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該死的小妖精
當她稍涼的指尖撫上他的眉眼時,他突然睜開眼,「老婆,昨晚睡得好嗎?」
剛睡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性感慵懶極了。
溫海藍有些怔然。
沈逸峻趁她發愣的當頭,大掌扣住她後腦勺,薄唇貼上她的小嘴,開始添吮逗弄。
溫海藍有些氣惱。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隨意,想吻就吻,就像邱峻一樣。
天!
她最近怎麼總想著他像邱峻?
那麼多人說他像沈逸風,她應該也這麼覺得才對,可她總認為他像邱峻多些。
沈逸峻敏銳的察覺她的心不在焉。
都過了一晚了,她還這樣!
他眸一眯,掀開兩人的被子,強健的身軀覆了上去,不由分說的分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
夫妻裸。睡的好處就是:想要就要!
她很快就接納了他,密密實實的包裹住了他。
「唔……」
「噢!」
兩人都為這強而有力的結合而呻吟出聲。
溫海藍又怔忡起來。
這個男人在床上偷襲自己時,活生生就是邱峻的霸道作風……
「呀!」
男人冷不丁的猛力一頂,令她瞬間回過神來。
「老婆,想不想我?」
沈逸峻伸出舌頭舔她的眉眼,滋潤她幹澀的眼睛。
她被他弄得有點癢,撲閃了幾下長睫毛。
他趁機抽動了幾下腰,腹間的灼熱,直往她身體最深處鑽……
看著她紅唇半咬的嫵媚樣,他邪氣的笑,再問,「老婆,想不想我?」
溫海藍皺著眉頭,下顎點了點。
她怎麼會不想?
除了拉小琴的時間,她幾乎都在想他!
就連剛才,她也無恥的,把他的床上功夫跟其他男人做對比。
「老婆。」他貼著她的唇咕噥,「下次出差,乾脆帶上你和歡歡,這樣,我就不用整天想著你們了。」
溫海藍忍不住笑了,長腿勾上他的腰,臀部往上抬了抬,把他抽出的灼熱重新套了回去……
「該死的小妖精!」沈逸峻嘶嘶抽著氣,切齒喚她妖精。
然後,用力扣緊她的小蠻腰,將她半抬起來推向床頭,放任自己狠狠地在她體內衝撞……
激-情過後。
沈逸峻半靠在床頭,輕撫懷裡情-事過後微微顫抖的女人。
「喂,昨晚,顧雪菲為什麼摸你的臉?你們為什麼摟摟抱抱的?」
溫海藍窩在他懷抱裡,輕輕地問出糾結了一個晚上的事。
沈逸峻揚眉,「你都看見了?」
「嗯。」
「就是因為這個,你才說我是洋蔥男?」
「嗯。」其實,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你啊。」沈逸峻啞然失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有疑問幹嘛不直接問我?弄得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忍到現在才敢要你!」
溫海藍輕隔開他的手,「你還沒回答我呢。」
他啄了啄她的唇。
「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回來,顧雪菲就找我,問我是不是沈逸風?我說不是,可她不信,非要摸我的臉驗證。」
「我聽沈逸風說,她精神有些不穩定,於是看她很可憐,就讓她摸了一下。」
「後來,她莫名其妙的抱著我哭了,我見她哭得很傷心,就把肩膀借給她靠了一下下。」
「就這樣?」溫海藍蹙眉。
「不然呢?」沈逸峻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你不會以為我跟顧雪菲有奸。情吧?」
溫海藍咬唇不語。
沈逸峻抬起她下巴,認真的看她,「傻瓜,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除了你,你認為,我這輩子還會跟他女人有什麼嗎?」
「我不知道。」溫海藍搖頭。
她認識他沒多久,對他一無所知的時候,就跟他閃婚了。
她又怎麼能相信,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遇上她之前,就沒愛過其他的女人?
見她搖頭,沈逸峻的心底泛涼,握著她雙肩,沉聲道:
「溫海藍,你聽著,你是我沈逸峻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唯一的一個!」
溫海藍對上他灼灼的眼神,忽然有些心虛。
在他認真宣誓下,她倒像個無理的妒婦了。
深吸一口氣,她推開他,「好了,我相信你,快起床吧,還有好多事呢。」
今天要去香港,跟洛爾德大師以及維也納X交響樂團一起排練,真的很忙!
「老婆,你真的相信我了?」男人摟緊她,追問。
「當然!除非你欺騙了我。」
說完,她起身走進浴室。
目送她纖細的背影沒入浴室,沈逸峻懊惱的扒了扒頭髮,然後躍下床,跟著進去鴛鴦浴了。
半小時候,兩人衣冠整齊的下樓。
一群人早已聚集在客廳。
其中,就有「沈逸風」。
顧雪菲和「沈逸風」的相處,依舊疏淡。
看到沈逸峻時,她雙眸倒是綻放了光彩。
溫海藍捕捉到了,下意識看向身邊的丈夫。
沈逸峻面色無波,目光看著康浩,「沈總裁,今天怎麼這麼早?」
康浩淡淡的瞥了眼牆上的歐式大鐘,「不早了,已經快十一點了。」
一看峻老大神清氣爽的樣子,顯然是被老婆滋潤過了的。
想想自己。
自從上次在酒店,跟酒後的康子鈴滾了一次床單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康子鈴了。
那小妮子不知怎的,竟然躲起來,不僅不見「沈逸風」,就連嚴皓,也躲著不見。
到現在,他都還沒弄清,她到底記不記得那一晚,她撞見他撕面皮的事?
溫海藍聽出「沈逸風」的話外之音,臉色發燙的鬆開沈逸峻的手臂,走向父親。
「爸,您什麼時候到的?我不是給您電話,不用來廣州送我們了嗎?」
前些天,HL在老家的製衣廠新招聘了一批新工人,姚永亮讓自己問問父親,能否回去帶帶新人?
父親二話不說答應了。
回去後,他來電話,說還是在老家住著習慣,打算以後都在老家住了。
溫海藍知曉父親不習慣大別墅裡被人服侍的日子,也就沒說什麼,承諾有空會帶歡歡回去看他。
「海藍,你跟我來一下。」溫春生把女兒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問,「你一定要到香港拉琴嗎?」
「嗯,都準備好了。」溫海藍點頭,困惑地看著父親憂心的神情,「爸,為什麼這麼問?您是不放心我去香港嗎?」
「是不怎麼放心,可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就去吧。」溫春生嘆氣道。
「爸……」為什麼每次聽到自己去香港,父親就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