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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黑化徒弟的危險性》第61章
第61章 城

   國君突然傳令召集所有未及笄的女童入宮,原本以為是選秀,可本不到大選之日,要求的年歲又太小,反而有謠言說是國君惹了邪祟,要讓這些女子陪葬,嚇的有未及笄的女童的人家皆是閉門不出,謠言越傳越盛,那些未婚的姑娘們也不敢出門了,是以臨白城街道上少有的冷清。

   偏偏有一女子身穿杏色紗裙,容貌出眾,背後一柄長劍,毫不避諱的走在街上,她旁邊跟著一月白素紋長袍的男子,劍眉冷目,腰間一柄與身形不符的重劍,同樣引人注目。

   「為何街上人這麼少?」凌雪兒不解的問。

   葉盞瞥了她一眼。「師叔祖來過這裡?」

   「我自小在這裡長大的。」凌雪兒說。

   葉盞笑了笑,意味不明。「師叔祖說笑了,按師叔祖的年齡來算,師叔祖若是還對這裡有記憶,當真是做不得準了。」

   「你...」凌雪兒氣急,被葉盞堵得說不出話來。

   「師叔祖若是沒有什麼特別事務,我們還是早些回雲霄宮吧。」葉盞掃了掃那些熟悉的建築,垂下眼簾將一些心思收起。

   「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的桑梓,我便是在這裡留幾日又怎麼了。」凌雪兒惱怒的對著葉盞說。

   葉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相處這麼久,凌雪兒是什麼性格他也有幾分瞭解了,可是有個疑問很久了,葉盞思慮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師叔祖,你當真是北越國公主麼?」

   凌雪兒挑眉。「你不是還說你是北越國人,怎麼會這個都不知道。」

   葉盞僵硬的笑了笑,還是繼續問道:「雖然聽說過師叔祖的傳聞,總覺得太過奇幻,那些都是真的嗎?」

   「你說的傳聞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當年在戰亂之際拜入雲霄宮是真的。」凌雪兒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葉盞眸光閃了閃,不可能,翻遍當年宗室典籍,根本就沒有名為雪的公主,還有外界那些傳言,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北越國皇室從來就沒有這個人,三百年前那場戰亂,雖然記載已經模糊,但是卻將當年皇室女子記得清清楚楚,絕不可能血脈混淆。

   「你怎麼了?」葉盞突然沉默,凌雪兒奇怪的問。

   「啊,沒什麼,對師叔祖傳奇的事蹟很佩服而已。」葉盞輕描淡寫的說。

   「沒什麼好佩服的,不過是天資好一點拜入了雲霄宮,而後又成了...」凌雪兒頓了頓,有點想不起來當時拜入雲霄宮之後的事情了,又仔細回憶了一下,只好將這裡帶過。「成了內門弟子,再然後大比勝出,出門歷練,其實也是靠時間堆起來的修為,畢竟我沒有師叔那麼好的天賦。」

   「是嗎?」葉盞注意到剛才凌雪兒停頓的細節,暗地記了下來。

   「你天賦不錯,與師叔一般了,不,你比師叔還厲害,師叔元嬰時也用了數十年,就沒有人像你這般二十年就元嬰的。」

   凌雪兒誇讚道,雖然她眼高於頂,但是與葉盞在陰煞海生死劫難之下,也不得不佩服葉盞的意志力,葉盞是拿到引魂枝前清醒的,如果不是他那超乎常人的忍耐,也許他們兩人都要葬身陰煞海也不得而知,這個少年能在那般惡劣的情況下直接結丹成嬰,天資遠遠高於常人。

   「真的嗎?」葉盞挑眉,對凌雪兒的誇獎很受用。

   「自然。」凌雪兒說。

   「那你覺得我比及顧瑾如何?」葉盞問。

   凌雪兒皺了皺眉。「你跟顧瑾有什麼好比的,他如今有沒有成功結丹都不得而知,難道你還在為大比之事計較?」

   葉盞勾了勾嘴角,他自然是計較的,大比之時他不用全力,也勝不過顧瑾,而顧瑾,也是留手了,那一場比賽一點都不盡興,他有一種預感,顧瑾如今肯定已經是元嬰修為了,他們兩個,還需再戰一場。

   「你不會為顧瑾有了心魔了吧。」凌雪兒看著葉盞那副為什麼而堅定的神情,完全不懂他的想法。

   「不會。」葉盞摩挲著腰間的劍,託了那個食夢魘的福,他看透了好多事情,原本想修為高深以為去復仇的心思都沉寂了下來,修行之道,有了足夠實力便是勝者,不過現在,他一定要勝過顧瑾。

   「沒有最好,心魔不知道害慘多少修真者。」凌雪兒正說著話,突然感覺前方有著一股魔氣。她與葉盞對視一眼,身形朝著魔氣源處移動過去。

   兩人順著魔氣追尋到了一巷口,其中一青磚瓦房前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婆婆正在破口大罵。「這是我的桃樹啊,你們怎麼能將它這麼毀掉。你們這些外來人,你們這是強盜。」

   聲音由遠而近,一個老婆婆拿著枴杖敲打著幾個藍色道袍的人從庭院走出。

   「太虛宗!」凌雪兒驚異的看著那幾個太虛宗弟子,北越國向來只有雲霄宮弟子出沒,就算有太虛宗弟子,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不會前來臨白城。

   那幾個弟子聽見凌雪兒的聲音,轉頭發現這是兩位大修士,連忙恭敬的說:「見過兩位前輩。」

   那婆婆敲打的還不盡興,氣喘吁吁的直將幾位弟子趕至巷口,凌雪兒再近一看,那位婆婆滿臉淚水,一臉悲傷。

   凌雪兒皺起眉頭,覺得這幾位弟子是在欺負老人家。「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我們發現她院裡種的桃樹像是在養魔,將那桃樹的魔氣驅散...」其中一位弟子解釋道。

   「胡說,你們是在胡說,你們分明是拔了我的桃樹。」那婆婆狠狠的敲打著地面,滿腔怒火。

   「這...」葉盞展開神識掃了掃那桃樹,發現確實如太虛宗弟子所說一般,只是驅散了其中的魔氣而已。

   「你們若是沒有碰她的樹,她的樹又怎麼會倒。」凌雪兒問道。

   太虛宗弟子有些為難。「那樹...本來就是空心的啊,大概全靠那些魔氣支撐才久久未倒,看樣子,都已經空心了五十年了,卻不知是怎麼長大的。」

   那婆婆臉色大變,拿起枴杖連著凌雪兒一起攆。「你們都給我滾,都給我滾...」

   「誒...你怎麼這樣。」凌雪兒的衣袍也被打到,留下一道顯眼的灰塵印跡。

   葉盞拉著凌雪兒與太虛宗弟子一道退出了巷口,走了好遠,還能聽見那婆婆嚎啕大哭的聲音。

   偶爾傳來幾句。「我的主子啊,丫頭給您再栽一顆樹,讓您有安身之處,不讓您被那些人欺負了去...」

   「這真是怪事,那婆婆看上去也就是個凡人,怎麼會知曉魔修這種東西。」太虛宗的弟子嘟嚷著。

   葉盞垂下眼簾,那婆婆身上有故事才是。

   「雲霄宮北越真人,你們是太虛宗第幾代弟子?」凌雪兒自報家門,問道。

   「啊!你...你是雲霄宮的人!」那幾個弟子臉色大變,作勢要拔劍而立。

   凌雪兒沉下臉。「你們這是何意。」

   葉盞也跟著蹙眉,果然北越城出現了太虛宗弟子,是因為宗門有什麼變故麼。

   「宗門吩咐,雲霄宮已經投靠魔界九幽,凡遇見雲霄宮之人...格殺勿論。」那幾個弟子哆哆嗦嗦的,礙於兩人的修為,明明拿著劍還往後退。

   「你說什麼!」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不可置信。

   「你們雲霄宮,就是九幽的走狗,我們來北越城為了除掉這裡魔修,也沒見到你們雲霄宮人半個影子,若不是有我們太虛宗,這臨白城都是魔修的天下了。」

   「胡說八道。」聽到宗門受此大辱,凌雪兒如何能忍,就要拔劍將這信口雌黃的弟子給斬殺,卻被葉盞摁住。

   「且聽聽他們是如何說的。」

   「沒得辯解了吧,那新上任的魔尊就是你們雲霄宮人,叫顧瑾,你們雲霄宮真是不知廉恥,那個什麼凌雲真人,還是魔尊的師尊,居然跟凡世間娼妓一般,心甘情願被自己的徒弟壓在身下,簡直是讓修真者蒙羞。」

   「你們根本不是太虛宗的弟子。」

   聽到此處,凌雪兒勃然大怒,一刻也忍不了,當即拔劍取了太虛宗這幾人的性命。

   他們的話中包含了太多內容,連葉盞都有些恍惚,他也是不信的,他倒是更願意相信這是太虛宗想對雲霄宮出手才是。

   凌雪兒的劍從屍體之中拔出,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其他的話她不信,可是有一句。

   那新上任的魔尊就是你們雲霄宮人,叫顧瑾。

   若真是顧瑾,若真是顧瑾...

   這孩子天生凶煞,身上有著殺伐之氣,來日只會是禍害。

   北越雪你是不是要一個人承擔雲霄宮百年的氣運,就算以身受死也不怕嗎。

   師叔不會讓顧瑾入魔的,更不會成為顧瑾的男寵。

   秉著這個信念,凌雪兒抬頭顫抖的對著葉盞說:「我們去太虛宗,我們去太虛宗。」

   「為何要去太虛宗?」葉盞迷惑道。

   因為...如果顧瑾真的入了魔,也不會留在雲霄宮,聽這幾個弟子的意思,師叔也不在雲霄宮,她要上秋鴻界問個清楚,是不是他們管教不言,放出如此流言。

   就算不回雲霄宮的真正原因是逃避,凌雪兒在心底也不會承認。

   她只是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萎靡。

   「那便走吧。」其實現在不管是回雲霄宮還是去太虛宗,都有著相同的危險,對於葉盞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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