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被男人強姦了
秦雪歌再次見到那片漫山遍野的紅色花海,內心竟有種寥落和空茫,在這裡,他遺失了那顆孤傲而乾淨的心,變得沉寂滄桑。
負責請他前來的男人在很遠的地方就停了車,客氣地打開車門示意他自己前往。秦雪歌站在一片硬實的黃土地上,靜默地看向遠方。
山花爛漫,烈烈如火,宛如無聲燃燒的生命,演繹著瘋狂的熱情和絕望。花海裡,一個男人優雅地轉過身,風花之中,他的眼神顯得遼闊而悲傷。
秦雪歌身體僵硬。
這個男人是他心裡的惡魔,一輩子也忘不掉的傷痛。
金髮碧眼,阿希裡依舊是英俊中帶著痞氣,然而今天他脫掉了花襯衫,穿了一身黑,緊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八塊腹肌的好身材,暗銀色的耳釘隱秘而奢華。如此裝扮,令秦雪歌幾近窒息。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阿希裡很有魅力,卻也更讓人不安,帶著魔魅般的氣質。
阿希裡也回望眉目冷清的秦雪歌。初見,他的氣度風情讓自己感到驚艷,二話不說強取豪奪。後來他查了這人所有的過往,更是看破他冷傲偽裝下早已腐朽乾涸的內心,這讓他興奮和好奇。可這些都構不成此時此刻,會讓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但他還是來了……
阿希裡神色如常地對秦雪歌招手,好似他們彼此熟稔,這不過是老友一聚。
秦雪歌不願,可他明白自己拗不過這個手眼通天的男人,只好緩步向前移動,邁著沉重的步子挪動到阿希裡面前,微微仰頭看他,眼中波瀾不驚。
阿希裡還就喜歡他面無表情,死倔的小模樣,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道:脫衣服。
秦雪歌瞳孔睜大,似乎對他聽到的話難以置信,一動不動。
阿希裡還是淡淡的語氣,音量也不大,話語卻是滲人的冰寒:我命令你脫衣服,沒聽到嗎?
秦雪歌冷笑:你是我的誰,憑什麼命令我?
阿希裡看了他一眼,手指撫上那張顏色姣好的臉,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沒學會嗎,反抗不了就要服從,改變不了就要接受。
秦雪歌偏頭看他,問:我若是不從呢,你要殺了我嗎?
阿希裡單手擒住秦雪歌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則從脖頸處下移,刷拉一聲撕開秦雪歌的衣服,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冷笑:死算什麼,這世上,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了。你是想乖乖做我一個人的玩物呢,還是被賣到金三角去做鴨子?
阿希裡突如其來的暴戾震懾得秦雪歌冷汗直流,饒是他自小獨立堅強,但畢竟沒接觸過世界的黑暗面,阿希裡是直接撕碎他的偽裝,打到心底最深處,怎能讓他不懼怕。
秦雪歌收起了所有的桀驁,咬著唇解開西褲的扣子,滑溜的面料立刻順著皮膚下去,露出他那兩條傲人的白色長腿。
阿希裡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身體,吹著口哨:真騷……連內褲都不穿,果然是被操上癮了啊。我今天要是不找你來,說不定便宜誰去了呢。
秦雪歌還是受不了男人無情的侮辱,下意識反駁:不是……我沒有想被人操,是那裡腫了,好疼……屁股也腫了,內褲都穿不下……
阿希裡輕笑:是嗎?我摸摸。說完,手指從前面插進秦雪歌雙腿的縫隙裡,發現夠不著位於後面的私處,便將拳頭整個擠進去,還在會陰處輕輕錘了兩下,饒有興致地看著秦雪歌雙腿打顫,然後伸手在穴肉外露的菊穴處細細摩挲。
摸了半天,阿希裡裝作困惑地問道:你這裡腫得有些厲害啊,騷肉都露出來了。嗯,屁股也腫得不像樣子,到底是怎麼弄得啊?
秦雪歌本不想搭理,可想到阿希裡的威脅,還是低聲答道:我……被男人強姦了。他好喜歡打我的屁股,還一直幹我的屁眼兒,把它們都玩弄得髒兮兮的。他說腫起來的屁眼兒看起來更漂亮,他更愛插,於是就變本加厲地淩辱我,所有地方都被他奸了……
阿希裡抽回手,看著手上黏糊的透明液體,笑道:原來是被強暴過的破爛貨啊,怪不得下賤成這樣兒。才摸了幾下而已,把我的手都尿濕了。現在可不是該你屁眼兒尿尿的時候,我得想辦法把它堵上。
說完,阿希裡彎下身子折了一朵帶莖稈的大紅色花朵,朝秦雪歌命令道:快點,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對,你做得很棒,騷母狗是什麼樣,你就做成什麼姿勢,明白了嗎?
人的尊嚴已被狠狠碾碎,可秦雪歌卻從這樣強勢的淩虐中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甚至渴望這個男人淩駕在他之上。趕走腦中可怕的想法,秦雪歌不斷催眠自己,他只是害怕男人的手段,不得不照做而已。
阿希裡看著一臉掙紮,卻隱隱享受的秦雪歌,暗笑不已,對於這種人,鞭撻是最好的馴服方式。阿希裡像拍西瓜似的拍打秦雪歌高高翹起的圓屁股。柔軟的白肉上了馬達似的震顫,顛了幾下,連屁眼兒裡的淫水兒都被晃蕩出來了,透明的液體,在紅腫的菊肉上滾動,好不誘人。
阿希裡順手把剛摘下的鮮花插進秦雪歌的肉洞裡,莖稈上細小的刺全部劃過腸肉,帶出的刺激和疼痛弄得秦雪歌哀叫不住:啊……好疼,不要……好多刺啊……
阿希裡無動於衷,終於把桿全捅進了秦雪歌的屁股,看著大紅花盛開在雪白的屁股上,感到十分滿意。他退回到畫架前,打量了幾下,說道:屁股撅高……臉轉過來,看我!
秦雪歌艱難地轉臉,讓一側臉蛋貼在地上,扭著頭面向阿希裡。誰知阿希裡居然拿起畫筆,看他幾眼,便在畫布上添上幾筆。
秦雪歌眸中現出恥辱的神情,阿希裡居然要把他畫下來,在他最難看,最淫賤的時候……眼淚彷彿有自主意識似的流出眼眶,為他蒼白如死的臉添了幾抹生氣。
阿希裡才不管秦雪歌什麼反應,興致極高地作畫,不時讓秦雪歌調整姿勢,方便他的工作。
阿希裡畫得仔細,秦雪歌只能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動不動,四肢都跪得堅硬,膝蓋生疼。終於,阿希裡扔了畫筆,重新回到秦雪歌的身邊,抽出屁股裡的鮮花。
秦雪歌以為終於可以解脫,沒料到阿希裡卻吹著口哨,解開褲子直接從上而下,垂直把雞巴插進秦雪歌的肉洞裡。
巨大的力道直接把秦雪歌頂到趴下,難過地尖叫:啊……不要,求你,輕點捅我,好疼……我的天啊,碰到了哪裡,好奇怪,哦啊……再幹那裡,好美……幹嘛只插屁股,你……碰碰我,別的地方好不好……嗯,草……紮進乳頭裡了呀,要死了……
阿希裡不管秦雪歌怎麼淫叫,只顧埋頭苦幹。他的興致似乎不高,只是機械地做,還不如第一次時溫柔體貼。
完事的時候,秦雪歌的前身沾滿泥土,後穴處更是狼狽。阿希裡簡單地擦了擦雞巴,站在花叢裡抽了幾顆煙,對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秦雪歌說:你走吧。
秦雪歌的身子不易察覺地抖了抖,眼睛已經哭得乾澀,再流不出眼淚,可他知道自己很難過,特別是聽到男人冷漠的話語。他算什麼,一次性的性愛工具嗎,用完就丟……明明昨天,還不至如此無情……
僅剩的自尊讓秦雪歌嚥下了委屈,一聲不吭地起身,穿好褲子,襯衫變成了碎布,他只能粗粗地裹在身上,渾身的痕跡一看就知剛剛經歷過什麼。
他踉蹌地走了幾步,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到阿希裡的畫架前,正好看見他為自己畫的那幅畫,碧空如洗,花開如魔,赤裸的男人失神地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可憐又淫蕩……
見他呆呆地站著不走,阿希裡忽然皺眉呵斥:快滾。
秦雪歌被他一嚇,身子前傾,一下碰倒了畫板。十幾副畫紛紛落到地上。每一張上面都是一樣的場景,花海,別墅,連細微處都如出一轍。只是畫面的新舊不一,筆風也趨於成熟,落款的日期是每年的今天,持續了十幾年。
只有今年的畫作略有不同,不再是空曠的,悲壯的風景,而是多了一個人,一名叫秦雪歌的東方男子。儘管他的姿態很不堪,顯得騷媚淫賤,可他確實是這麼多年來,唯一出現在畫中的人。他改變了阿希裡的畫,是否也能改變阿希裡這個人呢?
草草地看了一眼,秦雪歌四肢並用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逃走。無論是什麼,他只知道,不能再和這個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離開這裡,回到人世,回到屬於他的簡單的世界。
阿希裡並沒有阻攔,只是低頭看著滿地的畫,神情似笑似哭,如入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