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峰聽見王海珊的話,激動地吻上她的唇,多年來的等候終於能夠開花結果,如果當年不是舒苒的提醒,恐怕她早就逃得無影無蹤。
所有的情感都融合在纏綿的吻中。
王海珊第一次感受到對方傳達過來的情感,是那麼的濃烈,張開雙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身,想要進一步貼近他的心,就在沉浸在這個吻的時候,對方快速地放開了她,睜開迷離的雙眸一臉的不解。
細密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臉頰和額頭。
「結婚之前,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林一峰附耳輕聲道,「我怕我會控制不住的。」
王海珊頓時明白對方在說什麼,本來就紅潤的臉變得更紅。
「恩。」她害羞的回答,「快走吧,電影就要開始了。」
林一峰捏捏她的臉頰,牽著她的小手朝著電影院的方向走去,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葉銘,他沒有接,直接給掛掉。
「不接嗎?」
「是葉銘,他現在在放假不會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找我,所以我想應該是找我喝酒。」
「看林凌的樣子,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你不去見見他?」王海珊揚起頭看著他道,「就算不關心他,也關心一下林凌,女生心裡有人的話是不會如此輕易答應去相親的。」
「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我這個外人不好評說什麼,況且是他們選擇的人生,是好是壞,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林一峰直接將手機給關了機,摟著王海珊進入電影院,「任何事情都沒有老婆大人的事情重要。」
王海珊淺淺一笑,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一顰一笑都透著濃濃的幸福感。
葉銘在酒吧狂灌著酒,不停地給林一峰和林凌打電話,這兩兄妹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居然都給關機了。
他剛才去了林凌的公寓,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從自己的公寓搬了出來,不給他留言也不跟說她說去了什麼地方,他真的很擔心,該死的林一峰居然還敢關機,氣死他了!
幾個女人從旁邊路過,一眼就認出了葉銘,妖、嬈性、感的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葉少嗎?好久不見你來喝酒了,今晚要不要我們陪陪你?」一個長捲髮的女人一隻手搭在葉銘的肩膀上,半個****都極了過去,另外一隻手不停地在他胸口處畫著圓圈,咬著下嘴唇,撒嬌道,「就按照上次的玩,如何?想要玩更刺激的也行啊!」
「葉少,那一晚之後,我們幾個可是一直都在想念呢!」
另外兩個女人也圍了上來。
一股難聞刺鼻的香水味讓葉銘厭惡地皺皺眉,大手一揮,朝著眾人吼道:「滾!」
幾個女人見對方生氣,相互看了一眼,撒氣的離開。
一邊走一邊罵道:「拽什麼拽,既然出來玩就別擺著一臉臭臉!」
葉銘轉過頭看著幾人的背影,將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他可是常年流連酒吧夜總會的人,居然被一個女人搞得如此灰頭土臉,真是太可笑了,在說了林凌是他曾經不要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傷心後悔的,以他的相貌和家世,要多少女人沒有!
想到這裡,葉銘將手裡的杯子狠狠地朝著地上一摔,頓時裂得四分五裂,因為四周音樂太吵,根本沒有人聽見摔杯的聲音。
他快速走進跳舞的人群裡,走到一個相當惹眼的女人面前,伸手將其摟緊自己的懷裡,下一秒就吻了上去,那股噁心的味道頓時在鼻翼四周流竄,他皺皺眉,一把將沉迷他吻中的女人推開,轉身直接進入衛生間,對著馬桶狂吐。
直到胃裡沒有什麼聲音可以吐了才停止下來,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洗手台,林凌的身影一直在腦海裡浮現,如同鬼魅一般,怎麼甩都甩不掉,趕緊開水龍頭,用冷水刺激自己的臉,剛才一定是喝醉了,出現的幻覺。
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曾經意氣風發的俊臉變得有些頹廢,雙眸裡透著自己都看不懂的複雜神情,上一次強吻了林凌之後,他發現自己不能跟其他女人接吻,如同中毒一般,他會覺得噁心又或者說找不到那種甜絲絲的味道,現在他連聞見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會覺得反胃。
臉頰上的水珠順著臉龐滑落下來,他原以為自己可以活得瀟灑自在,卻沒想到自己早就被那個小女人給套牢了,只是這些年他根本就不知道,以為她會在原地等著自己,一轉身,她早已經不在原地了。
苦澀一笑,果然沒有她是不行的。
林凌你到底在哪裡?!就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至少讓他知道是安全的。
出了衛生間,他一刻都不想帶在酒吧,這裡讓他覺得噁心不自在,但是沒想到會在舞池中間看見了那個小女人的身影。
一身暗紫色的緊身連衣短裙和男人跳著貼面舞,雖然帶著黑色的短髮,濃烈的裝完全遮蓋她的容顏,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一眼就能認出對方,特別是鎖骨處的那顆淡淡的紅痣。
他在這裡擔心她的安全,她卻跟其他男人玩得那樣嗨,心裡那股悶氣頓時充斥整個心房,他快速衝上前抓住林凌的手,迫使對方看著自己。
「誰讓你這樣穿的?!」帶著火氣質問。
走進之後才發現,這件衣服是半透視裝,豐滿若隱若現,修長筆直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腳下一雙黑色高跟鞋,宛如妖嬈,直勾男人魂魄。
本來和林凌跳舞的男人正想出手教訓他,聽見他的話才作罷,原來是熟人。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怎麼穿關你什麼事!」林凌用力將手甩了出來,瞪了他一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你說你不認識我?」
「我應該認識你嗎?!」
葉銘緊緊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以前他煩她一直黏著自己,現在不粘了卻特別想念之前的感覺,聽見她說不認識自己,心有種撕裂的疼。
她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
誰同意了?!
誰給她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