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成何體統?
等權梟抱著樓子裳心滿意足的給他穿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樓子裳雙唇紅唇,胸前腫立,權梟一碰,他就一抖,無力的瞪眼,最後氣不過又咬了他一口,這個不守信用的,竟然,竟然再次吸胸,他,他還不爭氣又給吸了出來,還讓他趴在樹枝上,然後用他的腿……
想起來樓子裳臉紅的埋在他胸口不出來了,這實在是沒臉見人了,竟然這麼荒唐。
權梟饜足的抱著他,不斷在他發心親吻,看他這模樣眯著眼道,「羞什麼,我們做這事不是天經地義麼……」
他說著摸摸樓子裳後穴,聲音粗啞,「現在這麼害羞,以後我要是在外面幹你,你怎麼辦?嗯?」
樓子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片刻之後掐住他的臉,「再胡說!」
權梟輕嘖一聲笑看著他,樓子裳臉慢慢紅了,趴在他懷裡任憑他說什麼就是不出來了。
時間流逝,眾人聽聞肅王和祭司齊齊下江南都期待無比,況且前幾日祭典祭司看起來誰不暗嘆幾句,肅王獵的白虎,這可是多少年沒見的好祭物,而祭司更是一身白衣,飄逸除塵,聽聞會去江南祈雨,江南百姓均翹首以盼。
肅王和祭司都是響噹噹的人物,肅王施惠天下,這流言這些天不說變了風向,出來替他說話的人也不少,聽聞只是流言肅王就下江南,眾人更是敬佩。
天下子民似乎一分為二,江南一帶某些傳言也越發囂張起來,將『顒』傳的繪聲繪色,似乎……他們見過權梟長什麼模樣一般。
惠帝二十五年,九月二十,肅王與祭司齊齊下江南,
天氣越來越冷了,近幾日氣溫驟降,寒風凜冽,然宮門外一派肅穆,肅王身姿挺拔,依然玄衣墨發,胯下是高頭大馬,那馬通體無黑,雙目炯炯有神,祭司看起來身子骨弱些,已經披上了青色披風,與那青雲簪相映成輝。
拜別皇帝,一群人浩浩蕩蕩出發,前方打頭乃是黃將軍帶著自己的近衛軍,而他身旁正是禮部尚書,樓子裳與權梟下江南,皇帝與權鈺怎能放心,皇帝到底是向著權鈺的,派了禮部尚書與皇帝近身統領,樓子裳坐在轎子裡面往外看,笑笑到底沒說什麼。
百姓於京中駐足圍觀,似乎想起了去年肅王親自出征,一行人肅穆嚴整,所過之處本是紛紛雜雜一瞬間竟是靜了下去,望著權梟的眼神帶著敬重,人越來越多,他們不知知否真的有『顒』,但他們知道——
肅王剛回京就帶兵平定狄子,更是建藥堂,如今流言一瞬間飛起,肅王以皇子之身親下江南,肅王做的一切不用說大家都看在眼裡。
神武樓權鈺的臉色極不好看,眼中發狠,權靖更是面色鐵青,民心、兵權……這個兒子是不能留了。
樓子裳掀起轎簾一路看著,涼風襲來讓人更精神了一喜,他在轎中披風取了下來,覓芙有些不放心,「主子,天涼,您穿的單薄,莫要著涼了。」
樓子裳失笑,「哪兒有這麼弱,你真是被他訓出來了。」
樓子裳話音剛落權梟的眼神都傳了過來,樓子裳嘴角一抽,這麼多人他還真怕權梟做出什麼事,無奈的將轎簾放了下來。
他們這一行人其實並沒有多少人,帶的侍衛也不多,多是權梟的親衛,畢竟……可能就回不來了,權靖更不會為這麼兒子的安危考慮。
出了城大家都放鬆許多,快要進入冬天,外面異常的蕭條,但看著外面樓子裳還是有些心癢癢,一個人在轎中無聊的很,權梟怕他無聊,漸漸的騎馬走在轎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眾人看著,心裡思量更重了些。
「權梟,我想騎馬。」樓子裳看著他騎馬羨慕的很,眼巴巴的看著他,他其實也會騎馬,但祭司出行除了打仗哪兒有騎馬的,不是說不可以,好像祭司這個身份在外面前就得端著一般,他憋了許久,到底沒忍住。
外面天涼,秋風蕭瑟,權梟一直覺得樓子裳身子弱,但有自己護著也無妨,子裳想做什麼他自是寵著的,不就是騎個馬麼,權梟挑眉一笑,敲敲他的額頭,揚聲道,「停!」
眾人都是一愣,權梟從馬上下來,掀起轎簾笑著道,「來。」
樓子裳抿唇一笑,將手放在權梟手裡,權梟微微使力,抱著他落在地上,那些侍衛都是怔怔的看著他們,肅王與祭司……也太親密了些。
禮部尚書走過來皺眉道,「今日得趕路到住宿的地方,王爺與祭司這是作甚?」
「麻煩黃將軍牽匹馬來。」樓子裳淡淡一笑看著禮部尚書道,「李大人,為而來盡快達到地點不耽擱時間,我還是騎馬的好,李大人為我國之棟樑,想必也想儘早到達江南,也換了馬匹吧。」
黃將軍幾乎忍不住想笑,這李大人騎馬技術菜的很,祭司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
「祭司莫要胡來。」李大人蹙眉,顯然極其不滿,「祭司出行哪裡有棄轎騎馬的,莫要任性出了岔子才好。」
權梟登時一個眼風掃向他,「李大人慎言!」
那眼神太過銳利,李大人周身一寒,不由想到,這肅王果然與祭司早就上了一條船,但他毫不妥協,梗著脖子道,「祭司不經常騎馬,出了事肅王來負責不成。」
他享受慣了,看著樓子裳的眼神更是責怪,你騎馬就算了,怎的還要拉上本官。
「不勞李大人費心,你就祭司騎術不放心,那本王騎術如何應是在清楚不過的吧。」權梟挑眉漫不經心道,「祭司就與本王同乘一匹吧。」
自古以來,哪兒有祭司與他人同乘一馬的,眾人登時被他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樓子裳扭頭無奈瞪了權梟一眼,有胡鬧?!
權梟勾唇一笑,一手搭在樓子裳肩膀上,髮絲微揚,笑意盡顯,「祭司可願意?」
樓子裳怎會在外面拆權梟的台?出了京城他更是由著權梟的性子來,其他人不服怎樣,只能憋著,這近衛都是權梟的人,誰敢亂說話,樓子裳輕笑一聲道,「那就麻煩殿下了。」
禮部尚書要說什麼,但權梟一個眼風過來他就鵪鶉一樣縮了縮脖子,看這模樣就知道這事定了,黃將軍在身旁凶神惡煞的,哪兒有他插話的地方。
他忽然萬分後悔攬了這差事。
眾人看著權梟扶著樓子裳上馬,然後自己從後面跨了上去,直接將祭司抱在懷裡,眼睛都直了,那些近衛憤憤垂眸,黃將軍看著兩人這姿態不禁皺眉,覺得怪怪的。
「冷麼?」權梟將樓子裳的披風緊了緊。
樓子裳扭頭笑笑,捏捏他的胳膊無奈皺眉,「不是說讓你穿厚些麼,怎的不聽?」
權梟一拉韁繩,將他抱的更緊了些,「我身子好,沒事。」
身子好是這般折騰的嗎?樓子裳瞪他,權梟勾唇一笑,樓子裳冷哼一聲,「拿殿下的披風來。」
貼身太監元福聞言趕緊『哎』了一聲,權梟無奈捏捏他的臉,「我身子骨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樓子裳嘟囔,說完抿抿唇開始解自己的披風,權梟握住他的手厲聲喝道,「你這是做什麼?穿好!」
樓子裳睨他一眼,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瞬間披風就丟到了覓芙的手裡,涼風襲來,樓子裳一個哆嗦往權梟懷裡縮縮可憐巴巴道,「權梟,我冷。」
竟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權梟只想將他狠狠的教訓一頓,偏偏樓子裳還嘟囔道,「你懷裡怎麼這麼涼。」
「慣得你!」權梟接過元福遞來的披風披在自己身上,將樓子裳牢牢的裹在自己懷裡,披風寬大,將兩個人包起來,樓子裳舒服的嘆口氣,扭頭笑眯眯道,「可暖和了。」
「仗著我寵你,嗯?!」權梟威脅的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下巴靠在他肩上,「無法無天!」
樓子裳抿唇輕笑,眼中有得意一閃而逝,兩人這姿態親密無間好像一個人,禮部尚書實在看不下去,不由騎著馬過來皺眉道,「王爺,祭司,你們這般成何體統?!」
「呵,本王幫祭司取暖幹你何事?」權梟冷笑一聲,「祭司有任何事你負擔的起嗎?李大人管好自己便是。」
權梟說完馬韁一甩,疾馳而去,揚起一片灰塵,禮部尚書吃了一嘴灰,黃將軍哈哈大笑,「李大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祭司與王爺關係好,自是他們想見到的,說完追著權梟去了,權梟越跑越快,黃將軍不由喊道,「王爺小心!」
權梟策馬回頭吩咐道,「將軍帶隊緩行,本王帶著祭司跑跑,好久沒這麼暢快了,本王在驛站等你們。」
「王爺不可!」黃將軍不放心,雖然權梟功夫高,但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
權梟勾唇一笑,「將軍放心便是,本王有分寸,」說著掃視一圈朗聲道,「本王在驛站等你們,莫要讓本王等太久。」
說完策馬而去,轉瞬消失不見,都是跟權梟征戰沙場的,知道他什麼性子,況且權梟在他們心中就是神,他們百人也不是王爺的對手,倒是絲毫不擔心。
李大人被氣的七竅生煙,只舉得權梟著實任性妄為,祭司竟然縱著,成何體統?!回京定要狠狠的參他一本!
「這樣沒事麼?」好久沒這麼跑過了,周邊景色瞬間飛逝,樓子裳只覺得說不出的暢快,忍不住哈哈大笑問道。
「怕甚?!」權梟咬著他的耳垂,一手摸進了他的衣衫,「在京裡我還未登大位有所顧忌,出來了,管那麼多作甚!」
樓子裳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著點點頭,都是他們的人,自然想做什麼都行,權梟的手在他胸膛上亂摸,馬顛的很,偏偏權梟隨著那騎馬的動作時重時輕,樓子裳呼吸不由重了些,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還是在馬上,樓子裳不由回頭瞪他,「別鬧。」
「還沒教訓你呢?」權梟眼睛一眯,在他頸間咬了一口,樓子裳登上半邊身子都軟了,他們離得太近,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抵著他臀部的硬物,隨著馬兒奔跑,在他臀縫間蹭來蹭去,越來越大,權梟呼吸急促,含著他的耳垂輕吮,「子裳,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
他拉著樓子裳猛地一轉,轉瞬間樓子裳跨坐在坐在他的腿上,與他面對面,樓子裳面紅耳赤抵著他的胸膛道,「權梟!」
「聽話。」權梟深吸口氣,手鑽進他衣衫內在那臀部揉搓,挑眉一笑道,「來,好好疼疼你。」
那手弄得樓子裳整個人都軟了,但,但是在馬上,樓子裳連連搖頭幾乎快要哭出來,這實在是太羞恥了,「權梟……你,你要不要臉!」
「不要了!」權梟聲音微揚,策馬走進一小路,小路顛的更厲害,那物滾燙,他將樓子裳抱的更緊。
那物在臀縫間摩擦,過門而不入,外間罩著披風,捂得嚴嚴實實的,但是裡面樓子裳的內衫已經半褪,臀部光溜溜的,他羞恥的不行,但卻有一種刺激的快感,抱著權梟的脖子不斷呻吟,似是哭泣又似是快樂,他嘴裡喊著不行,動作卻是不由自主的配合。
權梟在他耳邊低笑,「子裳好浪,明明很喜歡。」
樓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唇猛地就被權梟含住,被他抱在懷裡肆意搓弄,任他予取予求,他眉眼含春,看著權梟遮不住的深情與索取,不由身子越來越軟,權梟喜歡……他自是順著他的……
馬兒越來越顛,樓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最後在權梟懷裡忍不住淚都流了下來,權梟到底心疼他,最後抱著他鑽進了樹林裡,壓著他弄了一個時辰,最後弄得樓子裳腿軟腳軟,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過去。
當黃將軍帶著一大波人趕上他們的時候就見肅王抱著大祭司,而祭司埋在他懷裡似乎在睡覺,眾人都覺得哪裡不對,權梟冷冷的掃視一圈道,「祭司累了,本王帶他進轎歇歇。」
他們連祭司的臉都沒看到,祭司就被肅王橫抱著上了馬車,而王爺竟然沒下來……
一群人一天認知被刷新了無數次,但權梟御下極嚴,主子做什麼也不該他們過問,他們清楚的很。
樓子裳連著兩天被折騰,當真是有些受不住,快到驛站才醒過來,轎子是權梟一手準備的,裡面萬事具備,舒坦的很,他靠在權梟懷裡還有些睡意,權梟親親他道,「累著了,再睡會兒。」
「知道累還折騰我。」樓子裳不滿的捶他,「你說你這兩日……也……」
他臉紅的說不下去,不由的有些擔心以後,這可如何是好?自己受得住嗎?
「子裳你要理解。」權梟笑著在他腰部輕揉,挑眉笑道,「我這麼多年……也就想睡你。」
「你!」樓子裳面紅耳赤,「你能含蓄點嗎?」
權梟嘖了一聲,將茶喂到他嘴邊,「那怎麼說?我就想幹你?夠含蓄麼?」
樓子裳險些被他氣暈,權梟看了就想逗他,在他耳邊盡說胡話,樓子裳被他說的臉上發紅,腿腳發軟,差點跌倒,幸好被權梟扶住,樓子裳大覺丟人,他竟然因為權梟幾句話成了軟腳蝦?!
他瞪大雙眼有些回不過神,再說權梟那麼大,時間還長,這可如何是好?
他扭頭看了權梟一眼,有些無奈又有些羞恥,現在還沒真正做呢就這個樣子,這以後到了床上……還不得天天被弄的……想想實在太過丟人,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必須得想出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