,事已至此,不管是什麼他都要去試一試。

  「請你幫我。」

  暮色四合,杜奚川帶上那串碧璽,合上了眼睛。

  君冉看了眼人,「你要想清楚。」

  「沒什麼可想的。」

  「那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風險,多的話我也不說了。」

  ———

  城牆上站著一排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人。

  盲眼的國師身邊站著城主之女,也就是現任城主珈苓,出乎他意料的,還有消失了許久的素月。

  「奚川,這人居然是寧王妃,你們倒是瞞得厲害,我哪點不好,你要這樣對我。只要你和我成親成為我的丈夫,以後迦南城都是你的,糧草也都是你的,我這麼掏心掏肺的對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居然殺了我父親!你對我做得事償命都不夠!我恨你一輩子!」

  「他是我的正室,你旁邊站著的是我的側室,你想幹什麼?」

  珈苓十分意外,沒想到一語點醒自己的好心人,居然是奚川的妾室,她偏過頭瞪著身邊的人。

  素月急忙的搖頭,「我不是!我不是!他想殺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你是王上親封的側妃,千里迢迢而來,我的手上都還有冊封的繳文,你現在如何不認?」

  素月突然笑了起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根本就沒承認過我是你的側室!你本來說要娶的人是我!為什麼變成了他!為什麼!」

  激動之下,她把手中的劍對準了一邊面色癡呆之人,將要刺入的時候,卻被國師一把推開。

  「他現在還不能死。」

  素月看著城下之人,「奚川,你好狠的心!」

  珈苓看著斯裡歇底的女人,「你居然是他的側室,還當著我面爭風吃醋,當我是死人嗎?」

  話剛說完抬起了劍。

  素月看著穿胸而過的劍,一臉的不可置信。

  珈苓拔出劍後,素月向後倒去,從高聳的城牆跌了下去,轉眼被城牆下的火舌吞沒。

  睜大的眼睛,竟是死不瞑目

  珈苓拿著在滴血的劍笑了笑,看著城下之人,「我知道你說那些話。是想讓我殺她,不過我還是讓你如願,因為她本來就該死!」

  她把劍指向另一個人,「還有這個,他更該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他。」

  「我會讓迦南城陪葬,此後再無這座城。」

  珈苓收把劍上的血,蹭在了祁木言的衣服上,「你若是想救他也行,自己斬斷雙手,然後刺瞎雙眼,跪在我地上求我,我就原諒你,收了做男侍。」頓了下,珈苓蒼涼一笑,「你看你犯了那麼多的錯,我還是愛你,居然還想和你在一起,他有什麼好,能比我更愛你,讓你這麼對我?!」

  城牆之下的沒應答,珈苓笑了笑,「看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絕情,可能你不愛人任何人吧,我很想讓他死在你面前,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因為太便宜他了!」頓了下,珈苓又一臉得意的說,「他從頭至尾都沒看你,沒說一句話,你沒發現他不太正常嗎」

  「你做了什麼?」

  奚川早就發現了不對勁。

  「當然是我對他用了蘼香,他現在相當於四歲孩童,而且任何人下達的指令都會遵守,我要他把賜給最低賤的奴才,讓他一輩子受折磨,而且還要心甘情願的受□□,你就算是救了他,他也只是一具沒有思想的傀儡。」

  頓了下,珈苓看著癡呆的人,聲音冷冷的說,「跪下來。」

  祁木言果然順從的跪了下來。

  奚川盯著人,「你這樣,哪有半點一城之主的風範。」

  「不要你管,我做什麼事都和你無關。」珈苓用劍指著人,「脫衣服。」

  祁木言聽到了指令,毫不猶豫開始解身上的衣衫,脫到只剩下一件裡衣的時候,珈苓突然的讓人停了下來。

  她看著對方脖頸前的吻痕,簡直眼眶欲裂,「你這個賤人,自己掌嘴。」

  「寧王殿下,我突然改變了決定,原來你那麼在乎他,那我偏生要讓他死在你面前,哪怕他死了,他也是我爹的續絃,你連著屍體都撈不到。」

  珈苓陰鷙的看了眼人,拿劍在對方的臉色劃了兩刀,對方頓時血流覆面,「他這樣,成了個醜八怪,你還喜歡他?」

  奚川拿起了弓箭。

  珈苓把拿人擋在自己面前,放開了劍,那出一把匕首扎入了對方的肩膀,「你要是再動一下,我馬上就把刀子刺入他的眼睛,讓給你後悔終生,我說到做到,現在,寧王願意砍斷你的雙手,自毀雙目了嗎?」

  奚川的聲音冷冷的,「我便是死在這裡,你也不會履行承諾。」

  珈苓怔了下,「居然被你猜到了我想什麼,他是非死不可,不過你不願意那我也就沒辦法,祁木言,你要怪就怪他心狠薄情,本來你還能活得更長一點。」

  珈苓放開了人,臉色笑容陰鷙的下了命令,「現在,從後面跳下去。」

  祁木言木訥的點了下頭,退後了幾步,迦苓見沒人擋著,怕被放冷箭躲入了盾牌之後。

  祁木言離開了人可控的範圍,正準備跳下去,一隻劍破風而出,穿肩膀而過,力道大得把他釘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疼痛讓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看著城下拿著弓箭的人,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的身上全是血,白色的衣衫被染成了紅色,臉色沒有半分的血色。

  下一刻便永遠的陷入了昏迷。

  ———

  睜開了眼睛,奚川看著眼前的場景怔了下。

  終於,他什麼都想了起來。

  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墓陵,裡面白色的冰,氣溫很低。

  窗前點著的香正好熄滅。

  他看著自己身邊被冰凍起來的人,眼神溫柔了起來,對方臉色的劍痕已經很淡了,這說明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

  因為有碧璽和這些□□,所以對方雖然沒有醒過來,呼吸的頻率很低,卻沒有停止生命跡象。

  他還活著,說不定哪天就會睜開眼睛,這才是最重要的。

  「王上,你醒了?這已經是第二次點燃追魂香了,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

  追魂香是迦南城的聖物,點燃能夠追溯前世今生。

  「我已經退位了,不再是王。」奚川糾正對方的稱呼。

  「是,寧王殿下。」

  七年前,王上一路打到了京都,然後登基改國號,只是執政不到兩年就禪位,從位子上退了下來。

  而這個陵墓的修葺,幾乎傾盡了國庫。

  已經退位的寧王只有一位王后,而且還是男子,據說得了奇病,已經沉睡了幾年不曾醒來。

  在先王還是寧王的時候,在外面打仗,條件艱苦甚至被千夫所指的時候,王妃就追隨左右,不離不棄,所以兩個人才會情比金堅。

  甚至於儲君是從王后一族挑選出來,寧王排除異己扶持對方上位,不過是因為對方眉眼肖似自己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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