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攝像頭。」
她可做不想被其他人看見,特別是那些同事。
龍雲挑了挑眉,他一進房間就看見攝像頭,只是他並不在乎被人看見,現在不一樣了,小竹子只能在他眼裡綻放,其他男人不能窺探,女人也不行!
他拿起桌上的槍直接朝著攝像頭的方向狠狠開了一槍,門口的手下趕緊開門進來,看著兩人曖昧的一幕,不由得一愣。
「滾!」
手下趕緊將房門關上,房間裡聽見任何響動他們絕對不會在打開房間門。
「龍雲,你為什麼要做販、毒的事情?」謝竹君被這一槍拉回了現實,冷聲問道,「你在舒苒和顧老師身邊不是很好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能怪誰?還你是怪你!」龍雲溺愛地捏捏她的鼻樑,輕柔笑道,「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只知道你做了警察,人海茫茫的,所以讓你來找我比較容易一點,看看,不到半年時間,你就把我抓住了!」
謝竹君不由得一愣,她想過很多理由,但是沒有想到最後的結局會是這樣的!
「放心好了,我沒做過哪些事情,這些錢都是鋒銳集團出的,很多毒買回來都是直接銷毀了,因為製止不了,所以我隻好深入其中,拔除一些組織。」龍雲舌尖舔了舔她潤澤的唇瓣,誘惑地看著對方,「一夜之間大量湧進,C市毒的市場一下混亂,沒辦法,主母怕這些事情會影響到兩個小主人,只是說了一句,我就變成這樣了,誰讓我們家家主那麼疼主母!」
聽見他的話,謝竹君心裡踏實多了,有那麼一瞬間擔心龍雲真的販賣這些東西。
「媳婦,我想要你!」
謝竹君不由白了對方一眼,這貨還真是精蟲上腦了,這個時候還在想這個事情,對方似乎已經明白她的意思,抓住她的小手覆在他的炙熱上,嚇得她有些慌亂。
龍雲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平時太過冷靜和淡定,只有這樣的神情出現時,他才覺得這個小妮子才是個完整的人。
「他們馬上就要到了,別鬧了!」謝竹君能夠想象到同事們已經快速朝著這個房間奔來救她了,壓低聲音道。
「我說了,我要你!」龍雲才不會讓其他莫名其妙的人來打擾道他,抱著謝竹君直接消失在房間裡。
謝竹君沒想到龍雲用了這一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壓製在鬆軟的床上,開始激烈而瘋狂的一夜。
胖子一直在車裡盯著顯示器,看著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一開始還在笑著謝竹君演戲演得極好,當她被對方強迫壓在身下的時候,頓時慌亂了,他伸手拍打著前面的座位,激動地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怎麼了?」吳禮賢皺皺眉,「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老……老大,竹子被人欺負了!」胖子深呼吸一口氣才將話說了出來,「老大,你看看!」
吳禮賢心不由得猛地一條,趕緊跨過座位走到胖子的身邊,死死地盯著畫面上,臉色頓時變得青黑,趕緊拿起對講機低聲吼道。
「剛子,竹子有危險,趕緊去救她出來!」
「知道了!」剛子的聲音快速從對講機裡傳出來,「一個嫌疑人被鎖在衛生間裡。」
「A組趕緊進去帶嫌犯出來,不要驚動任何人!」吳禮賢皺皺眉,這個時候任何的舉動都會讓謝竹君有生命危險,毒、梟都是很心狠手辣的!
「老,老大,那個人是不是發現我們的攝像頭了?」胖子看著龍雲快速地拿起桌上的手槍,冷眼看著他們的方向,壓低聲音道,「不應該在,那個地方我放的極其隱秘的!」
吳禮賢剛轉過頭看著屏幕,就看見對方朝著他們的方向開了一槍,頓時屏幕出現了黑白色的雪花,什麼影像都沒有了。
果然是被發現了!
吳禮賢顧不上那麼多,一把將車門打開跳了出去,飛快地朝著酒吧的方向跑去,手裡拿著對講機大聲吼道:「包圍酒吧,他們手裡有我們的人,行動時候格外小心,不要傷害道我們自己人!」
說完,快速進入了酒吧。
酒吧裡音樂震耳欲聾,燈光五光十色,讓人沉迷於這樣夢幻的夜晚。
他緊盯著酒吧的二樓,發現有不少人在四周站著,想要強硬上去有些困難,此時AB組的人員都到了,這樣實在是太扎眼,直接低聲說了一句,散開。
吳禮賢看著旁邊無人的桌上放了幾瓶酒,他趕緊將酒瓶往身上倒了一點,讓自己聞起來全身都是酒味,一把拉過胖子,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裝醉地向樓上走去,眾人很快明白隊長的意思,為期打掩護。
胖子一邊托著隊長的身子,一邊不停地責罵。
「不能喝就不要喝,喝得這樣醉誰送你回去啊,先說好,我可不願意送!」
「用不著,我自然有漂亮妹妹送我回家!老子又得是錢!」吳禮賢伸手拍拍脹鼓鼓的腰間,那是放槍的位置,大聲道,「有錢害怕沒人送?!你真是LOW了!」
「行行,你有錢,我沒錢,行了吧!」胖子低聲罵道,「誒誒,你好好走?我抬不動你了!」
兩人搖搖晃晃從哪些人的身邊走過,並沒有上前阻止,第一關算是過了。
上了二樓,嫌疑犯的房間前面有兩個人把守,四周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兩人相互使了一個眼神,快速地撲向對方,幾下就將其擒獲,吳禮賢快速地打開房間,裡面空空如也,沒有嫌疑人也沒有謝竹君,彷彿兩人突然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怎麼會這樣?」胖子看了房間一眼,不由得愣住了,「難道剛才離開了?」
「所有人注意,封鎖酒吧,一個人都不準離開!」吳禮賢趕緊拿出對講機對所有成員下達命令。
不到一分鐘,酒吧的燈光全部打開,明晃的刺眼,音樂戛然而止,所有的顧客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一臉的茫然。
警察將酒吧團團圍住,每一個房間裡的人全部都趕下了樓,並且分男女各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