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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魅惑(豪門遊戲玩物篇)》第3章
第二章

美國拉斯維加斯

  這是一個不夜城,夜晚的燈光比白天的太陽更加絢麗,這個城市裏充滿了金錢與賭博,每一天都有許多贏客與輸家來來去去,但最終,大把鈔票都還是落入了賭場的口袋裏,金額數以億計。

  邵陽站在足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陽臺上,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他此刻的心思確實不在這裏,好像遺留在臺北吧!

  呵,他真愛看那傢伙被逗得紅透的小臉,也喜歡看她明明已經使出吃奶力氣卻推不開他的懊惱表情。

  他們兩家父母的感情太好了,聽說,他們雙方當初都想生男孩,打算讓他們結拜成兄弟,哼!他才不缺兄弟,眼前這種情況很好,他非常滿意。

  要那傢伙是男生,他玩起來才沒那麼有趣呢!

  該死,才回來幾天,他竟然又想要回去臺灣了。下次多待幾天吧!這代表著他這陣子只會更加忙碌,半刻都停歇不下來。

  但只要能夠親親抱抱她,這一點辛苦的代價是值得的。

  所以,他從來沒有後悔過當初的選擇,要不然,他的人生會很乏味。

  「邵先生,這是您今天吩咐要取的資料。」賭場的男職員敲門進來,手裏抱著一疊資料夾。

  「嗯,擱在桌上,我等會兒再看。」他揚了揚手,要職員出去。

  璀璨的夜燈倒映在他的瞳眸深處,這些年他的人生確實過得精采又刺激,他擁有這家賭場,還有世界各地好幾家賭場,他也經營了飯店與其他的娛樂業,與各地政府合作,主導了一些當地橋樑與碼頭的建設,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對於官方而言,就當作是他們這些人多奉獻了一些娛樂稅。

  這只能說是各取所需,互不妨礙。

  而這一切,都是他從那個男人手上奪取的,當初,那個男人在給他選擇權時,只怕沒有料到自己的一切會被奪走吧!

  而幫助他成功取得這張事業版圖的,就是青塚與狩野,現在,青塚負責賭場以及聲色娛樂場所的營運,狩野則是操控這之外的事業,包括了與當地政府的協商合作。

  他從小沒有兄弟,他們兩人就像他最好的兄弟。青塚總是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其實心思很深沉;狩野則是個戴著三十歲不到的年輕面皮的老頑固,就是他很多事地將風雷與地火擺在他身邊當保鏢。

  也多虧有他這項決定,要不,邵陽心想自己只怕已經死過好多次了。

  他出身於一個再單純不過的家庭,但是,現在的他卻身處在最黑暗的世界,操控著、玩弄著人們的貪欲,讓他們流連忘返,不知今夕是何夕。

  親朋好友無人知曉他真正的身份,因為他身在暗處運籌帷幄,不對外公佈,所以,這輩子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被他們發現真相。

  而他為何擁有這龐大的事業,其中,當然不乏他的努力,但一切都是從在六年前,那場幾乎奪去牧菲生命的意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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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已經是距今六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其中,在他家引起最大混亂的是他拒絕跳級,他並不想要提前畢業,跳級念大學,但他優異的成績與高標準的智商早就引起各大名校的注意,他還曾經代表學校參加國外的比賽,也得到許多世界知名教授的注意,出國留學的機會多得是。

  校方說服了他的父母,但是說服不了他,最後,他以休學為威脅,才讓校方打消了念頭,不想失去他這個優秀的學生。

  他決定乖乖地成為考生,陪袁牧菲一起考大學,但因為他根本就不把考試放在眼底,所以每天悠閒地陪要考音樂大學的她練習,是他最大的娛樂。

  而那年寒假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改變他一生的轉捩點。

  為了要讓他們兩個考生放鬆心情,所以,他們兩家父母決定利用春節假期帶小孩出去玩,為了方便安排,他們訂了同進同出的班機,目的地是歐洲,先進法國,然後坐火車到瑞士,沿途會在幾個知名的旅遊城市停留。

  因為袁牧菲要考音樂大學,所以,他們最後選擇從維也納搭回程飛機,讓她有機會好好感染一下音樂之都的魅力。

  最初,他根本就不想去,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對於跟父母同進同出的旅行哪會感興趣呢?

  但袁牧菲那個乖寶寶一點兒都不覺得跟父母出去玩有什麼不對,而他,就基於「玩具」不在身邊,待在臺北也沒樂趣的理由之下跟著出國了。

  他們一路上都玩得挺開心的,雖然在路途中有碰上風雪,但天氣大多良好,一直到了維也納,就是他們的最終站,他們打算在這裏停留三天,然後起程回臺北。

  他們擁有愉快的旅程,直到那件意外發生為止。

  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了市中心的行人步道區,撞倒了中央的咖啡座,還有不少路人,其中包括了陪著邵太太與袁太太逛街買東西的袁牧菲。

  受傷的路人都被緊急送到醫院,大多數的人包紮之後就回去了,但袁牧菲的情況卻不樂觀,她的腿部有嚴重的撕裂傷,並且大量出血,在緊急處理之後,醫生告訴他們她因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昏迷,而院方沒有足夠的儲血量,所以情況非常危險。

  邵父與袁父雖然都懂英文,卻在專業術語上無法溝通,這時,邵陽說著流利的德文對醫生說道:「血不夠?那是什麼意思?她只不過需要兩千西西的血,為什麼會不夠?」

  醫生見能夠直接用德文溝通,松了口氣,「那是因為袁小姐的血型很特殊,她是RH陰性血,剛好昨天另一家醫院為了要動一個大手術,把我們醫院的庫存調走,現在只剩下兩個血袋,剛好是五百西西,這根本就不夠袁小姐使用,她的出血狀況非常嚴重。」

  「難道就不能從別家醫院調調看嗎?」邵陽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護士小姐正在打電話跟別的城市醫院聯絡,說不定他們會有,但也只是說不定……」

  「一定要調到血袋,她不能死。」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接受模棱兩可的答案,在他心裏,並沒有接受袁牧菲不治死亡的心理準備,而且他也不打算做這種狀況的準備。

  醫生被他嚴厲的神情駭住了,以邵陽的外表推算,他頂多不過二十歲吧!但流露出來的威嚴卻令人不由得打從心裏懾服。

  「我一定盡力。」醫生說完之後再度回到診療室。

  醫生進去之後,雙方父母都心急地問他狀況,邵陽簡單地說明之後,就走到長廊的另外一端,雙眉之間烙著深刻的印痕。

  這時。一名老人越過邵袁兩對夫妻身邊。直接走到邵陽的身旁,與他一起看著窗外的天空,仿佛只是不經意地路過,跟在他身後的兩名手下退到一旁。

  「你是邵陽吧?」老斐勒緩緩開口。

  「你是誰?」雖然有些訝異老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但邵陽還是面不改色,冷淡地反問道。

  老斐勒不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是你幹的吧?半年來,從電腦侵入各大賭場的系統之中,從每筆交易金額洗出一分美金,積少成多,再將這筆錢捐給第三世界落後國家的兒童福利機構,是你做的吧?」

  「我實在沒有必要回答,滿足你無聊的狂想,那個案子美國方面不是已經找出兇手,將他判刑了嗎?」

  「現在被關在牢裏的那個人才是瘋子,你別以為可以騙得過所有人,那個男人不過是個蠢才,想要享受被人當成天才的感覺才會認罪,他沒有你的才氣,他能夠騙得過警方,是因為他曾經在網路上接觸過你,得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線索,才可以替他的無能圓謊。」

  「美國檢方沒那麼好騙,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線索,騙不了他們。」邵陽冷笑了聲,自始至終都沒打算承認。

  「那是因為他們急需要一個兇手,一個可以頂罪的人。唯有如此,才能滿足在背後替他們撐腰的金主們,別怪這些人心急如焚,他們在這次『事件』中損失不少,但是,我們想要的,是那個『人才』。」老斐勒的話等於是在承認他就是「金主」之一。

  「那不關我的事。」邵陽閉上雙眼,懶得理他。

  這時,邵氏夫妻看見兒子在跟陌生人說話,心裏覺得有點奇怪,邵父揚聲問道:「小陽,你認識那位元老先生嗎?」

  「不認識。」邵陽轉眸回答父親,也同時瞥了老斐勒一眼。

  老人不在意地聳肩笑笑,說出了爆炸的言語,「我可以拿到足夠的血液量,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邵陽瞬間眯細了黑眸,他打量了老人一眼,心裏直覺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拿到足夠的血液。

  「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你。」

  「當我的繼承人,年輕人,我看得見你擁有那種資質,你一定可以把我的事業管理得非常好,只要你答應,我就立刻打電話,要人把血帶過來。」

  「老爺子,你瘋了嗎?我們只見過一次面。」

  「咱們確實只見過一次面。可是,我已經太老了,老到足以有充分的判斷力,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年輕人,我勸你早一點作決定,要不然時間一久,就算到時候血來了,你的女孩也救不了了。」

  邵陽只考慮了三秒鐘,「好,我答應你。」

  「你需要多久的時間做準備?」

  「我能決定嗎?」

  「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到,我會派人去接你。」

  「三個月,我需要時間辦手續,申請國外的大學,這樣才有足夠的理由離開家裏。」

  「好,就給你三個月。」

  「既然我們的交易完成,請你快點打電話,要他們趕快把血送過來。」他一刻都不能再多等了!

  「我知道,如果你的女孩有任何不測,我也要不到繼承者,這一點我心裏很明白。」老斐勒笑著揚手要隨從快點去辦正事。

  兩名黑衣人在接到主人的命令之後,非常熟練地離去辦事。

  邵陽眯起眼眸,瞪著笑得像只狐狸的老人,心裏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嘴上沒說,牢牢地閉著。

  「打草驚蛇」一向不是他的專長。

  幾分鐘後,醫生興奮地從診療室出來,宣佈有一家私人醫院可以提供他們足夠的血量,不久之後就會送到,只有邵陽知道那絕對不是巧合。

  後來,邵父與袁父先回臺北,留下他們的妻子照顧袁牧菲,邵陽並沒有留下來,他知道自己還有事要做,只要確定她能夠平安回國就好了。

  一個月後,袁牧菲傷勢痊癒,又過了三個月,袁牧菲如願考上音樂大學,邵陽卻沒有在國內參加大學考試,而是申請到美國最知名的大學就讀,他以兩年的時間將大學的課程讀完,在大學時代,他就已經進入斐勒集團旗下工作。

  老斐勒並沒有厚待他,讓他從職位最低的工作做起,但不到五年的時間,他已經爬上負責人的位置。

  而這也同時代表著老斐勒失勢的開始,雖然對外宣稱領導人依舊是老斐勒,但集團裏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早就被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年輕人給拽下寶座,人們心悅誠服地服膺在邵陽麾下。

  他仿佛天生就具有帝王般的魅力,令人不得不臣服於他,老斐勒看上他這一點,卻也同時敗在這一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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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想起六年前的事情,對現在的邵陽而言,篙直就像上輩子般遙遠。

  這六年,在他身上發生太多事情了。

  其實,他心裏一直都很納悶,為什麼像他父母那種老實和善的夫妻,會生下他這種壞兒子。

  他坐在桌前,盯著電腦螢幕上的曲線圖,這是幾個月來賭場的營收圖表,雖然金額都有達到預期要求,但是曲線趨勢卻是往下掉,他非常明白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這幾年世界各地開放了不少賭場,賭客能去的地方變多了,相對的就會影響到原先賭場的生意,但是,這次影響他們生意最大的原因卻不在此,而是出現了一票「不速之客」。

  賭場也是開門做生意,當然進門的人都是客,但是,這些人卻用了一些不光明正大的手段,這幾天已經獲取了他們賭場不少利益。

  曉在前兩天已經與其他同業取得聯絡,知道這票人已經輾轉到過幾家賭場,也都是十賭九贏,而且是輸少贏多,但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可以破解莊家的局。

  這次,邵陽會特地從洛杉磯飛到拉斯維加斯,也就是為了這件棘手的事情,他知道這件事情必須早點處理妥當,好讓這些人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所要付出的代價。

  這時,他手邊的電話亮起了內線的燈號,他接起話筒,聽見了賭場經理穩重而老沉的聲音。

  「邵先生,已經破解他們的方法了。」

  「確定了嗎?」

  「是的,他們現在正在十二號螢幕上,請邵先生到監控室。」

  「好,我馬上過去。」掛上話筒,邵陽勾起得意的微笑,起身抄起外套,走出房間,往監控室的方向走去。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這些賭徒們技術高超,沒人可以識破他們的伎倆,那他只好找比他們更厲害的天才賭徒治他們,而這個人恰恰好在大學時代與他是英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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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間監控室位於第七層樓,外表與一般飯店房間無異,但一進入裏面,就會發現它的占地大約是一般房間的三四倍大,四個牆面都裝滿了監視螢幕,可以觀看到賭場中客人們的一舉一動。

  邵陽看著二號牆面上居中的大螢幕,看見幾個東歐籍的男人,他們似乎很有把握自己不會被捉到,談笑風生地玩著賭局,下注的金額動輒上萬美元。

  「邵先生,曉老闆已經準備就緒,就等您下命令逮人。」賭場經理站在一旁請示道。

  「教他自己去拿主意,這件事情我交給他辦。」

  「是。」經理立刻走到一旁撥下內線,將邵陽交代的話告訴曉。

  這時,邵陽不經意地一瞥,眼角餘光從旁邊的小螢幕上看見了眼熟的東西,「把鏡頭拉近一點,把畫面送上大螢幕。」

  「邵先生,這一桌有問題嗎?」操控人員照辦,這時經理回到他的身邊,納悶地問道。

  邵陽不語,眯起黑眸,神情陡然變得嚴肅,他本來以為自己看錯了,但他應該相信賭場裏的監視器品質,為了要監看賭客的一舉一動,他們所採用的監視系統畫質非常清晰,可以監看到非常細微的地方。

  所以,他絕對不會看錯,在畫面之中出現了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蛋,雖然他心裏很訝異,但確定那個人就是牧菲。

  她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這傢伙跟他不一樣,她屬於善良的世界,是個晚上十點就會上床睡覺的好寶寶,他總是必須克制住自己,怕身上的黑暗污濁了她。

  「邵先生?」賭場經理又喚了聲,他從來沒見過負責人如此凝重的神情,深怕是自己失職才會招致他的不悅。

  「不,沒問題。」邵陽立刻恢復了平常的表情,轉眸對身旁的經理吩咐道:「準備一些籌碼,我也要上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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