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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皇后》第100章
☆、第100章 元宵佳節

  齊敬晨到了行宮,當真只與沈語蓉逍遙來了。一點兒朝堂之事不理,除非是八百里加急,會直接送到行宮來,其餘的就隻字未提過旁的,只是一心與她在這行宮裡悠閒度日。

  說起來悠閒度日也有些過了,畢竟皇上來得那日都已經臘月二十八了,也就兩三日的時間。人的骨子裡還是偏向於安逸的,只這兩三日的吃吃喝喝,沒一點兒煩心事兒,而且能夠守在沈語蓉身邊,感受著她腹中胎兒的一點點變化,齊敬晨也不再像原來那般故作老成。

  大年三十的午膳過後,帝后二人才乘著馬車回宮。沈語蓉這兩日的心情也十分高漲,似乎已經把之前冷戰的情緒忘得一乾二淨了,此刻就窩在他的懷裡。

  男人的手護在她的腰側,偶爾馬車震盪的時候,他能及時扶住她。沈語蓉掰著他的手指,無意識地一根根分開在握在一起,似乎是遇上了什麼最有趣的物什一般。

  不過她的眼神有些渙散,顯然是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越靠近皇宮,她心底的那抹不快就越發濃烈。

  「如果以後等我們的皇兒能獨當一面,我就退位下來,帶著你四處走走。游遍這大河大山,看遍大秦的風光!」齊敬晨顯然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兒,心裡頭也在想著之前兩日那難得的清閒,心裡也產生了幾分期盼的意思。

  他從小住在山上,雖說很少接觸到外人,生活比較枯燥。但是自從當了皇上之後,才發現那段一直在學習,偶爾偷懶看話本的日子,竟是讓人無比懷念的時光。就連前兩日忙裡偷閒陪著沈語蓉,也是之前拼命處理朝事的結果。

  「嗯,我期待這一天!」沈語蓉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幾分淡淡的笑意,但是眼眸裡卻是閃過幾分狠厲。

  她方才發呆,倒沒有在思考這些遠在天邊的事情。連後宮那些女人都沒解決,還不知她的皇兒能否坐上那個位置,何來的與齊敬晨共同遊歷之事。

  不過難得皇上能生出這幾分心思,齊敬晨是個重視諾言的人,並不會輕易許給旁人什麼,既然他說了,那麼以後他就會盡全力去做到。也多虧他半是安慰地說了這麼一句,倒讓她原本因為懷孕而生出的多愁善感的性子斂去了些,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馬車到了宮門處,兩人就換了各自的轎攆,分道揚鑣了。

  龍乾宮那裡還有一堆奏摺等著皇上,似乎那禦案之上永遠沒有批完的一日,只要回來就能看到上面堆滿了奏摺。

  沈語蓉則是趕往壽康宮去請安,她多日未歸,先得去看看太后。

  「皇后娘娘駕到——」太監尖細的通傳聲刺激著耳膜。

  沈語蓉進殿的時候,才發現裡頭坐著不少人。顯然是這後宮裡大部分的美人來太后這裡湊熱鬧的,聽見皇后娘娘的鳳駕到了,一個個連忙起身行禮。

  「平身吧,本宮最近甚少回宮,太后這裡就要靠諸位妹妹們了!」沈語蓉輕聲細語地說了幾句,她沖著太后行了一禮,自有宮女過來攙扶著她。

  太后原本就不耐應付這些宮妃,又是急於跟她說話,便打發了這些人,獨留沈語蓉一人在殿中。

  「最近身子怎麼樣?你剛回來,舟車勞頓的就該好好呆在鳳藻宮,哀家這幾日經常待在宮裡,倒是可以去你宮裡轉轉。巴巴地過來看我,若是這些人伺候得不精細,那可如何是好!」太後邊說邊從鳳座上走了下來,快步走到她跟前,仔細地打量著她的臉色。

  一直盯著沈語蓉,見她是面色紅潤,精神頭十足,心裡才稍微安定了些。

  姑侄倆雖說一直在通信,但是畢竟沒有見到,況且又怕對方是報喜不報憂,所以直到此刻見到面了,心底那絲牽掛才算是安穩了下來。

  「都挺好的,只是有件事兒想要讓母后幫忙!」沈語蓉也細細打量了太后片刻,覺得她精神尚可,心底稍微松了口氣。

  沈語蓉直接請她幫忙,這是在路上的時候,心底就已經估測好的。

  太后立刻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變得嚴肅起來。姑侄倆小聲地嘀咕了片刻,太后便讓人送著她回了鳳藻宮,免得出了什麼差錯。

  大年初一宮中舉辦酒宴,朝臣帶著內眷進入宮中,各命婦也都要來跪拜皇后娘娘。沈語蓉是挺著大肚子參加的,只是說了幾句話,略微坐了坐便離開了。

  沈語蓉回宮了,自然有許多人想要來探望她。不過鳳藻宮大門緊閉,顯然是誰都不接待,就連得了她吩咐好好管理後宮的綺妃和晗容華,也被拒之門外。她是鐵了心地誰也不見,之後也就沒人再去討沒趣了。

  皇后娘娘在後宮中並沒有待多久,只不過堪堪過了初三,鳳駕便再次往京郊的行宮行駛。這回皇上特地派了許多侍衛隨行,甚至還暗中讓影衛跟著,顯然對於上一次的刺殺行動仍然心有餘悸,更何況到現在那些刺客還沒被抓到。

  沈語蓉回到行宮之後,就開始著手行動了。她依然把安胎放在頭等大事,只不過閒暇之餘,她經常會把後宮中傳來的信箋,一字一句地反復讀,顯然想要從中查找有什麼遺漏資訊。而她會給晗容華的信箋中,內容則從原來的一句話,變成了幾句話,其中提及的事情也逐漸變多。

  晗容華或許並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沈語蓉從不把話說死。只不過從斐瑞雯的回信之中,就可以看出晗容華做得很好。而陳太醫的信箋,沈語蓉則每次回復的答案都是一樣,讓他注意後宮的動向,莫讓其他主子出什麼差錯。

  因為皇后娘娘不在宮中,所以元宵節並沒有大肆操辦。皇上甚至取消了宮中的花燈展示,也沒有請朝臣入宮賞燈。

  沒了每年那種準備花燈猜燈謎的熱鬧,這些宮人也不用跑來跑去,後宮一下子顯得有些蕭索。

  皇上坐在龍乾宮裡批閱奏摺,任誰都不理。他自然也感到了這份不對勁兒的氣氛,往年沒有皇后,這後宮裡的元宵節照樣操辦得十分熱鬧,他也沒覺得熱鬧的氣氛有什麼不好。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這心裡就覺得不該辦。

  沈語蓉在行宮裡,倒是顯得特別熱鬧。她早就叮囑了明心姑姑帶著這一幫小丫頭要好好熱鬧一番,她以前在王府裡的時候,也經常猜燈謎,甚至年幼的時候,還會跟著沈王爺一起出府,偶爾會扮作小廝或者小少爺的模樣,總是都是個俊俏的少年郎。

  一晃她如今都要當娘親了,即使不在宮中,身邊也都是伺候她的宮人,但是她還是不想過個淒涼的元宵節。

  白日的時候,沈王妃來過了。那個在將軍世家長大,騎射俱佳的王妃,看見自己的嫡女挺著肚子站在門前迎接她的時候,竟是忍不住落下淚來。不知是傷感,還是後悔當初讓沈語蓉入了宮。

  好在沈王妃也知曉不能讓沈語蓉胡思亂想,更不能動了胎氣,所以一直都是輕聲細語地說一些趣事。母女倆倒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氣氛極其溫馨。

  最後甚至沈王妃要留下來,說是住一晚再走。最終還是被沈語蓉給勸回去了,沈王府在元宵節,哪裡能離得開當家主母,況且王府裡除了沈王妃之外,連個別的女眷都沒有,更別說操持家裡的事兒了。

  「語蓉,你莫擔心。再等幾年,你弟弟成親之後,王府裡有了新媳婦兒,娘就來陪你到行宮住著!」沈王妃遲遲捨不得上馬車,就這麼拉著她的手,輕聲細語地說道。

  不知道是在勸沈語蓉,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沈語蓉總算是送她上了車,看著馬車走遠,她才松了一口氣。沈王妃倔脾氣上來的時候,還是很難搞定的。想起方才她安慰自己的話,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嘴角湧起幾分苦澀。

  要再等幾年呢?

  皇后娘娘特意吩咐的,所以明心姑姑自是竭盡全力去操辦。冬日裡天黑得早,很快就已經暗沉了下來。滿院子的燈也都被點亮了,因著之前沈語蓉交代過,不比拘束。所以這些年歲不大的宮人,臉上都露著笑意,三五成群地湊到一處,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燈謎,還有各種小玩意兒。

  因為不像之前後宮辦的那麼隆重,而且也沒有遍地的主子,只有皇后娘娘被明心姑姑攙扶著,慢吞吞地繞著轉了幾圈。這些宮人見皇后果真不追究,甚至看著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話,臉上還露出了笑意,膽子大了許多。

  「娘娘,小心腳下。前面湖裡頭還有荷花燈,不少小宮女在祈福呢!」明心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一直往前走。

  湖的周圍,比院子裡還要熱鬧。那些嬉鬧的聲音,早早地就傳入了耳中。湖面上到處閃著幽幽的燭光,那樣溫暖也不至於扎眼。

  所謂的荷花燈,不過是用紙糊成的盛開的荷花模樣,花心處固定了一隻蠟燭。那荷花的花瓣裡大多會藏著字條,裡面寫著放燈人的心願。雖說這些宮人在後宮裡,就完全等著主子們開恩,命運完全不在自己的手中,但是每個人心中都會有心願存在的。

  沈語蓉看著不遠處的景象,臉上的笑意越發柔和了,她不由得將手放在小腹上,似乎肚子裡的孩子也感受到此刻的歡愉一般。

  明心一直觀察著她,現在見她這副滿意的神色,嘴角也不由得輕輕揚起。

  「娘娘,您要不要也放一盞荷花燈?字條的話,奴婢都已經幫您準備好了!」明心見她的眼中露出些許興味,輕聲詢問道。

  沈語蓉輕輕點了點頭,她雖然沒走近,但是被這種氣氛感染了,她的心裡也生出幾分躍躍欲試的感覺。

  明心手一揮,立刻就有宮女遞上了一盞精緻的荷花燈。明心從衣袖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張字條來,輕輕地遞到了沈語蓉的手邊。

  輕輕展開,字條上面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願語蓉的孩兒平安順遂!」稀疏平常的一句話,卻飽含了寫這張字條人的心願。

  「這字跡是太后的,怎麼來的?」沈語蓉看著上面娟秀而眼熟的字跡,輕聲問了一句,臉上帶著驚喜的神色,嘴角輕輕揚起,滿心的歡喜。

  明音一直在觀察她,此刻看見她這副神色,不由得心裡舒了一口氣。她就怕皇后娘娘是強顏歡笑,畢竟獨自一個主子留在這行宮過元宵節,即使滿嘴都說不在意,又讓人大肆操辦這裡,但是相比於皇宮,這裡畢竟還是清冷了些,再如何操辦,也比不了宮裡頭的繁華熱鬧。

  更何況這裡少了男主人,只有沈語蓉挺著肚子在,任誰都覺得有些淒清。

  「前幾日太后就知曉您要操辦燈會,就寫了字條讓人帶過來,和信箋一起到的。只不過得了太后吩咐,這字條直接送到奴婢這裡了,就等著今兒讓您塞進荷花燈裡了。太后娘娘兒女雙全,而且皇上和公主都是平安康健的,一路順遂,由她給您寫這個字條,就是希望您肚子裡的皇嗣能夠沾些福氣!」明心輕聲細語地解釋道,臉上的神色十分安然,看著字條的時候,眼眸裡也帶著一種期盼。

  因為她一直看著沈語蓉長大,所以對皇后娘娘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抱著莫大的期待和祝福。

  太后畢竟是過來人,一聽說沈語蓉要在行宮裡操辦燈會,立刻就送了東西過來。一個孩子對於夫妻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特別是身處權力中心的帝后。況且沈語蓉和皇上在鬧矛盾,太后還是有所察覺的,所以這個孩子的到來,必須得是康健的,否則不僅不能起到維繫的作用,甚至會讓帝后之間的關係雪上加霜。

  沈語蓉點點頭,伸手接過荷花燈,準備親自放入湖中。

  哪知以桃急匆匆地走過來,手裡頭捧著一個木匣子,步伐雖然快,但是卻拼命地護著懷裡的東西,顯然十分重要。

  「娘娘,方才宮裡送東西來了。是皇上讓他們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似乎是很重的東西!」以桃不敢怠慢,原本急匆匆的腳步,在走到靠近沈語蓉的地方時,立刻變慢了,小心翼翼的模樣,顯然是怕衝撞了她。

  沈語蓉輕輕地打開了盒子,只見裡面也裝著一盞荷花燈,只不過沒有那麼精緻,相反還有些粗糙。旁邊也有張字條,取過來細瞧,上面只有一句話。

  「願語蓉與皇兒心想事成,每日歡愉!」

  沈語蓉的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字條,上好的宣紙,墨蹟還散發著一股子墨汁味兒。一筆一劃,似乎都蘊含了寫字人的情感。

  顯然皇上察覺到了,沈語蓉過得並不如意,也不如之前開心。他就期盼著待沈語蓉生下孩子,能夠變成真正的身心愉悅。

  她的指尖微顫,輕吸了一口氣,將字條分別塞進兩盞荷花燈裡。扶著明心的手,慢慢地走到了湖邊。

  附近幾個小宮女正好放好了荷花燈,見到皇后的身影,連忙後退了幾步,讓開地方。

  沈語蓉現在不能全部蹲在地上,只是輕輕地彎了彎腰,將手上的荷花燈一盞盞放進了湖面之上。還好這裡是溫泉莊子,大部分的水都是活水,荷花燈漂浮在水面上,慢慢地移動著,很快那兩盞荷花燈便隱入在眾多的荷花燈之中,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盞。

  沈語蓉的視線有些恍惚,似乎在看著那兩盞燈,又似乎什麼都沒看。她的心裡默念道:願我的孩子平安順遂,願我和皇上白頭偕老!

  僅僅兩句話,就蘊藏著她身為女人的所有期盼。相夫教子,或許在民間是極為簡單的事情,但是在後宮裡,卻是異常的艱難。

  丈夫周圍有無數的美人環繞,以後生下的孩子身邊,也有諸多的奶娘宮人縈繞。

  後宮裡一日比一日不消停,元宵節之後,像是忽然被什麼觸動了開關一般,流言四起。

  其中這絕大部分的流言都是圍繞著張靜,張靜一開始還沉得住氣,畢竟有流言,就證明後宮的人都關注在她身上。

  不過沒有幾日,她就有些坐不住了,因為那些流言裡,竟然沒有一個牽扯到皇上。裡面的確會傳出她跟男人的流汗,但全部都是別的男人。這讓張靜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是為了毀壞她的名譽。

  張靜暗自咬了咬牙,立刻到了綺妃那裡,說了好一會兒才繞到流言這件事兒上。哪知她無論怎麼說,綺妃就是裝傻充愣,平日裡張靜帶了好東西來,綺妃總是喜笑顏開,一口一個好妹妹。這會子卻是張姑娘的叫著,根本不見之前的那股子親熱勁兒。

  張靜就這麼怒氣衝衝地出來了,她完全沒想到,為什麼只是短短的時間之內,她那眼看有前途的未來,就這麼處於下風了。殊不知是她一開始倡狂算計的時候,沈語蓉恰好因為懷孕心緒不穩,在和皇上鬧脾氣,所以也沒大理會。此刻她既然下定了決心,而且又早早地布好了局,張靜自然不可能逃脫。

  她這回倒是老實了許多,待在自己的殿裡,不再像以前那般出去了。只是心頭仍有不甘,耗費了那麼多的精力,才讓皇上對她有些注意力,結果現在就要功虧一簣。

  不過也不知怎麼的,她最近竟然渾身無力,就像是要生病似的,不過身上沒有讓他傷痛的地方。陳太醫每每都要過來檢查,這一來二去就已經有些熟悉了,甚至還能說幾句話。

  陳宇作為太醫,在後宮裡還是頗受歡迎的。他的醫術比較好,而且也不像那些年老的太醫,總是弄些土方,還每日羅七八嗦的。陳宇開的方子比較新奇,能不用藥就不會用藥,大多數都是食補,甚至對於美容養顏的方子也知之甚多。

  張靜待在這裡,畢竟是憋得狠了,實在是難受得緊,好容易有個人過來,就輕聲細語地說說話。陳宇對於這位姑娘,也抱著一種比較好感的態度,畢竟張靜還是挺會偽裝的。

  這一來二去,就有難聽的流言傳了出來。等到張靜知曉的時候,流言已經傳得面目前非了。這回她更加氣惱了,直接帶著人沖到了晗容華那邊。

  晗容華倒是一臉悠閒的模樣,翹著腿正在吃糕點。看見張靜滿臉不耐的模樣,嘴角輕輕彎起,只是輕輕地瞥了她一眼,就不再注意她。

  張靜氣得渾身發抖,她眼瞧著晗容華對她愛理不理,心跳如雷,臉色都白了。

  晗容華瞧著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嗤笑出聲。還真是把病如西施的模樣學了幾分像,可惜在她的眼中,也就是東施效顰了。

  張靜強忍著心底的怒意,勉強說出最近後宮的傳言,想要晗容華出面澄清。

  晗容華沒等她說完,就已經擺了擺手,制止了張靜未說完的話。

  「張姑娘,本嬪幫不了你。你不是後宮之人,本嬪可不能多管閒事兒。況且你還未定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若是真的看上了哪位公子,可以告訴本嬪,我即刻就寫封信給皇后,讓娘娘給你賜婚!這可是無上的榮耀!」晗容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甚至語氣裡還帶著幾分戲謔和調侃的意味。

  張靜怒目相向,心裡都快氣炸了,卻不敢多說一句。畢竟這晗容華的利嘴,可是無比的厲害,後宮裡其他妃嬪都要讓幾分。特別是皇后不在的這階段,晗容華越發的張狂了,根本沒人敢觸她的黴頭。

  張靜退出來的時候,手都在發抖,顯然是被氣得。甚至開始喘息起來,越想心裡越堵得慌,竟是直接暈過去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陳宇已經守在床邊,此刻正在替她診脈。她一下子想起現如今的流言,直接揮開他的手,雖說有些無力,但是已經足夠表達她的厭惡之情。

  行宮內,沈語蓉拿著後宮裡傳來的信箋,臉上露出幾分冷笑。

  「男有情妾無意,可惜自古這種事兒,就不是姑娘家能做主的!」她收好信箋,臉上的笑意更甚,眼底甚至閃過幾分嘲弄。

  這回陳宇的信箋竟是第一個到的,而且是難得的義憤填膺,竟是通篇都在說張靜在後宮中所受的苦難和排擠。

  「呵,男人有時候就是蠢笨的!」她將信箋直接往旁邊一丟,臉上嘲諷的神色更甚。

  沈語蓉這回直接提筆開始寫,雖說她有些瞧不起拎不清的陳宇,不過他這麼沉迷於美色,倒是助她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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