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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們,求艹啊!》第5章
【5】

 何遠說:“好想就這麼被你抱一輩子。”

 “那就抱一輩子。”覃守低聲答應著。

 兩人赤裸相對,卻沒有任何欲念了,因為剛才那番性事對他們彼此來說,都相當滿足。

 第二天下午,覃守果然五點一刻就準時到家了。

 因為覃守寵著弟弟,兩人做愛的地方,覃守也是儘量控制在柔軟的地方,怕弄傷了弟弟,於是,床跟沙發則是最常用到的地方。

 依舊是大床上,兩兄弟正性質濃濃的互相舔弄著對方的大肉棒。

 率先敗下陣來的,依舊是何遠,他敗就敗在沒有覃守那般自持。

 等到何遠射了,覃守這才起身將何遠扶正仰面躺著,他比較喜歡這個正面相對的姿勢,因為這樣可以看見自己弟弟動情的模樣。

 而何遠抱腿仰臥的姿勢可以讓他進入的更深,也可以刺激的他更加淫蕩的淫叫。

 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對準還在收縮的小穴,一舉插入!

 “啊……啊……”何遠猛地仰起頭,發出滿足的呻吟。

 何遠上身明顯被往後頂了一下,腰間被雙手握住,臀部也被猛的抬高,一根粗壯的肉棒“噗嗤”一聲插入小穴,激起了淫靡的水聲。 

 插入的一瞬間讓何遠覺得滿足極了。 

 “好淫蕩啊,居然濕成這樣!”

 在全根捅入何遠銷魂的小穴時,大肉棒被細嫩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瘋狂的快感讓覃守略微有些把持不住,於是停在穴裡一動不動,試圖用停頓緩和一下那股快感。

 可是沒停幾秒,何遠卻使勁收縮著小穴,覃守這次再也忍耐不住了,握住他的腰就開始兇猛的抽插,用力操幹起來。 

 “嗯,你裡面好多水呢,說,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

 覃守粗大的肉棒將何遠緊致的腸壁大大的撐開,大量的淫水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不停的往外流著淫液,只消片刻就將兩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濕漉漉的,看起來淫蕩極了。

 “啊……啊啊……好爽……輕……輕點……”

 覃守故意問,“確定要輕點?”

 何遠又開始搖頭,“不……再用力……”

 他狂亂的搖著頭,嘴裡不停的吐出淫詞浪語。

 何遠拼命收縮著小穴,腸壁裡的粗大肉棒瘋狂的進出,透明的淫水隨著肉棒抽插而瘋狂往外流泄而出。

 瘋狂的快感早就佔據了何遠的思維,讓他只能隨著覃守的抽插而發出一聲聲媚惑而亢奮的呻吟。

 “好爽……啊……好舒服……”

 “小穴……被老公……操的……好舒服……啊……” 

 覃守聞言,更激動了,化身為一隻只知道發情的猛獸,不斷的索取著,狠狠的操幹著何遠的小穴。

 何遠每次這時候幾乎都被操的神志不清,什麼話都往外吐。

 “啊……用力……就是那……我還有更多……”

 “還要插的更深……幹的更用力……”

 “騷貨!你能叫,被這麼狠操猛幹還叫的這麼爽!”

 看著弟弟在自己身下淫亂的叫著,覃守可謂是越來越來越激動,連呼吸聲更加急促且粗重了,插在何遠小穴裡的大肉棒被纏的更緊了。

 覃守越幹越猛,粗大的肉棒幾乎要插穿何遠的腸道 ,這樣兇猛的操幹下, 何遠只有被被插的浪叫連連。

 “啊……輕……輕點……啊啊啊……”

 “好大……老公……你好大……啊……”

 “操……操的我……好爽啊……”

 “啊……小穴……要被……大肉棒……操爛了……”

 “啊……不行了……要……要射啦……”

 最終,何遠還是受不了這激烈的操幹,先一步泄了出來。

 不待何遠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覃守就又開始急速猛幹起來,因為高潮的原因,何遠的小穴非常緊致,又濕又滑,緊緊的裹著自己的大肉棒,銷魂到了極點。

 覃守一邊插小穴,一邊用手撫慰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小穴周圍被撐的慢慢的,這一動作惹剛剛高潮身體更加敏感了。

 “啊……不要了……老公……不要了……”

 “我要被幹穿了……啊……啊……不要……”

 “啊……我受不了……慢……慢點啊……”

 大肉棒每次都插的那麽深,那麽用力,粗壯的肉棒摩擦著何遠敏感的腸壁,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能給他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感。

 突然,何遠感到哥哥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完全換了個姿勢,腸壁裡那仍然鐵硬滾燙的肉棒竟然只是轉了個方向。

 何遠明顯被這突然轉換的體委給被刺激到了,隨著哥哥腰間猛的深入,何遠的臀肉被撞擊的通紅一片,粗大的肉棒帶著粘稠的液體在柔嫩的後穴中抽插,給何遠帶來如潮般的快感。 

 何遠撐起身子,斷斷續續的說,“快……快射吧……好漲……”

 覃守並沒有回答,而胯部挺動的越發賣力了,終於,在腸道緊致的包裹下,覃守忍不住將滾燙的液體飛濺其中。

 “呼……呼……”何遠胸前起伏不定,張著嘴巴喘著粗氣,無力的趴著,享受高潮的餘韻。 

 覃守射玩之後並沒有立刻出來,而是靜靜地呆在他體內,像是過足了癮頭,這才把肉棒給拔了出來。

 紫紅色的肉棒暴露著猙獰的青筋,肉棒濕漉漉的搭在何遠的肚皮上,和何遠白皙的皮膚相比較,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覃守撒了手,任由何遠軟趴趴的在床單上,將手移到何遠半軟的肉棒前,從那裡抹了剛噴出來的精液,然後送到了他嘴裡,“怎麽樣,告訴我,是什麼味道?” 

 何遠渾身無力的閉上眼,任由覃守將沾著他自己精液的手指往嘴裡送,何遠有氣無力的吐槽,“一股子腥膻的味,有什麼好問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愛你淫亂的樣子,每次看見你這麼誘惑我,我就想狠狠的操你,把你操到哭泣,操到求饒,直到把你的小穴插爛!”

 “我都不知道,原來哥哥這麼恨我啊,還要把我操爛操死呢……” 

 何遠說完,立刻換上一副柔弱無骨的姿態,環上哥哥的脖子,在在他耳邊淫蕩的喊著。

 “啊..……老公……你好大……啊.……你好棒……”

 “老公……用力……我想要被你操死.……”

 “啊.……好舒服.……就是那……啊.……”

 “啊..……不行了……要射了……”

 “啊!!!”

 “哥哥喜歡這種調調?”何遠在哥哥耳邊故意淫蕩的叫床。

 “你個小蕩貨!”

 何遠貼著哥哥的臉,明知故問的道,“我就是小蕩貨,那你喜歡麼?”

 “喜歡,喜歡死了。”覃守說完又抱著何遠啃了幾口。

 “好困,我先睡會兒。”

 “等等,我先給你清理乾淨了再睡。”

 “不要~困嘛~”

 “好好好,那你睡,我輕點好吧。”

 “嗯。”何遠滿意的抱著覃守的脖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自從,那天覃守保證過後,他幾乎每天都會在六點之前到家,何遠也能每天吃到他家親親哥哥做的飯菜。

 何遠很滿足,也很開心。

 這天。

 何遠偷偷去了醫院,準備陪哥哥吃午餐,給他一個驚喜。

 十點半,何遠爬上了醫院五樓,因為電梯上人太多,他懶得跟人擠,這才改道走樓梯。

 剛到四樓和五樓的樓梯口之間,何遠就聽見了樓上有人說話。

 “覃醫生,我喜歡你。”

 聽聲音像是個男人,喲,難道是有人跟女生表白?

 何遠本來不想湊上去,但無奈他有顆想湊熱鬧的八卦心,他裝模作樣的往樓上走上去,想要看看男女主角。

 “不好意思,我有人了。”

 咦?

 也是男人?

 哎,不對呀,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何遠下意識的抬頭,由於位置的關係,他只能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背影。

 何遠懷著疑惑往上走去,看見主角時,他表情很是複雜。

 覃守看到自家弟弟時明顯很驚訝,而驚訝過後,則是滿滿的溫柔,覃守笑著說,“你怎麼來啦?”

 “我來看你啊,打擾你了?”何遠指了指哥哥對面的小年輕醫生。

 “對不起,打擾了。”那年輕醫生立刻轉頭向樓上走去。

 等到那年輕醫生離開之後,何遠撞了撞哥哥的肩膀,“我哥哥魅力真大哎。”

 覃守:“剛來的實習生。”

 何遠不以為意,“解釋什麼,我又沒說什麼。”

 覃守早已見慣了何遠的口是心非,也沒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反而拉著何遠回了他的辦公室,“怎麼看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本來就沒睡醒啊……”何遠皺了皺鼻子。

 “不在家睡覺,來醫院做什麼?”

 何遠說起陪吃飯這個事,眼睛都亮了,“我來陪哥哥吃午飯啊,感動吧……”

 “嗯嗯,你先去里間休息一會兒,下班了我叫你,我先去趟診室。” 

 “哦。”何遠熟門熟路的推開辦公室內側的一個暗門,這是醫院專門給部分主任醫生配置的臨時休息室,雖然地方小,但好在什麼都有。

 室內溫度適宜,想來哥哥之前應該調過屋內的溫度,何遠正準備脫衣服睡覺,突然靈光一閃,沖到門外邊拿了一件衣服跑進浴室裡,隨便洗了個澡,然後才滾進被子裡。

 何遠幾乎是倒床就睡,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有人在門外敲門,嘴裡還含著覃醫生,何遠實在是困,也沒搭理。

 十一點五十,覃守從門診回了辦公室,每個星期的禮拜五,他都會出半天的門診,這會兒馬上就要到下班的點了,他怕何遠等著急了,於是,提前回了辦公室。

 “小遠?”

 推開暗門,只見床上縮成一圈的那個,不是何遠是誰。

 “小遠,醒醒。”

 覃守揭開被子,晃了晃何遠。

 何遠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清楚來人後,笑眯了眼,手一伸,環上覃守的脖子,“哥哥。”

  “起來咱們去吃飯。”

 何遠慢吞吞的揭開被子,這不揭開還好,這一揭開,覃守看的眼睛都直了。

 何遠穿著他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只隨意的扣了兩顆扣子,連胸口紅豔的乳頭都一眼能看見。

 何遠的睡姿很不好,這齊大腿的白大褂,他都給蹭到腰上來了,連身下那濃密的叢林和軟趴趴的肉棒都能一攬眼底。

 覃守壓著嗓子問,“你真是來陪我吃午餐的?”

 何遠點頭,笑的眉眼彎彎,“是啊,我這不是把自己送過來你吃麼?怎麼樣,感動吧。”

 何遠爬起來,拍了拍長袍,指著門邊,“哥哥,去把門和窗簾鎖了,對了,你辦公的沒攝像頭吧。”

 覃守搖頭 “沒有。”

 何遠催促著,“那就好,快去快去。”

 覃守無奈的出去了,反鎖豪門,關上窗子,拉上窗簾,一切弄好之後,覃守朝著內間說,“好了。”

 “你把聽診器進來。”

 覃守將聽診器拿在手裡,進了內間,何遠一看見他就開始故意哀嚎,“啊……醫生……我有些不舒服呢。”

 覃守配合的問,“請問哪裡不舒服,有什麼症狀?”

 “唔,不知道,只感覺全身都很熱。”

 覃守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燒了?”

 “好像是。”

 覃守湊近了何遠的額頭,與他親昵的抵著,“嗯,好像有點燙,量一下體溫把。”

 何遠一副嬌羞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覃守一邊從剛那拿進來的盒子裡找出溫度計,一邊問,“什麼時候開始發熱的?”

 “嗯,今天早上起來就覺得有點熱,也不知道為什麼。”

 讓何遠用胳肢窩夾著溫度計,“來,手臂用力夾緊。”

 “醫生,我很難受啊……”

 覃守拿起溫度計甩了甩,然後湊近看了看計量,若有所指的說,“嗯,確實是有點發騷。”

 何遠:“醫生,我感覺心好熱,你幫我看看還不好。”

 覃守拿起聽診器,剝開何遠的扣子,在胸腔上來回的移動。

 何遠:“醫生,怎麼樣了?”

 “我需要再仔細的檢查一下。”覃守說著就將聽診器不停在何遠的乳頭處打折轉兒。

 兩邊都如法炮製之後,覃守問,“現在呢?好些了嗎?”

 何遠呻吟著,“熱,還是很熱。”

 覃守將聽診器掛在脖子上,而後拿出一個兩頭是圓形好似筷子一樣的夾子,一直戳弄著何遠的乳頭,“現在呢?”

 何遠:“嗯,有點涼……唔……很啊……嗯……舒服啊……”

 覃守將聽診器放在何遠的胸上,一邊聽,一邊問,“嗯,脈搏都上升了,很興奮嗎?”

 何遠恩恩啊啊的叫喚著,“是……啊……比剛才更熱了。”

 覃守收起東西,問:“給你降一下溫好不好?”

 何遠猛的點頭。

 得到首肯之後,覃守低下頭,用舌苔一下有一下的舔弄著方才已經硬挺的乳頭,何遠已經啊啊的叫個不停。

 “哎,這裡怎麼變硬了,是不是這裡也發熱了?”

 “嗯……是……是啊……”何遠此刻只覺得快感直沖腦門。

 “那這裡要檢查麼?”

 “要……啊……”

 “好的,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覺得很熱的?”

 “有,這裡也很熱。”何遠把手指著一張一合的穴口。

 “嗯,屁股抬高,我才能看得見。”

 何遠依言配合的抬起屁股。

 覃守看了看,再次開口,“嗯,這樣根本看不見,我需要內部檢查,可以嗎?”

 何遠眨眨眼,“嗯,好。”

 覃守拿了矽膠手套,抹了些軟膏在手指上,然後插了進去。

 精液有些不舒服的掙扎了一下,“這是什麼,冰冰的?”

 “藥膏,別動,放輕鬆。”覃守用左手拍了一下何遠的屁股。

 手指深深淺淺的轉了一圈,“現在什麼感覺?”

 何遠閉上眼睛感受,“嗯,好像很舒服……”

 “接下來可能要兩根一起,試一試。”

 何遠繼續呻吟,“好,醫生,你弄得我好舒服……”

 “現在三根,嗯,你很棒,繼續放鬆。”

 覃守想要抽出手指,按摩著穴口 ,“嗯?這一張一合的,是在對我發出邀請麼?”

 “是,是的。”

 “醫生,現在該我來替你檢查了。”

 覃守丟下聽診器,坐在床沿上。

 “醫生,我們去外邊可以麼?別弄髒了床單啊。”

 覃守似笑非笑的看了何遠一眼,並沒有反駁,而是跟著何遠一起走了出去。

 “呀,你這裡怎麼腫成這麼大了?”何遠故作驚訝的道。

 何遠指著覃守身下直挺的帳篷,“我來幫我消腫……” 

 何遠剝開覃守的褲子,褪下內褲,“呀,都流水了,不行,得拿紗布止水啊。”

 何遠順手拿了醫藥箱裡的紗布,扶著肉棒,然後一圈一圈的纏上去,只露出龜頭在外邊。

 “哎,腫的真大,好心疼呢,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何遠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覃守只覺得何遠一定是上天派來專門折磨他的小妖精。

 “啊,怎麼越吹越大,啊,怎麼還在流水啊,我好渴,可以舔舔麼?”何遠眼巴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覃守。

 見覃守點了點頭,何遠這才低頭,用舌尖一點一點舔弄著裸露在外的龜頭。

 “唔,怎麼還在往外冒啊,不行,我得努力吸乾淨。”

 何遠說完埋頭又是一陣猛吸,直到覃守雙腿都有些顫抖了,他這才放過嗯。

 “嗯,這裡包紮好了,咱們看看上面,咦,這裡怎麼也腫了。”何遠摸索著爬上覃守的乳頭,那乳頭一被何遠握住,就開始漸漸硬了起來。

 何遠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揉的,手玩完之後,還不忘用嘴最伺候一次,牙齒啃噬,口腔吸吮研磨著。 

 “我拆開紗布看看消腫了沒。”何遠說著就動手拆起紗布來。

 “嗯,好像越來越腫了,怎麼回事,他們說唾液是消毒的,要不我試試?”

 “好。”覃守啞著嗓子道。

 何遠俯下身含住肉棒細細舔弄,唾液順著棒身滑下,越滑越多也越來越淫靡,何遠將他的肉棒含在喉嚨的深處,抬眸柔媚的看著覃守。

 覃守呼吸也有些急促,看著弟弟口裡插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流下晶亮的唾液,原本正溫柔愛撫何遠腦袋的手,突然間猛的用力,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胯部前後擺動著操起弟弟的小嘴來。 

 何遠努力張大自己的嘴,讓哥哥盡情的抽插,由於操得太深,陣陣反胃的感覺湧上來,都被何遠生生忍住了,鼻息間溢出不舒服的像在哭泣一樣。 

 何遠面色潮紅,眼角泛著淚光,嘴巴卻不自覺的迎合著覃守的動作。

 何遠身下的小穴饑渴的張合著,大腿內側在不住的打著顫,嘴裡嗚咽淫叫著,“唔……嗯哈……”

 “唔……小遠,吐出來。”

 “嗯?”何遠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

 “來,自己坐上來。”覃守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大的敞開著。

 何遠聞言當真吐出了口裡的肉棒,“哥哥,你得扶著,不然我使不上力。”

 於是乎,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讓弟弟自己坐上來,眼看著弟弟將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吞進饑渴的小穴裡。

 覃守看的眼睛都快紅了,“放鬆點,小穴夾這麼緊,還想不想被操了。”

 “唔……要……肉棒……小穴等著被大肉棒操……”

 “小蕩婦,看你這浪的,小穴被操爛以後,你還怎麼發騷。”

 覃守手裡揉捏著弟弟白皙的屁股,開始淺出潛入的往上頂弄,等到出入順暢了,這才瘋狂的操幹起來,小穴被肉棒摩擦得又熱又濕,緊致的腸壁越縮越緊。

 何遠的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啃咬的齒痕或者吻痕。

 肉棒一插到底,何遠喉嚨也淫叫出聲,嘴裡淫靡的叫床聲沖徹著整個屋子。 

 “啊啊啊……老公……好大……好長……”

 “啊……小穴被老公操的好爽……啊……”

 “呃……好……舒服……唔……”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覃守的肉棒在小穴裡的抽插不斷,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得啪啪直響,淫靡的腸肉一次有一次的被帶翻出來。

 而後又被又被紫紅色大肉棒頂了進去,肉棒的頂端深入到腸道中難以想像的深度,幾乎要把何遠淫蕩饑渴的小穴幹穿一樣。

 “啊……肉棒……插到底了……”

 “小穴……被老公……操的……好脹……”

 “啊……老公好會操……小穴要被操爛了……”

 覃守的肉棒一下下搗弄著越操越緊的腸道,擠出淫靡的淫液,覃守分心摸了摸兩人交合的地方,入手可及的是一片泥濘的濕意。

 “操我……用力……啊……操我……啊……” 

 “再狠點……好想要……啊……”

 “唔……好想要被大肉棒幹死……” 

 “嗚嗚嗚……插壞我吧……求你……啊……”

 何遠放蕩的浪叫不斷,渾身的快感洶湧如狂潮一般向腦袋湧去,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一樣。

 每次被人這麼壓著狠狠操幹的時候,何遠總覺得會被操死,只見他仰著脖子淫叫,“啊……慢……慢點操……操太快了……會壞的……”

 覃守聽了不但沒有放慢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狂操猛幹,肉棒把嬌嫩的小穴摩擦的一片通紅通紅。

 “慢點?我要是真的慢了,你又該求我快點了,你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唔……沒……沒有……”

 “還是沒有?你看看你身下這個饑渴的小穴,不正在被狠狠的操麼?”

  “唔……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何遠突然發出尖叫。

 在這尖叫聲中抵達了巔峰,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致的愉悅,小穴內在劇烈的蠕動,縮得比之前更緊了。

 何遠酸軟無力的倒在覃守懷裡,劇烈的喘息著,平復了片刻後,何遠才側過臉來,半是嗔怪,半是撒嬌說,“哥哥,剛才差點就被你操暈了。”

 “乖,先休息。”覃守寵溺的道。

 何遠也是累極了,每次事後清理的時候,他幾乎都是睡過去的。

 第二天。

 何遠完全是光溜溜的蜷縮在覃守懷抱裡的,緊致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他鼻尖還能嗅到對方淡淡的香草味。

 這是何遠最喜歡的味道,也是覃守特地買來給他的香水。

 覃守的臥室總會充斥著這種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卻不刺鼻。

 每次脫光了滾床單的時候,他只要一嗅到這個獨屬於自己的氣味,就會無比的亢奮起來。

 何遠醒來了卻也不起床,笑眯眯的在自家哥哥頸窩裡嗅阿嗅的,嗅完了之後還伸出舌頭在脖子側位和喉結處舔上一番,而後還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睜了睜眼睛,眯成一條縫看了眼窗戶的方向:“幾點了?”

 何遠與之交換了一個親密的吻,“還早。”

 大清早的就被哥哥這樣無聲的勾引,雖說動心,但實在是力不從心了,昨天確實折騰的太過了,背上估計都蹭傷了。

 覃守推開何遠,“來,趴著。”

 何遠也不問為什麼,直接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隨即歪著腦袋看著哥哥。

 只見哥哥從櫃子上抽出一個一次性的矽膠手套,然後沾染了一坨藥膏狀的白色物體,然後另一隻手才往他股縫中伸去。

 覃守找到那個濕漉漉的小穴,然後探了對手指進去,昨晚肆意妄為過的地方經過一夜之後依舊有些腫脹,但也依舊溫暖濕潤。

 “好好趴著,不要浪。”

 何遠不以為意,“舒服嘛,為什麼不讓動?”

 “都受傷了。”

 “那還不是你插的太深太粗暴。”

 “嗯,所以我罰自己一個禮拜不碰你。”覃守低垂著眼簾,讓人無法看見他眼中的歉意。

 “啊!!!!”何遠慘叫道。

 於是,在覃守三天沒碰他之後,何遠開始主動約著殷末出來,吃吃喝喝然後消消食。

 只是消食的運動未免太多操勞,何遠幾乎每隔一天就會約著殷末出來讓他操勞一次。

 不得不說,殷末這個人除了第一次有些不上道之外,其他時候事情辦的挺漂亮。

 何遠想要什麼,只要他肯開口,殷末就肯送。

 當然,何遠雖說淫蕩了點,饑渴了點,也不是個壞人,生活略小資而已,並沒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

 一走進咖啡館,何遠就看見殷末正坐在角落裡,安靜的喝著開水。

 對,就是開水!

 也不知道殷末是哪根筋不對,經常約著他在這個離他家不遠的咖啡館,然後每次要給他點一杯果汁,他自己則只要一杯白開水。

 何遠問,“想我了?”

 殷末老實的點頭,“嗯。”

 何遠圍著殷末轉著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殷末,其實你挺好玩的,跟個陀螺似的,撥一下才轉一圈。”

 殷末笑了笑,“我不怎麼會說話。”

 何遠好奇,“那你公司怎麼沒倒閉?”

 “有員工。”

 “所以你才是當老闆的料啊。”何遠感歎道。

 果汁吃完了,何遠又開始盡責,“還是老地方?”

 “不,等會帶你去個地方。”

 何遠一路上跟著殷末走,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了,“哎,這……”

 殷末回頭,“怎麼了?”

 “沒……”何遠欲言又止,卻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何遠在社區門口看了看,然後回過頭去看不遠處的咖啡館,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

 何遠壓下心中的彆扭,安靜的跟在殷末身後。

 越走何遠越是心驚,待到兩人進了社區電梯後,何遠心搜快掉到嗓子眼了。

 在看到殷末按下樓層時,何遠的心情足矣用驚悚來形容了。

 殷末頭也不抬的說,“我新買的,離你家近,你不要來回跑。”

 何遠震驚的抽了抽嘴角,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了好嗎?

 雖然理由聽起來很體貼,可是他們是在約炮啊喂!

 能不能不要這麼認真啊?

 還真買套房子來打炮?

 也真是夠了!

 “話說,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這樣?”

 “嗯?”殷末不解。

 “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演嘛,出手闊綽大方,一擲千金什麼的。”

 殷末:“不是。”

 “那電視劇裡還演了,有錢人瞭解人的基本方法就是請人調查,你有沒有讓人調查過我?”

 殷末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有。”

 何遠只覺得很稀奇,哪有人這樣果斷就承認了?

 不怕他生氣嘛?

 何遠稱奇,“你還真承認啊?”

 殷末看著何遠認真的道,“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何遠:“……”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嗎?

 殷末突然出聲,“到了。”

 何遠:“你為什麼不買在我們隔壁?”

 殷末回答,“他們不賣。”

 何遠:“……”

 何遠滿頭黑線,感情你還真問過啊?

 何遠想了想,然後歎了口氣,“哎,難怪你這麼大年紀了都沒談過戀愛。”

 關於這個問題,殷末一般選擇閉嘴,不回答。

 拿出鑰匙,開了門,何遠稱讚,“嗯,裝修得不錯嘛。”

 “我住這。”殷末替何遠拿了拖鞋,放在何遠面前。

 “哦。”原來,不是用來打炮用的啊……

 “我先先去洗澡。”何遠一邊說,一邊脫,走到浴室門口時都已經脫光光了。

 殷末注視著何遠的背影,“嗯。”

 片刻後。

 何遠穿著浴袍出來了,催促著殷末去洗澡,“去去去,你也去洗。”

 何遠二話不說就將殷末推進浴室,自己則一邊擦頭髮,一邊打量著屋內的裝飾,何遠頻頻點頭,看樣子對這個屋子還是很滿意的。

 咕咕。

 此刻,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何遠這才想起,他今天統共就喝了一杯果汁。

 何遠見殷末半天也不出來,於是跑到浴室問口問,“殷末?”

 “怎麼還不出來?”

 殷末隔著門回答,“沒衣服。”

 何遠嘿嘿一笑,“怕什麼,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身材那麼好,還怕人看麼?”

 於是乎,殷末渾身赤裸著從浴室出來了。

 “唔……這臉,這腰,這胸,這腰,這臀,這腿……啊……不行了,要流鼻血了……”

 何遠誇張的捂著鼻子。

 殷末眼睛微微彎了彎,他喜歡何遠搞怪的表情。

 何遠眼睛一亮,眨著眼湊近殷末,“今天不許穿衣服!”

 “好。”

 何遠說:“我餓了。”

 “我去做。”

 何遠立刻喊住了殷末,“不許穿衣服!”

 此刻殷末正彎著腰,準備拿起沙發上的浴袍。

 殷末還是疑遲了一下,隨後還是放站直了身體 ,“呃……好。”

 “嗯……但可以穿圍裙!”何遠摸著下巴壞笑。

 殷末當真去找了一個圍棋穿上了,裡邊一絲不掛,外邊穿著一件圍裙,別提多性感了 。

 何遠只覺得自己血槽要空了,跟對著哥哥的裸體一樣的激動\(≧▽≦)/。

 殷末在給何遠做飯的時候,何遠一直在他身後,對其上下其手,一邊摸,一邊說:“嘖嘖嘖……這手感可真好。”

 從後頸到肩膀,再到背部,腰上,臀部,沒有一處落下的我,手掌剛剛滑過,接二連三的吻也隨之印了上去。

 當他的手順著殷末的胯骨往前滑去時,何遠幾乎都能感覺殷末握著鏟子的手都抖了抖,“你可得握緊了,別把菜鏟飛了,不然我可就沒得吃了哦。”

 殷末穩了穩心神,又繼續鏟著鍋裡的菜。

 而何遠的惡作劇卻還沒完,墊著腳尖,一口將殷末的耳垂含在嘴裡吸吮,只見殷末的耳朵肉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那紅暈甚至擴散到臉頰邊上去了。

 何遠咯咯的笑著,“你看你,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害羞。”

 “小遠,別玩了,等會沒飯吃。”

 “沒飯吃?怎麼?你要餓死我麼?”何遠鬆開手,繞到殷末側面,歪著腦袋無辜的看著他。

 殷末:“……”

 殷末只覺得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只是幾句話,幾個動作撩撥了一下而已,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將何遠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幹!

 殷末不動聲色的將視線從何遠身上挪開,企圖專注於面前的飯菜。

 何遠哪裡會輕易的放過他,墊著腳從脖頸處一直用牙齒啃噬,一路下來,背上全是何遠的口水和牙齒印。

 雖然殷末渾身的肌肉一直僵持著,但也沒有拒絕何遠的胡鬧。

 何遠的性質被縱容的越發高漲,一路向下,他甚至蹲在殷末身後,用牙齒啃著殷末的屁股,常年不見陽光的屁股相當的白皙,剛剛沐浴過後,肌膚上都泛著陣陣的檸檬香。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喜歡檸檬味的沐浴乳啊?”

 “隨便買的。”殷末低頭,將炒好的菜裝盤。

 “我要洗鍋。”殷末僵著身體說。

 “你洗你的,我玩我的。”何遠幾乎是本能的回答。

 哪知殷末聞言臉色又紅了幾分,何遠調笑,“還真容易臉紅哎你。”

 殷末只得裝作不理會何遠,快步走到洗碗池,將鍋洗乾淨,而後又回到灶台前。

 何遠站起身來,撩開浴袍,扶著已經有了抬頭趨勢的肉棒在殷末股縫見來回的磨蹭。

 也不見有殷末抗拒的神色或者動作,何遠越發肆無忌憚了,手扶著肉棒來回緩慢的摩擦著,直到殷末低壓著聲音說可以吃了,何遠這才停手。

 何遠洗完手便大搖大擺的坐在餐桌上,等著殷末端飯菜過來。

 何遠嘗了嘗味道,“嗯,味道還不錯,不得不說,你真是個居家好男人。”

 突然,殷末說,“那為什麼你不喜歡?”

 何遠夾菜的動作突然頓了頓,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我已經有了哥哥,我不想,也不能辜負他。”

 殷末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無聲的咀嚼著口中的飯菜。

 “你看,你每次都要說這個,我都有些怕你了……”何遠有些無奈。

 “我以後不說了。”殷末立刻保證。

 何遠只覺得心中微微漾起一抹苦澀,殷末其實很單純,即使他年紀大,可惜……

 他始終給不了他任何回應。

 在哥哥沒有對他下最後通牒之前,他會一直陪著他,即使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有用上床來維繫。

 何遠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對殷末不僅僅是對待一般419物件一樣了。

 他對殷末的態度也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從剛開始覺得殷末是個腦子有病之後,到現在已經開始心疼他,覺得他有趣。

 哥哥說在二十五歲之後隨便他怎麼放蕩,但有個前提條件,那麼就是不准染上病,二十五歲之後就得收心好好和他過。

 殷末說,“以後我不提了,別不開心。”

 何遠淡淡的答應著,“嗯。”

 兩人吃完飯後,何遠主動去膩歪著殷末。

 “你要不要穿這個……”殷末脫下圍棋遞給何遠。

 “呵呵……好啊……”何遠二話不說,立刻撤掉浴袍的帶子,脫下浴袍,然後系上圍裙。

 殷末指了指洗碗池,“你,洗完。”

 “好啊。”何遠說著就要動手去摸碗。

 而殷末則學著殷末剛才一樣,伸手在殷末股縫裡來回的磨蹭。

 殷末伸處一根手指,在何遠穴口打轉,然後再伸進腸道中,手指在濕熱得一塌糊塗的後穴裡攪動著。

 殷末:“怎麼這麼濕……”

 “我剛剛在浴室自己擴張過,你可以直接進來。”何遠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他指向快點洗完,免得等會全給摔碎了。

 殷末聞言,毫不客氣的扶著早已高高站起的肉棒緩慢的頂了進去。

 肉棒才剛進去,何遠就猶如觸電般,輕微的彈了一下,隨後腰身往後送,主動去迎合那粗大硬熱的肉棒。

 不久之前才被擴張的腸道很容易就被完全剖開,淫水流得滿大腿都是,每當殷末的肉棒退出時,腸道最深處都竭力收縮著,想要挽留肉棒。

 腸道內部此刻卻發出淫靡的水聲,何遠的臉色因為這水聲而越發緋紅了。

 何遠在殷末的衝撞中,只好丟下手中的抹布,雙手緊緊的抓著流理台。

 在殷末猛烈的衝撞中,何遠發出了陣陣呻吟,“唔……啊……嗯……”

 “嗯……啊……唔……”因為殷末的大力抽插,使得何遠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整個人都在劇烈發抖喘息著,大腿下意識的想要合攏,卻被一下下快速而兇狠的衝刺撞得根本無法合攏。

 何遠竭力喘息著,緊緊的閉上眼,在努力不懈的抽插中,何遠呻吟不斷,“啊……”

 “嗯,放鬆點,不要吸得這麼緊,我出不來了。”殷末喃喃的道,說話間連喉結都狠狠上下滑動了幾下。

何遠此刻耳朵裡嗡嗡作響,也沒聽清殷末到底說什麼,他全身都被浸透在瀕死的高潮中沒法動彈,嘴裡無意識的呻吟著,“唔……”

  “啊……”

 在何遠還處於昏昏沉沉時,就被一個又深又狠的插入撞得幾乎魂飛魄散,“唔!!!”

 何遠彎下腰,手撐著流理台,撅高屁股, 殷末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進入了那個隱秘而緊窄的最深處,他能感覺到那繃緊的小口箍著自己的肉棒,讓人欲仙欲死。

 即使到了此刻,自製力驚人的殷末依舊沒有繳械投降,肉棒再次抽出,而後又徹底沒入。

 何遠的呼吸也很粗重,反觀何遠也一樣,胸膛在在劇烈欺負著。

 何遠被頂的渾身顫抖,殷末卻在此時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殷末知道,再操下去,何遠馬上就會抵達高潮。

 沉寂了幾秒鐘後,殷末才開始慢慢摩擦晃動起來,一開始是小幅度進出,隨即動作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何遠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整張俊秀的臉都被汗水和淚水浸得透濕。

 何遠只覺得體內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了他自己都沒想像過的深入,因為太深而讓他只能發出崩潰的呻吟聲。

 “唔……”何遠一邊發出嗚咽之聲,一邊小弧度的搖晃著腦袋,因為他能意識到,高潮馬上要來了。

 殷末雖然腰間沒有停頓,同時,手上也沒閑著,一直在撫慰何遠的肉棒。

 被操的狠了,何遠的開始哭叫,“唔……要到了……”

 “啊……”何遠哭叫著抵達了高潮。

 高潮來的很洶湧而且無法阻擋,攀上最頂端的時候何遠簡直都失去意識了,腦海裡一片空白,只覺得有無數電流順著後穴一隻爬山脊椎,最後沖到腦中。

 何遠抵達高潮之後,腸道又開始緊縮了,殷末這會兒可再也克制不住了,往死裡頂撞了幾下之後,終於狠狠停在最深處。

 那一刻,何遠明顯能感覺到體內那火熱的肉棒猛的漲大了一圈兒。

 隨即殷末保持著這個姿勢開始射精,灼熱而滾燙的濃精燙的何遠全身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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