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遲遲不見他過來,紀優昙的心情也跟著緊張起來,她伸手揪住身下的外套衣料,不住地因為渴望而輕顫著。
「快一點……」她低聲地催促著。
她顫抖著,就像一只已經被馴服的小貓,乖巧柔順,等待著主人喂養,就算他對她做出任何事情,她都無力反抗。
「乖女孩,真有那麼想吃嗎?」他咬著她白嫩的耳朵,邪氣地低語。
她感覺著他挪動著結實的長腰,熱硬的男性尖端在她的花縫入口磨蹭著,時而抵弄她充血敏感的小核,時而在她嫣紅的嫩肉上勾蹭著,每每快要深入她之時,又會突然抽回。
「不要這樣捉弄我,我受不了了……」她搖頭哽咽著,一副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看到她這個誘人的表情,關紹終於忍不住了,他如野獸般低吼了聲,一手捧住了她圓嫩的俏臀,一掌按住了她纖細的肩膀,興奮亢熱的男性緩緩地沒入她血嫩的花縫之中。
起初像是碰到了障礙般難以進入,他挪動了下腰身,再一次挺進,這次毫無阻礙地貫穿了她,他將臉埋在她雙乳之間,感受著欲望的象徵深深擠進她狹嫩花甬中的勃動。
他感到她不斷地收縮花壁,血嫩的女性幽穴就像是嬰兒的小口般,興奮地在品嘗得來不易的美味,緊緊地吸銜住他。
「啊……」
或許是因為期待了太久,也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男人的侵入,光是他的進入,就已經令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那種被撕裂般的感覺,更加深了歡愉的濃度,令她渾身為之戰傈。
他忽然高舉起她修細的玉腿,將它們大大的分開,讓她徹徹底底感受到完全暴露自己的羞恥感。
“不要……放開我……」她還來不及正式抗議,就被他開始律動的撩擦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她的雙腿被打開得越大,就越感受到他在她雙腿之間的侵犯,他亢熱的欲身完全地貼合著她狹窄的血裝,每一次的抽插律動,都像是要頂進她的花心深處般強而有力。
“啊……啊啊……」她發出一聲聲幾近氣音的呻吟,嬌弱的身子隨著他的頂撞而晃動不已。
呼吸、心跳,就連肢體的扭動,都不在她的控制之中,她感覺雙腿之間仿佛被他戳穿了一條火的通道,火焰隨著他的侵犯不斷高張。
他寬大的手掌揉擰著她其中一只晃浪的乳房,腴白的肌膚與他古銅色的手指相映成對比,與他的剛硬比較起來,她柔弱得就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她喘息著,感覺自己就快要不行了……
躺在他的外套上,她感覺到他陽剛的氣息環繞著她,她眯起春水蕩漾的美眸,看著他高抬起她一條白嫩的玉腿,側首輕吻著她敏感的膝蓋內側,他一邊舔吮著那塊嫩膚,一邊加速在她花穴裡的律動。
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逼瘋了,全身上下都仿佛變成了敏感帶,只要他輕輕一碰,都會令她泛起戰栗的快感,不能自己。
在這同時,關紹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繃快感,她是如此地嬌嫩多汁,每一次的抽送,都可以感覺到她血嫩的瑰襞緊緊地包裹住他,就像嬰兒的小口般,將他的亢熱欲望緊緊地吸銜住。
打從再度見到她第一面開始,他就勉強著自己不能接近她。
他想裝作對她沒有感覺,但終究還是辦不到。
對她,他心裡終究還是在乎的。
「啊……」
她感覺到他加快了侵犯的速度,花心深處就像快要著了火似的,一聲聲的呻吟最後都只剩下虛弱的喘息。
關紹緊緊地摟住她,任由本能的沖動主控他,蓦然間,他男性的腰脊竄過一陣激顫,他咬緊牙關,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她幽柔的花穴之中,釋放出濃熱的欲望種子,久久不能自己。
這時候的紀優昙覺得自己就像被玩弄得支離破碎的娃娃般,全身都充滿了被暴風肆虐過的快感,她回擁住他,在他的懷裡無助地嗚咽,感覺他溫熱的體液充滿了她的花壺深處,一陣陣彌漫開來。
過了片刻,他終於放開了她,在她身畔的桌上躺平,他淡淡地開口道:「既然我們是夫妻,就沒有道理讓你一直住在飯店,明天我會派人幫你把東西收拾一下,你搬回家吧!」
「我不——」她激動地想反駁,卻被他給出聲打斷。
“乖乖聽話,別忘了,我還是你的丈夫。”
「我討厭你。」她賭氣悶悶地說道。
他冷不防地拙住她小巧的下颚,翻身將她按制在長軀之下,「請修正你的說法,說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騙人的,其實你很喜歡我,說!」
「我偏不——」
「說,只要你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你。」他誘哄著她,語氣輕柔卻充滿了威脅性。
她抬眸直視著他深邃的雙眸,心裡就像充滿了輕飄飄的羽毛,就算她很不甘願,但還是喜歡著他。
「我剛才說的都是謊話,我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你。」最後一句話,她加重了語氣,仿佛那是出自於她的自願,而不是被他所迫。
沒料到她會用如此柔軟的語氣對他說喜歡,令他不由得一愣,仿佛這不是他逼她,而是她自願的。
他揚起微笑,並沒有深入多想,「乖女孩,明天我派人來接你。」
隔天,他果然派人來替她收拾行李,搬回了關家,這個家依舊是那麼大而空曠,這些年來,他並沒有再替自己多添幾件家具,但她卻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假想,他曾經為這個家找過她以外的女主人。
但事實上,他確實沒有找過任何女人回來,取代她在這個家裡的地位。
紀優昙以為回家之後,他會要求與她履行夫妻的義務,但他反而不碰她,還特地安排了客房讓她睡。
老實說,她真的已經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他看著她的表情總是冷漠淡然,仿佛她只不過是一件他不小心買回來的商品,心裡並非真的想要她,卻不甘心把她拱手讓給別人。
「醇爺爺?胥奶奶?蜀二舅?構小叔?是我,你們在哪裡?快點出來見我呀!」
一回到關家的隔天,紀優昙就跑到小屋這裡來,她看見這個地方跟當年離開時一模一樣,沒有人來動過它。
三年來,她一直都很想念四人幫,在她心裡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最後他們不肯出來見她?是因為她不能夠再給關紹幸福了嗎?他們一直關心的,不就是關紹的幸福嗎?!
「我回來了,我和關紹並沒有離婚,我們還是夫妻,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你們出來好不好?請你們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不好?」
回應她的,是一片秋末的寂靜。
紀優昙心裡好失望,又待了片刻之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小花園,她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再也見不到四人幫了!在她的身後,依稀傳來老人的歎息聲,隨著風吹樹葉的沙動聲,飄散到又高又遠的天空那端去……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唯一最方便的就是可以就近討論。
其實,成立團隊之後,關紹就不太管這件案子,他太忙了,這件案子雖然重要,卻還輪不到由他來關心,自有別人會替他打理。
看著她工作時認真美麗的樣子,關紹其實非常樂意百忙之中抽空,聽她說些新主意,只為了多看她幾眼。
紀優昙並不知道他一直在盯著自己,與他兩人對著桌子而坐,以炭筆勾畫著線條,希望能夠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更清楚一點。
「我想,這個屋頂如果做一點修改的話,效果應該會很好。」她把手裡的設計圖交到他手上,要他自己看看。
關紹仔細地瞧了修改過的設計圖一遍,露出滿意的表情,「確實是個好主意,明天會議的時候,你把它提出來吧!」
「嗯。」她點頭,臉上露出被肯定的高興表情。
雖然她很想表現專業,但在他面前,她還是會不由自主表現得像個小女孩,很容易為了他的一言一語而心情激動。
關紹盯著她粉嫩的小臉半晌,頓了一頓,才開口說道:「我想,有件事情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
「什麼事?」
「我知道這個人是我們之間的禁忌話題,雖然我很不想跟你提起這件事情,但是,小心阮耀,他不是好人。」
他得到了一項可靠的消息,知道阮耀新加入一家美國公司,也正參與同一樁標案,當他得知紀優昙也參與其中時,一定會來找她!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提起耀叔,心裡起了反感,「耀叔對我很好,或許對你而言他不是好人,但對我而言,他是從小就照顧我的好叔叔。”
「我不勉強你相信我,但是,我要你遇到他的時候,態度謹慎一點,對你絕對沒有壞處。」
她可以看出他眼底閃爍的嚴肅神情,知道自己不能反駁他,只好點點頭,露出甜美的微笑,「好吧!我記住了,好歹我都是你的妻子,偶爾聽話,好像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過來。」他朝她伸出長臂,以寬敞的懷抱邀請她。
看著他結實的胸膛散發出男性魅惑的氣息,紀優昙只有片刻遲疑,然後就主動投進了他的懷裡,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臉乖巧地依靠在他心髒的位置,可以清楚地聽到他低沉有力的心跳聲。
「我不想跟你吵架,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有理由必須保護的人,你明白嗎?」他以溫柔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說道。
他的話令紀優昙覺得心髒被震動了。
一瞬間,她覺得好想哭,因為,被他擁在懷中,就像被捧在手心上的寶貝,他強而有力的臂彎會將所有的風雨擋在外面。
無論他瞞著她做了任何不可原諒的事情,也是為了要保護她!她挪動了下身子,雙手抱住他的胸膛,小聲地說道:「對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
他輕笑了聲,大掌輕揉著她細軟的長發,有力的男性長臂將她擁得更緊,“說說你這三年來日子是怎麼過的,我想知道。”
「那你也會告訴我嗎?告訴我這三年來,你是怎麼生活的嗎?」她抬起澄澈的美眸,正好與他俯落的黑眸相對。
「會,如果你想聽的話,我會告訴你,但這三年來,我的生活很空洞,很乏味,你還會想聽嗎?」他的人生,自從失去她之後,就沒了樂趣,當他再次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沒有她的日子裡,度過了三年的漫長歲月。
「我想聽,請你告訴我。」她筆直地望進他深沉的瞳眸深處,看見了兩簇似冰似火的光亮,她一直都覺得他冷淡,或許,她只是將他眼底的火焰錯看成了冰雪,所以,才會覺得他對她一點都沒有感覺。
在美國時,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知道他的近況,他是一個公眾人物,消息很容易刊上媒體,她曾經在一本商業雜志裡看見他的專訪,他自信從容的神態,優雅卻堅定的談吐,依舊讓她感到驕傲。
關紹伸出大掌輕撫著她柔軟的臉頰,心裡溢滿了對她的憐愛,無論她是什麼樣的女人都無所謂了,他不會再讓她離開身邊半步。
“關紹……」她才喊出他的名字,紅嫩的小嘴就已經被他吻住,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語全數被他吮去。
她可以感覺到他長臂的力道,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裡,不再讓她離開他,哪怕只是一絲絲距離,他都不允……
從那天起,他們之間的關系明顯地改善了!她還是睡在客房裡,反倒是他晚上會來敲她的門,在她的床上擁抱她,兩人同床共枕,他總會在睡夢中時,無意識地將她擁進懷裡。
比起剛結婚時,現在的他們生活得更像新婚夫妻。
但有一件事情總會令她很介意,甚至於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心情惡劣的源頭來自於她收到了一堆禮物,一堆由關紹所送的禮物,而且每一件都價值不菲,衣服、珠寶、首飾、皮包,凡是女人最愛的東西,他仿佛都要搜括回來送她似的。
激歡過後,她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有力的擁抱,令她覺得好安心,他穩定起伏的胸膛已經變成她最愛待著的地方了!關紹笑吻了下她汗濕的發鬓,伸出長臂捉過攤在床邊的外衣,從口袋裡拿出一條由數十顆鑽石串起的手鏈,替她戴在手腕上。
「喜歡嗎?」他笑問道。
又一個禮物。
紀優昙抿著嫩唇,不悅地看著手上的亮麗鑽鏈,這會令她覺得自己像被收買的情婦,而不是他的妻子。
「為什麼你看起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心情不好嗎?」
「請不要送我這些東西,我不喜歡。」
「是嗎?如果你不喜歡這些東西,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事情才能討你歡心了。」他泛起一抹苦笑,以為自己找對了方法。
他該死地在乎著她,只要能夠將她留在身邊,就算不計代價也可以。
就算他喜歡的,是原原本本,最天真自然的她。
即使不是也罷,只要能夠留住她就夠了!「你根本就不需要用這種東西討我歡心,我不喜歡……」她越說越悶,不知道應該如何讓他明白才好。
「是嗎?有一陣子你努力用名牌裝扮自己,我以為你迷上了這些東西,難道不是嗎?」
「才沒有,都是醇爺爺害的啦!」她急著想要反駁。
她才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這些浮華的東西呢!「醇爺爺?」他質疑地挑起一道濃眉,從來沒聽她說過這個人。
紀優昙吃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發現自己說溜嘴了,「不,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話都沒聽見,對不對?」
他才不買她的帳,剛俊的臉龐迫近她小巧的臉蛋,兩人的鼻尖幾乎要互相抵到,「醇爺爺是誰?」
「他……你真的不知道嗎?」
這妮子竟然把問題丟回來給他?關紹質疑地挑起眉梢,「我應該要知道嗎?說,他到底是誰?」
好吧!既然已經說溜嘴了,她也只好全盤招供了。
「三年前,我在小屋那裡遇到了四個人,他們分別是醇爺爺、胥奶奶、蜀二叔、構小叔,簡稱‘純屬虛構’四人幫,他們說是你的親人,也住在這個家裡,不過,他們怕你知道會生氣,所以總是在玩捉迷藏。」
關紹不由得擰起眉心,滿臉疑惑。
「我們關家人丁單薄,本家就只剩下我一個人,而我並沒有收留任何親戚住在這個家裡,你會不會是弄錯了?」
「我才沒有!」她有點生氣了,「我這次回來後,又去了小屋一趟,可是再也沒見過他們,不過我確定他們一定存在,只是躲著我而已。」
他扯開一抹無奈的笑容,不想掃她的興,但心裡非常清楚,不可能有人躲在小屋那裡那麼久,而不被人發現。
除非,那些人是鬼魂,平常人肉眼看不到。
但大白天見鬼,這有可能嗎?關紹決定結束這個可笑的話題,「好,我知道了,小屋那裡有四個人,他們自稱是我的親人,簡稱‘純屬虛構’四人幫,這樣對嗎?」
他笑吻著她柔嫩的臉頰,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愛撫著,藉此轉移開這個話題。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紀優昙氣悶地噘起小嘴,睜圓美眸瞪著他。
「你等著瞧,我一定會把他們都找出來,讓你親眼看看他們,到時候你就會相信我沒騙你——」
她沒說完的話,全都被他的唇吮吻走了,在他熱烈的攻勢之下,她的不滿並沒有維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