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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壞誰的錯》第129章
  第070章 又被蠱惑了!

  秦茗玥一聽夜蘭昔受傷昏迷,便扔下了楚輕離急急的趕到了賞月軒。剛進門口,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夜蘭昔和在他旁邊處理傷口的冷情。

  秦茗玥急忙的走了進來,夜蘭昔臉色蒼白,渾身不是刀傷就是劍傷,白玉無瑕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寸好地方,看來不知道是經過了怎樣的一場惡戰。

  「他怎麼樣?」秦茗玥不敢上前,只是看著,心就莫名的一緊,站在冷情的身後,輕聲問。

  「失血過多!性命無礙!」冷情一邊進行著手裡的動作,一邊道。頭也沒回,自然知道是秦茗玥。

  秦茗玥一聽性命無礙,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看著冷情一處處的包紮那些傷口,紫影和魅影端著一盆子一盆子的血水進進出出。眉頭不由的皺起。

  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最後一處包紮完畢,冷情也松了一口氣,額頭浸出了絲絲薄汗,回頭看著秦茗玥,點點頭。

  「好了麼?」秦茗玥看著夜蘭昔渾身裹著白布,用衣袖給冷情試了試額頭上的汗,輕聲問。

  「嗯!」冷情點點頭。

  「他怎麼會倒在我們別院門口呢?」秦茗玥回頭,看著青影在她的身後,疑惑的問。

  青影搖搖頭:「我只是聽到小黑叫聲,跟隨出去,才發現了昏迷在門口的夜太子。」

  「沒有別人麼?」秦茗玥問。

  「沒有!而且屬下讓小黑用氣息探查過,方圓十裡,除了夜太子再無別人。」青影點點頭道。

  「那他是怎麼來的?」秦茗玥看著床上的夜蘭昔疑惑。

  「想來是自己來的,他身上的傷痕顯然是新傷加舊傷,沒有處理,顯然一直趕路,造成失血過多,幸好發現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冷情輕聲道。

  秦茗玥點點頭。蹙眉看著夜蘭昔。他不是回南夜囯了麼?怎麼會沒走?而且身邊沒人?又遇到殺手了?她對南夜囯的政局不太瞭解,只知道南夜囯老皇帝膝下子女眾多,管皇子就二十幾個。相對于另外西楚囯和北燕囯來說,南夜囯內算是最亂的一個。

  想想從知道他是南夜國的太子,見了總共就那麼幾面,確每次見面都是被人追殺,一國太子,天天的活在別人的刀劍下。這可真是——

  照著這樣的話,幾條命也不夠賠的!看著夜蘭昔的樣子,秦茗玥不禁唏噓。果然身份害人,想他在左相府,雖然不是前呼後擁,但是不用擔心小命,比這太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

  「他大概多長時間會醒來?」秦茗玥轉頭看著冷情。

  「明早估計能醒!」冷情道。

  轉頭看看外面的天色,此時已經月上中天。既然夜蘭昔性命無礙,秦茗玥也就放心了,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到屋子內的躺椅上躺了下來,伸手向著冷情招了招手。

  冷情點點頭,走了過來:「玥兒要是困就去睡吧!我在這裡照料他就好!」

  「你的身子還需要別人照顧呢!哪能照顧人?」秦茗玥搖搖頭,看著冷情眼中的疲色,想來這些時日定是沒休息好,天天有人受傷,辛苦了冷情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心疼的道:「你去睡吧?里間屋不是還有床麼?我就在這裡睡了!你看你,這兩日都瘦了。」

  「不礙的!」冷情搖搖頭:「我在這裡陪你!」

  「不要!去睡覺,看看你的臉色,比人家躺在床上的也強不到哪裡去,本來毒剛去除,身體就虛弱,再不好好的調養,這身子哪能受得住?」秦茗玥堅決的搖搖頭,伸手推他。

  「那好吧!」冷情笑了一下,看了床上的夜蘭昔一眼,掀開裡屋的簾子,抬步走了進去。

  秦茗玥看著冷情走進了屋內,轉頭看著床上的夜蘭昔,屋子內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幾日總是聞這種血腥味了,難道是她和這個別院犯沖,怎麼不是一個躺在床上,就是另一個躺在床上的。

  看著夜蘭昔蒼白虛弱的容顏,秦茗玥輕歎了口氣,本來以為再沒瓜葛了,他回南夜囯做他的太子,將來的皇帝,娶妻生子,高高在上,而她繼續她渾渾噩噩的小日子,也就這麼著了。

  誰知道這個傢伙又不明不白的突然冒了出來。剛才一聽青影說他渾身是傷,心便揪的生疼,對於這個人,她還是心底深處留戀著的。

  再次的歎了口氣,秦茗玥發現這幾日歎氣實在是多,她幾乎都快成了老太太了,本來就一團亂麻,這夜蘭昔如今也來了,估計她的日子更不會好到哪裡去了。

  想想就頭疼,本來出了效忠王府,以為外面是別有一番天地,可是出來了這麼長時間了,那別有一番天地是沒見著,除了頭疼還是頭疼。

  伸手揉揉太陽穴。閉上了眼睛,但腦子還是煩煩亂亂,可能是屋內彌漫的血腥味的緣故,秦茗玥起身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夜蘭昔,推開門走了出去。

  夜色涼如水,清涼的風吹來,頭疼頓時的清爽不少。秦茗玥緩緩踱步走著,心裡想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的就走出了賞月軒,一絲淡淡的幽香隨風飄來,秦茗玥一愣,抬頭一眼便看到了遠處亭中背對著她的方向,在躺椅上躺了一個人影。

  淡淡的月光,秦茗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人影衣衫和長髮,淡淡的幽香正是從他的身上飄來,與如水的月色相互相應,周身的氣息似乎溶於月色中,也帶著一股莫名的清涼和清冷。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看著那抹隱在月色和霧色下的身影,秦茗玥忽然想起了白居易的這首詩。

  燕初顏,燕非煙,認識幾年來,見過他的妖嬈,見過他的風情,見過他的深沉,見過他的狠厲,卻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捉摸不透,似幻化成一抹煙霧隨風飄散的他。

  看了半晌,那人兒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秦茗玥忍不住抬步走了過去。腳步輕輕的,踏著朦朧的月色,秦茗玥的白衣也被染上了如水般的清涼。

  走到近前,才看清了躺椅上的人,一身墨綠的錦袍,墨發鬆散淩亂的遮住了半邊臉,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簾,粉顏朱唇,慵懶頹然。離的近了,才聞到那濃濃的酒香。

  被酒香薰染的嬌顏,在淡淡的月光映射下,妖嬈入骨,魅惑風情,別有一番滋味。

  「唔,十裡香呢!我也有好些日子沒喝了——」秦茗玥歪著頭看著燕初顏,聲音似細雨呢喃。似乎怕嚇跑了這一個美人美景。

  聽見聲音,躺椅上的人兒閉著的眸子緩緩睜開,霧濛濛的看著面前站著的秦茗玥,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再次的閉上了眼睛。

  「真的喝多了麼?「秦茗玥向前挪了一步身子,依然歪著頭看著他。

  躺著的人兒猛然的伸出手,一把的拽了秦茗玥的手,輕呼一聲,身子瞬間前傾,趴在了燕初顏的身上,閉著的眼晴依然未睜開,吻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

  「唔——」秦茗玥冷不防的被燕初顏拽倒在他的身上,濃濃酒香的唇瓣印上了她的唇瓣,剛想起來,一雙手臂緊緊的圈箍住了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十裡香的清香酒香,還有燕初顏身上清雅淡淡的幽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種特有的魅惑氣息,秦茗玥周身都被這種氣息籠罩,微微僵硬的身子軟在了他的懷裡。

  輕柔綿軟的吻,若涓涓細流,一點點兒的注入,唇舌糾纏,粗重的喘息聲和嬌喘的低吟聲在濃濃的夜色下,形成美妙的旋律。

  吻,動了情,秦茗玥軟軟的趴在燕初顏的身上,任身下的人抱著她索吻著,眼睛閉上,慢慢的感受著他的吻和他的氣息,才知道心裡不反感他的感覺,相反還很懷念。

  一個天旋地轉,身子已經被壓在躺椅上,來不及輕呼,吻吞併了所有的聲音,一雙如玉的手探進衣服內,撫摸著溫滑的嬌軟身子,握住了胸前那兩點豐盈,輕輕的揉虐著。

  「嗯——」輕吟不自覺的再溢出口中,身子敏感的燃起一連串的熱流,秦茗玥自發的伸手勾住了燕初顏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

  「玥兒——」燕初顏感應到了秦茗玥的回吻,噥噥的聲音低低的喚了一聲,眼睛依然閉著,伸手扯落了秦茗玥腰間的絲帶。白雪如玉的身子現了出來。

  清涼的風第一時間襲入,秦茗玥的身子一哆嗦,腦子瞬間的清醒了一些,閉著的眼睛睜開,燕初顏妖嬈俊美的容顏就在她的上方,長長的睫毛輕輕的合著,墨發鬆散的垂下,粉嫩的唇瓣吐著微微的酒氣,淡淡的月光下,更顯妖嬈入骨,風情無限。

  只是這般的看著,秦茗玥便癡了。伸手不由自主的扯落燕初顏的衣帶,將他的身子拉過來,緊緊的貼著她的,身上的身子火熱,立時的驅散了她的清涼。

  頭低下,含住了胸前堅挺的豐盈,一雙手在身下柔軟的身子輕輕的摩擦著,從腰間,到修長的雙腿,一路點火而過,夜涼如水,秦茗玥偏偏感覺到了烈火中燒,難耐的低吟出聲。想要更多!

  腰身一挺,灼熱昂揚的分身終於在應邀下進入,秦茗玥感覺身子瞬間被填充的滿滿的,一聲嬌吟,一聲輕歎,同時的溢出口中,然後是那亙古不變的音符,響徹在寧靜的月色裡。

  月娘嬌羞的掩起嬌顏,水榭亭中的清風也輕柔了下來,似乎怕驚覺了那纏綿的兩個人兒。

  夜涼如水,火熱纏綿,快感一波波的隨著律動傳來,吞噬著秦茗玥的身子,也吞噬著她的理智,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天地間除了自己就是身上的人兒。

  一番刻骨的糾纏,終於止息了下去,秦茗玥的身子被洗禮的軟綿綿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燕初顏趴在秦茗玥的身上,低吼了幾聲,便沉寂了下去。

  空氣中滿滿的彌漫著迤邐纏綿的味道,但也只是那麼片刻,便隨風飄散了。

  「喂!起來啦!」秦茗玥身子軟軟的,被燕初顏壓著,情欲過後,小臉粉嫩潮紅,眉眼間盡是風情,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人,話語異樣的嬌軟。

  此時理智回籠,看著身上趴著的人,心裡猛的抽了一下,她似乎又被迷惑了。

  身上的人兒一動不動。

  「喂!好沉的,起來啦!」秦茗玥再伸手推了推。

  身上的人還一動不動,脖頸處有灼熱的呼吸傳來,均勻平穩,似乎像是睡著了。

  「天!你不會是睡著了吧?「秦茗玥費力的伸手,扳過了燕初顏埋在她脖頸處的腦袋,當看見一張沉睡純然的睡容,讓她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這也太實際了!前一秒還如狼似虎的人,下一秒便這般睡死了?頹然的垂下手,那個腦袋又埋回了她的胸前,抬頭看天,夜色朦朧,月色朦朧。

  「難怪會發情呢!這般的天——」秦茗玥看著天,喃喃出聲。

  許久——

  感覺體力恢復了許多,秦茗玥攬著身上睡過去的人坐起身,慢慢的穿好自己的衣物,又簡單的給燕初顏穿上,燕初顏躺在秦茗玥的懷裡,沉沉的睡著,呼吸輕淺,像個嬰兒一般的純淨美好。

  「如此模樣——難怪我被你蠱感了呢——」秦茗玥撫著燕初顏的臉,喃喃出聲。

  「唔——」似乎被打擾了睡眠,燕初顏好看的眉頭微微的蹙起。不滿的咕噥了一聲。

  猛的停住手,秦茗玥訝異的看著燕初顏,以為他醒來了,再看又是睡著了,嘴角微彎,一抹愉快的笑意綻了出來,看著懷裡的人兒,秦茗玥輕笑出聲:「呵——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般的樣子,真是——」

  要出口的話未吐出口,嘴角的笑猛的一僵,低頭睜大眼睛看著仵在她懷裡睡顏沉靜的燕初顏,小臉一變,一把的甩脫了他的身子,猛的站了起來,尤避毒蛇猛獸一般,一下子退出了離椅子老遠。

  她居然和燕初顏,又和燕初顏,她居然會覺得他可愛?她居然——

  天!秦茗玥撫著額頭,抱著腦袋,心裡震驚的無以復加。足尖輕點,轉眼間身影消失在了水謝亭中,亭中被推倒一邊的燕初顏依然沉沉的睡著。

  片刻,一抹白衣的身影落下,秦茗玥走而複返,咬著唇看著躺椅上僅穿著薄薄衣衫睡著的人兒,這樣明早醒來,不感冒才怪,猶豫了半晌,顫抖的伸出手攔腰抱起他,轉眼間身影又消失在了水謝亭中。

  不出片刻,便來到了燕初顏如今住著的聽風閣,秦茗玥抱著他走了進去,直接進了裡屋,將他放在了床上,扯了淩亂的衣衫,取了毛巾沾濕了水,簡單的將他的身子擦洗了一遍,伸手扯了錦被給他蓋上。

  一番動作做完,秦茗玥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溫柔,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燕初顏依然沉沉的睡著,轉身走了出去。

  秦茗玥剛走出去,躺在床上的人兒猛的睜開眼睛,一雙眸子清澈如水,哪裡有半分的睡意,靜靜的凝視著關著的門半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有一抹淺淺的笑溢出。

  走出了聽風閣,秦茗玥慢慢的挪動腳步,向著賞月軒走去,腳底踩著石板路,與地面摩擦傳來輕輕的聲響,暗夜靜靜的,可是她的心裡卻是煩亂的像一團亂麻。

  第一次和燕初顏發生那事兒,那可以原諒,因為她中了春風一度嘛!可是,可是剛才這次,剛垂下來的手再次的捂上了腦袋,她可沒有中春風一度啊!也沒人強迫她啊!燕初顏也沒有給她下藥啊!

  天!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她被美色惑了!

  小腦袋瞬間的蔫了下來,怎麼就這麼防守不住呢!站住身子,垂下手伸到面前,看著自己的兩隻手,到底是哪只手先摸了人家,要不要抽出腰間的寒冰劍給砍了它?

  貌似除了手,還有嘴,還有身子,難道都砍了?再次的抱起腦袋,悶悶的向前走去。

  回到賞月閣,夜蘭昔仍然靜靜的躺在床上,依舊昏迷著,站在床前看了他半晌,抬步向著裡屋走去,掀開簾子,便看見蓋著薄薄的被子躺在床上靜靜的睡著的冷情。

  輕輕的走過去,秦茗玥看著冷情的睡臉,如玉般晶瑩美好,想起自己,心裡一陣愧疚,轉身像外走去。

  「玥兒!」一聲輕喚。冷情伸出手拽住了秦茗玥要走的身子。

  手被拽住,秦茗玥止了腳步,慢慢回頭,只見冷情一雙眸子溫柔沉靜的看著她。斂了眸中自責愧疚的神色,秦茗玥扯動嘴角,輕聲道:「吵醒你了?」

  搖搖頭,冷情將秦茗玥眸中的神色看入眼底,一雙眸子閃過一絲異樣:「沒有,一直都沒有睡著!」

  四目相對,那雙眸子是滿滿的溫柔,秦茗玥咬著唇看著冷情,忽然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冷情,我又被蠱惑了!」

  悶悶的聲音,噥噥的鼻音,秦茗玥趴在冷情的身上,兩隻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身子,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聞著淡淡的藥香,心裡五味沉雜。

  「呵——」冷情輕笑。胸脯微鼓,震的秦茗玥的身子也跟著輕輕的顫動。

  聽見笑聲,泰茗明一怔,抬起頭,便見冷情如玉的俊顏,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一雙眸子也滿是笑意,蹙眉,悶悶的道:「你還笑!」

  「呵——」再次輕笑出聲,冷情伸手摸著秦茗玥的小臉,笑顏輕淺溫暖:「只要你還是我的玥兒就好,被蠱惑了沒關係!」

  「唔,冷情,你幹嘛這麼好——」秦茗玥重新的趴回冷情的胸前,聲音依舊是悶悶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因為玥兒好,所以冷情才好!」冷情伸臂,輕輕的托起秦茗玥嬌軟的身子,掀了被子,將她有些清涼的身子裹進了懷裡,聲音溫柔。

  「唔,好暖!」秦茗玥任冷情抱進懷裡,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腦袋埋進冷情的臂彎,接觸冷情溫暖的休溫,才意識到自己的身子多麼的冰冷。

  「真的好冰,會不會給你冰著了?」秦茗玥揚著頭看著冷情。

  「不會!很快就會暖和了!」冷情搖搖頭,看著秦茗玥困倦的小臉,俊眸閃過一絲心疼,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動作輕柔,聲音也是輕柔:「睡吧!」

  「嗯!」秦茗玥被溫暖包圍了,只覺得周身都是暖暖的,眼皮發沉,輕輕的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出片刻,均勻的呼吸聲便傳了出來。

  冷情看著秦茗玥,一張俊顏溫柔,如水的眸子,沉澱著的也是滿滿的溫柔,就這樣的抱她在懷,覺得整個心都是滿滿的。

  無論玥兒是什麼樣的,只要在他的懷裡,他還能這樣的抱著她,就是上天對他最大的厚愛。這種幸福,從來都不敢奢求太多。

  所以,那絲不甘,那絲心傷,那絲落寞,通通的都被他埋下,再埋下,埋的很深,很深,讓懷裡的人兒只感覺至他的溫暖,他的溫柔,

  嘴角掛了一絲溫暖的滿足的笑意,冷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同樣的愛上那如風似夢般難以捉摸的人兒,小小的一間別院,是幾人徹夜難眠。楚輕離自秦茗玥走後,起身披了衣服下床,站在窗前,一夜直到天明才回到床上睡下。

  郝蓮看書直到深夜,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期待著明天醒來,可以看見她。

  冷傾憐悠揚的琴聲響了半宿,最終輕歎了口氣,轉身躺回了床上。

  燕初顏,本來是這一夜應該睡的最熟的人兒,卻也未曾真正的難以成眠。想著那溫滑嬌軟的身子,在他的身下輕喘嬌吟,那人兒風情的摸樣,心底深處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起來,終於知道,自己也許這一生都放不下了。

  而且還知道,不單是他,還有許多人,品嘗過她美好的,被她吸引的,秦茗玥這三個字,住進的不止是他的心,還有別人的。誰也害舍不下。

  一聲輕歎溢出口中,燕初顏從來就不知道自己還會歎氣。

  睡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在冷情溫暖的懷裡,秦茗玥睡的很熟,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睜開眼睛,冷情已經不在身邊,她的周身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

  舒服的翻了個身,秦茗玥腦袋蹭了蹭,被子裡還有淡淡的藥香味,是冷情的,再次的閉上了眼睛,還想再睡去,鼻息間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蘭花香,蹙了蹙眉,一把的推開被子,身子連忙的坐了起來。

  穿上鞋子,兩步的就走出了裡屋,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夜蘭昔,夜蘭昔已經醒了,冷情正在給他的傷口換藥,青影正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夜蘭昔面色還是蒼白,躺在床上,一雙眸子淡淡的,任著冷情擺佈,呼吸輕淺,像一個布偶娃娃,沒有半絲人氣。

  「你醒了?」秦茗玥看見夜蘭昔醒了,小臉一喜。

  夜蘭昔看見秦茗玥,一雙淡淡的沒有光彩的眸子瞬間一亮,輕聲喚了一聲:「四妹!」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秦茗玥走了兩步,來到床前,看著他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輕聲道。

  「還好!」夜蘭昔看著秦茗玥,搖搖頭,輕聲道:「不難受,別擔心!

  「還不難受,你看看你身子多少處傷?」秦茗玥蹙眉:「你又遇到殺手了?不處理好傷。便趕路,險些一條小命沒了?你的命很大麼?」

  想起昨日冷情說他新舊傷都有,而且沒有時處理傷。就趕路,失血過多,險些丟了小命,秦茗玥心裡就有氣。

  「我怕我再也見不到四妹,咳咳——就急著趕來了——」看著秦茗玥連珠炮似的質問,夜蘭昔一雙眸子湧上暖色,扯動嘴角,似乎想對著她笑一下,便咳了起來。

  「你怎麼了?」秦茗玥慌亂的走上前,看著咳的難受的夜蘭昔,焦急的道。

  「咳咳——我——沒事兒——」夜蘭昔一變咳一邊搖頭。 秦茗玥轉頭看著冷情。

  包紮傷口的手頓住,冷情抬眼看夜蘭昔,轉眸對著秦茗玥擔心的眸子輕聲道:「他感染了風寒,卻一直沒好,且有積郁在心,如今又加上傷勢,引起了風寒,不過沒什麼大礙的,休息幾日就好!」

  「哦!那就好!」只要從冷情的口中聽到無礙,秦茗玥提著的心才算放下,這幾日的心一直是這麼提溜著,如今有點兒草木皆兵的感覺。

  靜靜的退到一邊,讓冷情繼續的給他換藥包紮。看著冷情額頭上溢出的薄汗,秦茗玥掏出娟帕自然的給他抹去,冷情轉頭,柔柔的看著秦茗玥笑了一下,又轉過頭,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夜蘭昔看著二人,那般的自然而然,眸子一瞬間黯了下去,身子有些微的僵硬。冷情自然是注意到了,抬眼,看了夜蘭昔一眼,便繼續的低下頭。

  秦茗玥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自然的抽回手,將手帕揣進了懷裡,轉身,看著青影端著藥碗站在身後,伸手接過來,用勺舀了,輕輕的攪拌著。微微的低著頭,低垂著眼簾,很好的收斂了眼中的神色。

  等了半晌,終於冷情換藥處理完了夜蘭昔身上的傷口,示意秦茗玥端藥過來。

  秦茗玥點點頭,便端著藥碗走上前。冷情扶起夜蘭昔的身子,讓他半靠著靠枕綺在床頭,一番動作之後,秦茗玥輕輕的舀了藥,遞到夜蘭昔的唇邊。

  夜蘭昔抬眼先看了冷情一眼,又轉眸看著秦茗玥,秦茗玥端著藥碗,拿著勺子,舀了藥向他示意,微微的抿了抿唇,吞下了秦茗玥舀來的藥,低著頭,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著。

  一碗藥下肚,秦茗玥端的手都有些麻了,看著夜蘭昔:「苦麼?我給你拿蜜棗來!」

  「不苦!不用!」夜蘭昔搖搖頭。

  「嗯!」秦茗玥藥碗遞給身後的青影。青影拿了空碗走了下去。

  別院人少,翠竹和趙媽天天忙著做幾個人的飯菜,一日三餐,幾乎倆人都待在廚房不出來了,青影、紫影、魅影三人也就由暗衛淪落成打雜的了。

  青影走出去,秦茗玥才發現冷情不知道何時也已經不在房間了。轉頭看著夜蘭昔:「你不是回南夜囯了麼?」

  「嗯!」夜蘭昔點點頭。

  秦茗玥挑眉看著他,距離那日也就五六日的時間,這不夜城處於三國交界的地方,離南夜囯的都城少說也有千里地,他這麼快就一個往返,可是夠速度的。

  「南夜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麼?怎麼就你自己?你身邊沒人保護你?」秦茗玥看著夜蘭昔不語,蹙眉問道。

  夜蘭昔低著的頭微微抬起,看著秦茗玥,半晌輕聲道:「南夜囯主下令與西楚國聯姻。」

  聯姻?秦茗玥繼續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三國聯姻,不是早就定了的麼?

  「北燕囯太子娶西楚九公主,南夜囯自然也是太子娶西楚七公主。」夜蘭昔看著秦茗玥,一字一句緩緩道。

  哦!秦茗玥恍然,那日在聽水閣,燕初顏給九公主送回北燕太子府了,估計是北燕太子和九公主倆人成了,北燕囯太子娶西楚囯九公主,那麼南夜囯老皇帝自然也是要太子娶七公主,同樣是皇帝的女兒,而且受寵程度一樣,所以南夜囯為了表示誠意,自然不會另他人娶七公主,畢竟太子是儲君,將來一國的君主。

  「那你——」秦茗玥看著夜蘭昔,想問的是那他娶七公主麼?但到嘴邊的話猛的頓住。他自然是娶的吧!還用問麼?如今三國形式擺在眼前,怎允許他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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