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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魅惑(豪門遊戲玩物篇)》第5章
第四章

雖然很想將她留下來,但最後邵陽還是決定讓她回自己住的飯店,因為剛才除了藉故將李之平捉起來之外,青塚也出面捉了那批真正詐賭的人,現在正在處理中,說不定會鬧出什麼狀況,他不希望她不小心又被捲入其中。

  他要她一直待在安全的地方,而臺北那個安和樂利的小社區就是最適合她生存的地方。

  「你真的會讓李大哥平安獲釋?」在坐上飯店安排的高級轎車之後,袁牧菲還是不放心地問。

  「已經在安排放人了,你再多提那男人一句,我就反悔叫他們不要放人,乾脆把他殺人滅口,丟到沙漠裏去埋掉算了。」他冷睜了聲,立刻就看見車內的她露出了被嚇住的表情。

  「我不問了,一句話都不會再多問了。」她飛快地搖頭,在他面前危襟正坐像個女童軍。

  邵陽見她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可愛的表情令他忍不住莞爾,這時,賭場經理拿了一封紙袋過來,交到她手上。

  「袁小姐,這是要給你的東西。」

  「謝謝。這裏面裝了什麼?」她好奇地問。

  「你在車上慢慢開吧!」邵陽冷不防地捧住她的後腦勺,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關上了車門,大掌拍了拍車窗,「開車。」

  司機接到命令,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邵陽站在原地目送著車子離去,邪氣地舔了舔唇,品嘗她留在他唇上的馨甜味道,賭場經理走上前一步,低聲地在他的耳邊說道:「邵先生,剛才溫小姐打電話來,說她可能無法赴約。」

  「隨便她,我無所謂。」邵陽笑瞅了賭場經理一眼,轉身走進飯店大門,掛在他臉上的表情非常溫柔。

  在美國的這幾年裏,他身邊不乏女伴,其中,那位「溫小姐」最討他歡心,但能跟在他身邊兩年而不被淘換的原因卻很簡單,因為她的身高和外貌都與袁牧菲很相似,只是牧菲的頭髮是很柔軟蓬鬆的自然卷,而她的頭髮卻是刻意地燙卷,摸在手裏的感覺天差地別。

  只是,說不定是時候該換掉她了,最近,她老是喜歡在他面前要小脾氣,要他多注意她一點,但他覺得好笑也無奈,因為他除了「正主兒」之外,根本誰也不關心,她的心機只是多此一舉,徒惹他厭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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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牧菲沒想到在紙袋中裝的竟然是一疊現金,都是面額一百元的美金,教她看傻了眼,才想到先前邵陽曾經教賭場經理拿籌碼去兌現,她以為只是開玩笑,沒想到賭場經理竟然真的把錢給她了!

她立刻要司機將車子掉頭開回邵陽所在的飯店,因為她並不想拿這筆錢,換算成新臺幣的話,這個紙袋中至少是快上百萬的數目。

  下了車,她進了飯店,到了櫃檯說想要找邵陽,因為邵陽對待她的特別方式,讓飯店人員對她的印象都很深刻。

  「袁小姐。」負責櫃檯的男工作人員笑著向她頷首。

  「我想見邵陽,可以麻煩你替我通報一聲嗎?」

  「沒問題,請你稍等一下。」就在工作人員要撥下電話時,一名從賭場方向走過來的女子來到她的身邊。

  「不必打了,袁小姐的身份如此特別,你還不懂嗎?」女人雖然是一身貼身的黑色禮服,但是她美豔的外表讓這一身黑禮服顯得非常華麗,她轉頭對袁牧菲說道:「邵先生人還待在剛才你們用餐的房間裏,請你搭那座電梯,直接上去找他吧!廝役們都認得袁小姐,他們不會刁難你。」

  「謝謝,我把東西還他就走。」袁牧菲點頭道謝,立刻走向電梯。

  「不忙,你可以慢慢來沒關係。」

  這名女子叫蒼蘭,是個擁有東方與拉丁血統的美女,她一直都在青塚的身邊工作,負責賭場的公關工作,最近邵陽必須在賭城裏待上比較長的時間,因為她熟知賭場的事務,所以被調派到他身邊。

  「蒼蘭小姐,要不要通知邵先生說……」櫃檯人員有點遲疑地問道。

  「不必,不必通知邵先生,讓她進去就好。」

  「可是……」他接到經理的口信,說待會兒溫小姐說不定會來。

  蒼蘭立刻就知道他的顧慮,揚唇微笑,「別多嘴,不都一樣是女人嗎?對咱們主人來說,任何女人都一樣,不過是玩玩而已。」

  但她心裏清楚袁牧菲跟其他女人不一樣。

  蒼蘭看著袁牧菲消失在電梯中的身影,溫柔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誰都看到他們主人在賭場大廳時面對這個女孩的神情,那完全不似平常的他。

  他仿佛是一頭猛虎收起了爪子,在這女孩面前裝成乖貓,未免太過自欺欺人,她覺得這太不正常了,現在,就讓這位像張無瑕白紙似的女孩親眼看一看,他們主人真正的面目吧!

  被老虎的爪牙捉傷之後,才會學乖、學聰明,知道不該是她這單純女孩招惹的男人,應該要識趣離開,不再出現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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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到達頂樓,再度進入那個房間時,不同于她離開時的燈火輝煌,一打開門,室內是一片暗黑的,只除了從落地窗透進外面街道上的燈光之外,在屋裏沒有任何燈源。

  袁牧菲在門口卻步,不確定邵陽是否真的在房間裏,最後,她穿過了客廳,他們剛才用餐的地方已經收拾好了,真不愧是高級飯店,動作真迅速。

  她不確定邵揚是否真的在房裏,因為整個房間都黑漆漆的,她摸黑進了房間,才正想尋找燈源開關,就被一道低沉的男聲給喚住。

  「你終究還是來了。」邵陽坐在落地窗邊的單張軟椅上,高大的身影被月色剪出了黑白分明的形狀。

  他知道她會折回來嗎?袁牧菲有些納悶,不記得自己通知過他,但隨即一想,說不定是櫃檯的人打電話通知他了。

  「邵……」她才想開口,立刻就被他打斷。

  「不要說話,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邵陽一雙黑眸在暗色之中顯得特別危險灼亮。

  他看見她在黑暗中的身體震了一震,似乎不明白他的理由,「你想問為什麼嗎?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不想破壞她在我心裏留下的美妙聲音,如果,你不想被當成別的女人替身讓我擁抱,你現在可以轉頭就走,我不會介意。」

  為什麼她聽不懂他所說的話?袁牧菲不由得心口緊了一緊,他現在說話的語氣她不曾聽過,但教她心口緊揪的原因,卻是他提起了別的女人。

  她立刻就決定閉上嘴,想聽他接著要說什麼。

  雖然,她這個念頭是很卑鄙的,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開口的話,就聽不到他的真心話了。

  「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就過來,把門關上。」

  她只遲疑了一秒鐘,就回手關上門,往他所在的陰影處走去,她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情況是好是壞。

  還不等她走到面前,邵陽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之中,看起來像是具有幻力的魔魅,他冷不防地伸出手,將她拉進懷裏。

  「我一直都想對她這麼做,可是,她是只小兔子,我的舉動會嚇壞她。」他低沉的嗓音一落,性感的薄唇已經俯落攫住她的小嘴。

  不同於以往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輕吻,他此刻吻住她的唇狂肆而且霸道,狠狠地吸吮著她,舌尖撬開了她的唇,侵略地探入她的口中,舔弄著她的上顎,交纏著她的小舌,讓她覺得有如被風暴襲擊一般。

  一吻方畢,她的雙腿就已經發軟,手提包與紙袋都掉到地毯上,纖手無力地緊揪住他的襯衫,不停地喘息換氣。

  邵陽輕笑出聲,有力的長臂扶住她的手肘,讓她可以站直身,「你今天的反應很生澀,怎麼了?」

  袁牧菲屏住呼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心裏就像被揪亂的毛線般混亂,他究竟在跟哪個女人說話?她好想問他,卻開不了口。

  他將手伸到她的背後,揪住了她身後的一把柔軟的長髮,「你是怎麼辦到的?你今天的頭髮觸感很好,我喜歡。」

  就像牧菲的頭髮,長而柔軟,又不會過分捲曲,她一直都不喜歡自己一頭亂髮,殊不知他愛得要命。

  她保持默然,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男性的陽剛氣味不斷地滲入她的鼻息之中,在黑暗裏分外顯得魅人心魂。

  邵陽有些訝於她今天的柔順乖巧,但他卻不排斥,甚至於渴切地想要她,就像剛才吻住她的唇時,那美好的感覺前所未有,是如此地好嘗,絲毫沒有俗氣的脂粉味。

  他冷不防地將她騰空抱起,往大床筆直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吻著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前所未有的憐惜之情在他的心裏燃起。

  從來沒有……他從來沒有擁有過這種情感,除了在抱牧菲之外,他從來不曾對別的女人產生過這種情感。

  狂熱的心悸……令他無法自持。

  袁牧菲看不見他在黑暗中的表情,只能感覺他強壯的臂膀,還有他的吻不斷地落在她的臉上,帶著他獨特的陽麝氣息,不斷地拂弄著她的心,一陣一陣地起了漣漪。

  老天爺,她快要弄不懂自己了!

  只要她現在開口說話,就可以制止住他正在進行的親昵舉動,但她卻不想開口說話,事情明明就很簡單,但她的聲音卻出不來!

  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俯首再度吻住她的唇,靈活的大手抽開她上衣的系帶,握住一隻被完美包裹在胸衣之內的乳房,他揪著渾圓的頂端,不片刻,就感覺到一枚小小的嫩蕊結成了果實,在他的指尖敏感地突起。

  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撫摸過,袁牧菲感覺羞澀,一陣陣酥麻的戰慄感從被他碰觸的地方泛起,鑽進心窩深處,好像有幾百隻螞蟻在爬著,令她心癢難耐,卻又無能為力。

  他放開她的唇,不耐煩地將她的上衣以及胸衣都扯掉,低頭咬著她柔細的頸項,一雙大掌揉擰著她雪白的嫩乳,不約而同地以大拇指撚轉著她嫩色的尖端,掌心往上捧住了她沉甸的乳肌,更增進了她敏感的程度。

  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纖腰,咬住唇不發出聲音,但那是一項困難的挑戰,他輕啃著她細白頸項上柔軟的肌膚,從她的動脈上一路吻下來,他的氣息吹拂著她,明明是低沉的氣息,卻教她耳邊轟隆直響。

  她的心跳好快,快要不能呼吸……

  為什麼他以前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原來與這個女人如此契合,仿佛是上天替他訂做好的另一半,他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只除了在抱牧菲之外。

  他錯亂了!

  邵陽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神被錯亂了,他脫掉自己的襯衫,長腿跨到她身上,修健的長臂抱住她,讓兩人赤裸的上身貼合在一起,他起伏著結實的上身,廝磨著她飽滿的雙乳,在她繃俏的乳尖蹭過他胸前的突起時,他感覺到一陣緊繃,強烈的欲望在他的小腹下方凝聚著,如火如焰,緊繃得讓他幾乎感覺到疼痛。

  他大手撩起她質料柔細的裙擺,往上撩到她的大腿,長指探進她夾緊的三角地帶,指尖愛撫著她透出熱氣的褲底,感覺到她柔軟的恥毛輕覆在花壑上方,他往下探尋,抵到了一處微微凹入的裂縫輕陷在內褲的布料下,當他碰到這個地方時,感覺到她的身子變得緊張。

  他輕笑了聲,另一隻手從後方探入她的底褲,從上往下將那絹薄的小褲子撩下來,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尋覓著她隱藏在柔軟恥毛之下的秘花,他探入一指,分開她掩閉的花瓣,找到了她略嫌乾澀的秘蕊,另一根長指在花穴入口探弄著,沾染到一絲滑膩的蜜液,可見她已經有了感覺。

  「唔……」

  袁牧菲很努力忍住聲音,但嬌弱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從她的喉間逸出,她弓起上身,感覺到他的手指慢慢地開始揉撚她最羞人的花蕊,一陣陣酸軟的快感從腿心之間湧出,她用腳趾蹭著被單,刺激的快感像電流一樣通過全身。

  「你可以喊出聲,我不是在跟一個啞巴做愛吧?」他在她的耳邊低語,手指的玩弄速度加快,越來越多的濕滑液體從她的秘穴之中淌出,在他的指間形成了最天然的潤滑劑。

  她感覺到一陣戰慄,明明就承受不了,卻忍不住扭動纖腰往他的手指湊過去,讓他可以更盡情愛撫她恥辱的秘蕊,她感覺到那個地方變得充血而且滑潤,激昂的快感不斷掠過她的感官,那種感覺仿佛是要自己強忍住尿意,一陣陣酸軟的感覺令她開始熱烘烘地發抖了起來。

  他說她可以出聲,但她不可以!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任他為所欲為,這時,他又加入了另一根長指,在她已經敞開的花瓣入口勾弄著,似乎隨時都會插入進去。

  「今天晚上的你跟以往不太一樣。」他輕笑,在她的耳邊低語。

  他在說誰?

  今晚的她跟「以往」的哪個女人不一樣呢?

  他都是這樣擁抱別的女人的嗎?

  一瞬間,袁牧菲感覺心口仿佛有千萬根針在螫著她,痛得她忍不住瑟縮起來,不是她……他現在正在抱著的人不是她,而是將她當成另一個女人。

  「不要……」她的聲音微弱到幾不可聞,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

  「你說什麼?」起初,他有一絲不悅,不高興被中途打斷,但隨即他感覺到有異,那微弱的聲音好耳熟。

  「不要碰我……」她提高了音量,開始在他的懷裏激動地掙扎。

  「牧……菲?!」他終於認出了她的聲音,吃了一驚。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她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大叫,掙開了愕然而僵硬的他,躲到床邊,將自己蜷成一團。

  邵陽打開床頭的臺燈,暈黃的光線照在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她拉著被單緊緊地裹住自己,用力地咬住嫩唇,凝著淚光望著他的眸子之中,幾乎可以看見對他的恨意。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的人會是你?!」他低咆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充滿了難以壓抑的憤怒。

  她顫抖著發不出聲音,盈滿眼眶的淚水讓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他說這種話……是在譴責她的不對嗎?

  是,她是有錯,錯在她沒有一開始就出聲知會他,才會讓他將她誤會成另一個女人。

  可是,她不要他碰她,不要他將她當成另一個女人來碰她!

  邵陽其實是在對自己嘶吼,發生這件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內,她怕他,他一直都知道她總是彆扭著不肯接受他,讓他總是必須用盡辦法才可以接近她,讓他用自己的方法呵護她。

  而此時,她眼底幾近恐懼的憎恨神情,教他簡直不能忍受!

  他低咒了聲,猛然站起來,走出房間到客廳拿起了話筒,按下了櫃檯的代號,「今天晚上櫃檯是誰當班的,把他們給我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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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空間裏的氣氛是冰冷的。

  靜悄悄的,幾乎令人感到窒息,空氣凝窒得讓人無法動彈。

  袁牧菲站在房間的門後面,透過縫隙看著起居廳裏面的動靜,她身上穿著浴袍,雙手將領口揪得緊緊的,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全身發抖。

  只要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從心底打顫。

  但或許,此刻站在外面的邵陽才是最令人害怕的吧!她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就像惡鬼修羅一般充滿了肅殺之氣。

  「你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屬下該死!請邵先生饒了我們……」兩名櫃檯男職員嚇得直哆嗦。

  「為什麼不通知我?為什麼不通知我上來的人是袁小姐?!」邵陽簡直快要氣昏頭了。

  「是蒼蘭小姐說不必通知,所以我們才——」

  「蒼蘭?」邵陽語氣一頓,眼神變得更加冷冽了。「把她叫上來,我要當面審問她。」

  袁牧菲覺得好可怕,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語調之中帶著殺意,他所說的蒼蘭就是剛才那個替她指引去路的女人嗎?如果,他把她叫上來這裏,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她一定只是忘了!」她打開房間的門,大聲地喊道,「她一定只是忘了要告訴你,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亂怪人家。」

  邵陽轉頭注視她,看著她揪緊浴袍走出來,「你不要遷怒別人,他們沒有錯,是我自己走進來的,誰也不能被責怪。」

  「牧菲……」他喚著她的名字,生平第一次,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慌張,似乎她才真正是他害怕的毒蛇猛獸。

  袁牧菲揚眸正視著他,她從來沒有將他看得如此清楚明白,下一刻她就別開了眼睛,雖然,她可以看得出來他有話想說,但她不想聽。

  「現在,我要回家。」她很冷靜地說出這句話,其實心在發抖。

  在今天之前,她認識的邵陽究竟是誰?今天之後,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雖然,他們現在的「關係」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來得親密,但是,她卻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好遙遠。

  現在她不想聽他說話,也不想問他。

  就算她渴望地想要知道……知道他究竟將她當成了誰在擁抱,她好害怕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她……真的好想回家。

  現在的她心裏很混亂,需要一個空間撫平她內心的震撼,還有她根本就捉摸不清的思緒,為什麼……為什麼她在最初時不開口提醒他呢?

  「你到底是誰?」她輕柔的嗓音好虛弱,心裏清楚他就魁邵陽,但是,剛才那個對工作人員咆哮,仿佛惡魔般可怕的男人,她不認識。

  邵陽心裏明白她想問什麼,頓了一頓,他才緩慢開口,「我是他們的老闆,我擁有這家賭場,還有這家飯店。」

  這次,他說出了實話。

  在如此嚴重地傷害她之後,她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終於,對她坦承的時候來臨了!他不允許她選擇,只允許她接受,下一步,就算知道或許會枯萎、會凋零,他都要將她據為已有。

  而今夜,看在她抖瑟得如風雨中的小花朵般可憐的份上,他就先放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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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邵陽派人將袁牧菲送回她的飯店,讓她可以趕搭上明天一早的飛機回紐約。

  就在同時,賭場的後門被打開了。

  一名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被丟了出來,在他身後跟了三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他們是負責賭場保全的人。

  而那個被丟出來的男人正是李之乎。

  看他恍惚的表情,似乎還搞不懂眼前的狀況,就在剛才他以為自己可以贏得那個名叫「曉」的莊家,獲得自由之身,卻沒想到下一刻,他輸光了一切,包括他身上的衣物。

  「你走吧!邵先生決定放過你了。」其中一名擁有東方臉孔的男人推了他一把,操著流利的中文說道。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把牧菲帶走的那個男的,他到底是什麼人?」李之平不死心,才站穩了腳就忙不迭地問道。

  「你問的是邵先生嗎?他是主宰這個賭城的黑夜帝王,要是惹火了他,你休想在這個城市裏存活下去。」

  「牧菲呢?他不會對牧菲下毒手吧?」

  「邵先生想做的事情,你管不著,不過,他要我們轉告給你一句話,離袁小姐遠一點,要不然,下次絕對不會輕易就放過你。」

  「他和牧菲是什麼關係?我要見她,你們讓我見她!」李之平激動得想要再回到門內,但被另外兩名西方大漢給架住。

  「你先擔心自己比較要緊吧!把他身上的袍子脫掉。」東方男人微微一笑,伸手勾了勾李之平身上的浴袍。

  聞言,李之平立刻驚慌失措,在這件袍子之下他只穿了一條內褲,他揪著東方男人的外套求道:「不行,求求你們,我身上沒錢了,要我這樣走回去,絕對是不行的,求求你們,各位大爺,請你們發發慈悲……」

  但他們對於他的哀求恍若未聞,其中一名西方大漢三兩下就扯掉了那件浴袍,將他推開了幾步,三個人逕自回到門內,將後門關上。

  李之平哭喪著臉,看著巷外明亮的街道,心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走回投宿的飯店呢?

  答案是不能,這個可憐的男人還走不出那條街,就被巡邏的刑警以妨礙風化的罪名給逮捕了,後來,是員警通知在飯店的團員,將他保釋出去。

  他回飯店時,正好與被送回來的袁牧菲打照面,他就像見了鬼似的,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之中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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