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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幹死我》第15章
吃掉塗滿糖粉的淫豔男妓(給得起嫖資我就讓你嫖)

  音樂行至高潮,鼓點愈發地密集起來,雄渾的咚咚聲懾人心魄,如同沙場上的戰鼓被身披鎧甲的將軍敲響,每一下都莊嚴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點之中竟藏著淺淺的,嬌媚的,宛如歎息的呻吟,時高時低,偶爾一道微帶沙啞的顫音,竟將那剛猛的鼓聲柔化。陽剛與陰柔完美地融合著,追逐著,演奏出最原始最極致的糾纏,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視下無畏地行著人間極樂。

  頂棚懸掛的巨大琉璃燈上流蘇倒垂,水波一樣帶著漣漪的五彩華光將屋裡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襯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轉的人兒身影錯動,身上的金粉絢爛如煙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開……

  豆大的汗滴從男人的額頭上低落,堅實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緊繃,顯得健美的身軀充滿了力量感。陸雲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帶子一甩,纏住了殷梵的小腰,接著用力一收……殷梵體會了男人的意思,腳下舞步改變,順著腰帶轉了幾圈兒,嬌嬌媚媚地倒進了男人懷裡,腰帶在他身上繞了幾回,那種被捆綁淩虐的視覺效果讓男人愈發激動,大掌揉上殷梵塗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調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過一隻手去,與男人十指交纏,和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起撫弄自己圓滾滾的肉臀,櫻唇碰著男人的喉結,吐氣如蘭:奴家不逃……就留在這兒,每天陪官人睡覺。官人,睡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躪強姦……

  男人不客氣地嗤笑道:你這麼蕩,我們頂多算合奸。說完,將殷梵推到沙發上,讓他背對自己半跪著,隨後壓上去夾住那兩條欠操的長腿。舌頭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頸上,銀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驚奇道:什麼東西這麼甜?

  殷梵被男人綁著壓在沙發上,雙手不得自由,柔韌的身子卻不停地試圖扭動,換來男人更為強勢的壓迫。幾乎每一寸皮膚都黏在一塊兒,快要被汗液融化匯成一體。越是這樣被壓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種難言的快感,美人魚一般扭動著,每次摩擦都能體味到肌膚相貼的親密,還有男人跳動的血脈……殷梵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歎息,微帶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們,都吃掉好不好……

  陸雲野挑眉問道:你吃過了?

  殷梵故意搖了搖屁股,否定道:沒呢,恩……等著,兵哥回來,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會玩兒,不過這個驚喜他真是喜歡極了。陸雲野低下頭,舌頭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浮水印兒,換來滿滿的一口糖粉,然後轉過殷梵的下巴,嘴對嘴地餵食。

  兩人並沒有接吻,而是將舌頭伸出來交纏在一處,那畫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兩條舌頭之間來回輾轉,似乎誰也不真正在意它們,兩人在乎的是對方的香舌,津液,氣息……唾液隨著兩人的舌頭的嬉戲,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將那處的粉末暈開了一片,濕乎乎的看起來有些狼狽,卻反為此時的殷梵添了頹廢古豔的風情。

  陸雲野的胳膊環著殷梵,手臂壓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惡地揪著殷梵紅豔豔的乳頭,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軟,嵌著大大的乳頭,迷人得無可救藥。 男人一邊仔細地揉弄著,一邊低聲調笑:寶貝兒,你又發育了,乳房摸起來比第一次還大還軟……

  殷梵扶著環在胸前的手臂,低頭看了看被玩弄得紅白相間的秀乳,還有那只還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頓時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嬌吟著: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裡喊著不要,卻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裡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來男人陣陣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發上,扒開兩瓣屁股徑直操了進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經憋足了勁兒,沒有太多前戲,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樣空虛已久的殷梵卻一點也不覺粗魯,熟悉的粗根將他的後穴撐滿,韌性極好的密口瞬間擴大到極致,久違的飽脹感爽得他連連尖叫,語無倫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點,再快點……哦啊,好用力,就這樣,嗯哈……幹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幹飛了。

  殷梵的胳膊被陸雲野反折在背後,細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紅印,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拽著他濕漉的頭髮,每次肉棒幹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識地扯著殷梵像上移動,搞得殷梵身體不斷起伏,大片的汗水將身上的彩繪染得髒兮兮的,顏色變深變亂,卻更加糜豔。

  男人像在騎一匹又獵又野難以馴服的野馬,瘋狂地插幹,兩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邊境的一周,除了作戰想的都是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銷魂的滋味兒,想他妖嬈騷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顰一笑……而那張小騷嘴兒真的沒有辜負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雞巴不放,咬得死緊,幾天沒操又緊的跟什麼似的,讓他只想不停地在裡面衝刺,開拓,讓那緊窄乾澀的通道因為自己的進入變得鬆軟濕潤……

  殷梵叫得嗓子都啞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緩解體內奔騰如海嘯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錮著,揪著頭髮猛操,前所未有的癲狂粗暴,可他卻絲毫不覺得委屈難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覺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連毛孔都想張開卻接納身上的男人。

  嘗夠了後背式,陸雲野又將殷梵整個翻過來,面對面地幹他。殷梵的臉頰紅得如同晚霞,有著火熱的美麗,他的眼神已然又幾許渙散,眼角不斷有淚珠兒溢出,無力地仰躺在沙發上,喉嚨裡溢出夾雜著歡愉的啜泣聲。

  向來會到處惹火的小狐狸被幹得嬌弱可憐,更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陸雲野胯下開動,卻俯下身直直地盯著殷梵,不願錯過美人兒挨操時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即便已經累到手指都無力,可屁股裡的肉棒一動,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雙眼閉著,長長的卷翹睫毛微微翕動,臉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悅……陸雲野看得滿足,卻忍不住笑駡:有了雞巴萬事足,真騷!

  殷梵非但不反駁還露出嫵媚的笑,他就喜歡男人罵他騷,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願做對方身底下的騷貨,他知道,男人也喜歡的,喜歡他的火辣,喜歡他的放蕩……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屬於男人一個,是只為他流露的風情。

  陸雲野果然被這妖豔又帶著慵懶的笑容蠱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說,將所有的情誼與想念付諸於行動,狂猛地佔有著身下的絕色美人兒。

  當陸雲野將濃濃的一炮精液盡數噴在殷梵身體上的時候,引來殷梵的放聲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卻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辯的嗓音,而是眼前這具異常豔美的身體。

  五彩斑斕,他想他是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塗滿了各色的糖粉,在兩人肌膚相貼的愛撫和翻滾中早就失去了原來的形態,一塊深一塊淺,此時又澆上了濁白濃鬱的精液,混合著亂七八糟的粉末,變得黏膩又骯髒,可偏深的色澤映襯著雪白的軀體,加上美人側著臉,雙目緊閉身體顫抖的模樣兒,竟豔得令人不敢直視。

  那種泥濘的,骯髒的,仿佛被欺負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讓陸雲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裡,被迫接客的男妓,散發著絕望沉淪的氣息,卻看得人屏息,輕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惡,為他發狂。然而更讓陸雲野激動的是,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無論這人是什麼樣的狀態,嬉笑的安靜的,像精緻的貴公子,還是像個淫蕩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壓低了身子,在殷梵耳邊沉聲道:你這樣子,就像個男妓。

  殷梵睜開媚意十足的電眼,深情地凝望著陸雲野,笑道:只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專屬男妓。

  男人笑問:免費的嗎?

  殷梵搖了搖頭,一字字道:當然不是,嫖資是你的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嗎?

  陸雲野啃著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著被我嫖一輩子吧。

  話落,兩人便又陷入了無休無止的極致歡愉……

  瘋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連聲求饒下鳴金收兵,抱著他睡過去。可七點多的時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門,不輕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節奏感,大有不給開門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這讓剛剛睡下的兩人無比惱怒。

  殷梵困得睜不開眼睛,不悅地哼哼了兩聲,又往男人懷裡拱了拱,繼續睡。然而陸雲野卻因為多年的軍旅生涯,需要時刻保持警惕,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會清醒。

  不過今天的情況也確實有些特殊,陸雲野雖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邊境執行任務,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昨晚又戰鬥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著媳婦兒睡個好覺,卻被人打斷,於是向來沉穩仔細的陸大隊長也難得犯迷糊了,忘記了這是在媳婦兒家。

  陸雲野被吵得火大,俐落地翻身下床,隨便在披了件睡袍,打開門,沒好氣地問道:幹什麼?

  門外的小丫頭當即殺了,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話。他是殷家的丫頭,平時都是服侍林風露的,剛剛夫人讓她上來叫少爺吃早飯,於是她就來敲門了。少爺很少睡懶覺,所以她還奇怪,怎麼光敲門沒人應啊,難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結果,門居然開了,但是,這個來開門的男人是誰啊,一臉凶相,不耐煩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帶著殺氣,好可怕啊!

  陸雲野不耐煩地瞪了這個丫頭一眼,就要關門,小丫頭終於反應過來了,沖上去不讓他關,氣呼呼地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少爺的房裡?

  陸雲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頭,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媳婦兒家裡呢。不過,向來彪悍的陸大隊長絲毫沒有被捉姦在床的窘迫和緊張,也沒想過自己還沒得到岳父岳母的認可就直接出現在媳婦兒的房裡有什麼不對,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要睡他,當然在他房裡。不止在房裡,還在他床上呢。

  那丫頭被陸雲野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後滿臉通紅。這時他才注意到陸雲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還有不少痕跡,她雖然不好意思,但護住心切,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殷梵,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這個大流氓,你把少爺怎麼了?

  陸雲野越看這個打擾自己好眠的臭丫頭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婦兒不是理所當然的麼,這小丫頭幹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難道她暗戀殷梵?

  一想到這,小心眼又佔有欲超級強的男人更加不悅,嗤笑道:我能把他怎麼,當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頭被陸雲野粗魯的話氣得不行,目光順著門縫看進去,就見殷梵整個人裹在被子裡,可是露出來的肩膀手臂卻是紅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個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憊,顯得人懶懶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頭的眼裡卻成了被欺負過後的無力和脆弱,心中的念頭已經成型,頓時眼淚就湧了出來。

  陸雲野覺得她簡直莫名其妙,啪地一聲關了門,回去繼續抱媳婦兒了。

  殷梵在男人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問道:誰啊?

  陸雲野悶悶地答道:一個丫頭。話說,為什麼一大早會有小丫頭來敲你的門?

  殷梵眼睛都沒睜,卻是用臉蛋蹭了蹭男人結實的胸膛,笑道:你亂吃什麼醋,大概是我媽咪讓她來叫我下去吃早飯的。

  陸雲野哦了一聲,也覺得有些尷尬,就轉了話題,問:你餓嗎?

  殷梵輕聲道:恩……很餓……

  陸雲野問:那老公抱你下去吃飯?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膩膩地說道:不要嘛……比起早飯,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陸雲野哼笑:原來是底下這張嘴餓了啊……一大早就發騷,看老公怎麼操你。

  說完,沒心沒肺的兩人又在被子裡滾了起來,各種火辣無下限。

  熟不知,樓下已經亂了套了,那小丫頭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風露,立即大哭起來,抽噎著說道:夫人不好了,少爺……少爺他,被人強暴了……

  林風露頓時花容失色,緩了老半天才站穩,問道:你,你說什麼?

  小丫頭哭道:我去敲少爺的門,有個男人來開的,他說,他說少爺被他睡了。嗚嗚,我往裡頭看了一眼,少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好可憐,嗚嗚……那個人是流氓,少爺長得有那麼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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