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我用自己做籌碼
碧瀾閣的所有人都被海佬安置在一個較偏僻的落院裡,而這個落院說實在的去哪都不方便,因這個個院子單獨隔開,背後靠山,只有一個進入口。
去哪裡都只有前面這一條路,而這條路就是一個數十米寬的大場,從這裡走除非你是神不然你一定會被人發現蹤跡。
站在院落門口,公孫情、無情與宸致遠都知道,海佬看似對於風揚的到來不多說,但是這防備卻是頗深,這個住處的安排就是一個極佳的防備,讓人無法悄然離開。
「果然什麼都不能做。」公孫情自嘲,現在的情況是不需要對方做什麼、威脅他們什麼了,而是他們本身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難道真的只能等風揚的幫助?三人無奈的歎了口氣,風揚的心性難定,萬事只有靠自己才是最為主要的,可問題是現在的他們如何靠自己?
「進來吧,在碧海閣你沒有暗地裡動手的機會,想要什麼的話就得光明正大憑本事取。」風揚似乎理解這三人的心情一般,無所謂的說著。
「光明正大憑本事,我們打的過海佬嗎?更何況海佬會給我們嗎?」公孫情冷諷,風揚居然在他們光明正大憑本事,太可笑了,在海域他們怎麼光明正大的鬥。
對於公孫情的氣悶風揚毫不在意,只是輕笑著。「在海域有一種交換的方法,海域有一個規則,只要拿出能與對方交換的條件,在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可以開啟海域之爭,所謂的海域之爭就是發起人這方要派人闖過海域九關。」
「海域九關?」公孫情看向風揚再次尋問。
哪知風揚卻是搖了搖頭「沒問我,這海域九關我沒闖過,據我所知二十年前有一男一女前來闖海域九關,可惜敗了……」
風揚無所無謂的說著,而通過他的話公孫情、無情與宸致遠似乎明白了,一男一女二十年前,十之八九就是公孫情的母親和那個保護他的男人。
「失敗的下場是什麼?」公孫情想要知道她母親的毒是怎麼一回事,是海域的人下的手還是在闖海域關卡時中的。
風揚再次搖頭。「不知道,進入海域九關如果不能闖關走出來,那麼生死就由海域九關來決定的,一旦進入海域九關就沒有人能管你們了,海域九關自有他的規律,你們要麼闖關成功,要麼就任海域九關判定你們的下場了。闖關失敗的下場到底會如何也就無人得知,因為闖關不成功的人全部消失在海域了,至於闖關成功的嗎?至今沒有……」
「至今沒有嗎?」公孫情喃喃自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也就不借鑒了是嗎?
「關於闖海域九關的事情,你們再考慮吧,我和海佬談了,明天他會准許我去向公孫徇討教天宸的文化,我會帶你們去。」
「他怎麼會同意?」公孫情很是激動人,一想到能見到她從不曾的見的父親,但是激動過後就是冷列。
「為什麼不同意,我是碧瀾閣閣主,我能搶了他的人走不成。」風揚看著公孫情即使帶著面具也難掩的激動,心裡隱隱有幾分心疼,從這個時間算來,公孫情似乎沒有見過他的父親,唉……
「別多想了,想從碧海閣悄悄把人帶走是不可能的,明天你們先見上一面吧,這是我僅能做的。」風揚揚手,示意公孫情幾個出去吧。
而聽到風揚的話後,公孫情的心一直處在激動的狀態,即使能先見上一面也是好的,不是嗎?
「公孫,安心的睡吧,明天就能看到他們了不是嗎?」宸致遠看著神色依就無法平靜下來的公孫情,再次說著,這樣的情緒波動太厲害了,在碧海閣不安全。
深深的吸了口氣,公孫情告訴自己要平靜下心神。「我知道了,我不會做出什麼來了。」
她在告訴無情與宸致遠不用為她擔心,明天的她一定會是完美的護衛,她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既然如此,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們二人會輪流值守。」
有些事情旁人說再多都是無用的,只要把這個理點通了就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自己了,無情與宸致遠看著公孫情,只能將這份關切放在心底,再多他們也做不了……
公孫情點了點頭,沒有道謝亦沒有嬌情的說不用,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如此說了,結果還是這樣的,在安全方面無情與宸致遠是不會聽她的,這是他們的堅持,以公孫情的安全為原則,不論自己多苦多累。
「好好休息,海域九關我們一定能闖過。」離行前,宸致遠與無情再次萬分自信的說著,這是他們的承諾,他們一定會能過海域九關。
公孫情點了點頭,轉身走入自己的房間,而身後風揚站在那裡看著這三人,身上的氣息越發的飄渺如仙了。
你們三人的感情真是讓人羡慕,但也讓人嫉妒,真的很想毀了你們三人這樣的情況。最好你們能闖過那海域九關吧,我也想看看那所謂的海域九關到底能不能破……
一夜好眠,實則一夜無眠,但第二天公孫情卻依舊精神十足的走了出來,默默的站在風揚的身後,用不變的臉掩飾自己的激動。
二十年了,終於等到了,原本以為必死的人,沒想到還有再見的可能……靜靜的站著,公孫情看著風揚與海佬不停的說著一些關於海獸襲這城之事,心裡焦急萬分卻不得不等下去……
「海佬,人呢?正事談完,現在我可以去見我想見的人吧。」風揚很是不客氣的說著。
海佬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雖然只一閃而逝但公孫情三人卻是盡收眼底。「你應該明白他對我的重要性。」
「當然明白了,為了他你損失不少。」風揚的語氣頗有幾分嘲諷的味道,但卻沒有惡意。
海佬一聽到風揚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隱隱有幾分陰沉的味道,而這才是海佬的本來面目吧。
「風揚,別做出什麼讓我殺你的事情來。」海佬的語氣有著很深的警告,他明白風揚找公孫徇絕不如表面那般簡單。
風揚毫不在意的的迎向海佬,對於海佬他不懼但卻沒想過得罪,他如此做不過是為了公孫情罷了。
海佬和風揚其實是同一類人,他們看上的人就一定要得到手,海佬對公孫徇如此,同樣的風揚對公孫情亦如是,唯一的不同就是海佬所用的手段殘暴直熱門,而他風揚則要委婉許多。
「我明白他對你的重要性,現在我可以去見他嗎?」
「風揚,我只能同意讓你去見他,至於他會不會見你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你應該明白即使是我要見他也不易。」說到這裡海佬的臉上閃過幾許痛苦之事,他得到了公孫徇的人卻得不以他的心,哈哈哈哈……
毀了公孫徇的一切,卻依舊無法讓公孫徇變成他的,想來真是可笑,可笑呀……
風揚一聽到了海佬的話便笑的相當開懷,然後用一種近視狐狸的笑對著海佬道。「海佬,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打賭?賭什麼?」海佬不怎麼感興趣的說著,一說到公孫徇他的心情就不好,這個男人他承認自己的手段過激,但是他對公孫徇還不夠好嗎?可那個男人卻狂妄的不屑理他,要不是抓到那個小東西,他現在依舊無法近他身……
「這樣如何,你讓我去見他不過問我和他說了什麼,而我負責說服他主動來見你如何?」這是誘惑,紅果果的誘惑,如果這誘惑是別人肯定沒用,但是這誘惑對於海佬來說卻是致命的,如果公孫徇肯主動親近他,那麼他定會立馬答應……
心動,海佬聽到風揚的提議當然是無比的心動了,但是他是海佬,他的心性讓他不會輕易的就答應。
「既然是賭注,那麼你用什麼做為籌碼?」海佬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激動,儘量用著很是平靜的語氣問著,但雙眼中的急切卻是洩露了他的想法。
「籌碼?海佬我用自己做籌碼如何?如果我無法說服公孫徇,我就任你處置如何?」風揚毫無羞恥感的做著弊,有公孫情出馬說動公孫徇很簡單,他是故意的故意畫個圈套讓他海佬跳,這樣他才能提出自己的條件。
風揚,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急切的人,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他喜歡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獵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海佬不敢相信的看向風揚,他比任何都明白風揚的驕傲,他怎麼可能,他有十足夠的把握不成?
「怎麼?這個籌碼你不滿意?」
「你的條件?」當然心動了,這樣的籌碼對於海佬來說,如果公孫徇肯定主動前來,或者是風揚他都心動,風揚提了一個讓海佬無法拒絕的條件。
「此事了結後,我要向你提出挑戰海域九關。」風揚起身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為什麼?」
「我有權待挑戰結果出來後再說,如果失敗你就不用問了,如果我贏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這一刻風揚高高在上,是主宰一切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