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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魅惑(豪門遊戲玩物篇)》第7章
第六章

上次,他進她房間是在她大學聯考的時候,那時候她在歐洲受傷剛回國,他每天都特地過來替她復習功課,不讓她趕不上進度,影響考試結果。

  他為她解析每一個科目的重點,這一點在她考試的時候非常受用,因為他捉出來的重點都出現在考卷上。

  袁牧菲讓邵陽先進門,然後她再進去,隨手關上房門,她感覺雙腿還在顫抖,他愛撫的親昵觸感仿佛還留在她的肌膚上。

  「快過來。」

  邵陽一刻也不願意再等待,他將她摟進懷裏,狠狠地吻住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仿佛暴風般刮卷著她,不斷深入地吮吻,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給奪取,想要將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神魂都占為己有。

  從來都沒有……袁牧菲從來都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脆弱,不自覺地想要依附他的強壯,想要與他結合成一體,不想再分開。

  他迫不及待地脫掉她的上衣和長褲,渴望著與她肌膚相親,但這時,袁牧菲卻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伸手推開他,不讓他靠近。

  「那晚,應該要進你房間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試圖不讓自己的聲音被聽出妒意,但還是充滿了吃醋的酸味。

  「她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在嘗過與你在一起時的絕妙快感,這輩子我只怕不能再抱別的女人了。」

  邵陽不容許她再有任何機會拒絕自己,將她按坐在床上,大手扯掉她的胸衣,並且擒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擋住他想要欣賞的美景。

  他跪在她的面前,湊首吻著她胸口白皙的肌膚,以及胸口上方微微隆起的飽滿,驀地,他停頓了半晌,目光停留在她嬌聳的雙峰,她繃俏的乳尖仿佛成熟的莓果般,泛著誘人的嫣紅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將它一口吃掉。

  邵陽張開嘴,將她誘人的小莓果給含進嘴裏,下顎一頂,仿佛要將嘴裏的莓果給吮出汁液般。

  袁牧菲輕顫了下,從來都不知道被男人吃那個地方,感覺竟是如此曖昧,被他吸吮的初瞬間,快感竄起的感覺近乎疼痛,然後,就是一陣陣直達心臟深處的酸軟感,讓她感到無力,小腹深處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甚。

  原來,女人真的會想要被男人玩弄……此時此刻的她,覺得就算被他玩弄到毀壞都無所謂。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因為她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體內的本能不斷地催促著她,想要被他狠狠侵犯,用他的陽剛男性滋潤她乾涸的花床,想要他一次次侵犯她,直至再也沒有力氣為止。

  但她不敢開口,羞於開口。

  邵陽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按躺在床上,加入了一手愛撫她雙腿之間的花壑,不片刻,她小褲褲的底部已經透出了濕痕,氾濫的愛液幾乎快要將他的長指給濡濕了。

  「唔……」她抿住了嫩唇,玉足不斷地蹭動著,感覺下半身的肌肉越來越緊繃,想要被解放的想法占滿了她整個腦袋。

  邵陽在她的花穴之中探入一根長指,感覺她如嬰兒小嘴般的秘徑緊緊地吸住了他,抽送了幾下之後,他又加入了一指,想要她快點適應被插入的感覺,他不能再等待了,胯間緊繃的男性欲望幾乎快要將他逼瘋了。

  袁牧菲覺得有些疼痛,但被他男性長指抽插的暖昧快感卻深深吸引她,令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他手指的抽送越來越快,讓她忍不住揪緊了被褥,弓起身子,驀地,一道白色的閃光劃過她的腦海,她渾身抽顫了起來,感覺下身變得更加濕濡,卻不明白自己已經小小泄了一次,在他的愛撫之下達到高潮。

  「邵陽,不要再折騰我了,我覺得好難過,好奇怪……」她羞怯地搖頭,流露出無助的表情。

  「你覺得難過?是什麼樣的難過呢?」他一邊柔聲問道,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與褲子,偉岸的男性身軀逐漸地變得赤裸,訓練有素的體魄在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了陽剛的魅力。

  「我不知道,有些空虛……想要被你抱著……」她害羞地轉開視線,不敢直視他好看的赤裸體魄。

  「想要被我抱著?只要抱著就好了嗎?」他邪氣笑問,長軀覆落在她身上,有力的雙臂抱住嬌弱的她,親吻就像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他分明已經抱著她了,但她還是覺得不夠,想要更多……想要與他……在一起。

  那種感覺好抽象,但她就是想要擁有他,就算只是短暫的片刻也可以,她想要感受到他全部的存在。

  邵陽輕輕一笑,大手分開了她的雙腿,將硬燙的男根抵在她柔軟的花心上,虎腰緩慢地挺進,將碩實的前端擠進她窄小的秘穴裏,他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喊叫出來。

  他猛然一個突進,她處子血膜被戳破的感覺從前端傳來,一股熱燙的液體從她花壺深處湧出,他再次挺進,將自己賁張的欲望完完全全埋進她剛被破瓜的嬌穴之中,汩汩的處子血液溫暖著他。

  「唔……」她疼出淚來,想要喊痛,小手推打著他壯實的胸膛,驀然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覺他抽身並且再度挺入。

  邵陽起初的律動非常緩慢,他不斷地吻著她,一手揉玩著她飽滿的嬌乳,一手按住她白嫩的俏臀,兩人的身軀是交纏在一起的,密不可分的,是渴切地需要彼此的。

  是的!她想要他,雖然身體裏面還是有著被撕裂貫穿的疼痛,但那種疼痛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他腫脹欲望撩擦的快感,花穴裏傳來一陣陣酥麻的舒服感覺,一陣陣地有如蠱毒般將她給吸引住了。

  「啊啊……」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她簡直快要瘋了。

  冷不防地,邵陽將她扶起來,換成了兩人面對面的坐姿,她跨坐在他身上,水嫩的嬌穴依舊緊緊地吸銜住他亢奮的分身。

  「不要……我不要這樣……」她拒絕主動擺腰,但還是被強迫上下起伏,狹窄的嫩穴不斷地吞吐著他赤熱的勃起。

  他一手探入她的股溝之中,廝磨著那塊敏感帶,另一手則揉按住她充血腫脹的花核,指尖沾著從她花穴之中不斷泌出的愛液,輕輕震動撚揉著,存心要將她逼瘋似地玩弄。

  「不要……」她輕呼出聲,說出了根本就口不對心的拒絕。

  如果,現在他停下來的話,她說不定會死掉,會因為太渴望他的侵犯褻弄而枯萎死掉。

  他愛撫的方式讓她更集中意識在兩點中央,更加在意此刻正不斷被他侵犯貫穿的柔軟花徑,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感覺他的火熱男身一次又一次地頂進她的花心深處,激烈撩擦的速度讓她感覺到花襞一陣陣酥麻了起來。

  她無法再思考,此刻,除了與他交合的花穴不斷地傳來強烈的快感之外,她幾乎感受不到來自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她一雙纖臂緊緊地摟住他的頸項,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渴望與他更深的結合。

  「邵陽……」

  「你把我夾得好緊。」

  他滿意地勾起微笑,瞅著她泛著情潮水色的臉蛋,大掌抬起她白嫩的俏臀,然後又狠狠按下,讓兩人交媾的地方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他昂揚的頂端在每一次抽擊時,都會抵到她的花壺深處,袁牧菲不住地呻吟著,感覺五腑六髒都快要被顛亂了。

  「不行,就快要……不行了……」她毫無意識自己究竟在喊些什麼,她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不斷堆疊的愉悅快感讓她的身子越來越緊繃。

  邵陽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他將她按倒在床上,兩隻大掌握住她腰臀旁側,硬如鐵石般的灼熱昂揚快速在她花穴裏抽搗,她幾乎是立刻就達上了高潮,她捉著他的臂膀、他的背部,幾乎昏眩過去的強烈快感,教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為數不少的紅色捉痕。

  袁牧菲無法形容那種接近死亡的甜蜜快感,仿佛被拋上天堂,卻又像是墜落,意識消失了,靈魂變得空白,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她想捉住他,深怕自己真的會死掉。

  無助的淚水溢出了她的眼眶,她柔柔地喚著他的名字,「邵陽,抱著我,你快點抱著我……」

  「好,我會抱著你,緊緊地抱著你。」他停下了律動,愛憐地輕吻著她凝在額際的汗珠。

  袁牧菲有一瞬間怔住了,暈迷的神智從遙遠的天際慢慢地飄回,而立刻感受到的就是他的溫柔,只是這樣被他抱著,幸福的感覺竟然更強烈了。

  驀地,袁太太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牧菲,我看見小陽的外套還在下麵,他在你房間嗎?」

  袁牧菲一聽到母親的聲音,立刻全身緊繃,以嚇壞的表情看著邵陽,不知道該怎麼辦,反倒是邵陽的反應比較快,他轉頭往外喊道——

  「袁媽媽,請你先不要進來,我跟牧菲……姊姊還有話要說,可以請你在半個小時之內不要打擾我們嗎?」

  「你們的感情果然還是很好。」袁太太的聲音就近在門外。

  「我們現在的感情……更好了。」他一語雙關地回答。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們,你們慢慢聊吧!」說完,就聽到一陣腳步聲下了樓梯。

  袁牧菲松了口氣,知道警報暫時解除了,但真正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你拔出來,快拔出來,我媽回來了,要是她發現我們不對勁……」她伸手推打著他強壯的胸膛,理智在一瞬間全都回籠了,但是,卻還是敵不過本能,她還是好想要他……不想要他停住。

  被他進犯的血嫩花穴,就像貪婪的嬰兒小嘴般,還饑渴著,想要他的餵養,想要越多越好,她嘴裏越說著不要,雙腿就夾得越緊,根本就不像是要他拔出去的樣子。

  他發現了,不自禁地揚起嘲弄的微笑,長軀稍作抽回,立刻又深深挺進,賁張的男性熾劍沒根埋進她狹窄的花縫深處,立刻招惹她驚呼了聲。

  「只要你不要喊出聲,她不會發現。」他的語氣就像在誘哄小孩子做壞事,俊美的臉龐充滿了邪惡的笑意。

  「吻我,不要讓我叫出聲,你快吻我。」她心急地說道。

  「我很樂意照辦。」

  邵陽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開始了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挺進,感覺在她柔嫩花穴的摩擦之下,欲望的火源全湧向下半身,他抽擊的速度加快,一次次地頂著她最柔嫩的花心,大掌揉著她腴白的嫩乳,她嬌弱的身子不住地顛晃,就像一個被玩弄到快要分解的娃娃般。

  「嗯……」呻吟的聲音從她的喉間逸出。

  每當他抽回賁張的昂揚時,總會翻掀起她花穴之中的細肉,在一次次的折騰摧殘之下,那細嫩的血肉透出了嫣紅的光澤,紅潤而且腫脹,緊緊地包裹住他幾乎快要爆炸的灼熱男身。

  他早就知道她對自己的影響力,卻沒想到那效力強烈到足以讓他失去了全部的自製,在一陣激烈到不能再激烈的抽送之後,他將亢奮到幾乎脹痛的分身埋進她柔軟的身子裏,釋放源源不絕的欲望種子,灌滿她的花壺深處……

  袁牧菲感到自己被完全地填滿,渾身不停地戰慄,雙腿在他猛烈的撞擊之下也是酸軟無力,嬌弱的身子任由他抱著,久久不能動彈。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這時,她忽然注意到他左胸接近心臟的部位有一個淺淺的傷口,「這是槍傷嗎?」

  「嗯。」他輕哼了聲,一點兒都不以為意,仿佛這顆差點就要了他命的子彈根本一點都不重要。

  但這對袁牧菲而言很重要,她掙扎地起身,「很危險是不是?你的工作充滿了危險,為什麼你要做這種工作呢?」

  「因為我必須。」他也跟著坐起身,臉上掛著風淡雲清的笑容。

  「不能不做嗎?這種危險的工作,你不能不做嗎?」那顆子彈打中的地方只差一點點就是心臟了。

  他差點就要死掉,而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我辦不到,這幾年我已經涉入太深,收不了手了。」他拉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

  袁牧菲從地上捉起衣服遮在身前,下床不讓他有機會再碰她,「是你的胃口被養大了吧?你就不能放棄嗎?這麼危險的工作,你為什麼要做?一開始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涉入那個世界?為什麼?」

  邵陽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站起身一件件拾起衣服穿上,過程中他默然不語,只是苦笑,接著,他拉起床上的被單將她給裹住,而她立刻就掙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觸。

  「我想,這件事情我們談不出結論,快點穿上衣服,我想你母親快要迫不及待來敲門了。」說完,他在她的臉頰輕吻了下,轉頭打開房門離去,臨去之前不忘將房門順手帶上。

  袁牧菲愣愣地盯著空白的門板,無力地跪跌了下來,她緊緊地揪住被單,心裏覺得自己的抗爭好像被他成功忽略過去了。

  她真的懂他嗎?這些年來,他在做些什麼事情,她就連一件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懂,不懂他深沉的心思裏究竟在打轉些什麼,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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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幾天,他沒再來過她家,但真正逃避的人是她。

  她不想見他,一見到他心情就會變得很亂。

  一早,還沒進樂團教室,袁牧菲就聽見了鋼琴聲,那種彈奏方式她非常熟悉,不拘泥於正統的節奏,反而自成一格,音色質感非常醇厚,但是隱藏著魔魅,越是傾聽,越會不由自主地被拉進那漩渦之中。

  是邵陽!

  她不自主地加快腳步,推開教室的大門,就看見他坐在鋼琴前面的高大的背影,他似乎聽見了她開門的聲音,忽然停下了彈奏的動作,音符口然歇落,她心裏竟然有點失望。

  還記得他們以前一起在名師門下學習,那位老師曾經說過,邵陽的音樂並不正統,也不在於好聽與否,而在於會引人入魔。

  她覺得就像他這個人的性格,老是可以成功地牽引他人的意志,乖乖地任由他擺佈。

  「你真慢,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半小時了。」他徐徐回頭,笑望著她。

  袁牧菲走進教室,將手裏的樂譜放在進門處的桌子上。她不需要問他為什麼可以進來練習教室,就算不是靠他俊美的外表,也可以靠他能把人哄得骨子都酥軟的嘴巴,把看門的人哄得服服帖帖。

  「我們待會兒就要練習了,你來這裏幹什麼?」她回頭面對他,但沒正眼看他,又黑又圓的眼瞳飄忽不定。

  她實在找不到該將焦點放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只要一見到他的臉,心口就像被人緊緊揪住一樣。

  「我好無聊,想來看你練習。」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雙大掌捧住她的小臉,強硬要她正視著他。

  每次在她面前,他總會以為自己說不定長得很醜,要不,她為什麼老是不肯正眼瞧他,搞不好路邊的一團紙屑都比他吸引她的目光。

  「你怎麼可能會無聊?」她的語調有點吃力,因為她用力地想扳開他箝制住自己的大掌,但事實證明她有點白費力氣。

  她不要看他……不想看他,再多看他兩秒,她會因為呼吸太快,心跳加速而心臟病發的!

  果然,她還是受不了他在身邊,那會令她渾身都不對勁。

  「我就是無聊嘛!誰教我親愛的牧菲姊姊都不陪我,她總有一千零一個藉口可以婉拒陪我,如果哪天我因為無聊而死,她一定是罪魁禍首。」他故意以開玩笑的語氣打混過去。

  「你根本就不需要人陪。」她刻意冷著臉,也冷著嗓音道:「你為什麼還不回去美國?你的事業不忙嗎?你為什麼還不回去呢?」

  聞言,邵陽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這算是下逐客令嗎?」

  「我沒有。」她別開視線,不覺得錯在她的身上,就算他的樣子看起來是如此大受打擊。

  邵陽沒再吭半聲,頭也不回地離開教室。

  明明是她開口要他走的,但袁牧菲卻覺得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一方,她心裏從來都沒有如此難過,被他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感覺好心痛。

  為什麼他們的關係明明變得親近,但距離卻變得遙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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