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莫名掉頭髮
「與嘉禾集團的股票大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蘇氏的匯樂集團,由於最近正跟南非政府洽談一個礦山開採項目,利好消息傳來,匯樂集團股票大漲,投資者非常看好項目的前景……」
嘉禾,匯樂。
溫海藍咀嚼著這兩大財團的名字。
在規模和實力上,嘉禾遠勝於匯樂,按理說,應該能應對因為沈逸風醜聞所帶來的危機。
可為什麼這麼不堪一擊呢?
有新聞評論說,沈逸風的醜聞,只是嘉禾危機的導火線。
真正的原因是,沈逸風決策失誤,放棄了和美國king集團的合作,沒有參與南非某礦山開發權的競標,讓匯樂集團撿了便宜,以至於大股東紛紛撤資轉向匯樂集團,使嘉禾陷入了窘境……
溫海藍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沈逸洋說,蘇寰一直想報復邱玉婷和沈逸風、邱峻兄弟。
嘉禾如今的危機,說不定就是蘇寰一手操縱。
她想不通,嘉禾面臨如此大的危機,沈逸風就這麼撂挑子,帶著著老婆兒子到處玩,什麼都不管了嗎?
想起那個人渣,她目光瞥向梳妝台上的報紙。
娛樂版頭條,是沈逸風帶著小翔和顧雪菲,在迪士尼樂園游玩的照片。
一家三口,正在玩旋轉木馬,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溫海藍看得刺眼,抓著木梳狠狠梳著自己的頭髮。
猛地,她瞪大了眼。
木梳上,纏滿了黑乎乎一團頭髮,梳妝台上也掉落了不少髮絲。
她怎麼掉了這麼多頭髮?
以前可沒有掉這麼多啊?
哼,都是那人渣鬧得她心情鬱悶,才會這樣的。
洩憤的扯過報紙揉成一團,往身後用力一丟……
「你這是干什麼呢?」沉沉的男聲響起。
溫海藍回頭。
沈逸風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手裡抓著她扔掉的報紙,一雙黑眸炯炯的盯著她。
溫海藍扭頭不想理他,把沾滿髮絲的木梳扔進垃圾桶,然後起身。
「去哪?」那人一把拽住她。
她冷笑,「你問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她都被他禁錮在這棟房子裡了,他還問她去哪?
「呵呵。」沈逸峻輕笑,將她一把抵在梳妝台上,「幾天不見,你脾氣挺大的嘛。」
他的好心情,讓溫海藍愣了愣。
等她回神時,那廝正在親她脖子,一隻大手也從她衣擺鑽進去,撫摸她光滑的背。
他的唇很燙,指腹也燙,像一團火將她整個燃燒起來。
「女人,看到我和菲菲、小翔出去玩,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略帶嘶啞的嗓音,撩撥著她每一根神經,「如果你想,下次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帶上你,如何?」
「滾開,不要碰我!」溫海藍使勁推開他。
她現在看到這個人渣的臉就一肚子火,就想尖叫,就想砸東西發洩。
雖然她肚子裡還有孩子,作為孕婦不該這麼暴躁,可她就是心煩,煩得不行!
看她厭惡的樣子,沈逸峻眸裡一暗,一個箭步上去扣住她舉了起來,壓入大床裡。
「溫海藍!」他切齒,「你讓誰不碰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就不能碰你了?」
「沈逸風,你真是混蛋!怪不得外面的人都形容你是個虛偽的傢伙,活該你們嘉禾倒閉……」溫海藍語無倫次的大罵。
沈逸峻眸裡的怒火消散,「看來,你還是挺注意我的嘛,怎麼,你擔心我養不起你嗎?」
「放心吧,十個你,我都養得起!」
溫海藍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厚臉皮的。
養小三,在他眼裡竟是這麼理直氣壯的事。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顧雪菲可以容忍,可她絕對不能如他所願!
「沈逸風,你放我起來,我們好好談談。」她要結束這種混亂的關係。
「等我們做完愛再談。」
某人一把扯開她的睡衣,緊接著,是他自己的衣服……
「沈逸風,你再怎麼無恥,也該有個限度吧?」溫海藍咬牙切齒。
「我無恥?」沈逸峻冷笑,用力掐住她脖子,「你背叛我跟牛非凡做出那些齷齪事,我已經決定原諒你了,所以收起你的尖牙利嘴,別再讓我聽到你罵我無恥、混蛋的話,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將她脖子掐得生疼,溫海藍連咳嗽都困難。
這個男人果然是惡魔!
喜怒無常,心思變幻莫測,跟當年的邱峻一模一樣。
在她臉色徹底成為一張白紙的時候,沈逸峻鬆開了手,讓她恢復呼吸。
他則把手探入她腿間,用力一撥。
她反射性的夾緊。
他眯起眼,「把腿張開!張得像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時一樣大。」
「你……」溫海藍氣得渾身哆嗦。
他用蠻勁,手指撐開她那裡,以他最惡劣的調情方式讓她屈服。
溫海藍的雙腿在他高大的身子擠進來的時候,被迫向兩邊張開。
這麼屈辱的姿勢,讓她憤恨。
可她的喉嚨已經被他掐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抽出手指,抬高她雙腿,狠狠一頂,進到了她最深處。
「噢。」
他喉頭發出一聲粗嘎的低吟,彷彿飢餓了許久的狼,忽然吃到肉肥鮮嫩的小綿羊似的滿足。
真是諷刺。
這些天,他不是跟顧雪菲在一起嗎?
難道,他都不碰自己的新婚妻子?
沈逸峻腰腹動作間,低眸看著身下的女人,那張咬得緊緊的小嘴,讓他眯了眼。
「別咬唇,喊出來!」
溫海藍偏開頭不理他!
他卻捏著她下巴,讓她正視他。
「女人,你別給我鬧了!我怎麼要你,都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他冷笑著,加快了身下律-動。
溫海藍被他粗蠻的力道帶得一聳一聳的,柔嫩的背部磨蹭著絲綢的床單,帶來灼熱的難受……
她咬牙隱忍著,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俯身去吮她的淚。
然,她淚如泉湧,怎麼吮都吮不完。
他怒了,「怎麼?我這麼對你,你覺得委屈?」
溫海藍閉上眼。
「該死,你憑什麼哭?」他下身狠狠的一頂,「你被牛非凡壓著這麼幹的時候,怎麼不哭?」
「夠了!」溫海藍不知哪來的力氣,扯開嗓子怒罵,「你別再藉口牛非凡的事來羞辱我了,我沒有丈夫,是自由身,我愛跟誰上-床,是我的權利!」
罵完,她趁著他發怔的瞬間,用力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