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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情人(豪門遊戲獨佔篇)》第2章
第二章

清晨的寧靜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

  醒來時,她是躺在他強健的臂彎裡——有誰能告訴她,才不過擁有一夜性經驗的女孩,如果隔天一睜開眼睛就是男人強壯偉岸的胸膛,那眼睛到底該往哪裡擺呢?

  她不知道,只是愣愣地盯著他,看著他古銅色的胸膛隨著說話的聲音起伏她這樣會不會太不害臊呀?!手機的那一端似乎是他的部下,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情,特地致電來請示他。

  "你們先照著我的話去處理,有事等我回公司再說。"紀騰炜掛了電話才發現已經早上十點,果然已經有點晚了。他隨便將手機往旁邊一丟,似乎一直都知道她盯著他的胸膛瞧個不停。"你看夠了嗎?"

  "早……"一被他逮到,她立刻收回"色迷迷"的視線,拉起被子蓋住半張小臉,心虛地對他說道。

  "嗯。"他以一聲悶吭代替早安,起身走進浴室沖澡,過了片刻出來,已經穿好了長褲。他隨手抄起襯衫扣上,微敞的領口充分地展現出他男性優美迷人的鎖骨。

  這時,他才發現她仍舊躺在床上動也不動,那露出被單之外的半張小臉依舊通紅。"你還好嗎?"

  "我……不會說。"她搖搖頭,心裡有點高興他終於注意到她了。

  她好歹也是處子,第一次的經驗會羞於啟齒也是正常的。紀騰炜不再逼她,擰起眉宇,遲疑了半晌終於開口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不在我的預料內,防護措施可能不夠,所以……"

  "回頭我會吞事後避孕藥,你放心吧!"原來,他昨晚神情有些懊惱,是因為擔心她會懷孕嗎?阮朵朵笑抿了抿嫩唇,心想她或許應該要高興才對,因為,她似乎讓這個看起來自制力不賴的男人有些失控了呢!

  "那就好。"他眼角余光冷不防地瞥見床單上的紅色血漬,勉強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對不起,因為你的外表看起來不像處女,我以為你是玩得起的那種女孩……對不起。"

  聽見他對自己說抱歉,原本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在意的阮朵朵,忽然感到有些悲傷。她揚起的嘴角有些輕顫,笑得有些委屈,"凡事總有個開始嘛!你給了我一個很美好的開始,我還要謝謝你呢!"

  "是嗎?你覺得好就行了!"他穿好了衣服,拿起皮夾打開,抽出一張名片交到她手上。"我們還可以再聯絡。我現在很忙,你可以聯絡我的秘書留下姓名與聯絡方式,我會派人送禮物給你。"

  "嗯。"送禮物?這就是他用來安撫女人的手段嗎?她乖巧地點頭,假裝自己很"上道"。

  "我先走了,再見。"他順道從皮包中抽出幾張大鈔丟到白色床單上,神情略顯冷淡,"我沒空送你,你拿這些錢坐車回家吧!"

  "好。"她點了點頭,盯著床上那幾張大鈔,心想他以為她是住在墾丁鵝銮鼻嗎?他給的這些錢已經足夠她坐計程車來回墾丁一趟了!

  她抬眸看見他就要離開,心裡忽然有一個念頭,急忙開口喚住他,"請你等一等!"

  "你還有事嗎?"他不耐煩地回眸。

  "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他抬手看了看表,決定大發慈悲再多給她兩分钟。"你問吧!"

  "如果……有一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

  阮朵朵話還沒說完,就立刻感受到他銳利的瞪視,她連忙補充說明道:"不是我。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回頭我就會吞藥,怎麼可能懷孕呢?我只是好奇,如果真有人懷了你的孩子,你會怎麼辦?讓她生下來嗎?"

  "不。我會給她一筆錢,要她把孩子拿掉。"他斬釘截鐵的冷硬嗓音充分透露出毫無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了,再見。"她搖搖手,心虛地不敢再看他一眼,直到他開門離去之後,她才松了口氣,一個人裹著被單盤腿坐在大床上,小腦袋裡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了起來。

  她不敢告訴他,覺得說了好像會讓他很生氣,因為她根本就不想吃藥,只是隨口敷衍他一下。而且……搞不好她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屈指算算,昨晚是她一個月中最"危險"的危險期!

  說她鬼迷了心竅吧!她希望自己能夠懷孕——雖然他說不要孩子的神情看起來如此冷漠,她還是想生下屬於這男人的孩子……

  ***

  兩個月後她被趕出來了!

  這原本就是她預料到的後果,心裡並不訝異。

  自從父親在她十七歲時去世之後,繼母就一直對她這個沒有血緣的女兒恨之入骨。因為父親只留給繼母一楝房子,其余的財產都由她繼承。只是當時她還未成年,根本就不能動用那筆財產。

  這兩年來,別說是現金了,那些股票權狀早就被繼母動手腳轉到自己名下,此時在她名下的,只剩下父親當年替她設立的教育基金帳戶,也差一點點就被繼母拿走了!

  昨天,她告訴繼母她懷孕了,她從來都不知道那張粉撲得像牆一樣厚的臉竟然還可以看出慘白的樣子,那樣的奇景足夠她一生回味無窮!

  繼母罵她不檢點,竟然出去跟男人亂來……

  聽了一堆惡毒的話,她心裡並不介意,因為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好過讓繼母私底下安排要她下嫁的對象——聽說對方挺中意她乖巧的模樣,等不到她大學畢業就想娶她過門。

  阮朵朵拖著一只小行李箱——以一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踏進家門的人而言,她的行李少得可憐——一個人獨自走在人行道上,胡思亂想。

  她想起了肚子裡正在成長的寶寶,心情有點喜悅,卻也有些悲傷。

  小寶寶呀!媽咪不能帶你去找爹地,因為他早就把話說得清楚明白,他壓根兒就不想要孩子!

  如果他教我不要你,到時候該怎麼辦呢?

  手裡握著他交給她的名片,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要聯絡他。

  到時候我這個媽咪一定會很為難吧!因為,我很想要你這個小寶貝呢!管你是男孩兒是女孩兒,我都想要見你一面……

  先隨便找個地方住吧!天無絕人之路,她一定會找到辦法解決所有困難,而回頭去找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則是最傻的下下之策。

  她想起那天自己一個人進婦產科時,遇見了一名眉目秀麗的少婦,她似乎閒著無聊,隨口就與身邊的人聊了起來。

  "孩子的父親呢?怎麼沒陪你來?"少婦皮膚白白嫩嫩的,身懷六甲並沒有使她豐腴多少,一雙大眼靈氣十足。

  那天,坐在少婦身邊的人恰好就是她。"他……我還沒敢讓他知道,他不喜歡孩子,他說過不要孩子……"

  "你放心啦!通常說過這種話的男人在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後,都會變成最疼愛孩子的父親。"少婦笑咪咪地說,似乎自己也是過來人。

  "我可以有這種期待嗎?"她的心頭有點微熱。

  "當然可以……啊!叫到我的號碼了,咱們等會兒再聊。"說著,少婦就進去診療室了。

  後來,那名少婦的丈夫來接她了,所以她們根本沒有機會再聊下去,診療室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

  透過醫生專業的口吻,她知道自己已經懷孕兩個半月。

  醫生看見她的病歷表上勾選未婚,問她是否要拿掉孩子,她搖頭笑笑,說她不管那麼多,只想生下那個男人的孩子……

  ***

  一年後是誰說的?!

  是誰說上帝在關上一扇門之後,會替你打開另一扇窗的?!

  不!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此刻,阮朵朵心裡只想尖叫——

  她會的!在她替孩子喂完奶之後,她會這麼做的!

  她想大叫!瘋狂地大叫一番……不過,似乎有一個人已經比她早一步做到了,那個人就是剛從她肚子裡蹦出來的女兒!

  "哇哇哇……"躺在搖籃裡的小嬰孩簡直就是不要命似地大哭。

  看著桌上那依舊一片空白的設計圖,阮朵朵歎了口氣,"寶寶乖,求你不要再哭了,媽咪求你了,好不好?比賽時間快到了,你只要安靜兩個小時……不,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就好,讓我清靜一下,好想出設計的款式,才能夠參加比賽呀!"

  "哇哇哇……"管她這個媽咪怎麼說,她姑奶奶就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照哭不誤。

  "寶寶乖,不要哭……你再哭,連媽咪都要跟著哭了啦!"她完全忘記一個小嬰兒連話都聽不懂,怎麼可能聽得懂"恐嚇"呢?話才說著,阮朵朵柔嫩的紅唇也跟著扁了起來。

  不行!她不能哭!

  阮朵朵立刻提醒自己要堅強。她安慰自己,哪個小嬰兒不會哭呢?寶寶會一直哭,一定不是討厭她這個當媽咪的人,可能是肚子餓了……不,半個小時前才喂過。那可能是尿布濕了……不,尿布也才剛換過而已。那不就是……討厭她這個媽咪?!

  "老天爺!我怎麼想來想去,還是想出這個結論來嚇自己?!"阮朵朵丟下畫筆,氣呼呼地對自己大叫。

  她是不是太過不自量力了?以為把孩子生下來後,一切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沒想到孩子出生之後,她手上的錢就像在填一個無底洞似的,只進不出,花費的速度就像消失般迅速,如果不趕快找一個工作,她可能會沒錢養活自己和孩子。

  剛好在服裝界享有盛名的東方集團最近打算招募新血,舉辦了一個公開的比賽,不限年齡與資格,只要有天分的人能夠通過比賽的重重考驗,他們都願意積極培訓。

  "糖糖乖,媽咪帶你去公園散散步,你就乖乖不要再吵了。"她從桌前起身,彎身抱起女兒,開門打算帶她去附近的小公園,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一個胖得有點離了譜的女人。

  "房東太太?"今天又不是收房租的日子,她來干什麼?阮朵朵心裡有些納悶,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阮小姐,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房東太太請說。"

  "說實話,我一個月也只收你幾千塊錢,看你一個女孩子單獨扶養小孩,說起來也挺教人同情的。不過你的小孩實在太愛哭了,吵得附近的老鄰居都在跟我抱怨,剛好我最近也想漲房租——漲幅不大啦!也不過就是多個兩千塊錢。阮小姐,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這個月底租約到期就搬走吧!"

  因為糖糖太吵,所以就要漲房租?這到底是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阮朵朵不敢置信地圓睜美眸,急忙解釋道:"房東太太,剛出生的小孩不懂事,當然也不會說話,冷熱饑寒都只能用哭來表示,我保證,以後我一定會注意,不讓糖糖吵到鄰居,求你不要漲房租,我……"

  "你付不起,是嗎?那就搬走吧!阮小姐,這兩天我就會貼出招租廣告,希望你能夠盡快搬走,免得妨礙我找新房客。"說完,房東太太就抖著她肥肥的身軀離開。

  "房東太太,你先別走,聽我說……"

  無奈她千呼萬喚,還是喚不回房東太太鐵了心離去的腳步。

  ***

  紀騰炜一個人坐在酒吧的角落,大掌把玩著酒杯,杯中的酒汁早就被他給一口飲盡了。原來在情場上所向披靡、無往不利的他,此刻陰沉的俊臉教女人們心裡又怕又愛,她們曾經試著想要接近他,卻都被冷冷地拒絕了。

  他的身體裡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否則怎麼會對女人毫無感覺?以前的他不過是無情,現在的他比和尚還要清心寡欲!

  紀騰炜將大掌伸進外套的口袋,握住了一條手鏈,那手鏈的粗細應該屬於女子——

  一年多前,他親自挑選了這條手鏈,想要給那個叫朵朵的女孩,這是他欠她的禮物。

  "有人請我過來問你,你最近是怎麼了?來到這裡就一個人喝悶酒……怎麼,玩女人玩膩了嗎?"

  傅少麒剛在裡頭講完一通重要的越洋電話,由於酒吧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小型酒會,他就順道過來瞧瞧,正好看見紀騰炜一個人在喝悶酒。

  "我也想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是找不出答案。"被好友這麼一問,紀騰炜忍不住苦笑。

  "一年多來,你沉潛了不少,很少聽說你跟別的女人又爆出什麼花邊新聞……怎麼,你真的打算結婚嗎?"

  "不,只是興趣缺缺,對女人提不起勁。"

  "不會吧?是因為那個你找了整整一年的女孩嗎?"

  "我沒在找她。"他斷然否認。

  傅少麒冷笑了聲,才沒那麼容易被他唬過去。"你沒有嗎?少來了,誰不知道你問遍了我們俱樂部的會員,只為了知道那天到底是誰帶那個女孩去宴會,只可惜……她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風裡來、風裡去,一點消息也沒有,讓你這一年來為她傷心傷神。"

  "其實,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誰,叫什麼名字,如此而已。"他只知道她叫朵朵,至於她到底姓什麼,他竟然毫無頭緒!

  "炜,難道你沒聽說過'越描越黑'嗎?你越說自己不在意她,就代表你心裡有鬼。"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他語氣沉緩地說道。

  "什麼?!"炜這家伙不是向來不碰處女的嗎?熟知好友個性的傅少麒顯得有些訝異。

  "那天早上,我給了她名片,以為她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纏著我不放,但我顯然料錯了,她從那天之後就消失無蹤,彷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既然這女孩對你如此與眾不同,為什麼不留住她呢?"傅少麒一針見血地提出重點。

  紀騰炜俊毅的臉龐透出了一抹深思,唇畔沁著苦笑,"我怕……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那樣令我失控,那天早上,我只想遠遠躲開她,想冷靜一下,沒想到,她從此失去了消息……直至今日,我還是不懂那個女孩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夠影響我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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