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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質子皇后》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出事

 「說!」上書房中權靖一聲厲喝,跪在地上的權鈺身子一抖,抬頭茫然的看著他,戰戰兢兢道,「父,父皇……」

 權鈺臉色頹靡,眼圈青黑,看起來有氣無力,權靖掩眸幾乎不想看見他的臉,阮太傅站在一邊雙手直抖,賢妃眼睛腫的像個核桃,看權鈺那模樣頓時心疼的眼淚嘩啦啦的流。

 「康王,你如實稟告,你與世子怎會……」權靖說了半截就說不下去了,如此丟人之事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他難掩失望的看著權鈺,經過一夜,侍衛愣是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但就是這樣才是最大的不對勁,然而那可是西南王世子啊!

 若是權鈺沒起心思怎會被人利用的這般徹底,如今到了這步田地……權靖一想就腦袋疼,抬手就將硯台朝權鈺扔了過去,「混賬東西!還不快如實招來!」

 鮮血順著額頭留下,血腥味讓權鈺清醒過來,他愣愣抬頭看著怒不可遏的權靖,權靖身邊樓子裳笑吟吟的看著他,樓子裳對面正是權梟……權鈺眼中猛然充滿恨意,鋪天蓋地,死死的盯著樓子裳,是他!是樓子裳害得他到了這個地步,都是樓子裳……他該如何是好?

 權鈺一瞬間有些六神無主,他身上疼的厲害,身後那私密之處更是撕裂了,他不敢閉眼,閉上眼睛滿滿的都是那些男人在他身上馳騁的畫面,好亂,真的好亂……權鈺哆哆嗦嗦的將自己抱緊,一雙眼猶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死死盯著樓子裳不放。

 樓子裳看他自那模樣巋然不動,冷嗤一聲,自作孽不可好,若他不反抗,今日可能遭受侮辱的就是他了?!

 「不知皇兄看著祭司作甚?」權梟眉眼一冷,眼角眉梢似乎帶著笑意,「難不成皇兄想說是祭司害得你不成?」

 權靖不動聲色的看了樓子裳一眼,「康王!」

 「兒,兒臣……」權鈺喉頭滾動,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樓子裳和權梟做事謹慎,無論如何也不會留下把柄,而那日他是以權梟的名義將人約出去的,樓子裳後來更是在獵宮之中休息……就算他指正樓子裳,沒有證據最後也只能誒扣上冤枉祭司的罪名,權鈺思及此滿心絕望,恨不得將樓子裳碎屍萬段,緩緩垂下眼簾,最後咬牙道,「父皇……兒臣,兒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那處!還請父皇還兒子一個清白,給兒子報仇啊!」

 他說著涕泗橫流,眼眶通紅,看起來可憐極了,權靖冷笑一聲,「你好好的打獵怎得到了那種地方,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權鈺搖搖頭,深吸口氣道,「父皇,兒臣不知。」

 賢妃看他這似乎不敢說出真相的模樣,頓時眼淚決堤一般,「皇上,您要為鈺兒做主啊!」

 權梟和樓子裳對視一眼,好麼,這權鈺還有幾分小聰明,這事他要是敢說一點點,最後查出來他只會在劫難逃,這樣咬死不知,這樣的案子不能放到明面上,更不能大肆宣揚,說白了這個暗虧他吃了,但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皇家天威,這事絕對不能宣揚出去,權靖想必也是這個意思。

 果然,看權鈺這般說權靖的臉色好了許多,獵場聚眾媾和,若是外人定嚴懲不貸,以示天下,大這事皇子……怎能傳了出去,還算權鈺識時務!

 但權鈺為什麼會緊緊的盯著樓子裳?權靖莫測的看了樓子裳一眼,但現在顯然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頭疼的揉揉額,「你又怎會與世子在一起?」

 「兒臣也費解的很。」權鈺慘白著一張臉,「兒臣平日裡與世子素無來往,誰曾想……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挑撥離間,想要裡間西南王府與我京城關係,挑起戰爭,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說著眼神就掃向了權梟,意思不言而喻,樓子裳淡笑一聲道,「王爺狩獵身邊有侍衛保護,據調查那日王爺自己將侍衛揮散了去說要散散心,偏偏世子身邊那日也是一個侍衛也無,然後兩人就被抓了去……」

 「祭司這是何意?!」不等他說完,賢妃就大哭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鈺兒故意讓人下去作踐自己嗎?!鈺兒身為皇子,怎會如此糟踐自己!」

 權梟眸色一冷,瞥他一眼不緊不慢道,「娘娘慌什麼,我想怎麼回事皇兄最清楚不過,只是這事不覺得太巧合了些嗎?」

 「權梟,你與祭司一唱一和究竟是想要陷害我到何種地步?!」權鈺聲音淒厲,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皇兄可曾對不起你!」

 「王爺慎言!」樓子裳臉一沉,「子裳與肅王何曾陷害與你?!難道你落得今日這種地步是子裳做的不成?!是子裳讓你回退侍衛?是肅王將你帶到了那地方?你且說說,今日一日子裳都在殿中,而肅王更是為了首獵之物揮汗如雨,滿載而歸,秋獵祭典在後,誰有這個心思,還請王爺說話過過腦子!」

 樓子裳一番話義正言辭,好像受了極大的侮辱,權鈺呆愣愣的看著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樓子裳怎的這樣?

 權梟禁不住挑眉一笑,權靖大喝一聲,「好了!都吵什麼吵!此時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他說完掃了權梟和樓子裳一眼,這事著實蹊蹺,他本想權鈺能說出什麼,沒想到這是個榆木腦袋,被樓子裳逼到這個境地,但越是如此他越肯定,此時樓子裳和權梟絕對脫不了干係!

 權靖沉沉的看了他們一眼,「世子現在怎麼樣?」

 「回陛下,還昏迷未醒。」太監上前回道。

 這才是最讓權靖頭疼的地方,堂堂西南王世子出了這樣的事,但沒關係……權靖輕輕一笑,這等醜事,西南王還能聲張不成?只怕得往死裡捂,打破牙齒活血吞,還好還好……

 此事雷聲大雨點小,知道的人沒多少,被死死的壓了下去,但某些大臣看著權鈺的眼神還是有些……權鈺恨的頭頭快抬不起來了,尤其是那些武將,看著權鈺的眼神可謂是極其玩味。

 覃沐終於在兩日後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皇宮中厚禮無數,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泡在浴桶內,死死的揉搓,熱水滾燙,燙的他全身都紅了,似要撕下一層皮,覃武鬍子拉碴的坐在他身旁,一下下撫摸著他,「沐兒,爹爹不在乎,不在乎……」

 覃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嘶啞帶著瘋狂,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喃喃道,「樓子裳……樓子裳……」

 「是他!是他!」覃沐雙目猩紅看起來極其瘋狂,不斷的在他身上親吻,「沐兒你放心,放心,爹爹不會放過他的,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爹爹?」覃沐緩緩抬頭,不緊不慢道,「你真的是我爹爹嗎?」

 覃武心裡一咯噔,雙手撫著他的臉頰苦聲道,「沐兒你知道什麼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覃沐慘然一笑,隨後瘋狂大吼,不斷拍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從別人那裡知道?!覃武,你憑什麼不告訴我!」

 「沐兒……沐兒……」

 「沒關係,爹爹,爹爹。」覃沐瘋狂的開始撕他的衣服,「你要我好不好?我們做,我們做。」

 「沐兒別動,你現在身子不好受不住。」

 「你嫌棄我……你嫌棄我……覃武你走!」

 覃武將他緊緊抱住,聲音痛苦難耐,「我怎會嫌棄你?嗯?」

 「那你抱我!」

 水聲響起,伴隨著呻吟,覃沐看著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覃武,忽然就笑了,輕聲道,「父親,這次是我們棋差一招,沒關係,我們還有下一次!下一次!」

 與他們同一心思的還有權鈺,蒹葭宮中,權鈺發狠道,「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

 「莫要弄巧成拙才好!」賢妃冷哼一聲,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你說說,上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要把樓子裳抓牢,你,你怎的將自己落到了那步田地!」

 權鈺身子一顫,被她一巴掌打的險些不能抬頭,最後道,「母妃,您別問了,您只要知道……那樓子裳早就被權梟收買了,說不得兩人關係還不清不楚呢!」

 權鈺想到了什麼,嗤笑一聲,陰狠道,「母妃,等著吧,兒子會讓他們身敗名裂的。」

 「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的?!」賢妃頭疼的擺擺手,「但哪次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無論如何,行動之前都要於太傅商量才行。」

 「您放心,就算這次……」他臉上閃過屈辱和恨意,「就算這次兒子被反將一軍,但這事不能聲張,他能耐我何,頂多就是吃些虧罷了,父皇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不會拿你怎麼樣?!」賢妃聲音尖厲,「蠢貨,你還沒看出來嗎?!你父皇近幾日子對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學問有多上心,他以前何曾關心過?!你也不想想,你做出這等醜事,他還會那麼堅定的扶持你當儲君嗎?」

 這是權鈺心頭恨,看著母親這般提起,權鈺只能將恨意嚥了回去,聞言冷笑一聲,「那又如何?他們還未上朝能有什麼能耐?!」

 說著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盯著賢妃,仿若厲鬼,「母妃若是不放心,以後找個機會做了他們便是,難道父皇還真能讓權梟登位不成?!」

 他半張臉似乎在陰影中,賢妃看著他那陰柔模樣竟是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駭然,這個兒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擦擦手心冷汗,將這些思緒揮走,眉頭微皺道,「確實……」

 「再說,如若父皇一意孤行。」權鈺冷笑一聲壓低聲音道,「他也該頤養天年了……」

 「你!」賢妃被嚇了一跳,厲喝道,「這話是能胡說的嗎?」

 「母妃怕甚,來,先來聽聽兒子這計畫怎樣……以後的,以後且說吧。」權鈺陰冷的笑笑,賢妃背後竟生出了冷汗。

 青衣殿,樓子裳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愣愣的拿著毛筆站在那兒,權梟抬頭一看走過去將人抱了個滿懷,在他頸間輕吮,「怎麼了?」

 「權梟,我這不安的很。」樓子裳皺眉,「總覺得有什麼事一般。」

 「你想多了。」權梟抱著他坐下,輕輕在他額角輕揉,「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都說了讓你別看那些資料你不聽。」

 權梟力度不輕不重,樓子裳舒服的嘆口氣後笑道,「想哪兒去了,不是,這次權鈺和覃沐是給逼狠了,我總覺得……」

 權梟輕撫他的後頸,抱著他開始往床上走,「這是早晚的事,與其被動等著不如逼著他們出手。」

 而且……他已經等不及了,時間越久,子裳在祭司之位上就會越危險,權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了,權梟靠在床頭跟他額頭相抵,「子裳,無論如何,你不能跟權靖硬碰硬知道嗎?」

 樓子裳皺眉狐疑的看著他,他總覺得不對勁,權梟似乎在謀劃什麼,但到底是怎麼回事?

 「權梟!你想幹什麼?!」

 「想什麼呢。」權梟親親他緊蹙的眉心,笑意風流,「我能幹什麼?嗯?」

 說著在他臀部捏了一把,樓子裳一巴掌將他手打下去,沉著臉道,「別給我不正經,你到底想做什麼?!」

 權梟嘆氣,捏捏他的臉,「我現在連權鈺他們想做什麼都不知道,我能有什麼計畫,相信我,嗯?」

 這話樓子裳信他才有鬼,樓子裳嗤笑一聲,摟住他的脖子眯著眼道,「你老實交待,權鈺會那個模樣……還有他最近雄風大振的傳聞,是不是跟上次被瓦片砸中有關,你早就計畫好了……你說!」

 難道見樓子裳這麼咄咄逼人,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權梟好笑的親親他,「好好好,我說,就是最近過於精神了以後就廢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他冷笑一聲,點點樓子裳鼻尖,「他天天覬覦你,我沒早點宰了了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權梟一貫心狠手辣,自己的人別人多看一眼他就不舒坦,能整出個一二三來,何況權鈺這般,莫過於虎口奪食,自己找死!

 這也確實是權梟能辦出來的事,權鈺罪有應得怪不得誰,但是……樓子裳微微一動,跨坐在權梟腰上,「你真沒瞞我什麼?」

 這姿勢,權梟輕笑一聲,手不老實的動了起來,聲音微啞,「我天天在你身邊,我能,瞞你什麼?嗯?」

 權梟那手伸進了衣襟內,在那肉最多的地方揉捏,樓子裳身子一顫,瞪他一眼,想想似乎真的沒什麼?權梟能瞞他什麼呢?即使是要去江南也不是一兩日的事情,皇子出京得皇上許可,權梟也沒自請這個他清楚的很,但到底是什麼呢?

 樓子裳眉頭緊皺,有什麼一閃而逝但怎麼也想不明白,將覃沐和權鈺逼到絕地,他們怎麼拿權梟做文章?權梟……權梟……梟……

 「想那麼多作甚!」他被權梟親的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什麼似乎又沒了,權梟今晚格外的用力,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手在胸前狠狠一捏,樓子裳一疼不由抬眼瞪他,不見凶狠反而迷離的勾人,權梟狠聲道,「妖精!」

 樓子裳一窒,不由瞪他,卻被權梟吻了個結實,嗚嚥著難以呼吸,更難想其他,朦朧間看著權梟眉眼精緻又霸道忽然就笑了,不管如何,權梟甩不掉他的。

 翌日清晨,樓子裳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什麼聲音,昨夜他著實累了,似乎是覓芙,他想要努力聽卻聽有人再耳邊道,「沒事,再睡會兒。」

 權梟冷冷看了覓芙一眼,覓芙渾身一僵,眼眶紅著卻是不敢出聲,權梟淡聲道,「出去!」

 他說完給樓子裳掖掖被角輕輕下了床,在他額上珍惜的親親,眸色深沉,這一次他定將他們一網打盡,永除後患!

 等他離開,樓子裳緩緩睜開眼坐起身,摸摸額頭,似乎還留著那暖意,樓子裳垂眸,忽然覺得有些冷,輕嘆一聲,秋天真的來了,要是權梟不在身邊,那該多冷啊。

 他緩緩披上外衣,慢慢往外走,就聽覓芙哭著道,「殿下!殿下!出事了!」

 權梟怕吵醒樓子裳,他的表情還有一些意料之中,壓低聲音喝道,「教你的規矩呢!吵什麼吵!」

 覓芙似乎怒極又似是委屈,被他這麼一喝頓時蔫了,樓子裳饒過屏風心裡一咯噔,權梟扭頭看見他,輕嘖一聲上前將人抱住,「怎的起來了,不是讓你歇著嗎?」

 樓子裳冷笑一聲,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還想瞞著我?你早就等著這一天呢吧!覓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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