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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爸爸》第11章
第11章

本來我的計劃是,直接找到宋教授,依靠我非凡的演技透露出蕭懷肅已婚的事情給她,可是拿著他給我的巧克力,我忽然就……心軟了,且有一丟丟的心酸,為何心酸,因為我男神竟然墮落至此! 我心酸,我太心酸了,不裝逼的說,你發現你喜歡了很多年的男神竟然是個毫無道德的渣男,誰攤上這種男神,不得哭一會兒? 我能忍住不哭,就心酸一會兒,得虧我心思堅毅。

這一心軟又一心酸,當時也就沒揭露成,猶豫好幾天后我選擇比較委婉的方法揭露他的渣男行為,保留他們雙方的體面,主要是想讓女方體面的遠離他,絕對沒什麼私心。

醞釀了一上午,終於寫好揭露信,用發郵件的方式投入宋教授的電子郵箱,至於宋教授什麼時候能從芸芸眾生給她的表白信裡翻出我這封來,就看老天準備什麼時候讓蕭懷肅繩之於法吧。

發完郵件,我合上手機,深呼一口氣,轉身從陽台去客廳,看他們仨斗地主。

黎枳看到我走進來說:“我上次跟你說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正緬懷我逝去的愛情,聽到黎枳的話,想也沒想扔出一句:“啥事兒?”

黎枳正準備回我,我對面的李茉莉扔一張小王,把黎幽的一張a壓住後說:“問他幹什麼?一會兒霍藍就帶著姑娘過來了,中午在我們這兒吃完飯再回去。”

一旦回家,我就成為了沒有人權的人。

李女士都發話了,黎枳還能再說什麼,三人愉快的繼續打斗地主,我繼續沉浸在憂傷中。

中午,霍姨果然帶著傳說中的相親對象來家裡了,姑娘長得很周正,看氣質也偏溫婉,在沒遇到蕭懷肅之前,我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女孩,看著姑娘坐到沙發上,我就開始回憶,我到底是為什麼想不開,忽然就拋棄了柔軟的女孩們,喜歡上了蕭懷肅?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頭緒,就好像一根筋搭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看到他就忍不住心砰砰跳,不由自主,無法控制。

霍姨和姑娘進來之前,黎幽就一個人去了我臥室,其實我也想跟她一起去臥室看會兒金剛葫蘆娃黑貓警長什麼的,但被我媽一個眼神給脅迫到姑娘對面的沙發上了。

霍姨是個熱心的阿姨,她一直覺得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不早點趕在別人前邊把婚結了,以後我就得注定打光棍,也常常拿我跟她兒子比較,開頭一句就是:“恬恬什麼都好,就是一個人帶著孩子,這親事就不好說,慢慢遇吧,不過往另一個角度想,咱恬恬這叫動作快啊,馬上畢業,名牌大學的學歷,肯定能找個好工作,這孩子也有了,就差個媳婦,哪兒像我們張棟,從小就知道悶頭學,讓他別那麼用功,有喜歡的人就去追,偏偏跟我說,上學就要好好學習,不整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張棟就是太悶了,沒恬恬活潑。”

今天估計是覺得帶著姑娘過來,破天荒的沒把我是未婚爸爸,獨自一人帶著孩子的事兒給拎出來說,雖然我並不介意。

李茉莉把茶推到女孩和霍姨旁邊回道:“他要能有張棟一半乖,我也就不用操那麼多心。”

霍姨忍不住笑著附和說:“我家張棟確實讓我少操心,這不實習公司都已經確定了,全球五百強,上市公司。”話語裡掩飾不住的得意和滿足。

李茉莉說:“難怪你最近氣色這麼好,孩子的事兒基本也算是穩定了。”

之前就有提過,霍姨是個熱心的阿姨,她聽完李茉莉的話後,轉頭熱心的問我:“恬恬的實習公司找了嗎?沒找的話,我到時候拖張棟幫你問問他們公司還要不要人。”

我故意做出喜出望外,激動不已地神情問霍姨:“那就麻煩霍姨了。”

霍姨聽到我麼說,口風一轉,委婉的表示:“不過希望不大,聽說他們是直接內招,只有學校那幾個極優秀的孩子才能被選上,我看恬恬你也多留心一些旁的公司,雖然不一定有張棟他們實習的公司好,但先找到實習的地方再說別的,茉莉,你說是不是?”

李茉莉笑瞇瞇的轉移話題說:“好了好了,讓他們年輕人聊吧,我們去裡面看看黎枳準備的怎麼樣了。”

“哈哈,那你們年輕人聊聊吧,恬恬還有柔柔,都放開點,都不是旁人。”

他們三人都在廚房幫忙,留下我和柔柔相對而坐,作為主人,不能冷落客人,我把李茉莉準備的巧克力啊夾心糖啊抓了一些放到柔柔面前說:“吃點糖。”

柔柔皮膚很白,所以臉紅的時候,特別明顯,她這麼靦腆,弄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嗯了一聲,拿了一顆巧克力。

我問她:“你叫柔柔啊?”

她又嗯了一聲說:“徐柔。”

“我叫黎恬,你還在上學嗎?”

她搖搖頭說:“我在醫院上班,是護士 。 ”

白衣天使啊,難怪那麼白,在我印象裡,醫院的醫生,不論是大到院長,小到護士,全部都挺白的,“是在哪家醫院?沒准我去過。”

徐柔把巧克力拿在手裡說:“中心區婦幼保健院。”

“哎呀,那我可沒去過,沒准我媽去過。”說完,徐柔被我的語氣逗笑,噗嗤樂了。

這姑娘還挺可愛。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過飯,又閒聊了一會兒後,霍姨就和徐柔走了。

人一走,黎枳就問我:“你覺得怎麼樣?”

我呵呵道:“你們是不是沒告訴人姑娘我是一未婚爸爸,帶著孩子?”

黎枳語氣一頓,李茉莉沒說話。

“我看她都不知道黎幽的存在,你們這樣也太不尊重人家了吧?”

李茉莉拿著手機閒看,似乎也覺得理虧,看我一眼說:“是你霍姨說先不告訴姑娘這件事,見到面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我故意一臉“你們的人性呢?”對李茉莉說:“所以,姑娘是霍姨騙過來的?”

黎枳打圓場,“話也不能這麼說,要是故意隱瞞,會挑個星期天叫你過來嗎?”

“下次別這樣了,這事兒就這樣吧,人家好好的姑娘,條件又不差,不找個各方面比我好的,眼瞎才看上我這種帶著孩子的,你們就別做夢了。”我直截了當的打碎他們的幻想,頓了頓,“再說,我也不想讓幽幽受委屈。”說完做出一副看破紅塵的神情,兩人估計是看我動真格,沒再說什麼,心裡贊自己機智,估計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哈哈。

晚上,坐在床頭給黎幽講故事,正講到美人魚要去找王子時,黎幽忽然問我:“爸爸,你是不是要給我找新媽媽?”

約莫中午的對話是被她聽到了,我也沒想瞞她,好奇地問她,“你想不想有個新媽媽?”

“如果你要給我找個新媽媽,能不能讓我知道,誰是我的媽媽?你別怕,我不去找她。”黎幽說完還安慰我一番,哭笑不得的同時又倍覺暖心。

我問黎幽:“所以,你不反對這件事嗎?”

黎幽看著我,垂眸想了想後說:“新媽媽會編頭髮嗎?”

我倒是沒想到黎幽會這麼問,點點頭說:“大概會。”女孩子應該都會編頭髮吧?

“那我為什麼要反對,比你編的好的,我都不會有意見。”言語裡的嫌棄要不要這麼明顯。

就因為我不會編頭髮,就這麼草率的把我拋棄了? 至於黎幽的媽媽,我摸摸她柔軟的發說,“可以讓爸爸考慮考慮再跟你說這件事嗎?”

黎幽大方的表示沒問題,然後沖我勾勾手指,我低頭附耳,她對我說,“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嗯?”

“爺爺說蕭爺爺的兒子結婚的事兒,是騙你的 。 ”

“????”我震驚的看著黎幽,“what?”你在說什麼啊寶貝,這一定是幻覺!

黎幽瞥一眼不能接受的我,十分肯定道:“爺爺和奶奶說的,就今天我們打牌的時候,他跟奶奶說的”她拍拍我的胳膊,“他們還說,是想讓你也著急著急,然後沒準就想結婚了。”

這下我不僅是著急了,我是抓狂好嗎? !

都說坑爹坑爹,作為被坑的,我只想說,生活中坑兒子的爹也不在少數! 很可能坑爹隊和坑兒子隊這兩方人馬的數量不相上下。

黎幽說完,我就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把上午發出去的郵件撤回,只要宋教授沒點開看,那我就能夠撤回,時間離我發出不過是過去了幾個小時,一定可以撤回的!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生活是充滿刺激的,多姿多彩的,生活它! 從來不乏味!

以後誰再跟我說生活乏味無趣,我一定二話不說反手砸過去一個蜂窩煤,叫你不知道感恩,平靜的生活多麼難能可貴知道嗎? 知道嗎?

少年們啊,請珍惜這乏味無趣卻平靜的生活吧! 少裝逼,多感恩!

受到驚嚇的我,伴隨著惶恐不安離開黎幽的房間,回屋睡覺,自然是輾轉反側很久很久後才艱難的進入夢鄉。

“黎恬,昨天晚上,喝完酒後,我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蕭懷肅拿著外套站在我對面,眼神緊緊盯著我,但他的表情非常的平靜,聲音也像平時那樣淡淡的,只是那雙眼眸在投向我時卻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正告訴我昨天我做了多麼瘋狂的一件事,面上大笑著拍他一把,擠眉弄眼對他說:“你在說什麼?喝完酒我就跑了,怕蕭叔叔回來看到後,告訴我爸,那我不就慘了?怎麼?你做夢夢到跟我打架了?”說完,彷彿看到蕭懷肅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失望? 大概是看錯了……他疑惑的雙眸聽到我的話後變得淺淡平靜,抬手揉揉我的腦袋,“過段時間我就要走了,我的郵箱記住了嗎?以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發到我的郵箱,不忙的時候就會給你回复。”他的聲音總是那麼溫和,如微風拂面,讓人微醺,像喝多了甜酒,不醉只是有點暈乎乎的,只想沖他傻笑,什麼都不做,這麼看著他,對他笑,還想抱抱他。

怕被他看出異樣來,故意做出不以為然的神情回他:“記郵箱幹什麼啊,不是加過qq了嗎?有事在qq上給你留言一樣的啊……你什麼時候走?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嗎?”

他問我:“後天——嗯,你想我回來嗎?”聲音輕的我都有些聽不清。

當然想啊,我看著他笑,想到自己的病,心裡空落落又覺淒涼,回來幹什麼呢? 等他回來就是很多年後了,他一定已經結婚,知道我死了,帶著老婆孩子來給我上香嗎? 才不要,還是算了吧,有句話不是告訴我們,相見不如懷念嗎? 說得真好。

故意嫌棄的沖他翻白眼,“不用,我記仇啊不好意思,到現在還記得你把我壓在沙發上,胳膊都快給我扭斷了,要真扭斷了,我可讓你負一輩子責,讓你甩都甩不掉。”

他笑出聲,忽然抬手趁我不被,握住我的手腕反剪在身後,疼的我嗷一聲:“啊!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

“你這麼說,我還真期待你要讓我怎麼負責。”

“懷肅哥,我開玩笑! ”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聽到他這麼問,我心裡咯噔一聲,敷衍地否認:“沒,就是想喝酒,又怕老頭知道,他要是知道了,非打得我生活不能自理,所以跑到你那裡偷偷喝一點,你不是也喝的很開心嗎?竟然比我還先醉。”那是因為我那瓶摻了大半瓶水,他那瓶則實打實的不摻假,百分百正品,高濃度。

“我也是才發現,你酒量這麼好?”他看著我,像是才想起來,問我,“平時都蕭懷肅蕭懷肅的叫,那天晚上忽然叫我懷肅哥,原來就是為了喝酒?”

關於酒量好這個話題,我表示很心虛,面上淡定的回他:“是啊是啊,不然呢?”

就在我話音剛落,他的神情忽然變的凌厲又冷漠,笑容消失無踪,他語氣篤定地說:“你在騙我。”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惶恐地不停搖頭否認:“我沒有!”

“你喜歡我?”他冷笑又不屑,眼睛寫滿鄙夷。

“蕭懷肅,你放開我!”我抬腳一個後踢,被他躲過,為什麼會這樣? 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蕭懷肅,接著他又對我說,“你這個騙子。”說完便狠狠咬住我的頸脖。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黑暗中我摸著脖子,劇烈的喘氣,原來是做夢。

雖然是夢,但夢境中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仍舊讓人心有餘悸。

四年前,他問完,“就是為了喝酒?”

我回他:“是啊是啊,不然呢?”他就放開了我,夢裡被他發現我騙了他,卻實實在在是個夢,正因為真假交織,這夢才真實,真實到以為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天,他臨走之前,發短信給我說再見,我回一路順風啊,從此再沒聯繫,更別說再見。

中間我假裝有題不會,發他q,他沒有回我,發郵件給他,也石沉大海。

他也是個騙子,明明說過會回复,卻像消失了一樣。

我有次對大麥說:“我有個朋友,出國後,就不跟我聯繫了,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當時喬大麥說:“不過是個朋友,不聯繫就不聯繫了,如漆似膠的情侶,倘若其中有一個出國,忽然不聯繫的也一抓一大把,你朋友這樣的,奇怪嗎?”

對啊,奇怪嗎? 何況,蕭懷肅跟我是朋友嗎?

我們根本不熟。

去洗手間,用冷水洗把臉後,重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到天亮,蕭懷肅是單身,那他就不是渣男,他可以跟宋教授愉快的談戀愛了,男神還是那個男神,一點都不渣,我該高興才對,可我發現我真的高興不起來,為什麼比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揭露他的時候還心酸呢?

早上在李茉莉這裡吃過早飯,送黎幽去幼兒園後,我搭上去a大的公交車,在車上,收到一條來自蕭懷肅發來的微信。

——你跟宋教授說我已婚?

看到內容,我一個手抖,手機沒拿穩,掉到車廂裡,壯烈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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