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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難逃,公子難哄》第184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都是弱點

 「你們怎麼在這兒?」久闕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兩人,木然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並沒有立即離去。

 「我們二人只是不明白,素不相識,你為何要救我們?」探一打量著久闕,若不是他們有獨特的追蹤方式,還真想不到這人竟然會在救了他們之後又回了將軍府。

 「自然是為了讓你們拚死保護的那個人,欠我人情。」掃了探一一眼,久闕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想法。

 本來這兩人就此走了,陌七月不一定能想到人是他救的。可這兩人偏偏回來了,那就正好省了他的擔憂,直接讓陌小七來還人情好了。

 探一、麝月二人互看一眼,都不知該如何接話才好。

 萬俟永光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以為只要弄點軟筋散綁個繩子就能困住他們,卻不知只要他們想逃,便是鐵鏈也照樣鎖不住他們的。

 雖然面前這人是救了他們,但若因此而給自己主子惹了麻煩,還不如不救。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回去將軍府吧?」麝月看著探一,很是認真的說道。

 探一感覺自己的頭上被棒槌錘了一般,難以想像麝月竟然會說出這般不著邊際的話,難道是平日裡主子因著她是女子,縱容得過頭了?

 久闕維持著自己木然的表情,冷嗖嗖地用眼神往麝月身上放刀子,心裡對於說出這種話的女人,已經很是肯定地跟某人劃了等號。

 也就只有陌七月那樣行事不正經的主子,才會帶出這樣沒腦子的手下!

 可惜久闕不知道麝月原本的主子是誰,不然的話,怕是要對陌七少爺更添幾分佩服了才是。

 「麝月!」探一自認為自己可沒有麝月那般沒腦子,輕喝了一聲,望向久闕道:「還不知道恩人名諱,可否告知?」當然,不告訴更好,只要他回去把話說模糊了,主子自然就省得費心了。

 「你只告訴他,他欠如意姑娘一個人情,他就知道了。」看這兩人身手不凡,若不是遇上萬俟永光那等高手,定然是不會被擒的。只是他自己身份特殊,名字更是不能隨便透露的,也就只好拿過往用過的稱呼了。

 「如……如意?」探一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個如意應該只是個物件吧?絕對絕對不會是個人名吧?絕對絕對不會是眼前這人的名字吧?

 「快走吧!」警告似的瞥了探一一眼,耽誤了這麼一會兒,久闕也懶得再使輕功趕回去了,反正必然是來不及的,到時候隨便想個藉口搪塞萬俟玲便是。

 佈置得極為華麗的宮室中,本該有著與之相襯的氛圍,此時卻因為不時響起的物品摔落聲,而顯得讓人戰戰兢兢,誰也不敢進去查看。

 這是怎麼了?一身白衣方從將軍府回宮的魁君,扯了扯修德的胳膊用眼神詢問道。

 還不是那個久闕。眼角一斜,修德示意魁君,裡面那位撒潑的皇后娘娘,此刻正為了別的男人發怒。

 「怎麼又是他?他做什麼了?」興許是覺得以眼神再難表達自己的情緒了,魁君壓低了聲音問道。

 「他即便不做什麼,都能讓我們的皇后陛下大發雷霆,誰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搖搖頭,修德很是無奈。

 也是他們二人倒霉,栽在了這麼個既花心又有野心的女人手中,此刻這些醋啊怨啊什麼的分明就是純屬活該啊!

 「那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麼?」無語望天,魁君深覺他們有表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後路了。

 「什麼機會?」豎著耳朵關注了下內室的情形,聽到魁君的化,修德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哎……嘖!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魁君只覺得自己心中焦急的時候隊友還這般不給力,簡直就是折磨人!

 「不管我明不明白,就你那些心思,簡單的也能弄得複雜,還不如不明白!」白了魁君一眼,修德一甩袍袖,尋了張椅子坐下,擺明了是不想再說話了。

 魁君卻也識趣,見修德不打算理他了,也沒有糾纏不休,接替了對方之前站的位置,老老實實地聽著萬俟皇后在內室的動靜。

 於是,久闕回到皇后宮中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伺候的宮婢、太監一個個都縮著腦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日裡最黏皇后的兩個人,則一個坐著閉目養神,一個杵在內室門邊豎著耳朵聽裡邊不時響起的砸物聲,互相之間一句言語也無。

 打量了一番各人的神色,久闕知道這位神經總愛抽瘋的皇后娘娘,十有八九是又要找自己麻煩了。

 果然,久闕一隻腳才踏進屋內,內室立刻便傳出了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只一眨眼的功夫,萬俟皇后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久闕,你去哪兒了?我一回來就不見你,可急死了!」一伸手就挽住了久闕的胳膊,萬俟玲神色間一片嬌羞,實在讓人難以聯想到方才在內室砸東西撒潑的人競會是她。

 「走回來的。」掙了兩下沒能把萬俟玲的手掙開,又不能輕易傷了人,久闕只得開了口,回答對方的提問。

 「走……走?你不是說不喜歡走路的嗎?」萬俟玲瞪大眼,有些意外。

 她所見到的久闕,向來都是來去匆匆、腳不沾地的,何時竟然也會用到「走」這個字了?

 「皇后可否鬆手?」深覺自己沒有回答更多的義務,久闕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胳膊何時能夠得到解放。

 其實他本人是更喜歡循序漸進的活動方式的,奈何接了個這般愁人的任務,為了擺脫某人的糾纏,就是讓他從此以後整日都高來高去,他也是樂意的。

 「鬆手可以,不如你說說今日在將軍府,你為何會不見了蹤影可好?」眼瞼微合,萬俟玲勾了勾唇角,發現自己此刻確實是笑不出來,只得放棄了用大方的表情去面對的打算。

 「皇后娘娘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久闕並不打算隱瞞什麼。

 若論心計,比起這位在宮中混得風生水起,幾乎連皇帝的大權都快佔為己有的皇后陛下,他實在是只有甘拜下風且小心提防份兒,哪裡敢輕易動別的念頭?

 「……你認識那兩人是不是?他們跟你有關係?」萬俟玲鬆開久闕的稍稍退後了些,緊緊盯著對方那張總是如同面具一般的面孔。

 「那個蒙面人是你?」萬俟玲還在等著久闕的回答,魁君卻已經從他們二人的對話中聽出了什麼,腳下一錯,擋在了中間。

 眉頭一皺,久闕臉上很是直接地表現出了不耐煩。

 對於任務內容以外的部分,他沒有搭理的義務,所以平日裡儘管魁君總是喜歡過來招惹他,他大多時候卻都是選擇迴避的。不過今日之事,本就是他做的出了線,不交代清楚怕是不能善了的。

 「是。」久闕相當直接地點了頭。

 「你這算什麼意思?」聽到久闕竟然真的回答了,魁君感覺一陣火氣沖上大腦,直接揮拳便打了下去。

 「魁君!」沒想到魁君竟然會動手,萬俟玲忙出聲阻止,卻是已經晚了。

 「啪!」

 接住魁君的拳頭,久闕的臉上就連之前的那點不耐煩也沒了,只不屑地輕輕哼了口氣,將視線移動到萬俟玲身上,解釋了一句:「他們二人太過危險,會惹禍上身。」

 「你認識他們?」久闕難得開口,肯對她解釋這些,想來確實是對那兩個人有些瞭解的。只不知,是哪種瞭解而已……

 「不認識。」搖頭,久闕的視線落到牆壁上,已經可以預測到下一個跳出來說話的人是誰了。

 所以說,出任務什麼的真心好麻煩,保護跟殺掉分明是兩個概念,卻偏偏要他一個人來完成,莫非是他看起來最閒嗎?

 「久闕公子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詳細些的說法?這樣不清不楚的猜測,未免太過測試人心了。」修德一手一個把兩人分開來,所想之事,其實與魁君並無二致。

 「此事與你們何干?」越過修德、魁君二人,久闕甚至連眼角餘光都是吝嗇的,只直直地盯著萬俟玲,一副等著對方詢問的模樣。

 「啊?」萬俟玲微微張了張嘴,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久闕自被派到自己身邊,從來都是惜字如金,更不曾對自己有過和顏悅色的時候。而此刻,他竟然會主動走到自己面前,是不是說明在他心裡,自己其實已是有了些份量?

 「那兩人背後的人,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看萬俟玲那有些反應無能的樣子,久闕只好直接解釋。

 「什麼?」萬俟皇后表示被冷了這麼久,忽如其來的「熱情」真心讓人如在夢裡。

 「那兩人雖然看起來無甚異常,但身周的氣息凶狠無比,根本就不該這般輕易就被擒獲。若說他們不是心懷不軌,有幾人能夠相信?」反正人已經跑了,他要怎麼說,都全是隨意了。

 「你這是……關心我的意思?」萬俟玲完全沒在聽久闕說什麼,只覺得自己終於是把冰山融化了那麼一角,十分具有成就感。

 「……今日對皇后多有冒犯了,皇后請好好休息,久闕告退。」拱了拱手,久闕將自己的逃遁功夫發揮到極致,完全的沒有再給任何人開口的機會便不見了蹤影。

 若不是聽到那兩人是為什麼保護陌七月才被抓,他根本就不想摻和進去。只是有時候,所思所想跟所做的,往往是不同步的。待得他反應過來,自己已是從萬俟玲的保鏢成了挾持者,若不是自己的定力不夠,那便是陌七月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了些。然而不論是哪一種,對一個殺手來說,終究都是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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