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事情自然也是驚動了貝司沁和方俊霖,兩個人在房間裡被這突如其來一下都懵住了,貝司沁趕緊打開房門,看著保鏢們不停的在走廊上跑來跑去,神色緊張。
「出什麼事了?」貝司沁趕緊攔下一個保鏢問道。
「三小姐!」保鏢恭敬地說道,「貝家進賊了,管家讓我們到處尋找小偷,而且來做客的顧家夫婦的孩子也失蹤了。」
「恩?孩子失蹤了?」貝司沁驚愕地說道,「還不趕緊去找!」
「是!」保鏢說完趕緊朝著走廊另外一邊跑去。
貝司沁將房門關上,撫摸著下巴緩慢地走到床邊坐下。
「外面出什麼事了?」方俊霖看著對方一臉沉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進賊了!」貝司沁極其冷淡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們貝家財大勢大,很多賊都窺視我們家的寶物,隔三差五就回來這麼一次,我已經習慣了。」
方俊霖聽見這話沒有吭聲,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報紙,其實心一直七上八下的。
孫晴讓他來拉攏貝家跟她合作,如果不行,就偷走貝家的寶物,但是看眼前這個陣勢,他一個人,而且又不會武,怎麼可能偷走寶物,孫晴還真是看得起他了。
「對了,你的死對頭舒苒也在貝家。」貝司沁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方俊霖,看著對方的臉色有些錯愕,嘴角微微上揚道,「晚上會一起吃飯,你別給我添亂!」
「知道了。」方俊霖輕聲回答。
舒苒也到了貝家?她怎麼和貝家有關係的?如果說跟貝司琪認識,但是也不可能這麼快到這裡啊?如果是受邀請來的話,應該昨天就和他們一起回來,或者是過段時間,中間時間相差一天,怎麼看都不會覺得是巧合。
「只要你乖乖的幫我完成所有的事情,以貝家的財力勢力,雖說比不上鋒銳集團,但是也可以要暗暗弄死一個女人還是很容易的。」貝司沁輕笑一聲道,「不過沒還真是沒用,這樣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對付,還兩次被送進了警察局,真是太可笑了!」
方俊霖緊緊地捏著手裡的報紙,沒有吭聲,任由對方怎麼嘲諷。
孫晴和貝家來看,孫晴更佔優勢,而且這個女人夠狠辣而且很恨舒苒,所以他自然會選擇孫晴,至於眼前的貝司沁,有點小聰明,但是智商完全不夠看的,他都能看出這個女人的心思,更何況是攻於心計的舒苒,真是以卵擊石!
不夠他不會提醒了,只要貝家和舒苒的關係越亂越僵硬,就對他和孫晴的計劃越有利,就讓這個蠢女人去探探水。
貝司沁見對方一聲不吭,一天到晚唯唯諾諾的,看著就來氣,不過還好在其他人面前演戲演得十,否則她早就一腳踹掉他了。
貝司琪和影剛從地下暗道出來,就感受到房屋搖晃幾下,她不由的一驚,下一秒將目光轉移到影的身上。
「是不是你放置的炸彈?!」
「不是!」影皺皺眉,直接說道。
「不是你還能有誰?!」貝司琪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你和舒苒是為了貝家的寶物來的,但是他們今天才到,還帶著孩子,這麼短的機會是沒有將炸彈帶進暗道的,只有你!」
「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讓人冤枉!」影一本正經道,「昨天晚上我與舒苒網上交談完畢就一直在房間裡,你應該很清楚,除非那間房間裡有密道!」
貝司琪緊抿著嘴角,她的確沒有任何證據指證這一切是影做的,昨天晚上她幾乎是沒有睡的,很清楚影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過。
從昨天晚上開始,貝家就有些不對勁了!
有人穿過種種的暗道機關走到書房偷聽父親和爺爺的對話,並且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消失在貝家,今日又有人無聲無息地在貝家暗道裡放上炸彈,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才來沒兩天的人乾的。
如果是熟人作案,會是誰?
暗道只有貝家人才知道,下人和保鏢,甚至是在貝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的李管家都從沒有進入暗道過,誰會如此迅速並且精準地找到暗道,從剛才的房屋搖晃地程度,炸彈的威力絕對不小,如果是第一層已經會將別墅的窗戶震碎,如果是第三層,他們出來的時候就會被炸彈後的氣流給傷害,這樣看起來只有在放置寶物的第二層爆炸了。
這個暗藏在貝家的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回房間!」貝司琪冷聲命令道。
李叔受命之後,將下面的人吩咐好,趕緊去舒苒的房間,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說明一下,如果孩子真的遭遇什麼不測就不好了,他急沖沖地走到房間門,沒有敲門,而是豎起耳朵聽裡面有什麼響動,但是什麼都聽不到。
這夫妻兩人真是謹慎,一點風聲都不透露。
他猶豫了半響,伸手準備敲門,房門此時被人打開了。
「李管家,我正準備去找你。」舒苒看見門口站著的李叔,眼中沒有半點錯愕,眼角的笑紋微微上揚,「不用麻煩你們了,我們找到寶寶了。」
「找到了?」李叔不由得一驚,下意識問道,「在什麼地方找到的?」
貝家這麼多人都沒有找到,這兩夫妻居然這樣輕易的找到了,難道說是故意讓孩子走丟跟貝家談條件?但是他們跟孩子接觸之前就已經不見了,孩子還那麼小,不應該是提前準備的。
「也不是我們,是我們兒子找到的。」舒苒打著哈哈,「兩孩子一向都這樣鬧著玩,一個躲一個著,也是把我們嚇得夠嗆的!」
她見對方一臉的不相信,舒苒側身輕喚糖糖。
糖糖乖巧地走了過來,對著李叔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我們貪玩讓你們擔心了。」糖糖眯著眼睛,將手裡的一隻老鼠捧到李叔面前道,「寶寶實在是太會藏了,要不是它,我還真找不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