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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腿仙氣逼人》第70章
第70章 這種福利,僅此一次

 楚二公子沒碰到慕從容以前清心寡慾,認識慕從容後便開始有了所謂的愛好:捏捏慕從容,揉揉慕從容,親親慕從容,調戲慕從容,欺負慕從容,以及換著花樣地騷擾人。

 俗話說,要想管住一個人的心,首先要管住他的胃。

 楚傾費了好大一番勁,不知怎麼弄了一大桌菜,慇勤地把人拉到桌邊。

 慕從容看了眼漫過菜的油,讚道,「這油炒的不錯。」

 楚傾按著人坐下。

 慕從容看著這麼一大桌豐盛的菜,很好,紅的綠的就是沒有自己喜歡的,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跟自己有仇,不然為何完美地避開了自己所有愛吃的東西?

 「這些是我為你做的,」頓了頓,楚傾補充道,「大部分。」

 大部分柴都是我加的,大部分水都是我添的,大部分都是我端過來的。至於做飯這種技能,成親後掌握也不遲。

 「哦。」慕從容敏銳道,「是不是有事求我?」

 楚二公子似乎有些緊張,醞釀了半天才開口,「我有事想跟你說。」

 慕從容:「……」說事就說事,為何要做一大堆我討厭的菜?

 「你——」楚傾竟罕見的有些結巴,但成功引起了慕從容的注意。

 慕從容的視線果然從飯桌上移開,好玩地盯著人的臉。

 「你,你喜歡雞嗎?」楚傾問道。

 慕從容:「……」就問這?

 希望落空的慕從容誠實道,「沒感覺。」

 楚傾繼續道,「黃絨絨圓嘟嘟的,睜著黑豆眼,乖巧可愛,不喜歡?」

 慕從容想了想,覺得挺萌的,立馬改變主意,點頭道,「喜歡。」

 楚傾溫柔一笑,指了指桌子。

 慕從容看過去,湯裡有一隻散發著熱氣的肥美的黃色土雞,和黃絨絨圓嘟嘟形成慘烈的對比。

 慕從容:「……」為何要這樣對我?

 慕從容的筷子刻意繞過中間的雞湯,在其它的菜上徘徊半天后,果斷決定還是只喝小甜湯好了。

 慕從容悶悶低頭喝著湯。

 楚傾突然道,「慕從容。」

 「嗯?」慕從容問道,「娃娃親找來了?」

 楚傾道,「其實——」

 慕從容抬眼看向人。

 「你——」

 慕從容鼓勵般地朝人一笑。

 楚傾終於道,「你聽沒聽過洗手作羹湯?」

 慕從容頓生一種不詳的預感,拿著勺子的手一僵。

 果然楚傾繼續,「洗手作羹湯的字面意思——」

 「閉嘴,」慕從容不由自主地想到某層意思,再也喝不下去了,「別說你是用的洗手水!」

 楚傾看著人,一臉無辜地搖搖頭。

 慕從容:「……」

 慕從容被攪和的胃口全無,氣呼呼地考慮要不要變心。

 「慕從容……」楚傾低聲道。

 慕從容沒理會人。

 楚傾用指頭戳戳人,喚道,「慕酥酥……」

 「嗯。」慕從容勉強應了一聲。

 「我喜歡你。」

 慕從容愣了一下,什麼火氣頃刻間都煙消雲散。

 楚傾伸手撫上人的臉,輕輕整理好人額前散落的頭髮,「就是那種即使你難看脾氣差也喜歡的那種喜歡。」

 慕從容:「……」就不能好好告白嗎?

 楚傾把人圈到懷裡,摟緊人,「我喜歡你,想對你好,一直對你好,只對你一個人好。」

 慕從容沒骨氣地縮在人懷裡,決定一會兒再揍人。

 「喜歡玩雪也沒關係,整個冬天無覓山莊都有雪。你負責隨心所欲,我負責照顧你。不會讓你著涼,不會讓你喝薑湯,你若不喜歡苦味,全莊上下所有的黃連都扔掉。不讓你幹重活,不讓你太累,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起都可以。綾羅綢緞,錦衣玉食,衣食無憂,橫行霸道,想欺負誰都可以,欺負不過我幫你。」

 「嗯,」慕從容溫順地環住人,靜靜地感受著人的心跳,「所以呢?」

 「所以,」楚傾和人食指緊扣,看著人眼睛認真道,「我這麼好,你能不能養我啊?」

 慕從容撇嘴,「養不起。」

 楚傾出主意道,「如果養不起,可以打發我去賣藝。掙的錢全歸你,慕大爺高興了賞我吃肉,不高興成天欺負也沒關係。」

 當時慕從容只顧著感動,再加上這事本身就很划算,因此糊裡糊塗便答應了,卻忘了某人最會騙人。

 無覓山莊敲鑼打鼓,熱鬧異常。全莊上下張燈結綵,放眼望去一片喜慶的紅色。

 外頭人聲鼎沸,幾個紮著朝天辮的小童子衝進婚房,鬧鬧騰騰了好半天才消停下來。

 「新娘子好。」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慕從容臉漲得通紅。

 小童子說完又惡作劇般圍著慕從容又跑又跳,慕從容哪見過這種架勢,又都是些小孩子,突然間就有些不知所措。

 鬧完後,七八個小孩都伸手,笑著向慕從容討要喜錢。

 慕從容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窘迫異常,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像個軟柿子一樣,任人捏圓搓扁。

 正頭腦發白時,楚傾的聲音突然傳來,「誰想要喜錢?」

 熟悉的聲音,好聽的不帶一點兒雜質。

 「快跑。」領頭的小孩子轉頭看了一眼,低聲道。

 楚傾不慌不忙道,「你們是誰家的孩子我都知道。」

 小孩聞言趕緊剎住腿。

 「誰讓你們過來鬧的?」楚傾問道。

 七八個小孩都低下頭,領頭的小孩老老實實道,「莊主說了,越熱鬧越好。」

 楚傾反問,「所以你們就欺負我夫人?」

 慕從容:「……」

 幸好有個小孩機靈,忙道,「新娘子最好看」

 其他小孩子聞言也跟開了竅一般,誇道,「跟二公子真般配。」

 「我們從沒見過新娘子這麼好看的人。」

 ……

 楚傾道,「你們過來。」

 小孩委屈:「我們知道錯了。」

 「過來。」楚傾淡淡道。

 一群小孩只好慢慢朝這邊挪,各個都嚇得閉上眼睛。

 楚傾好笑,抓了把喜糖,給每人分了一些。

 孩子見了糖總是特別興奮的,唧唧喳喳又活躍起來,「謝謝二公子。」

 楚傾淡淡道,「我夫人心地好。」

 「謝謝新娘子!」脆生生的聲音齊齊響起。

 慕從容被人一口一句新娘子的叫著,早就羞得不敢見人,連什麼時候屋內靜了下來都不知道。

 「平時不是挺厲害的?」楚傾關好門,取笑著人。

 慕從容不說話,紅燭閃爍著,燭光高高躍起又跌落,紅色的禮服映得人面若桃花。時光靜靜地流逝,不去想什麼百年千年生生世世,單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就值得回味一輩子。楚傾靜靜看著人,只覺得此生足矣。

 楚傾拉著人的手,湊在嘴邊親了親,笑道,「都說我家新娘子好看。」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指尖上,慕從容忍不住縮了縮手。

 「害羞了?」楚傾笑道。

 慕從容否認,「沒有。」誰害羞了?只是有些小小的緊張而已。

 楚傾拉著人坐在床前,問道,「接下來該幹什麼?」

 慕從容想了想,「談人生?」

 「先喝合巹酒。」楚傾失笑,抬手輕輕刮了下人的鼻子。

 慕從容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幽幽道,「楚公子要不要以茶代酒啊?」

 「放心,」楚傾低笑,「酒性不烈,不會影響洞房。」

 最後兩個字說的特別重,慕從容沒來由地臉發燙,心頭小鹿直撞。

 楚傾嘴角噙著笑,把杯盞送到人嘴邊,催促著人。

 慕從容拿起杯盞,和人手臂相交,低頭輕啜一口。

 再抬起頭時,發現那人正看著自己,眼裡的柔情能把人淹死。不知不覺,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氣氛突然就曖昧起來。

 「接下來呢?」楚傾問道。

 慕從容淡定道,「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談人生的好時候。」

 楚傾嘆氣,「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可人家在新婚之夜總想著跟我談人生。」

 慕從容同情道,「楚公子節哀。」

 楚傾聞言,看著人道,「你叫我什麼?」

 慕從容:「……」

 「嗯?」楚傾不放過人,逼問道,「夫人叫我什麼?」

 慕從容只好硬著頭皮:「我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你說過,我可以隨心所欲。」

 楚傾裝傻,「我什麼時候說過?」

 「騙婚的時候!」慕從容怒氣衝衝瞪著人。

 羞中帶怒的樣子著實勾人,楚傾忍不住把人摟到懷裡,頭埋著人脖頸處輕輕嗅著,感受著人的氣息。

 「熱……」慕從容推了推人。

 楚傾點點頭,善解人意地準備扒人的衣服。

 慕從容毫不客氣地拍落人的手。

 楚傾語重心長,「正室就應該溫柔似水。」

 慕從容給了人一個鄙視的眼神,你明明就喜歡熱情似火的。

 「當然如果是你,」楚傾失笑,「哪種樣子都無所謂。」

 燭光搖曳,滿眼的紅色,床沿上雕刻著交頸鴛鴦,纏綿浪漫。簡簡單單的十指緊握,卻足以讓人感嘆時光太美,恨不得就這樣不放手,靜靜地感受著彼此掌心的溫度。

 「夫人之前傷了我的心。」楚傾把下巴擱在人肩膀上,語氣間有些委屈,「冤枉我是好色之徒,還惡意揣測我。」

 「嗯,你最正經。」慕從容終於開口,「所以最清冷的楚公子,你能不能不要亂摸?」

 楚傾理直氣壯,「我摸我夫人怎麼了?」

 邊說邊得寸進尺,往下輕輕捏了捏人的臀瓣。

 慕從容被噎住,冷靜了一會兒後問道,「我可以悔婚嗎?」

 「夫人為何要拋棄我?」楚傾哀怨道,「為夫哪裡做的不好?」

 「洞房花燭夜,正是行周公之禮時,按理說*苦短,理應及時行樂,」楚傾道,「但我家夫人害羞,喜歡先談會兒人生,於是為夫便忍著,配合夫人談人生,並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

 慕從容聽著那一連串的夫人,頭腦發漲,儘量冷靜道,「不要叫我夫人。」

 楚傾立即改口,「娘子。」

 慕從容:「……」

 慕從容嫌棄地揪揪人衣服,大紅喜袍用的是上好的料子,觸感極好,但刺繡再精緻也掩蓋不了流氓本質。

 「今夜的人生,從哪裡開始談起?」楚傾將人推到床上,虛壓在人身上。

 喜袍鬆垮垮地垂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脖頸,墨黑的長發潑灑在枕邊,楚傾隨意勾起垂落下來的一抹長發,靜靜看著人,只覺得怎麼都看不夠。

 慕從容撇撇嘴,「不難看了?」

 「怎麼會難看?」楚傾眼裡含笑,「我家夫人傾國傾城,誰有我家夫人好看?」

 慕從容不屑地扭頭,避開人那堪稱火辣的視線。

 「新婚之夜都沒有福利?」楚傾在人的脖頸處落下一個吻,輕輕扯開人衣帶。

 「你想要什麼福利?」慕從容配合地環住人,小心翼翼地解著人衣服。

 楚傾用大拇指摩挲人的下唇,輕笑道,「起碼熱情主動一些。」

 慕從容勾起嘴角,諷道,「就這點追求?」

 「嗯?」楚傾捏著人下巴,眸裡是掩飾不了的情|欲。

 慕從容佯裝鎮定,用力調換了兩人的位置,趴在人身上,輕輕的,在人臉上落下一個吻。

 楚傾的手開始在人背上遊走,毫不掩飾自己的*。

 慕從容突然漲紅了臉,垂下的睫毛微微顫動,粗暴地把扒了人裡衣,然後故意湊的很近很近,和人鼻尖相蹭。

 「這種福利,僅此一次。」

 柔軟的唇湊在胸膛上親了親,接著輾轉向下,蜻蜓點水般,又軟又舒服。從胸膛到小腹,慕從容的動作越來越輕緩,楚傾像是想到了什麼,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慕從容得逞一笑,停下動作,抬頭問人,「聽過吹簫麼?」

 沒等楚傾回答,慕從容便低頭繼續往下吻去,緊接著楚傾感覺某處被溫潤的柔軟包裹。

 慕從容輕輕地含住,小心地避開牙齒,試探性地用舌頭舔了舔,果然,楚傾悶哼一聲。

 得到鼓勵的慕從容把那東西往裡吞了吞,喉間稍微不適,又往外褪出幾分,專心地用舌頭挑逗。

 楚傾喘著粗氣,抑制不住地按著人腦袋,手指插入人頭髮裡。

 「舒服吧。」慕從容揩去嘴角的白濁,得意地問道。

 楚傾側臉發紅,微微喘著氣,呼吸聲低沉性感。

 慕從容見狀心情大好,湊到人耳邊道,「我改變主意了,不如再來一次?」

 「都說了,」慕從容得意地撓撓人下巴,終於揚眉吐氣了一番,「不要一直招惹我——唔——」

 楚傾狠狠扣住人的腰,發瘋般吻住人的唇。

 火熱的體溫都要把心融化,紅浪翻滾間,不管是情意還是情|欲都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捲走了人殘餘的理智。慕從容徹底淪陷進去,矜持自制什麼的都潰不成軍。

 本存心想榨乾人的慕從容幾個回合下來就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沒節操地說各種好話哄著人,半強迫半自願地說著些羞人的話,後來那些話全變成甜的膩人的喘息,再後來是染了哭腔的呻|吟,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特招人疼。

 事實證明楚傾並沒有辜負這*,更沒有辜負那僅此一次的福利,按著人裡裡外外吃了個透。

 *啊,很圓滿很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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