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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村里村外》第80章
    ☆、8006-05-26

  沈聰沉了臉,瞥了眼面無表情的裴征,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此時讓裴征回去明顯把他當外人,那種事兒他做不出來,遐思間,聽著蘆葦從中刀疤的低吼轉為低啞的嘶吼,沈聰臉色愈發陰沉,抬腳盛怒的走了過去,上回叮囑過刀疤不能再亂來,吳桃兒那樣子的貨色只能拖累他,事情鬧大了,誰的臉面都不太好看,刀疤面上答應得好,竟敢暗地又和吳桃兒廝混在一起。

  不得不說沈聰誤會刀疤了,他從來對吳桃兒母女就看不上,頭一回是天黑看不清吳桃兒長相被撩撥得情不自禁,如今哪會再入圈套,下午,吳桃兒對沈芸諾說的一番話顯而易見是和他說的,以免節外生枝,趁著大家都回去了才敢過來,不想吳桃兒恬不知恥的脫了衣服躺在地上,這是去鎮上的路,村子裡有人過來也不會走這邊,刀疤拽起人就給了吳桃兒一耳刮子,聲音低沉,「想威脅老子是不是?臭娘們,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丫還不經人事呢。」

  吳桃兒被刀疤打暈了,伸手拽著刀疤手臂,嘟了嘟特意塗抹過口脂的紅唇,欲迎還拒道,「刀大哥,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忍不住才過來的,你放心吧,家裡的事兒我都交代好了,不會被人發現的。」

  許大察覺到了又如何,為了臉面,不敢將事情捅出去,吳桃兒想得明白,拉著刀疤粗糙的大手蓋在自己小腹上,低聲笑道,「刀大哥,說不定這兒都有你的孩子了呢。」吳桃兒知道對刀疤他們這種人來說不缺女人,可兒子就是這幫人的命根子,她不信聽了這話,刀疤還能無動於衷,手緩緩挪到刀疤腰下,明顯感覺他呼吸一滯,吳桃兒愈發得意,隔著褲子撩撥起刀疤來。

  猛地一刹,刀疤差點泄了氣,褲子粗糙,吳桃兒手勁沒個力道,弄得他低吼出聲,回過神,臉色愈發陰沉,凝視著吳桃兒得逞後的笑臉,心中鬱結,拉住吳桃兒的手,緩過勁嗤笑道,「真以為被我弄了一兩回就能懷上,老子的種全部喂魚了也不會給你。」刀疤雖然被美色迷惑,關鍵時刻卻還是清醒的,有了孩子就是拖累,而且,他哪願意被一個女人算計了去,最後兩下都是在水里弄的,吳桃兒根本不會懷上他的孩子,抬手捏住吳桃兒下顎,惡狠狠道,「老子現在弄死你,誰都不敢懷疑到老子頭上。」

  從吳桃兒娘亂說他和邱豔的時候刀疤就動了殺心,眼下輪到她的女兒,刀疤更不會手軟,手緩緩滑到那片略黑的脖頸,見吳桃兒不可置信的瞪大臉,他用力一掐,吳桃兒拼命掙紮起來,手抓著刀疤,嘴裡斷斷續續吐出救命二字。

  躲在不遠處的牛二見此情景身子也哆嗦了下,他聽說吳桃兒不在想著過來瞧瞧,不想見著刀疤殺人滅口,手不自主的摸向自己脖子,轉身就跑,踩著地上的雜草,沙沙響,沈聰耳力好,喊了聲,大步追了上去,刀疤見著沈聰,手下的力道松了,甩開吳桃兒,面露戾氣,「臭娘們,憑你也想跟我鬥。」

  吳桃兒捂著脖子不停咳嗽,見裴征在刀疤身後,知道自己和刀疤的事兒東窗事發了,抓起旁邊的衣衫,不住的往村子裡跑,邊跑邊喊救命……

  天快黑了,各家各戶幹活的人都回來了,倦鳥歸巢,吳桃兒聲音尖銳,嚇得回巢的鳥兒又飛了出去,裴征並未攔著吳桃兒,她此時的模樣進了村子裡百口莫辯,這回,許大是真的要休妻了。

  刀疤摸不准裴征心裡的想法,撓了撓頭,又驚覺自己的手碰過吳桃兒,嫌棄的垂下,去河邊使勁搓了兩下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胡亂的甩了兩下,不好意思的朝裴征道,「讓裴三兄弟見笑了,那種臭娘們礽我床上我都嫌棄。」知道事情鬧大了,刀疤三言兩語和裴征說了事情的始末,裴征眼中微震,盯著刀疤後悔不已的面容,緩緩道,「刀大哥還是想想待會怎麼辦吧。」

  沈聰已經把牛二抓回來了,裴征略有意外,不過想想,吳桃兒是什麼樣子的人他還是從牛二口中聽來的,牛二跟著吳桃兒來也說得過去。

  牛二心下害怕,雙手捂著頭,再無平日侃侃而談的鎮定,剛才他看得清楚,刀疤是真的想要把吳桃兒殺了的,「裴三兄弟我就是路過,見那娘們不安好心,跟著來看看,沒想著會撞見……」

  沈聰鬆開手,眉眼淡淡的掃過刀疤,訓斥道,「我和你怎麼說的?今日的事情自己想法子給我解決了。」刀疤在女人手裡栽過跟頭了仍不收斂,這回不給他個教訓,之後指不定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刀疤悔不當初,悻悻然的低下頭,「她來找阿諾妹子,說的那些話不堪入耳,以防她三番五次的上門,不若直接解決了,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死了當是給村裡除害了。」

  裴征猜測刀疤被吳桃兒算計了才會怒不可止,那種人不給她一點苦頭以後還會鬧事,這也是他不攔著吳桃兒任由她去村裡的原因,深沉的眸子盯著因害怕而身子微微顫動的牛二,「孰是孰非,還請牛二哥到時做個見證。」

  牛二本還想拿這件事威脅裴征,如今哪敢,連連點頭,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微顫動,話也說不利索了,「我知道該怎麼說,許家住在我們隔壁,我清楚得很。」難怪上回許大鬧著休妻,不想吳桃兒紅杏出牆,且還和刀疤這種人有了首尾。

  吳桃兒嗓門大,聲音撕心裂肺,院子裡聽著動靜的人走了出來,見吳桃兒衣衫不整,依稀能看見胸口起伏的軟肉,隨著她的奔跑一上一下晃動著,有小孩子的人家忙把孩子拉了回去,看吳桃兒的目光也不善起來,「許大媳婦,做什麼麼蛾子呢,憑著你這番動靜,許大休了你沒人敢幫你說話。」上回許大休妻旁人還覺得吳桃兒性子是個好的,幫著說了不少好話,此時,哪敢說她是個中規中矩的?

  吳桃兒嘴裡直喊著救命哪管其他,跑到竹林邊,才敢停下來歇口氣,目光驚悚的望著後邊,斷斷續續道,「刀疤,刀疤要殺我,他強迫我跟她我沒答應,他就要殺我。」害怕大家不相信她的話,還特意露出自己一大片脖子,哪怕吳桃兒膚色偏黑,脖頸上嫣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眾人的目光遲疑起來。

  許家人也來了,旁人不知曉吳桃兒的性子,許二媳婦卻是明白的,嘲諷的笑了聲,並未出開口說話,許大的臉色愈發白了,上前給了吳桃兒一耳光,自己媳婦什麼德行他哪有不清楚的,當著自己的面就敢和許二眉來眼去,出了家門可想而知。

  不一會兒,裴征和刀疤他們也來了,看得出刀疤臉色極為難堪,深邃的眸子盡是殺氣,不像是他逼迫吳桃兒,反而有種吳桃兒強了他的以為,牛二咳嗽兩聲,將他看見的說了,抹去了吳桃兒和刀疤有過一次的事實,只說他見吳桃兒光著身子躺在地上,見刀疤經過,不要臉的撲了過去。

  眾人譁然,聯想許大休妻的事兒,只怕許大早就知曉吳桃兒水性楊花不是個好的才會如此,牛家住在許家隔壁,牛二說的應該是真的,吳桃兒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心裡害怕起來,拉著許大一個勁兒的哭,「不是我,是他逼迫我的,說如果我不跟著她,她就要了所有人的命,鉤子還那麼小,我也是沒法子,之前你看見我身上的痕跡就是刀疤留下的,我自知做了做不起你的事兒,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眼下,吳桃兒說話倒是利索了,不過事情真相如何有待商榷,許大心裡是不信的,奈何刀疤他們身份特殊,在場的人狐疑的看看吳桃兒再看看刀疤,以及刀疤身側的牛二。

  刀疤本來就不是個喜歡為自己辯解的,上前一步就要打人,被沈聰拉住了,「吳氏,你說刀疤逼迫你,先照照自己模樣再說,刀疤雖然在場子幫人辦事,從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兒,你說說他看上你什麼了?」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吳桃兒身上,說實話,吳桃兒長得的確不好看,相貌平平,身段也一般,刀疤那種人吃喝嫖賭個中高手,哪會看得上吳桃兒,沈聰話一處,眾人的心思也偏向刀疤的多。

  許大白著臉,捂著嘴不住的咳嗽,許老頭見丟了臉,直言休妻,如果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他早就讓許大休妻了,眼下吳桃兒丟了臉,許家是留不下了,許二媳婦站在最後,狀似不經意道,「休了可是便宜了,出門勾引人,可是要沉塘的。」

  吳桃兒縮了縮脖子,害怕起來,拉著許大不撒手,「我辛辛苦苦伺候你這麼多年了,又給你生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她總覺得許大身子骨不行,萬事摸著分寸,見之後勾引許二,許大也只是警告她兩句,吳桃兒膽子這才大了起來。

  剩下的事兒就不是沈聰他們該管的了,天色不早了,不早些回去擔心沈芸諾她們擔心,刀疤氣不過,朝吳桃兒的方向碎了口痰才大搖大擺走了。

  裴征不想侮了沈芸諾耳朵,輕描淡寫把事情接過去了,沈芸諾沒想著吳桃兒會陷害刀疤,之前吳桃兒看裴征的眼神不對勁,怎麼又把視線轉移到刀疤那邊去了,目光探究的打量著裴征,裴征看穿她的想法,哭笑不得,「我整天忙前忙後,她即使想打我的主意也找不著空隙。」何況,沈芸諾的姿容,他哪會看上吳桃兒。

  洗了澡,兩人躺在床上,沈芸諾細細想著吳桃兒和刀疤,還有牛二,還是感覺不對勁,「你說牛二哥在旁邊打什麼主意?」目的絕不是看熱鬧那般簡單。

  裴征翻了個身子,側身抱著她,「誰知道了,別想了,這回許家是要休妻了。」吳桃兒犯的事兒沉塘大家也無話可說,然而下邊還有兩個孩子,沉塘對孩子的名聲不好不說,整個村子都會被拖累,被休回家是鐵定的。

  沈芸諾歎了口氣,裡正管著一個村子也不容易,顧忌的事兒太多,拱了拱身子在裴征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吳桃兒的事兒果真如裴征說的那般,許家休了妻,吳家上門鬧了通也無濟於事,吳桃兒娘膽子不小,竟過來要刀疤負責,刀疤撩起旁邊的棍子給了吳桃兒娘一棍子,「負責,老子殺了你再負責……」

  面露凶光,吳桃兒娘嚇得不輕,拽著吳桃兒往回走,哪敢再說負責的事兒,捂捂著被刀疤打過的地方,沒好氣的瞪了吳桃兒一眼,「看見了,那種人以為跟著她能有好日子過?」如果不是吳桃兒請她過來,她是不會走這一遭的,丟了臉,回到村子裡,帶著整個吳家的名聲也會不好,吳桃兒娘往旁邊院子看了眼,想著沈老頭和羅氏如今的處境,「以後咱別來了,沈聰兩兄妹可不是好對付的,回到家你就清楚了。」

  吳桃兒不舍的往刀疤方向看了眼,跟著吳桃兒娘回家了。

  沈芸諾在院子裡聽著外邊鬧聲,並未出門,邱豔和吳桃兒娘打過交道,緩緩解釋道,「吳桃兒不收斂了性子,在杏山村也待不下去。」她幾個兄弟都成親了,被休回家名聲壞了,兄弟能容忍,幾個嫂子卻是不能忍的,吳桃兒回到杏山村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

  果真,沒過幾天,就聽說吳桃兒被娘家人嫁去很遠的地方了,眾人口中的遠不只是遠,還指窮和偏僻,杏山村就算窮的,吳桃兒嫁去的那戶人家可想而知。

  連著幾日沈芸諾沒有再上山,沈聰把稻田弄出來了,早上,兩人將鴨籠子裡的鴨抬著放去田裡,沈芸諾在邊上守著,裴征的意思做扇門,落了鎖不用時時刻刻守著,沈芸諾指著到腰部以上的竹子道,「落了鎖怕也沒用,這種竹子,輕輕一抬就抬起來了。」鴨子比起剛買回來的那會大了不少,中午,裴征守著田,沈芸諾回家做飯。

  裴老頭田裡的秧苗漸漸枯萎,旁邊挨著的田一兩排也受了影響,裴老頭和宋氏不放在心上,裴征說再多次也沒用,倒是有人不滿,去裴家鬧了幾次,學著裴征,把田和裴老頭家的用竹子隔開來。

  沈芸諾做好午飯,金花在院子外喊人,沈芸諾心有疑惑,晌午是金花忙的時候,把飯菜裝好,讓邱豔和大丫先吃,自己迎了出去,「金花嫂子,出什麼事兒了?」

  金花擰著眉,眸底盡是怒氣,「阿諾妹子,這兩日你可見著誰進山了?被我抓到,看我怎麼收拾他……」說著,撩起褲腳,膝蓋小腿一片烏青,「哪來的竹棍子到處放,害我摔了好幾回了。」金花做事粗心,上山只想著挖了野菜早點下山,磕磕絆絆好幾次,她再也壓制不住心口的怒火,這才來問問沈芸諾,有沒有發現人去了山裡。

  沈聰和裴征每日都進山,兩人自然不會做這種事兒,定然有人偷偷弄的。

  沈芸諾抿著唇,不由得想起上回她腿抽筋的事兒,看向憤憤不平的金花,安慰道,「這兩日我沒注意,待會小洛爹回來我問問他,每天早上他們都要去山裡,也不知遇著沒。」

  金花默默點了點頭,「這兩日你也別進山了,怪異得很。」那種怪異金花說不上來,總感覺有雙眼盯著自己,四下一找又什麼都沒有,沈芸諾細皮嫩肉的,摔了幾次估計比她更慘。

  「謝金花嫂子提醒,稻田裡秧苗長蟲了,我暫時不上山了,菜地的蔬菜能吃了,你得空了自己摘就是了。」菜地和院子裡的菜夠他們吃的,沈聰和裴征賣菌子也賣了不少,她不用著急去山裡。

  沈芸諾回屋將事情和邱豔說了,邱豔擱下筷子,好看的眉擰了一瞬,和沈聰多年,她比沈芸諾多疑,遲疑道,「傍晚你哥回來讓他們去山裡瞧瞧,別是有人故意的。」

  沈芸諾提著籃子準備出門了,聞言,扭過頭,反應過來邱豔話裡的意思,皺眉道,「好,下午讓小洛爹去山裡轉轉。」和裴征一起在田埂上吃了飯,順便說起金花在山裡摔跤的事兒,「你和哥發現那些竹棍子沒有?」

  裴征沉了沉眉,零零星星的棍子加起來不少他和沈聰哪會看不見,以為誰家用來抓捕獵物的,並沒有放在心上,聽沈芸諾說起,察覺到事情怕不簡單,「沒事兒,下午我去山裡轉轉,你和金花嫂子說,暫時別上山了。」

  想著沈芸諾上山挖野菜,裴征和沈聰沒有設置陷阱,就是擔心有人不注意掉下去了,尤其沈芸諾和金花常常一個人,困在坑裡,出了意外得不償失,興水村沒有懂得打獵的人,竹棍子他沒細細檢查過,待會上山卻是要檢查一番了。

  吃過飯,裴征收拾了碗筷準備回家,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刀大哥他們屋子過不了幾日就建成了,我們準備在院子裡挖口井,入冬了,溪水結冰,用水就遠了,一家一戶,若遇著旱年,咱也不著急。」

  沈芸諾覺得可行,然而沈聰家地勢高,挖井的話出不出水不好說,慢慢和裴征說了自己的擔憂,裴征只覺得好笑,抬起頭,輕輕落在沈芸諾發見,「打井的師傅會自己看的,挖個一米左右就知曉出不出水了,有了井,咱以後就在溪水邊洗衣服了。」

  之前吃水洗衣服都是用的小溪裡的水,後來人多了,沈芸諾擔心溪水被弄髒了,才開口來河邊洗衣服的,有了井,以後用水方便多了。

  裴征回了,沈芸諾站在河邊發怔,日頭曬,她靠在樹邊,找了片芋頭葉蓋在自己頭頂,想著自己的事兒,傍晚了,裴征和沈芸諾把稻田的鴨子抓回籠子裡抬著往回走,順便說了山裡的事兒,「確實奇怪得很,我去村子裡問過了,都說最近沒什麼人上山,已經給金花嫂子說了讓她這兩天別上山,等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再說。」

  卻說裴老頭,和李塊頭商量好法子,去山裡守株待兔好幾日無功而返,他心裡急躁起來,李塊頭和沈聰的名聲不相上下,常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裴老頭想著裴征喝沈芸諾掙了錢,心裡起了殺心,裴征和沈聰最是疼沈芸諾,只要把沈芸諾抓到了,不怕二人不乖乖就範。

  月明星稀,聽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裴老頭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彎著腰,輕輕的取下門閂,推開一小角,生怕驚動了熟睡的人,屏氣凝神地出了門,見拐角,一抹高大地身形坐在那裡,手撐著腦袋,裴老頭更是放慢了呼吸,小聲的叫道,「李塊頭,這邊。」

  聽著聲音,男子站了起來,朝裴老頭方向走了兩步,往院子裡看了眼,和裴老頭往竹林方向走,裴老頭熟悉路,四下打量著,村子裡沒人養狗,人都吃不飽,誰家會養狗?

  「傍晚,裴征上山了,估計是懷疑山裡有貓膩,明早就不守株待兔了,我覺得不若直接去學堂騙你孫子,裴征不會不管他兒子。」而且,他遠遠的看過,那個孩子唇紅齒白,長得真不錯,難為莊戶人家養得出那樣子的孩子。

  裴老頭心有猶豫,之所以讓李塊頭出面就是不想裴征懷疑到他頭上,他去學堂接人的話,裴征和沈聰稍微一打聽就明白了,遂搖頭道,「不成,小洛記得我的話,之後鐵定會告狀,沈聰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手段可不是咱承受得住的。」

  李塊頭不以為然,道上的人都說沈聰如何令人聞風喪膽,他不當回事,畢竟那是前幾年的事情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贏了沈聰,他就是道上令人害怕的主兒,這回自然樂意以身犯險,即使被沈聰知道了又如何,他如今在縣衙當值,想收拾他也要顧忌自己得身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才不怕。

  琢磨清楚了,低下頭,湊到裴老頭耳邊嘀咕了幾句,裴老頭覺得可行,連連點頭。

  回到院子裡,裴老頭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面上難掩喜色,事情成了,用不完的銀子,田地的那點莊稼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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