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流氓和女王的床上較量
霞光如火,鋪了半邊天,地上的紅色花海連綿到山坡,光與花遙遙呼應,在天地間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濃艷莊重。花叢中的古堡被薄薄的橘色光暈環繞,房間裡也被夕光投射出斑駁的影像,模糊了現實與夢幻的界限。
秦雪歌被窗外打進來的光線迷惑,想睜大眼睛看清楚,也許他只是做著一個光怪陸離的夢。然而睫毛翕動,還帶著體溫的黏濕液體落進眼眶,突然的酸痛喚醒了神智,他這才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臉被對方當成容器,盛滿了精液。霎時間,所有的綺麗全數消失,他忽然抬腿,一腳踹向男人的命根子。
阿希裡正雙手撐在床上,投入地欣賞著秦雪歌的身體,雪白的身子下是他最愛的藏藍色床單,銀色暗花從背後盛開,令那人美得如同花神,整個人都散發著幽幽的芳香。誰知,那一直遊離世外的人兒會突然反擊,居然直接動手。
阿希裡是什麼人,會走開始就會搏擊,從小拿槍當玩具,即便略有失神,也是反應神速,閃電般握住秦雪歌凝白細瘦的腳腕子,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正好讓那只白嫩的小腳貼在勃起的雞巴上。阿希裡故意出言相譏:小雪兒啊,果然是吃完就知道雞巴的好處了吧,小腳兒都想要了,別急,一會兒讓你吃個夠,當然,是用另一張小嘴兒。
想收腿已經來不及了,秦雪歌只能任由男人把持著他的腳在粗硬的肉棒上移動。腳底板被濃密粗硬的恥毛撩撥得發癢,向來拒絕與他人接觸的秦雪歌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那麼敏感,根本經不起任何的逗弄。腳下的雞巴又硬了幾分,男人還惡劣地特意用碩大的龜頭頂弄他柔軟的腳心,要命的瘙癢磨得秦雪歌無法,床單都被他擰成了一團,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撥弄男人紮人的毛髮。腳腕早已習慣甚至戀上了撫弄雞巴的滋味,連男人何時撤了手都不知道,還靈活地繞圈扭動,讓雞巴操便了所有的肌膚。
阿希裡見他這般上道,得了便宜,又開始嘴欠:哦唔……伺候的真不錯,是天生的騷貨,還是在男人的床上練出來的技術啊?
初嘗情事的秦雪歌本來都已被那陌生的情潮衝擊得昏眩,粉嫩的肉棒已經高高翹起,完全處於本能地一邊輕哼一邊扭著凹凸有致的身子,跳舞一樣靈活優美,帶著情色之意,美不勝收。可是偏偏阿希裡不甘於單純地欣賞,非要用言語侮辱撩撥,竟生生把秦雪歌刺激得射精了。
冰清潔白的身體猛地彈起,纖長的頸項後仰,露出精緻的喉結。起伏的胸膛帶動了兩個紅豆,上面沾著薄汗,晶瑩緋紅,誘人無比。阿希裡餓狼般撲過去,重新把秦雪歌壓進床裡,啊嗚一口咬上了小巧的喉結,咬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又一路往上,啃了兩口下巴,發現秦雪歌的臉上還都是剛射出的精液呢,他對吃自己的東西沒有興趣,便都蘸到手指上塞進秦雪歌的嘴裡。
這時,秦雪歌也從忽如其來的高潮中回過味來了,意識到阿希裡在做什麼,又想起他方纔的言辭辱?,真真恨得牙癢癢,瞇著眼睛一口咬下去,差點沒把阿希裡的手指給咬斷。
阿希裡一驚,趕緊縮回手,食指中間被咬出一圈牙印,沁著血珠,看得阿希裡雙目赤紅。呵呵,很好啊,都多久沒有人能讓他見血了。阿希裡伸出舌頭把手指上不斷冒出的血珠子舔乾淨了,潔白的牙齒上沾了血跡,配上他英俊邪氣的外表,倒有幾分血族的高貴和危險。他睥睨秦雪歌,冷笑:你非得要我粗暴地對你是吧?
秦雪歌能坐上秘書界的第一把交椅,在商海翻滾多年未有敗績,自然也不是純良的小白兔。經歷了最初的恐懼,抗拒和無措,到現在不得不接受現實,再逆來順受下去,那就不是秦雪歌了。不就是被男人上一回麼,就當是被根棒子捅了屁股,他不好受也絕對不要便宜了對方。
秦雪歌索性也坐起來,直視阿希裡,不甘示弱地回道:技術不行的人才會用粗暴的性行為掩飾自身的無能,磨蹭了這麼久也沒見你來真的,不會是不行吧?
謔,原來不僅是座冰山,還是個女王啊……這下可有意思了。阿希裡也不急著反駁,從床頭櫃裡翻出一瓶男士香水扔給秦雪歌,靠在床頭做大爺狀:自己做擴張,把屁股弄香點,我可不想操個有臭味的屁股……
秦雪歌跪在阿希裡的腳邊,可挺得筆直的脊背卻顯得他無比聖潔,高不可攀。不屑地反唇相譏:我每次用完都洗,倒是你那根東西,髒兮兮的,又騷又臭,你都不洗的嗎?
阿希裡笑瞇瞇地看著對面光著身子一臉禁慾模樣的秦雪歌,端著一張冰山美人臉,面無表情地吐出反擊的話,簡直讓他迷戀到……無法自拔。阿希裡根本對他生不起來氣,只想變著法子地玩弄,於是笑道:你是在示意我可以直接幹了麼,不過我還是喜歡檀香味的小屁股。還有,既然你嫌我的雞巴不乾淨,那就用小嘴兒給我洗淨。不許拒絕哦,別忘了樓底下還綁著個小白癡呢……
秦雪歌咬牙切齒地瞪他,那神情像是要把阿希裡撕碎了吃掉,但又不得不聽,否則自己忍到現在做出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他只好翹著屁股,向前做出狗爬的姿勢,張嘴含住男人的肉棒,手指沾上香水,塗抹到股間的菊穴上。
再度進入那張銷魂的小嘴兒,阿希裡舒爽得歎息,得寸進尺地要求道:用舌頭舔我的雞巴,牙齒輕輕地咬……對,就這樣,都吃進去……哦啊……好爽,好棒的口活……
就在阿希裡漸入佳境,完全放鬆享受時,秦雪歌卻突然移開了嘴,跑到窗邊打起乾嘔,吐了幾口酸水,淡漠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沒吃過這麼難吃又噁心的雞巴,碰到就想吐……
其實阿希裡的肉棒並無什麼奇怪的味道,反而因為之前洗過澡還殘留著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蘭草香,混合著精液的麝香味,擁有一個雄性最原始的資本。秦雪歌是故意噁心他的,想著要是能把對方弄得興致全無就好了,就算不能,一怒之下狠狠地奸了他,也是早死早超生,比這樣不停地換著花樣折辱要好得多。
奈何阿希裡的心裡承受力也是非一般的強悍,雞巴一直豎著都沒見軟過,被秦雪歌這樣說,竟也不動怒,反而欣賞起冰美人兒正衝著自己的屁股來。
秦雪歌的肌膚有著冰玉一樣的透亮,略顯得有些蒼白,卻十分好看。臀型圓潤飽滿,卻又不會過於肥大,剛好與他修長細弱的身形契合,相得益彰。臀瓣間的小穴也只是微微透著一點粉色,一看便知是個新鮮乾淨的,剛剛被香水潤澤過,表面水汪汪的,隱約發亮。
阿希裡興致不減反增,寬厚的腳掌踩上秦雪歌的臀部,大腳趾伸進股縫,正好點在中間的一點嫩肉上,細緻地按壓,嘴裡說道:既然你不想自己來,那我只好發發善心為你擴張了。
秦雪歌的身子本來就是半懸在外的,這會兒又被男人用腳趾頂著屁眼兒,差點一激動摔下去,唯有緊緊地扣著床沿,躬著身體維持平衡。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忽然多了一根腳趾,擠壓玩弄,甚至破開了一個小口往裡進入,又酸又脹的奇怪感覺侵襲著他,秦雪歌不想失態,咬著蒼白的唇瓣默默承受。
然而開始時的飽脹過去,那處的穴肉竟然逐漸變得鬆軟,慢慢發燙,奇異的空虛和寂寞從很深很深的地方傳來,刺激著腸道的每一點,刺激著菊穴的每一道褶皺。秦雪歌的身子開始發抖,淡白的肌膚都泛出了大片的粉紅,眼睛變得水潤濕漉。
他又難過又害怕,似乎從心跳開始到四肢百骸,都在一霎那失控了,叫囂著要些什麼東西,他下意識想逃,卻被男人一勾腿從床腳勾進一個熾熱的懷抱裡。
耳邊響起阿希裡低啞的聲音:已經濕了呢,接下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男人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