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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情人(豪門遊戲獨佔篇)》第7章
第七章

隔天恰好是星期六,一直以來這天都是阮朵朵帶著女兒出去散步的日子,沒想到她一切都打點好了,紀騰炜也說想出去走走,但在這之前,他想帶她去買幾件衣服。自從她搬進他家之後,他發現她再穿都是那幾套牛仔褲和T恤,教他看了就覺得礙眼。

  阮朵朵爭不過他,心想自己在他眼底看起來有那麼糟糕嗎?但壞心情才持續不了多久,她就發現他是借口要帶她到東方集團設在台北的旗艦店,裡頭有各式各樣精品服飾可以供她比賽參考。

  他逼她試穿一件件美麗的衣裳,在她試穿時,他則是抱著糖糖坐在貴賓專用的沙發上,父女兩人一起看著最新一期的童裝目錄,兩個人彷佛在玩"點選游戲"似的,隨便指指,就已經買下一大堆。

  紀騰炜沒想到替小孩子挑衣服竟然如此有趣,當他的女人穿著自己指定的一襲新衣出現時,他的心被深深地撼動了。

  粉嫩的紫色彷佛是老天爺特地為她量身打造一般,她穿著一襲春裝站在他的面前,就像精靈似的腼腆笑著,似乎害怕他會取笑她。

  "再把頭發留長吧!我喜歡看你長發的樣子。"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撫著她柔嫩的臉蛋,指尖卷著她短發的尾端。

  她點點頭,毫不介意讓自己變成他喜歡的樣子,他們四目相凝,周遭的氣氛頓時彌漫著春天的甜蜜氣息。

  "騰炜!一女子親膩的呼喚干擾了他們,她匆匆地朝著這個方向跑過來,在她打扮入時的身上找不到一絲被粗心忽略的疏漏,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她是誰?"阮朵朵試著不教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有任何在意的味道,但心裡卻無法坦然。

  "戴茜嬌,是我母親替我找的未婚妻人選之一,而且是在長輩之中呼聲最高的一個。"他以毫無感情的口吻陳述這個事實。

  "那代表……你會娶她嗎?"她心口一緊。

  "你說呢?"他挑起眉笑觑她一眼,故意不給她肯定的答案,把糖糖交到她的手裡,信步往戴茜嬌走去。

  他們兩個人以前就見過面,而無論是公事或是女人,紀騰炜都是長袖善舞的好手,這種突如其來的場面一點兒都難不倒他。

  看著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親昵模樣,一陣酸意嗆上阮朵朵的心口,突然間,她好想大聲呐喊。

  她好想對每個人大聲說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的!

  但她不能……

  她只不過是一個不經由他的同意,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沒有半點權力約束他,就連"這個男人是我的"如此理所當然的話,她都無法說出口。

  望著那個叫戴茜嬌的女人在他身上磨蹭著,阮朵朵硬生生地把呐喊的沖動按捺下來,笑自己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像紀騰炜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獨屬於她呢?他身形高大俊偉,坐擁權勢財富,多少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她區區一個阮朵朵到底算什麼呢?

  或許是感受到母親心裡的悲傷,原本笑嘻嘻的小糖糖忽然也皺起了臉兒,哇哇哭了起來。

  "朵朵,糖糖哭了,是餓了嗎?"紀騰炜回頭問道。他已經太習慣那個小愛哭鬼的存在,哄她已經成了每天必定上演的節目。

  "我不知道,半個小時前才喂過,應該不是吧!"她搖搖頭,語氣澀然地回道。

  "讓我看看。"他走回她們面前,順手就把糖糖抱過來,任由她的小手捉皺了自己的襯衫也不在乎。

  "小姐……不,應該是年輕的太太吧!"戴茜嬌打量著模樣年輕的阮朵朵,一雙被睫毛膏沾得又高又翹的睫毛媚然地一扇,語氣嬌滴滴地問道:"請問你跟這嬰兒……與騰炜是什麼關系?"

  "我跟他沒有關系,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我是他女兒的母親。"阮朵朵故意露出詭谲的一笑,不敢看紀騰炜此刻的神情。

  他輕蹙起眉心,並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只是對她忽然坦白大方的態度感到有點訝異。

  但他的訝異絕對比不上戴茜嬌的震驚,"不可能!我沒聽過騰炜有女兒,紀伯母也沒提過,你……你胡說!"

  "對,我是在胡說八道,糖糖從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對不起,紀先生,我隨口跟你開了個玩笑,你不介意吧?"她還是不敢看他的黑眸,她怕……他的社會地位如此顯赫,她剛才說糖糖是他女兒,只怕很教他困擾吧!

  "我很介意。"紀騰炜冷冷地說,他不懂為什麼當自己聽見她說糖糖的父親不是他時,心頭竟然悶到了極點!

  他應該松口氣,因為她改了口,沒有洩漏他們之間的秘密,但是,他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為什麼?他發現他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情了!

  "那真是對不起了。"阮朵朵強忍住梗在心頭的淚意,朝他伸出雙手,"紀先生,請你把孩子還我。"

  "不。"他語氣淡然地拒絕,轉頭對戴茜嬌冷聲說道:"戴小姐,如果你沒事的話,請不要妨礙我們逛街買東西,請便吧!"

  "可是……"戴茜嬌看起來好像還有一堆話想說,但在他嚴厲的瞪視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神情又悶又怨地離去。

  此時,紀騰炜全副的心神都在阮朵朵身上,他壓沉了嗓音怒道:"為什麼要這麼說?你為什麼要說糖糖沒有父親?難道我不是她的父親嗎?"

  "你是堂堂紀氏企業的總裁,如果被人家知道有私生女,對你又沒有好處,你又何必搶著承認呢?再說,剛才那個女人很可能是你以後的妻子,要是教她知道你有一個私生女,不好吧?!"說完,她別開蒼白的臉蛋,不願教他看見自己因嫉妒而走了樣的表情。

  "你在嫉妒嗎?"他銳利地看出她的表現與平常不同。

  "沒有。"她迅速地否認。

  "你在嫉妒。"這次,他的語氣是肯定的,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聽到我有未婚妻,所以你心裡不是滋味嗎?"

  "你說她只是人選之一!"她立刻予以反擊,美麗的杏眼瞪著他,眸中幾欲射出火花。

  "但我也說了,她的呼聲最高。我母親隨時都在想辦法讓她成為正式人選——沒辦法,她的家世確實不賴。"他故意以輕佻的語氣激她,斂眸觀察著她的反應。

  她會生氣反駁嗎?畢竟……她自稱是他孩子的母親呀!難道她不想在他身邊爭取應得的地位嗎?

  出乎他的意料,阮朵朵沒有大聲反駁——但這並不表示她心裡沒有感覺,相反地,她的心就像被人用針不斷灸刺,痛得她幾乎要說不出話……她垂下小臉,努力地忍住險欲奪眶而出的淚水,嬌嫩的嗓音有些沙啞。

  "求你,不要對我那麼殘忍,不要在跟我上床的隔天,告訴我你隨時會結婚好嗎?時間一到我會走的,求你……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你就好好疼我,行嗎?"

  她的一字一句都教他為之心痛!紀騰炜沒想到自己的玩笑竟然會傷她如此之深,他強按住心痛的潮緒,以平淡的口吻反問她道:"疼你?難道,你想要我把你當成情婦?"

  "我無所謂。"她頰邊晶瑩的淚珠子隨著語聲滴落。她試過了……但她再努力也忍不住淚水。

  "傻女孩,別哭。"他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俯首以剛毅的下颚輕揉著她柔黑的短發,一陣陣獨屬於她的馨香沁進他的鼻息。

  "我沒辦法……"她一時悲從中來,再也止不住淚水,"只要一下下就好,我只哭一下下就好……"

  她已經忍了好久……這一年來,她每天、每天都在說服自己事情會好轉,但事實真是如此嗎?

  原本,她已經相信了自己的催眠,但今天聽到他可能隨時會結婚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跌進了地獄的深淵,一顆心被扯得好難受。

  紀騰炜大掌輕拍著她纖細的背,看著她想要裝出堅強,十根緊揪住他上衣的顫抖指尖卻透出了無助,眼前的她竟教他的胸口為之疼痛不已。

  "小姐,去把店門關起來吧!接下來兩個小時我全包了——沒辦法,我的女人太愛哭了,可能一時半刻收拾不了,別讓人打擾她。"他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的溺愛。

  "是。"女經理樂意照辦,一點兒都不懷疑眼前男人的能耐。

  他的女人?!阮朵朵驚愕地抬起美眸,楚楚的淚珠依舊懸掛在眼眶旁,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聞。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嗎?一想到這裡,她心頭泛起了甜甜的熱潮,淚珠不禁掉得更凶。

  看到她越哭越厲害,紀騰炜手足無措地低吼道:"喂喂……你怎麼越哭越凶?難道要我把這家店包下來整天,好讓你哭個夠本嗎?"

  她不停地掉淚,看起來卻像是開心地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只是……有點高興,不是真的傷心。"

  "傷心也哭、高興也哭,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這麼難纏?"他無奈地觑了她一眼,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不知道……"

  "不准哭!你再哭,我就要吻你羅!"他壓沉了嗓音,充滿邪惡笑意地恐嚇她。

  "什麼?!"她嚇了一大跳,愣愣地看著他邪氣的笑臉。

  "你想要我吻你嗎?"他低頭靠她越來越近。

  她一顆心提上了喉嚨,緊張得屏住呼吸,就連哭都忘記了,弄不懂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跟她開玩笑?!

  他一定是在開玩笑吧!大庭廣眾之下,他怎麼可能會真的吻她呢?

  但……要是他是認真的呢?

  一時之間,阮朵朵心裡更緊張了!

  "瞧,不哭的女孩多乖啊!"他笑點了下她紅紅的鼻尖,這才教她意識到淚水已經停了下來。

  他轉頭對店裡的經理說道:"小姐,我們要走了,她剛才試穿過的衣服我全要了。還有,別忘了小孩的衣服,一件都不許少。"

  "是,紀先生,帳單和衣服我會親自送到您府上,請慢走。"女經理笑得合不攏嘴,幾年也難得遇見那麼大手筆的客人。

  阮朵朵沒料到他會為她們母女花那麼多錢,才正想開口教他打消念頭,就被他以一記"你敢有意見,我就當眾吻你"的霸道眼神給震懾住了。當她察覺時,發現自己已經錯失了抗議的良機……

  ***

  或許是因為今天逛累了,小糖糖晚上睡得特別早,也睡得特別香甜。

  房中只有一盞台燈亮著,阮朵朵吃過晚飯把孩子抱進房裡,哄睡她之後,便一個人坐在床邊,看著甜睡在小床上的女兒。她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紀騰炜就進來了,他學她一樣坐在床邊,兩雙眼一起盯著小床上睡著的孩子。

  阮朵朵順勢靠在他的寬肩上,兩個人依偎的影子被台燈拉得長長的,過了片刻,她終於開口,"喂,你在看什麼?"

  "那你又在看什麼?"他反問,不願直接告訴她答案。

  "我在看,孩子明明就是我生出來的,為什麼會長得像你呢?"她看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服氣嗎?"他挺得意地瞪了她一眼。

  "那倒不是。"她只是覺得生命實在太奇妙了,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忽又想到,"你為什麼還不睡?"

  "那你為什麼也不睡?"他回得理直氣壯。

  "因為你一直賴在我房裡不走呀。"她委屈地噘起小嘴。

  "我很好奇,想看這小家伙什麼時候又會開始鬧,等她鬧完睡熟了,咱們才能夠真正放心……小小娃兒就那麼霸道不講理,真是的。"他輕哼了聲,眼底含著笑意。

  聞言,她納悶地觑著他,心想他們父女兩個人不都一個霸道樣嗎?他哪有資格說人家呢?她勾起紅嫩的唇角,"生了孩子怕她鬧,可沒聽見她鬧,心裡又挺不習慣。"

  "當初你為什麼一定要把糖糖生下來?"他忽然問道。

  聞言,阮朵朵睨了他一眼,心想女人心對男人而言,真的有那麼難懂嗎?想替一個男人生孩子,還能有什麼理由呢?

  只是想生下自己心愛男人的骨肉,如此而已。她愛上了他呀……早在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

  "既然有了,就把她生下來,就是這麼簡單。"她再度把視線轉回小床上,不敢正眼看他,生怕被他看穿了她正在說謊,教他發現原來她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喜歡上他了!

  聽她把原因說得那麼簡單,紀騰炜沉默不語,他就算覺得她有話隱瞞著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他轉眸定定地瞅著她美麗的側顏被燈光照成翦影,心裡忽然有種沖動——他要留這個女人在身邊一生一世!

  "我很慶幸自己生下了她。"阮朵朵沒聽見他心裡的聲音,只是笑著打破他們之間凝聚的沉默氛圍。

  "我什麼都沒有,只剩下糖糖了。曾經有一次,我差點失去了她——我感覺不到她在動,以為她死了,那時我心裡好害怕,坐上計程車趕去醫院,在路上我一直哭、一直哭,到了醫院時,醫生們被我嚇壞了,他們說我太激動對胎兒不好,我才嚇得不敢哭。等檢查之後確定沒問題,我又哭了,感覺自己失而復得,高興得不得了。"

  "你一定把那些醫生哭得手忙腳亂吧?"他笑問。

  "你怎麼知道?"她驚奇地看著他。

  "因為我心有戚戚焉啊!"他心疼地將她擁進懷裡,憐愛地吻著她的眼眉與唇瓣,懊惱著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他為何不在她身邊?!

  ***

  會議中,紀騰炜坐在首位專注地看著手裡的書,隨著一頁頁翻過去,他的眉頭越皺越深,彷佛打了好幾個結。

  "總裁,有關這件事情,不知道您的決定……"一名高級主管心頭惴惴,小心翼翼地提問。

  "我問你,你有小孩嗎?"紀騰炜忽然抬頭問道。

  這名高級主管笑點了點頭,"有,一男一女,男孩今年十六,在讀高中,女孩今年十二,剛上國中。"

  "是嗎?那要是女兒突然告訴你她交了男朋友,你會是什麼反應?"

  "我會告訴她學業要緊,交男朋友的事情慢慢再來……呃,請問總裁,您問我這個是……"

  "我看完了整本書,都找不到我想要的資訊……到底該怎麼養小孩呢?她根本不會講話,只會哭哭哭,誰知道她到底在哭什麼呢?"

  "只會哭?總裁所說的小孩年紀應該不大吧!"

  "嗯,才剛會翻身,連爬都不會。"光只會翻身就已經鬧得翻天覆地,他實在無法想像當那糖糖那小妮子會爬的時候,會有多麼累人!

  "呃……那總裁現在就看青少年性教育手冊,不嫌太早了嗎?"這位高級主管納悶地道。

  "難怪我老是覺得怪怪的,原來根本就看錯書了。"不過他還是把書看完了。閱讀時,他還曾經因為害怕糖糖長大以後真的誤入歧途而小小地擔心了一下——這就是身為父親的心情嗎?真是百味雜陳啊!

  一旁的職員緊張兮兮地解釋道:"因為總裁只說有關孩子的書都可以,所以我就……"

  紀騰炜給了他狠狠的一瞪,"再去給我找!書店裡只要是有關小嬰兒的書,統統給我搬回來!"

  ***

  今晚的嬰兒哭聲似乎特別令人感到不安,糖糖不停地哭,不同於平常的哭鬧,她小小的身子顯得不安,兩只小手也握得緊緊的,似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哭喊著痛苦。

  "糖糖在發燒!她的小身子好燙啊!"看到女兒小臉漲得通紅的模樣,阮朵朵好心疼。

  "你先別慌,朵朵,讓我看看。"紀騰炜從她懷裡抱過小孩,發現小小的身子真的燙得嚇人。

  "怎麼樣?她怎麼樣?"她著急地間。

  紀騰炜苦笑地觑了她一眼,"我不是醫生,這個問題我實在很難回答你。把東西帶好,我開車載你們去醫院。"

  ***

  他們開車到了傅氏醫院,立刻就有人接應。由於與醫院的負責人傅少麒是好友,紀騰炜在路上就用電話聯絡,一定要院內最好的小兒科醫生看診,絲毫差池都不許。

  在他一通電話恐嚇之下,幾位權威醫生共同會診。由於阮朵朵的情緒實在太激動,醫生問明了情況之後,就請她在門外等候。

  "是我的錯……"她坐立不安,開始責怪自己。

  "朵朵?"

  不爭氣的淚水滑落她的雙頰,"是我……是我太自私……根本就沒有能力養她,為什麼要執意把她生下來呢?如果我不把她生下來,她一定可以誕生在更好的人家,過更好的生活,就不會像現在這樣……"

  "別說了!"他嚴厲地斥責了聲。

  她悲傷地搖頭,哽咽道:"是我太感情用事,以為只要賭一口氣,什麼事情都能解決,但事實上,我根本就不行,我應付不來……我後悔了!我根本就不該把她生下來!要是當初知道懷孕時就——"

  "住口!"紀騰炜陡然喝止了她未竟的話語,淡淡地提醒道:"不要說出以後會教你後悔的話。既然已經把糖糖生下來,就沒有任你後悔的余地。現在我們都只能正視她這個'現實',懂嗎?"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

  "那我就宰了那個沒能治好她的庸醫!"他語氣陡然一冷。"糖糖是我的女兒,我對她有責任。"

  "你——"她訝異極了,沒料到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

  "就算不做DNA比對,任何人也都看得出來她是我的女兒。朵朵,我認了,我真的認了。"紀騰炜抱住她,讓她的小臉靠在他強健寬闊的胸前。在此之前,他已經先認了孩子的母親,她是他的女人,只有她能夠挑動他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悸動情愫……

  阮朵朵抬眸凝視著他。聽見他承認糖糖,她心裡高興得就像有幾百只蝴蝶在飛舞一樣。

  曾經,那名少婦告訴她,往往越說不要孩子的男人,在親眼看見自己孩子可愛的小臉蛋之後,反而會更疼惜。

  她是否真的能夠懷抱這樣的期望呢?

  片刻之後,醫生出來告訴他們孩子只是因為長牙才發燒,現在已經退燒沒事了,她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老天爺對她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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