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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異想天便開/異想天開》第284章
   285章弗丹之旅-陽具國度(3)

  「Gentlemen。Thisisyourlodge。」(各位。這是你們的住處。)

  符敬克跳下車來,不住拍著毛絨大衣上的水點,他看似極為緊張這件毛大衣。我想了想,貧瘠的地方裡,能有件禦寒衣物,誰也會珍惜啊。我跳下車來,趕上前去,剛想替他拍下背後的水點,豈料謝夫喝止,示意我不要拍他的身體。我奇怪起來,符敬克立即脫下毛大衣,使勁地往外甩了幾次,活像西班牙鬥牛勇士拿著紅布甩動,水點登時灑水般飛濺出來。他這個動作既優美也很男人,看的我愣在當場。

  「Don’tworry,Thugingkup。I’llgetyouawater-proofnexttime。」(別焦慮,符敬克。我下趟給你帶一件防水的。)

  符敬克兩手合十,恭敬地作揖,也沒說甚麽,打開了房舍門戶,放好了毛大衣,繼續往有點昏暗的內庭走去。

  謝夫先替德提了大型的行李,兩人跟著走了進去。雖然這兒有拱門擋著風雨,雨水還是灑的泥地上積起大大小小的水溝。我真的太矮小了,站在地上根本提不起自己的行李,便索性待他們出來幫我一把。來到陌生的地方,我習慣性地想看看周圍的環境,好好找些記號之類的,以防迷路走失。舉頭一看,泥黃色的外牆,牆身凹凸不平,顯得手工極其粗糙,可也是這片土地古樸的一面。再往上看,只見窗邊漆上紅橘兩色相間的扭繩花紋,窗裡面卻是黑壓壓的。我這才想起都巿的方便,不曉得晚上有沒有電燈,還是要燃起油燈、蠟燭之類的以作照明。別說照明了,高原上能夠洗個澡,也可能是十分奢侈啊。

  我再放眼看看,才走了四五步,嚇的愣在當場。幹嗎一條巨大的陽具,栩栩如生的繪在牆身上啊?它又粗又壯,側向擎起的模樣,直如性興奮的男根。還不光是一根陽具,連底部的兩顆睾丸也繪畫出來,卵袋周圍還畫上黑而濃密的捲曲恥毛,色澤也仿傚人體的膚色塗上。紅紅的大龜頭頂端,畫了一個白色的小開口,還射出噴泉似的白色精蟲,射向牆邊上方的窗框旁。

  對!是精蟲啊,不是精液!我嚇的跑到另一邊牆身看看,要是繪了個女性器官,我真懷疑這裡是弗丹的紅燈區麽?怎料另一堵牆,同樣是只巨大的陽具,只不過是反方向的,噴射精蟲到牆上方的另一扇窗框旁。我瞬間想了想,以前的人還沒有顯微鏡,怎會曉得精液裡有精蟲,甚至他們的模樣兒?不過,要是近代才繪上,幹嗎不繪精液,反而大刺刺地繪出一條一條的精蟲?再看看兩根堅挺的屌身,玲瓏浮凹的三根海綿體,更加證明繪畫的人對男性器官構造的認識。屌身盤纏著亢奮粗大的筋脈,還有一條淡紅淡橘、火柱似的東西,綑綁著莖幹中間部份,使得整幅淫繪有如升騰的大陽具。

  這具男性器官,讓我瞬間想起自己曾經給剛哥繪過一張,不過只是私人傳情啊!想不到這樣淫穢的圖畫,竟然大庭廣眾地在這裡公開展示。是不是有頑劣的男生塗鴉,繪出這等使人尷尬的圖畫啊?幹嗎這裡的人不把它抹掉?腦袋裡百多個問號,怎也猜不出這兩根雄起的東西,為何會在牆上「示威」,看似一對門神,威風凜凜地擎起噴射。看到這麽巨大又活靈活現的男根,我瞬間臉頰桃紅了,叫我怎樣出入這房子啊?

  「Ah!Who?」(啊!誰啊?)

  雙眼突然被人以左手掩著,嚇的我叫了起來。

  「Oh。oh。oh……notsuitableforchildren!」(呵…呵…呵…兒童不宜啊!)

  他一發聲,我便曉得是謝夫了。這時我更加窘迫,兩頰紅的發燙,想不到讓他看到我瞪著牆身上巨大的男性器官。扭身向著他,只會讓他看到我忸怩羞紅的表情;要是站在原處,好像我還沒看個夠。猛地裡聽到謝夫歹歹的笑著,再次把我抱了起來,登時看到德也在他身旁。我垂下頭來,活像被大人抓到把柄,偷看男人的那話兒。謝夫壞壞的笑著說:

  「MylittleEskimo,areyouthrilledbytheseflamingthunderbolts?」(我的小愛斯基摩,這雙火柱你感到興趣麽?)

  面對著成熟的謝夫,我羞的說不出話來,不敢直看著他,豈料他繼續問下去:

  「Whyblushing?Don’ttellmeyouneversawaman’spenis!」(為啥紅了臉啊?別跟我說你從沒看過男人的陽具啊。)

  我羞得不曉得把臉埋在哪兒。雖然自己跟男生純性的關係也不少,可對著直男,我還是不知所措。

  「Hm?」

  「Hahahaha…he’sjust16。Pleasedon’tteasehim!」(哈哈哈…他只16而已,別再耍他了!)

  德半笑著替我解圍。我尷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行李,說:

  「Ican’tpickupmyluggage!」(我提不起我的行李啊!)

  「Tellmehowyoufeelwhenyouseethese2flamingpoles。」

  (跟我說說,你看到這對火柱的感覺是甚麽啊?)

  我瞟了瞟德,搖了搖頭。謝夫拋了拋我的身體,活像趕著要我說似的。

  「Shocking。」(震驚啊。)

  我輕聲地應對,感到自己靦腆的像個小女生,可是謝夫瞪著眼睛追問,我實在尷尬的想儘快離開這兒。

  「Hahahaha…ok,let’saskThugingkup。」(讓我們問問符敬克吧。)

  謝夫貼著我臉旁說,他臉上的胡渣刮的我起了雞皮疙瘩。德卻細心地看著牆上的東西,喃喃地說:

  「Iheardofthisbefore,butIthoughtthephalluswasonlygraffiti,now…。um…itlookslikerealthing…hahaha…Ican’timaginetheyareso…。so…exquisite…hahahaha…」(我也聽說過,不過只以為是塗鴉似的繪畫,現在…嗯…有如真的一樣…哈哈哈…我想像不到它們是這…這麽…『詳盡』…哈哈哈哈…)

  德怔怔看著那根大陽具圖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羞的真想把臉埋了。謝夫看到我臉頰桃紅,壞壞地笑了笑,一手抱著我,另一手抽了我的行李,便往房舍走去。德拿了自己最後數件小行李,三人一起往內庭走去。

  「So,wedon’thavetobeafraid,bigcocksarewatching。Andbabe,you’llhaveasoundsleeptoo。」(那麽我們不用害怕了,一對大雞雞替我們看守著。小朋友,你也會因此而熟睡啊。)

  謝夫跟德大笑起來,看他倆壞壞地笑著,語帶相關,使我好不尷尬。這時剛走進較暗的環境裡,桃紅的臉蛋才得逃過他們的視線。我到處看看,避開他們的眼光,剛來到看似是大廳的地方,一顆燈炮突然亮起來,房子頓時一片光明。眼看家俱簡樸的可以,只有三把粗糙的木椅子、一張木桌子,此外再沒有其他了。不過地上一旁有個窟窿,裡面好像有煤炭殘留。我覺得奇怪,難道是在廳中煮食麽?

  謝夫把我放下來,再放好了行李,便看到符敬克從另一處走出來,說:

  「Electricity’llbeprovidedfrom5pmtill8pm。Atnight,you’llfindcandlesandlanternsinyourbedroomandthislittlekitchen。」(電力供應會在下午五點到晚上八點,要是夜間,可以在睡房跟這小廚房找到蠟燭或者油燈。)

  聽到小廚房裡竟然有聲音,我好奇地走近看看,只見一位看來跟我年紀相若的小姑娘,靠著夕陽餘輝,正在弄晚餐。她穿的極樸素,服飾有點像唐朝人,只是衣料較厚,外邊套上一件灰色綿衣。她向我點了點頭,便繼續工作。聽到符敬克接續說:

  「Ifyouwanttobath,therearehotspringsjustafewmilesfromhere。Oryoucanuseourwoodburnertoprepareyourbath。However,weprovideonlysufficientwaterforonebarrel。」(要是想洗澡,數裡外有溫泉。要不,我們也有火爐,不過只能提供足夠一隻大木桶的水,讓你們一起洗澡。)

  雖然弗丹還沒下雪,可早晚氣溫落差很大,我又向來怕冷,在這天寒地冷的地方洗澡,看來還沒全脫下衣服,已經冷死了,還說要到溫泉?

  我繼續到處看看,瞥見窗戶真的沒有玻璃,木制的田字型窗框,一點也不耐寒。聽到颼颼風聲,一晚上在沒有暖氣的寒苦之地,我開始擔心起來了。符敬克一直說著,我插嘴問道:

  「Sorry!Whereisthetoilet?」(對不起!廁所在哪兒了?)

  「Notinthislodge。You’llfinditaroundthecorneroftheentrance。」(廁所不在這兒。在大門口轉角處啊。)

  我聽了一愣,晚上要是有便意,難道冒著寒風細雨,走到外邊的廁所麽?可是想了想這平原上的居民應該較為貧苦,也不再介意。

  「Icantakeyouthere!Comeon。」(我可以帶你到那兒。來吧!)

  謝夫看到我卻了卻步,笑的打躬起來。符敬克傻傻的猜想發生甚麽事,突然兩眼瞪圓,說:「Ohmygod!Areyouagirl?」(噢!難道你是女孩子?)

  「No!Whotoldyou?Iamaboy!」(不!誰告訴你?我是男孩啊!)

  我趕緊否認。謝夫哈哈大笑一會兒,喘著說:

  「He’safraidoftheflamingthunderboltsoutside。Hahahaha…」

  「Jeff!Iamnotafraidofthat!I…Ijustfindthemcringed。」(謝夫,我不是害怕…我…我只覺得它們使我尷尬啊。)

  「Thugingkup。Tellmeaboutthis…thisdrawing。It’sinteresting。」(符敬克。告訴我關於這…這繪畫。這很有趣啊。)德帶著微笑,向他詢問起來。

  「Oh!Thephallusisactuallysomekindofgood-luck-charminthewesternworld。90%ofFhutanesewillusethisthunderbolttowardoffevils&demons。Comeon。I’llexplaintoyouindetails。」(哦!它們其實像西方世界說的吉祥物。絕大部份的弗丹人用這來驅逐妖怪、邪魔。來吧!我可以給你們詳細解釋。)

  我嚇了一跳,竟然把男性生殖器官看作吉祥物?要是有天弗丹舉辦奧運會,會不會直把這根東西派給遊客、小朋友啊?剛才我也猜是一對守門神,不過想不到弗丹人竟然對男性的陽具,到了這麽開放的態度,畫的還這麽清楚細膩。我想,光是這畫在牆上一根一根的粗大火柱,是同志們的挑情物才對啊!謝夫聽到符敬克要解釋這根火柱的歷史故事,抓著我的小手,說:

  「Cutie。Comeon!We’regoingtohaveabiolesson。」(小可愛。來吧!我們要上生理堂啊。)

  我登時想起上次讓四個男生硬把我當小醫生,這回竟然還要上生理堂,可是瘦小的身體,怎敵的過謝夫。他看到我忸怩卻步,瞬間又再抱了我起來,隨著符敬克和德走到進門。我本來想拒絕,不過還是沒說出口,怕謝夫早晚認出我是同志。符敬克邊走邊說:

  「Well。Iknowmostvisitorsfeelembarrassedbutifyouarefacingthefightforlifelikeus,onewillnotbesoshameful…」(對了。我曉得很多遊客感到尷尬萬分,不過要是你在這裡生活,曉得弗丹人要為生存而爭戰,你不會覺得羞愧…)

  四人面向門口右邊的大陽具,看到這栩栩如生的男根擎起射精的繪畫,我又再臉紅了,還好陽光越來越暗,他們也專心的等待符敬克說下去。謝夫卻突然說:「Wait。Cutie。D’youwanttopiss?」(等等。小可愛,你還想小便麽?)

  在車裡幾個小時,其實我早就想方一方便,向謝夫點點頭。符敬克指著牆邊角落的洗手間,謝夫把我放了下來,拉著我一起走進了廁所。男廁門口是中門大開的,反而女廁是關上門的。怎料謝夫笑著往上指了指,竟然在門框上方中央,一根木制的大陽具硬梆梆地直指向前方。那顆大龜頭還雕刻的威風凜凜地向天翹起。我往上看去,還清楚看到肉陵、系帶這些極其細緻的特點。陽具的根部掛上紅繩子,綁著兩個紅色小球甚麽的,看似是一對睾丸,或者代表男性的卵袋。

  我尷尬地看了看謝夫,他歹歹的說:

  「See!This’sgonnabeapenistrip。Everywhereispenisorphallicsymbol…hahahaha…comeoncutie!Yougonnabeamansomeday!」(看!這趟真是陽具的旅程,到處都是陽具或者類似的象徵…哈哈哈哈…來吧,小可愛!你早晚也要成長啊!)

  「Sodon’tcallmecutie,please!」(那麽請你別再叫我cutie啊!)

  謝夫揚了揚眉,走近便糟,大刺刺的從牛仔褲拉鍊裡,抽出一根四五寸長,跟他膚色一樣,管身圓滾滾的像半勃起的陽具。我曉得其實是男生尿著時,屌身比較脹滿。昏暗的環境下也能看到淡白的莖幹頂端,一顆微紅的大龜頭正在尿著,尿液竟然在這寒冷的天氣下,冒出些微蒸氣。瞥見陌生男人的陽具,我愣了愣,也不敢走近他。在這塊苦地方裡,便糟怎會有遮擋板之類。要是走近尿尿,看著他的大雞雞,我會好興奮啊!

  謝夫毫不介意地尿起來,為了避開他的挑逗,我到處看看,發現竟然有個廁所。剛走進去,便看到汙穢物。我稍微卻步,這兒看來也沒水沖廁,唯有忍著那股氣味。剛想轉身鎖上廁所門,竟然看到那門閂是根灰銀色的小陽具。啊!幹嗎這個國家這麽喜歡陽具,我不是來到個同志國度吧?那根小陽具的根部,竟然是個大卵袋形狀的把手,是抓著這大卵袋似的把手閂上門麽?再看清楚,才發覺大龜頭頂端激凸起來的龜冠,竟然變成門鎖,卡著另一旁門邊的榫口。我實在被這塊地方的奇怪「裝飾」嚇的傻了眼。

  「Hey!Whereareyou?」

  謝夫引頸過來,看到我瞪著那銀色的東西,一面在我臉前把他胯間的那根剛尿完的大「軟喉」收起來,一面忍俊不禁的笑著,說:

  「Oh!Jesus。Thisissoveryspecial。Hahahaha…willweseemorelikethis?Hahahahaha………」(天啊!這東西真的好特別啊…哈哈哈…還會有機會看到更多麽?哈哈哈哈…)

  我推了推他,走到便糟尿起來,幾乎是背向他。這個老外會不會偷看我尿尿啊?他卻一直看著那根門閂,活像要替它拍照似的。我幾乎是擠著膀胱,希望儘快離開這個「鬼」廁所。

  「Wow!Thisisreallyanart!」(嘩!這真是藝術品啊!)

  我趕緊尿完,跑了回去。我差點兒懷疑謝夫的性向了,竟然說這陽具門閂是藝術品!看到德正細心聆聽,符敬克看到我跟謝夫跑回來,指著男根繪畫,說:

  「DrupaKunneywasa16thcenturyBuddhistMonkinFhutan。Thismadmanspenthisentirelife,afterbecomingamonkinhislateteens,travelingthecountrysidedispensinghiswisdomandenlightenmenttoasmanyyoungladiesashecouldgethishandson。HewasbelievedtousehisbigpenisandpromisedeachofthemapathtoNirvanathroughtheuseofhis‘FlamingThunderbolt’。Heeventuallyearnedsuchfamethatwomensoughthimout,oratleastwereverywillingwhenheshowedup。Andinexchangeforhisspiritualillumination,allofthewomenwererequiredtopayhiminbeer…。」(杜魯巴…宮尼是十六世紀一位佛教僧人,在這片國土土生土長。這個瘋子十來歲便修成正果,到處宏揚教學,把他的智慧、佛道向眾多女性傳揚。傳說他身懷巨器,還答應她們怎樣利用他這根『火柱』,帶領她們到達佛教最終的涅盤境界。及後因為更多女生為求達到這境界,到處尋訪他,讓他聲名大振,他一出現,女生都願意作任何犧牲。跟他有過關係的女生,只需以酒作酬勞…)

  原來這根大陽具是來自這個淫僧的,要是宮尼是個同志,他這根大東西便吃盡當時弗丹的男生,把他們送到涅盤境界去啊。符敬克繼續說:

  「Kunneypreachedthatsexualecstasyanddrunkennesswerethebestwaystotranscendtheillusionofthematerialworldandbecomeoneself。Afterridingnearlyeverywife,sisteranddaughterintheland,KunneyeventuallyrodeintoBuddhistmythologyitself。Heissaidtodobattlewithallsortsofdemonsandevilspirits,mostofthemfemale。InoneFhutaneselegend,hedefeatsademonessbybeatingherinthefacewithhispenis,andthengagsherwithit。Aftersheisdefeated,hetransformsherintoagoodspiritthroughdivinesexualplay。That’sthereasonwhyFhutanesedrawthis‘flamingthunderbolt’oneveryentrancetowardoffevils。」

  (宮尼所傳揚的是透過性歡樂跟酗酒這兩個途徑,帶領眾女從物質世界的幻象轉移至自身上。到他幾乎跟這片土地的婦女、女性都有過關係,他最終變成佛教傳奇。有人說他之後為眾生驅邪趕魔,而且妖魔大多是女性。弗丹有個傳說,就是他以自己的陽具擊打那妖魔的臉,再把陽具塞進她嘴巴裡。那妖魔被打敗後,宮尼便以他神性的性愛技巧,讓這妖魔化身為善良的靈。就是因為這傳說,弗丹人幾乎在所有門口附近畫上這『火柱』來驅邪了。)

  我愣愣聽著這故事,猜不出為何會有人相信這個鬼僧人胡說八道,妖言惑眾,還把他化成一根巨大的陽具,守護民居?符敬克這麽說,弗丹人肯定十之八九都相信這根東西是宮尼的化身了。不過這是人家的傳說,我也不便魯莽頂撞。看著這根能帶人超脫輪回,進入佛學的永生極樂境界,我想了想,幹嗎當時沒男生也要求達到涅盤極樂呢?難道男人眼巴巴看著自己老婆、女兒,讓這僧人快樂快樂,自己卻一生輪回麽?

  謝夫微笑著說:

  「Butwhythepenisiserectedand……see!it’sevenejaculating……youknowitreallylookslikegraffitiinagaytoilet…。hahahaha…。」(不過為何要繪的陽具是勃起來的…看!還射精…你曉得麽?我會以為是同志廁所裡的塗鴉啊…哈哈哈哈哈…)

  符敬克笑的眯著眼睛,答道:

  「Firstofall,gayisprohibitedinourcountry。Secondly,erectionisasymbolicfigureofKunney’sdivine&power。Ifyouaregoingtoenjoysex,andusethepowerofyourpenistoexorciseevils,man,whyisitnoterected?」(首先我們這國家是禁止同性戀的。其次,勃起是象徵宮尼的權柄與力量。要是你在享受性愛,同時透過你的陽具來驅邪,幹嗎不是勃起來的?)

  我越聽越感到場面尷尬。老外對性素來不會遮掩,想不到符敬克這位弗丹男生也毫無畏懼地跟謝夫,高談闊論地說火柱勃起的因由。我瞟了瞟德的表情,他專心地看著牆上的巨根,突然插嘴說:

  「No。Idon’tseewhyFhutanesedrawthisthunderboltsoexquisite。See?Youcanoutlineorsketch,butIdon’tagreewhyyourbrothersdrewscrotumandevenpubichair。Youknow,that’sreallytemptingtovisitors…」(不對。我不明白為何你們畫得這麽細緻。你明白麽?你們可以勾畫或者素描,不過你們國家的人還繪畫陰囊、恥毛。你曉得,這讓遊客感到很誘惑啊…)

  德跟謝夫登時大笑起來。男人看到這根東西,活像在提醒他們胯間有根這麽有力量的大炮。十之八九也會想到性交這回事,可以讓女生懷孕,也可以使男生飄飄欲仙。幹嗎弗丹的女人不覺得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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