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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幹死我》第17章
在家門口穿丁字褲挨操(舔腳的騷母狗,重溫舊夢)

  陸雲野的每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神色堅定,言辭間更是帶出了久居上位的氣魄,不容置疑。殷梵的眼圈兒當即紅了,情緒太過激蕩,讓他有些控制不住。他們之間的默契和信任令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必多言,可當男人對著他的家人無所畏懼地剖白自己的心意之時,殷梵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胸膛的震動,情誼濃得快要溢出來。

  殷玉琢愣了一會兒,臉色變得嚴肅,從沙發上站起來與那個氣勢迫人的男人對視,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感動,然後妥協嗎?年輕人,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衝動了嗎,私自調動軍隊和武器,等著你的是軍事法庭,你拿什麼給我兒子未來?

  陸雲野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了方才那種威壓感,但怎麼和衝動莽撞都搭不上邊。陸雲野攬過殷梵安撫激動的小狐狸,淡淡的,卻不容忽視地說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我能浴血沙場,保家衛國,自然也能護得了自己和心愛之人。別說我今天調來的只是近百人,就算我再拉來一個師,也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這下,殷玉琢無法不正視這個男人。一開始,他以為陸雲野用這種方式出場,無非是年輕人為了出風頭而已,可現在看來,這小子是用看似浪漫的手段在向他示威。殷玉琢在商場上沉浮多年,政商兩界都有人脈,自然知道敢做出這種事的人背後不簡單,看來用強硬手段拆散兩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殷梵雖然也不瞭解男人更深的勢力,但對陸雲野的信任讓他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抓住了機會,給進退兩難的父親搭了個臺階。殷梵上前一步,說道:父親,我知道您是擔心我,但請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的幸福,只有兵哥能給,他是男是女又有什麼要緊呢?

  話是這麼說,可讓殷玉琢短時間內就接受還是太難了,他不爽地瞪著殷梵,冷聲問道:我要是阻攔到底呢?

  殷梵轉過頭深情地望著陸雲野,柔聲說道:不管您怎麼阻攔,兵哥是永遠不會放棄我的。如果他有本事把我帶走,從此,我生死都跟著他。如果不能,我會留在殷家,可留下的是個活人,還是一具屍體,就真的說不準了。

  最後一句,輕得宛如歎息。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心裡話,愛人和親人杠上,他哪邊都無法偏袒,只能靜靜地等待命運的安排。遠離父母,他會愧疚一生,可沒了陸雲野,他活不下去。

  殷玉琢只當兒子是故意威脅他,氣道:你真出息了啊,還學會以死相逼了,是不是也要我放話,你敢跟他走我就死給你看。

  殷梵悠悠一笑,看了眼有些嚇傻的林風露,說道:您還有牽掛,捨不得死的。不像我,不在兵哥的身邊,我生無可戀。

  殷玉琢意識到兒子是和他來真的,而殷梵身旁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氣場駭人,看那架勢,若真的殷梵有什麼不好,他會不惜玉石俱焚。

  前邊的情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殷榮趕緊偷偷推了推還愣著的母親,用眼神示意她,趕緊去勸勸父親,也許她的話會有用。本來就是父親太固執,那兩個人,無論哪個都不是會把感情當成玩笑的人,而且那男人也足夠強大,能當掉一切非議,守護殷梵一生。事已至此,反對有什麼用呢?

  林風露本來就站在兒子那邊,方才又被陸雲野霸氣非凡的舉動給鎮住了,變得更加支持。她雖然不夠強勢,但就勝在柔情似水。林風露聰明地用了柔情攻勢,眼含淚花地看著丈夫,哭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不近人情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所以理解不了想與愛人在一起的心情,非要拆散他們不可。既然如此,我也不纏著你,我乾脆和兒子一起走算了。

  殷玉琢的態度本就有些鬆動,因為他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來硬的,人家比他更硬,來軟的,他自己還有軟肋呢。殷玉琢頭疼地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寶貝疙瘩,歎了口氣,哄著人上樓了,那意思就是隨便他們,他不管了……

  殷梵和陸雲野相視一笑,放鬆而甜蜜。殷榮走上來拍了拍陸雲野的肩膀,讚歎:你小子,夠狠。沒有不快,言語間反而是對強者的欣賞。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雖說人間自有真情在,但很多時候只有你足夠強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陸雲野牽著殷梵的手,大步走到殷家的院子裡。他的兵還站得筆管條直,見他拉著媳婦兒出來,不約而同地歡呼鼓掌,嚴肅不再,一片歡騰。陸雲野欣然接受了他們的祝福,又叮囑了幾句,便讓副官帶人回軍隊了。

  庭院裡就剩下殷梵和陸雲野,殷梵俐落地抱住陸雲野的脖子,把男人的頭顱往下壓,仰著頭將粉唇送到男人嘴邊,卻在剛剛碰到時驟然停下,貼著男人的嘴唇呢喃:兵哥,吻我!

  褲襠裡多了一隻亂摸的小手,大膽地捏著男人的蛋蛋,細滑的手指從大腿根刮過,向上移動到男人的小腹,愛不釋手地摸著緊實的腹肌。陸雲野雙腿一夾,固住了褲襠裡作亂的玉手,勃起的雞巴往下一頂,龜頭正好擦著殷梵的手指而過,陸雲野笑道:小色狐狸,聯手都想挨操,兵哥就賞你大雞巴摸,讓你摸到手酸……

  說罷,張口擒住送到嘴邊的香唇,牙齒輪番咬著兩瓣上的軟肉,輕輕地撕扯,咬到殷梵發出嗚嗚的痛呼後,再用舌頭舔舐唇上被蹂躪過的地方,淩虐和安慰接連攻擊,模糊了痛感,反而弄出了極致的酥麻之感,舒服得殷梵整個人都貼在男人身上,原本摟著男人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摸索進男人的褲頭,兩手一起握住粗長的大肉棒,賣力而投入地給男人手淫。

  殷梵雙掌合上,有節奏地搓弄著男人的性器,雞巴越來越硬,柔軟的掌心感受到它的脈動,令殷梵激動不已。他愛上了男人兩個大蛋蛋的手感,一邊一個,握在掌心揉捏,身上的男人似乎是震了一下,這讓他更全心全意地服務起來。

  精囊處不斷的刺激令男人有些把持不住,舌頭在騷嘴兒裡的衝刺愈發兇狠,從上顎到貝齒都掃蕩了一遍,還尤不知足地舔弄著騷貨口腔的最深處,迫使殷梵不得不長大了嘴任男人肆虐,唾液失控地淌出來,呻吟被堵在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低吼。

  小騷狐狸執拗地不肯放開精囊,失了撫慰的雞巴哪裡守得住寂寞。男人托起小騷貨的屁股,將人微微往上提,一把拽開殷梵的褲子,把褲子扒到了膝蓋上邊一點,露出殷梵穿著黑色丁字褲的誘人下體。陸雲野粗暴地揉著兩團挺翹,褪了褲子把雞巴操進殷梵又長又直的兩條腿裡,急速而兇猛,操翻了殷梵大腿內側的騷肉。

  兩人上身的衣服都還完好地穿著,褲子也沒全脫掉,就露著下體在光天化日下幹了起來,而且還是在殷家院子裡正對大門的地方。待陸雲野放開被他吻到紅腫的嘴唇,殷梵立刻不要臉地叫出聲:腿被兵哥操軟了,哦啊……雞巴擦過我的騷穴了,好舒服,嗯哈,兵哥你,把我的褲頭幹破了,啊……爽死我了,兵哥快幫我把內褲脫掉,騷貨要光屁股挨操……

  陸雲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褲外頭的屁股蛋子上,淫笑:這不是光著呢麼……騷貨連穿的褲頭都騷,隨時隨地能撅起來給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這麼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給你好不好……

  殷梵難耐地把手伸到淫亂的下體,趁著男人雞巴出去的空檔喘息著撥開股間已經能擰出水來的那點可憐的布料,終於令饑渴的私處和男人的雞巴親密接觸,沒了阻隔,男人滾燙的肉棒直接摩擦著脆弱敏感的下體,肉棒擦過會陰,肉穴……殷梵爽到流淚,胡亂地叫著:兵哥射給我,啊……龜頭磨到騷屁眼兒了,我射了,哦啊……騷貨被插到高潮了……

  陸雲野看著被自己幹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淫蕩的妙人兒,操腿的動作更加狂放,又幹了數十下,也抱著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雙腿中間,順著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進了殷梵還掛在膝蓋上的褲子裡……

  殷梵雙腿無力,被男人扶著躺到木椅上,枕著男人的雙腿親吻他剛高潮過的大雞巴,同時也享受著男人猥褻般的全身按摩。

  陸雲野揉著殷梵被操紅的大腿,笑問:剛才叫得這麼大聲,不知道你父母聽到了沒有?

  殷梵展顏一笑,無所謂地說:聽到就聽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經地義,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陸雲野愉悅地低笑,殷梵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撐著男人的身體坐起來,有幾分扭捏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給我?

  陸雲野不解:恩?什麼東西?

  見男人的神色不似作偽,殷梵不由委屈起來,別過臉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開了在他身上佔便宜的大手,低聲道:原來是說來哄人的,你根本沒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陸雲野抱起鬧彆扭的小狐狸往外走,說道:誰說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這麼有意義的事情怎麼能做得那麼草率。兵哥帶你去個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著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彎了彎嘴角,乖順地被男人抱上了車。

  由於方才已經盡情紓解過一番,兩人這回倒是難得的安分,頭一次平靜地將車開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有些荒涼的景象,殷梵詫異地低呼:這是……

  陸雲野揚眉問道:怎麼,不認得了?

  殷梵挽著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說道:怎麼會不認得……

  這裡可是他們初遇外加初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林子裡,他們獻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愛之人翻雲覆雨,享受了無數次的高潮。

  在這裡求婚,確實有紀念意義呢。殷梵一路都在低頭回憶著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著走,也沒注意到了哪裡。直到陸雲野停下腳步,在他耳邊說道:寶貝兒,抬頭。

  殷梵抬起頭,霎時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無法言語。是他們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沒錯,他到死都不會忘記,可這裡不再是當初的荒涼,遍地沙土,樹枝枯黃。滿地的花瓣,姹紫嫣紅,鋪了厚厚的一層,絢爛如煙,絕美如畫。當初被他們倚靠過的大樹,也被繁花點綴著,最粗的枝幹上吊著一個漂亮的花籃,陸雲野走上前,從花籃裡拿出兩枚鑲嵌著藍寶石的暗銀色男戒,單膝跪地,將小的一枚指環托在手心,專注地望著殷梵,沉聲問道:寶貝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淚水直接沖出眼眶,耳邊回蕩著男人動聽的嗓音,願意嫁給我嗎,願意嗎?怎會不願……雖然殷梵是個男人,但每個人心中渴望被愛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睡裡夢裡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臉深情地向他索求著一生,殷梵已經被巨大的喜悅和感動衝擊得說不話,只能拼命地點頭,伸出無名指讓男人為他戴上戒指,然後親手將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錦,繁華如夢,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殷梵也不會害怕,因為他已經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和支撐,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會恐懼,只會在天塌地陷之時依舊握緊男人的手,笑著對他說——我愛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這麼失態,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濕了一片。陸雲野溫柔地拍著殷梵誘哄,輕輕吻著他的面頰,把臉上的淚水都舔了個乾淨。嘴唇印上濡濕的眼睫,男人帶著幾分笑意說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終於破涕為笑,卻風情萬種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豔麗臉蛋,說道:我記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這棵樹上,用腳趾夾弄我的乳頭,我有沒有說,當時真的好爽,特別想被兵哥的腳,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徹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險,如同餓狼般盯著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腳操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小騷貨的健康著想,就先做只騷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腳舔乾淨吧……

  殷梵順著男人的身體滑下去,四肢著地跪在男人腳邊,貪婪地聞著男人腳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給兵哥跪舔,恩哈……騷母狗,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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