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你想上我?
翌日凌晨,權梟伸手在那包含了新夥伴的地方輕輕按壓,啞聲道,「感覺如何?」
那東西似乎能與身體合為一體,而且更開始還沒有小拇指粗,暖暖的,開始還有些彆扭,但習慣了……似乎也沒什麼感覺了,但被權梟這樣直白的問樓子裳還是格外的不好意思,趴在他懷裡幾乎抬不起頭,按住他的手輕聲道,「沒,沒事……」
權梟的指頭格外的不老實,試圖往裡探,他幾乎是全身壓在樓子裳身上,呼吸急促,大早上本就是再敏感不過的時候,此時懷中人全身彷彿紅透了乖乖靠在自己懷裡……權梟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炸了。
那抵著他的東西太過明顯,熱度直達心底,身上之人健壯的胸膛浸出細汗,樓子裳顫抖著說,「拿,拿出來吧。」
這似乎是一個信號,權梟登時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也不老實,他手指細長帶著薄繭,細嫩的肉璧哪受得了,似乎所有的感覺都匯聚到了那一處,樓子裳細白的雙腿輕輕顫抖,摟著權梟輕聲道,「輕點……」
心愛之人在身下這般模樣,紅著臉似乎予取予求……權梟覺得,他此時都能忍當真是聖人。
他不得他做聖人,這個過程何其艱苦,只看權梟額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就能知曉,偏偏那是痛並快樂著,樓子裳想讓自己取他還不讓,樓子裳看的心疼,將他額間的汗珠一一吻去,大紅著臉道,「不,不行就,就做吧……你看那些小倌不也十來歲……」
「胡說什麼呢?!」他話還沒說話就被權梟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結實的臀部顫了顫,權梟黑著臉又抽了一下,「能比嗎?這身子是一輩子的事,我能為了一時之樂讓你……」
「現在不顯,老了有你後悔的!別發騷,想要也給我忍著!」
權梟從未這般真的與他黑臉,樓子裳本來還有些感動,聽到後來面紅耳赤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瞪眼,「誰,誰發騷,權梟你能好好說話嗎?」
他難道是為了自己?!說的他多想讓權梟上一樣……
權梟挑眉一笑,將那暖玉拿起來看了一眼,亮晶晶的似發著光,「嘖,我什麼樣你還不清楚,看!」
樓子裳莫名抬頭,看著那東西眼一閉,「拿走拿走。」
「羞什麼?」權梟啞聲在他耳邊道,「子裳,你裡面……似乎格外的緊,你說我能進去嗎?」
那麼小的地方,樓子裳羞恥的有些糾結,竟是認真考慮了這個問題,最後摟著權梟脖子吭哧吭哧道,「那,那麼小,進不去怎麼辦?」
他有些擔心,那地方……他想像不出來其他人是怎麼做到的?而……要是權梟真的進不來怎麼辦?
他皺起眉捏著權梟的鼻子道,「進不去也不能找別人!」
「以為我是畜生嗎?對著誰都能發情!」他這擔憂的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讓他心軟的像棉花團一樣,權梟摟在懷裡狠狠親了兩口,「別擔心……那地方彈性好得很,太醫說,只要調理的好,沒問題的。」
樓子裳聞言有些羞恥,卻也放下了心,片刻後在權梟唇上親了一口,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權,權梟,我那裡似乎比你小……」
男人誰都在乎這個,這般說自己的比別人笑,樓子裳有些尷尬的幾乎不敢看他。
「事實!」權梟頗有些驕傲。
「那,如果你真的進不去,我的小……不如換,換我……」樓子裳還沒說完,就見權梟雙眸微眯威脅的看著他,「你想上我?」
難得不行?!樓子裳有些惱怒,雙腿纏上權梟的腰,「都是男人,再說了……誰讓你那麼大!」
這還是他的錯了?什麼給了樓子裳這樣的認知,而且就他那身板,他那體力……權梟輕嘖一聲,手在他頸間輕撫挑眉道,「子裳,不是梟不同意,只是……你行嗎?」
樓子裳聞言,看看自己和權梟的身板,對比一下……幾乎想像不出來自己怎麼將這健碩的身體壓在下面?那型號小了不是一星半點,雖然他是挺想的……但讓權梟在下面似乎有些委屈?
樓子裳怎麼捨得,挫敗的嘆口氣咬咬牙,「算了……還是你來吧!」
就是他前世的身子也是壓不了權梟的,權梟穿衣服不顯,但脫了之後那健壯的……樓子裳頗有些憤恨的在他胸口肌肉上咬了一口。
「你在惹火。」權梟手在他唇上摩挲,樓子裳聞言輕笑,他雖然臉皮沒權梟後,但卻也不是矯情的人,「我幫你……」
權梟眼睛一亮,眼睛瞥向他細嫩的大腿,筆直修長,骨肉均亭,權梟抱著他猛然翻了個身伏在他身上將他雙腿緊緊合在一起,在他後頸親親聲音嘶啞,「來寶貝,夾緊了。」
樓子裳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聞言臉紅了卻是聽話的緊,乖乖按照權梟說的做。
這實在太過刺激,半個時辰之後殿中滿是□□氣息,權梟卻似是更不滿足了,赤著上身將樓子裳攬在懷裡,手一下下在他背上輕撫,「那般細……子裳你白日也帶著如何?」
樓子裳聞言瞪大雙眼,「想都不要想!」
晚上已經夠羞恥了,這,這要是帶著上朝……只是這麼一想樓子裳就臉紅的冒煙,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不知羞恥!」
怎的這般……樓子裳幾乎不想跟權梟說話了。
權梟挑眉一笑,撐著腦袋看他,樓子裳手一揮將一件衣服蓋在權梟臉上,「起了!」
權梟失笑,再重見光明時樓子裳已穿戴整齊,權梟輕嘖一聲,掀開薄被下床,身上一件衣衫也無,那巨物還抬著頭,樓子裳腿還被磨的有些疼,再看看權梟身上的痕跡臉上更熱,拿起裡衣走過去皺眉道,「也不怕著涼,快穿上。」
權梟懶洋洋的笑笑,一動不動,樓子裳臉皮怎麼也比不過他,最後親自動手從裡到外一件件為他穿好,權梟聽話的很,該抬胳膊抬胳膊,該抬腿抬腿,樓子裳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以後不許再鬧。」
權梟點點頭,手摟著他的腰啞聲道,「不鬧。」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再鬧。
樓子裳對權梟一向是縱著,捨不得半點違他的意,讓他不開心,權梟總是逗他,他一惱也就是吼兩句,受不住的時候也就是臉紅的打他,還不捨得使勁,被權梟吃的死死的,權梟不逗他時候,對權梟那叫一個溫柔縱容。
偏偏權梟這人,就喜歡沒事逗逗他,倆人都當情趣,卻是把覓芙看的面紅耳赤,元德和覓芙小心翼翼走進來,伺候兩人洗漱後,送來飯菜,樓子裳一看頓時瞪大雙眼,這都是……補血益精之物,還都是流食,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就聽覓芙喜笑顏開道,「主子您坐。」
那凳子上是厚厚的軟墊,現在雖是凌晨卻也是大夏天,用不到這禦寒之物吧,權梟頓時撐不住哈哈大笑,覓芙尷尬道,「主子昨夜想必累狠了,今日……需要歇息不?」
樓子裳頓時反應過來,臉紅之餘頗有些哭笑不得,權梟倒是直接,攬著樓子裳腰道,「想什麼呢,昨夜祭司大人還未與我洞房呢!」
樓子裳嘴角抽搐給了他一肘子,覓芙聞言大吃一驚頗有些遺憾,又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這還沒怎麼著呢就叫成那樣……來日……
這兩日覓芙都笑的有些猥瑣,當權梟跟她交待了什麼之後,笑的就更猥瑣了,今日皇帝在麟德殿為西南一脈大辦筵宴,樓子裳看覓芙笑的那般猥瑣頗為頭疼,敲敲她的腦袋,「好好的姑娘家笑成這般作甚?讓人看到以為我青衣殿……」
樓子裳幾乎不忍心說下去,真是有些丟人,扭頭對元德道,「她是怎麼了?」
從昨日到現在,就沒見消停。
元德無奈的看了覓芙一眼,「回主子,奴才也不太清楚。」
「不笑了不笑了。」覓芙克制下自己的情緒,變得很是溫婉,「主子放心。覓芙絕對不會給您丟人。」
不然王爺豈能饒得了她。
轉眼不知又想到了什麼,低頭吭哧吭哧笑了起來,樓子裳頗為無語。
饒過小花園,樓子裳正巧看到樓子澤和權鈺邊說邊笑從另一邊走來,樓子澤的臉上帶著興奮,似乎權鈺答應了他什麼好事,兩人聊得極為開心,看到樓子裳權鈺眼睛一亮,「權鈺見過大祭司。」
他那語氣頗為輕佻,『大祭司』三個字咬的極重,覓芙立時眼中就帶了些冷意,樓子裳似是不察,「康王多禮了。」
「祭司除了上朝,父皇傳召,久不出青衣殿,本王可是想念的緊。」權鈺打量他一番,眼神在他腰間、臀間游移,「祭司可真是清心寡慾啊。」
樓子裳眉眼一冷,驀然輕笑道,「多謝康王掛念,只是……最近皇上身子不好,正直雨水氾濫之際,朝中事務繁多,上下焦頭爛額,皇上夜夜難眠,您竟然有時間想子裳,著實是……子裳之幸!」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河間最容易發洪水,若有災民更是讓人頭疼,樓子裳說話不緊不慢,不帶絲毫情緒,聲音微揚,聽到之人頻頻側目,權鈺暗恨,他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樓子裳?!
「祭司說笑,本王這兩日也是忙得很,西南世子進京自是要好好招待,加上政事,也是片刻不得歇息。」權鈺笑笑道,「只是祭司風華無雙,鈺……難免上心了些。」
「哦?皇兄這是怪父皇予你事務繁多累著你了。」權梟不疾不徐的走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權鈺,直接站在樓子裳身邊,眼中帶著些玩味。
權鈺氣的一個倒仰,他嘴皮子從來說不過權梟,「三弟莫要曲解為兄之意!」
「得了!」權梟嗤笑一聲,直接摟住樓子裳肩膀,「祭司,梟多日不見甚是想念,走吧,咱敘敘舊。」
樓子澤在一旁想要打圓場,權梟直接帶著樓子裳往前走,看也不看他一眼,笑容直接僵在臉上,權鈺看著權梟那放在樓子裳肩上的手眼都要紅了,他一直學不來權梟那種肆意,偏偏……樓子裳對權梟跟對他的態度完全不同,母妃還讓他不要管,真真是……
等他登上皇位那一日,哼!
權梟在樓子裳耳邊冷笑道,「早晚宰了他!」
敢覬覦他的人。
樓子裳笑笑捏捏他的手,臉紅的睨他一眼,倒是什麼也沒說。
權靖攜容妃和賢妃到的時候,眾人早已到齊,世家子弟,大臣眾多,覃沐帶著覃姍姍坐在右方,前面正是權鈺,後面是樓子澤,而左方第一位正是樓子裳,緊挨著他的是權梟,兩人離得極近,時不時的權梟還會趴在樓子裳耳邊說著什麼,樓子裳點點頭應著,看起來親密的很。
眾人嘆氣,這肅王倒是押對了寶,好眼光好本事,權鈺看的有些窩火,但礙於賢妃什麼也不能說,眼不見為淨,視線直直的落在了覃沐身上。
賢妃笑的嫵媚,倒是容妃,看著樓子裳和權梟直皺眉,甚至……有些懷疑權梟的話。
這樓子裳當真和梟兒是好友?皇上最討厭皇子親近祭司,之前還會說幾句,為甚現在對梟兒與祭司這般姿態卻像是沒看到?樓相之前看起來反感的很,為什麼現在只是皺眉?
樓子裳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容妃不得不懷疑。
權梟不著痕跡的擋住她的眼神,雖知母親這般反應也算是正常……卻有些厭煩,女人果真是麻煩的很,但他更不可能把他們將計就計的計策告訴母親,她再宮中多年,信不信不說,還不知道會將子裳想成什麼樣呢?為什麼樓子裳會這樣害自己的父親?容妃心思深重……
權梟雖不知原因,但他從來不著急,或者說他也著急……樓子裳身上任何事他都想知道的清清楚楚,卻不想逼他,權梟看了容妃一眼,那是警告。
容妃心下更不舒服,皺皺眉讓人看不清她想什麼。
樓子裳無奈嘆氣,安撫的在桌下拍拍權梟的腿,握住他的手,什麼也沒說惹得權梟笑的肆意,不斷的給他夾菜,伺候的那叫一個周到,眾人看的大跌眼鏡,容妃更是不舒坦,但是權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很清楚這一點。
權梟這般毫無遮掩算是給她的一個暗示,樓子裳——她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