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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第57章
第57章 換衣

 男人表情僵在了臉上,神色微妙,道:「當什麼?」

 方棋聳了聳肩膀,默默地心虛了幾秒,隨後想道他心虛什麼呢,有什麼好心虛的。對著這個一個還沒他腰高的小孩還滿臉毛毛……雖然知道長大以後會恢復非凡的容貌……

 方棋語重心長道:「反正不管是什麼,我都沒那個意思,你那麼小一點……」方棋撇撇嘴,在半空中不斷的比劃高度,想讓自己說的話更具有說服力一些,道:「你那麼小的一個人,我還能把你當什麼……我又不像你那麼變態!我說你啊,小小年紀你怎麼想那麼多……嘖,丟不丟人。」

 鴻元沒說話,定定的凝視他。方棋開始還硬撐著和他對視堅持了一會,但是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側過臉去。

 男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他,忽地勾唇一笑。

 方棋眼尖的看到他的笑容,說不出是好說不出是不好,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笑裡面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笑得他脊樑骨發涼,不由乾巴巴問道:「你笑什麼?」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氣急反笑?

 鴻元端詳他一會,道:「笑你本事大。」

 「???」方棋疑惑道:「什麼意思?」

 問完方棋又擺手道:「算了當我沒問,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鴻元:「……」

 「你倒是真的不怕我,」鴻元彎下腰來,手臂搭在他的肩頭上,與他鼻尖相對,黑白分明的眼眸平和冷靜,看不出是喜是怒,道:「什麼都敢說,上房揭瓦是吧?」

 方棋眨了眨眼睛,這是誇他還是罵他呢,怎麼不管怎麼想味兒都不大對呢。

 方棋心情有些複雜,冷硬的面孔近在眼前,不由往後挪了挪身體。有的人身上大概會天生帶著一種刀劍一樣凌厲的侵略感,離得近了便橫劈豎砍的逼上前來,讓人覺得哪哪兒都不自在……怕,有時候確實會有一點,但到底是自己一手帶了大半年的孩子,他的心性他還是知曉一二的,不至於說壞到骨子裡。

 「小哥哥,」鴻元突然道,喊得方棋一愣。男人不由分說架住他的肩膀,把人提了起來,方棋腳下麵條似的一轉,人就被轉了一百八十度,鴻元站到他原來的位置上往凳子上一坐,將與他相對著的人往懷裡拖,方棋迷迷糊糊的被轉了一圈腳下本來就沒站穩,這麼被拉了一把,踉蹌著撲了上來,鴻元迎頭抱住,拉入懷中,安安穩穩的放置在膝蓋上,一手環到腰後,一手擋在身前,將人橫托在懷裡,雙腳凌空。

 一系列動作,從坐著到站起,到坐到男人懷裡,前後不過三四秒的時間,方棋驚得直楞,才回過神來,屁股下面墊著男人有力的腿,他還沒跟人親近到這種程度,坐在男人腿上……方棋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蹬著腿往下跳,鴻元左手牢牢的鉗住他,右手擰住他胡亂擺動的下巴,傾身壓了上去,方棋拚命地躲,下巴被箍得生疼,最後愣是沒躲開,無助的半躺著迎接這個吻。

 強烈的男性味道撲面而來,舌頭探進的口腔裡攪弄,方棋輕顫了一下,直覺的咬住了牙齒。男人離開他的嘴唇,輕笑一聲,手指卡住他的雙頰,硬是撬開了咬得死緊的牙床,帶著報復性的再次親了回去,含著他的舌頭咬噬吮吸,舌根立時又疼又麻。方棋急促的喘息著,喉嚨裡發出輕不可聞的痛苦的呻吟,剛發出一點點聲音,被他警覺的感受到,手指掐進掌心,輸人不輸陣,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親吻像是打架,幾分鐘過後男人離開他的嘴唇,方棋只覺得半邊臉都腫了,沒什麼知覺。鴻元低頭,用近於呢喃的聲音問他:「弟弟會這樣親你?」

 隨後左手托著他的腰背,右手拆開他的腰帶,先在小腹摩挲揉動,手指鑽進他的肚擠摳捏,隨即手掌蛇一樣滑向下面,勾弄他的褻褲的腰帶,他今天的褻褲很是寬鬆,那隻手很是輕易的鑽了進去,直接掐住他的敏感部位,有些暴力的反覆掐弄。方棋說不出是疼還是爽,熱血前赴後繼的衝上頭頂,糊得他一團漿糊,手腳酸軟,身體不斷的發抖。

 「兒子能讓你這樣舒服?」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鴻元低低沉沉的說,驀然像是又想起來什麼,輕輕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道:「我失言了,你根本無從比較,你這輩子都別想會娶妻生子。」

 這回不是溫水煮青蛙的慢慢來,而是一上來就是疾風驟雨,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強大的刺激感襲來,腦子開始不清不楚。方棋聽到他在說話,但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麼。他腰都軟了,一而再的栽在男人手裡,無力抗拒。一邊享受一邊在潛意識裡不想繼續受人擺佈,方棋咬咬牙,拋卻酥麻的快意,在被情慾徹底虜獲之前,指甲刺進掌心,勉強從激烈的快感裡撈出來一分清醒。

 「鴻元……你混蛋!又這樣!」方棋雙眼燒得血紅,從他腿上坐起來,狼狽的去拔他作亂的手。

 這時敏感的地方猛然被用力掐住,方棋激靈一下,弓起來的腰僵住,下面傳來明顯的刺痛。

 隨後耳邊貼上來一個聲音,「鬧什麼?聽話。」

 ……聽你麻痺!方棋在心裡咆哮,以牙還牙的伸手去抓男人的胯間,心想廢了他算了,誰知將觸手一摸,那東西硬鋌而充滿韌性,熱氣迸發,居然早就硬了。男人低喘一聲,瞳仁又黑又亮,帶著幾分驚喜的看他,手掌搭上他的手背,引誘他上下撫弄。

 方棋捏了捏,男人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分,他毫無所覺,感受了一下手裡沉甸甸的手感,夠沉的。然後低頭一看,隔著外衣也能看到明顯的凸起長長粗粗的一大根,不由被他這個誇張到嚇人的尺寸嚇住了,臥槽,真是活久見,這王八蛋居然敢用這個玩意兒打他屁股的主意!喜歡他?笑話!這是殺人凶器吧?!什麼仇什麼怨用這個喜歡他?!

 這不是屁股開不開花的問題了,而是開什麼花的問題了!這要真被他上了,開的也是煙花!

 原本的一分清醒唰的擴成了十分,彷彿一頭涼水兜頭澆下來,兩人的動作都有點僵硬……

 方棋一臉囧的低頭看,特別想去死一死……他居然……萎了……

 想一想就真可怕。

 「你得意了吧!」方棋臉上掛不住,當即惱羞成怒,一巴掌蓋了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

 鴻元擰起眉毛,拍了拍他後背示意稍安勿躁,在手心裡顛了顛那團軟物,道:「沒事吧?」

 方棋繃著臉不說話,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手肘拐了鴻元胸膛一下子,手腳並用的往下跳。鴻元反手撈住他的腰,扣在懷裡,柔聲道:「別怕,我看看是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你才有問題。

 方棋冷漠道:「你離我遠點,我自然就好了。」

 方棋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手指,從他腿上跳了下去,二話不說嗖的跑出老遠,鴻元看看溜得飛快的人,又腿間劍拔弩張的凶物,頭疼不已。

 胯間之物凶狠跋扈,鴻元鋪整了一下衣服,神情並未失態,抬頭看向方棋,竟是放著不管了。

 只是神色雖如常,聲音卻瘖啞低沉,顯露了他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

 「第二次。」鴻元道。

 方棋沉默不語,同是男人,做到半截被迫停止,肯定很難受……但又不是他的錯。

 方棋低聲道:「你自找的。」

 事兒已經到了這份上,方棋心想,絕沒有再矇混含糊過去的道理,該說清楚的一定要說清楚,然後楚河漢界分明,兩不相犯。

 方棋背靠桃樹,有些茫然的看他。

 他是個雙,見到溫軟可愛的女孩子會心生憐惜,遇到乖巧的男孩子也會想要多呵護照顧一些,他一直把自己放在比較強勢的一方。但鴻元是個異類,他不管跟誰站在一起都會壓人一頭,氣勢明顯比他強出不止一星半點。

 平心而論,不管是站在女人角度上,還是0號的角度上,鴻元這型都是比較受歡迎的。他個子高,體型高大卻不至於到了威猛健壯的地步,肌肉堅實恰到好處,沒有鼓漲得太過分。雖然長得並沒有鬍子拉碴的像個硬漢,但骨子裡帶著的氣勢卻比硬漢更讓人有安全感。

 有的人,外貌比氣質搶眼。而鴻元則是相反,他給人的第一感覺,並不是注意到他的相貌是什麼樣子,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帶有濃濃的攻擊性的男性氣息超過了一切。

 如果說有什麼缺點的話,就是這種氣勢太過於外露和凜冽了,像是一把出鞘的絕世好劍,寒光閃閃,彷彿隨時都會刺傷人。他看起來真兇,即使不說話,靜靜地坐在那裡,也給人一種不好惹、很不好惹,所以望而怯步的感覺。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感覺,反而讓人更想征服他。

 方棋努力的理順亂麻一樣的思緒。

 他對鴻元的感情非常複雜,一時半刻很難理得清。他最初在書裡,通過字裡行間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怎麼會這麼苦?後來真的來到了書裡,親眼看到他的現況,心中的同情和憐憫翻了數倍,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艱難的求生?他把他當個可憐的孩子,但同時又對他能在那樣艱苦的環境裡堅持下來,又有幾分服氣和感慨。

 小時候的鴻元真是貼心又討喜,他小心翼翼的姿態太招人疼了,然而他獨特的成長背景帶來的超乎同齡人太多的早熟,又讓他無法把小鴻元完完全全的當做一個小孩看。再說現在,一夜之間小孩拔高成了頂天立地的真男人,他好像也無法站在平等的角度上,把他當成一個大人來看,總是用小鴻元思路去揣摩他。

 方棋整理好了思緒,又斟酌了一下措辭,道:「鴻元,你之所以喜歡我……」

 方棋頓了頓,表情難得的鄭重起來,「是因為你身邊只有我,我在你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出現,其實你這個反應我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你好像搞錯了。你對我有那麼一點雛鳥情結……並不到喜歡的程度。」

 等你高高在上,當你成神以後,當你的未來出現無數個可能的時候,當你的交友和世界出現更多的選擇的時候,你會發現我對你的好根本不值一提。你的這種情結會慢慢消弭,也許你會懷疑你現在的眼光多狹隘平凡,你會反省你的選擇是個錯誤。

 你不能在你沒得選的時候選我,這公平嗎?

 還有最重要的原因,他總歸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一直留在一本書裡?他早晚都要離開的,既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好結局,倒不如慢慢引導鴻元往正路上走,在他離開之前,把他交付給一個靠譜的人。

 鴻元閉了閉眼睛,極力的耐住情緒,起身走了過來。

 方棋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那張英俊逼人的臉,神色萎靡,塌著肩膀唉聲歎氣。

 其實和這樣的極品男人打一炮也沒啥啊!方棋沉默的扼腕,如果鴻元願意在下邊就好了……東西小點沒關係,有技巧照樣很爽。但是他這麼大的一個玩意兒,一旦做起來,幾乎會把他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再加上男人的屁股又不是天生用來做愛的,就沖這個,他也不敢屈居人下。

 鴻元走到他面前,眼神沉如寒潭,冷聲道:「繼續說。」

 方棋想了想,道:「我就是建議你不要這麼倉促的下決定,等等又不會吃虧,等你見過這世界有多大多好,等你見過這世上比我更出色的人……你就不會喜歡我了,嗯,你說呢。」

 你說呢。

 他能說什麼?

 桃源居倚紅偎翠,細柳迎風,湖水盈盈。

 鴻元撫了撫額角,似是有些無奈,他呢喃道:「我已經萬劫不復,你怎麼能什麼都不懂?」

 他聲音太小,方棋沒聽清,往前傾了傾身體,問道:「你說什麼。」

 鴻元捏了捏他的耳垂,道:「我說你的擔心很多餘,我既然喜歡你,就會有始有終。」

 方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像在看一個處在叛逆期愛唱反調的少年人。

 鴻元不知道他那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道:「你就想跟我說這些?」

 方棋看他這幅態度,心裡有了數,忙道:「有有有,還有。」

 他暗讚自己有先見之明。這些年輕人啊,遇到有點好感的人就一廂情願的腦補想要什麼天長地久,我沒你不行非你不可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生前同寢死後同墓,其實這世界上誰沒誰不行呢?

 鴻元的個子雖然上來了,但方棋估摸著他現在的這個心理,八成不會把他這個過來人的話當成一回事,一定要親自摔一跤才知道長教訓。現在對他的話多半是左耳進右耳出,再不濟還有可能唱反調,所有早有後招。

 方棋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要是我跟你打起來,我不見得能贏。」一定不會贏= =

 這個男人在體格和力氣上有壓倒性的優勢,昨天晚上態度那麼強硬,雖然這麼想有點慫,但他實在怕了,如果鴻元真的打定了主意強上,這裡是千屍谷桃源居,怎麼出去都不知道,就他們兩個,他幾乎沒有逃得過的可能。

 鴻元沉默片刻,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半天才道:「你想多了。」

 「什麼?」

 鴻元道:「我不會跟你打。你怎麼這麼想?」疼著慣著都不夠,平時碰他都會刻意收斂著力道,就怕碰壞了碰疼了,誰會賠他一個?還打他,到時候心疼受罪的不還是他?

 方棋道:「你別管我怎麼想,反正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兒了,如果你敢對我亂來,就做好破釜沉舟的準備。我告訴你,爺也不是好惹的,你總不會不吃飯不睡覺吧?一天又一天,我總能找到機會報復回去的。」

 鴻元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道:「你想怎麼報復我?」

 方棋:「……」他這邊一本正經的放狠話,你露出這個表情是幾個意思?瞧不起人?!!!

 不過他還真沒想過怎麼報復……

 「你別管!」方棋有點暴躁,沒有回答問題,祭出了最後一道殺手鑭,道:「我們相識一場,用不著真的鬧到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吧……」

 方棋抬起頭來,正視鴻元的眼睛,道:「鴻元,你也不想我白養你一場吧。」

 鴻元愣了愣,他說了這麼多,就這一句溫情攻勢最致命。

 鴻元退了一步,鬆開捏著他耳垂的手,露出一個意味難明的笑容,「你不願意,我不會再碰你。」

 或許最開始就不該心軟留情。

 方棋稍稍鬆了口氣,鴻元矮身看他,烏黑深邃的眼睛全是篤定,他輕佻的挑起他的下頜,道:「總有一天,你會哭著求我要你。」

 方棋剛鬆下來的那口氣又提起來,男人的大拇指在他下唇摩擦片刻,收回手來,道:「你喜歡我最好,不喜歡也罷,你哪裡也去不了。」

 他瞇起眼睛,沉聲道:「在這裡,我有很多的時間和精力,陪你慢慢來。」

 *****

 當日不歡而散,不過方棋並不太在意。談崩了覺談崩了,反正話已經說開目的也達到了,而且看樣子鴻元最有一句話是真的聽進去了。從上午到下午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時不時的過來轉一圈,但行為舉止克制守禮,老老實實的沒再動手動腳。

 這半年多來的感情總算還有點威懾力。

 方棋鋪了張床單,躺在樹底下出神,雙手在胸前交握,手裡攥著好幾本書。

 小鴨嘴兒撅著屁股趴在床單上,採了一大堆花瓣邊吃邊玩,一片一片的吃,三五片捲起來吃,看方棋躺著發呆,熱情的往花瓣裡塞了幾條蟲子,捲起來往方棋嘴裡塞,虧他反應快,入了嘴就覺得不對勁,趕緊呸呸呸吐出來,好歹沒吃一嘴蟲子。

 這花瓣卷蟲是它這兩天發現的最好吃的一種吃法,看方棋不領情,有些落寞的撿起來自己吃了。

 方棋把它撥拉得遠遠的,有些惆悵的望天。

 鴻元這事兒雖然解決了,但是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頭。

 這幾日鴻元行為反常,佔據了他幾乎所有的思維,這事兒雖然一直藏在心裡,但往往剛冒了個頭,就被鴻元打散了。直到現在和鴻元的事告一段落,才有功夫細細琢磨這件事。

 他原以為讓鴻元在千屍谷繼承修為,脫離苦海以後,他的任務就算結束了。畢竟總不能在經歷過天劫以後才是所謂的結束吧?!要知道鴻元煉化修為,在真正的意義上徹底成神,需要三千年!三千年什麼概念?!他能再活五十年都算是長壽了,不會真的讓他等三千年這麼喪病吧?!

 但這兩天除了鴻元反常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異常的事情發生。

 三千年三千年,方棋心神有些恍惚,他會老死在這裡的吧……

 山不轉水轉,總不能真的這麼被動,把所有希望寄托於那個可能有可能沒有,到現在都沒有再露過面的人送他回去吧?

 忐忑了上半個下午,到了下半個下午的時候,他就跑到了藏寶室,翻出來幾本一大堆功法和書籍,想看看有什麼魔獸能延年益壽……死得慢一點。順便試著修煉,做兩手準備,如果真的回不去,留在這裡自生自滅,也不至於活得太淒慘可憐……

 但是根本就看不懂……文盲的苦逼。

 說到修煉……

 方棋腦門叮一聲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唰的從地上坐起來,開始坐不住了。

 鴻元繼承了修為元丹,肯定是要修煉的!將近半個多時辰沒看到他,難不成是在修煉?!不知道他現在知不知道不能一股腦的囫圇吞棗似的把元丹修為佔為己有,要先煉化除雜質才沒有後遺症!

 方棋愁眉苦臉的站起來,書裡的鴻元那是真正的歷盡千帆才成神的。自己帶的這個鴻元成神路可比書裡的容易簡單了不是一點半點,不會因為缺了幾乎一大半的經歷——試煉大會以及魔獸誘餌這兩段大劇情,他會不會因此糊里糊塗的先把修為收了?

 越想越是心焦,方棋爬了起來,心想無論如何也得提醒他一聲,免得真的出了大亂子。腳步匆匆的往臥房趕去,推開門往裡一看,裡面空無一人,看到映現在眼前的大床,方棋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想到昨晚在這張床的發生的事情,忍不住更愁了,桃源居就一間臥房,他今後的這個覺可怎麼睡哦,跟鴻元這匹狼睡在一起?

 他這跟送上門讓人佔便宜有什麼區別……

 「站這裡做什麼?進來。」

 方棋呆了呆,回頭看去,鴻元就站在門外,手裡抱著一大堆衣服,其中一身很眼熟,正是他昨天替換下來的髒衣服……

 他不記得自己洗過衣服,鴻元洗的?!!!

 他的內褲不會也是他洗的吧?!

 方棋囧了一臉,唰的搶過鴻元懷裡的乾衣服,乾咳一聲,道:「那啥,我來收,還有,以後我自己洗就行了。」

 說完不等他回答,快步走回床邊,在裡面扒拉自己的衣服。

 扒了兩下,方棋動作頓住。以前收衣服都是他的大,鴻元的小,現在他的衣服還是那麼大,鴻元的卻比他的大出了足足好幾圈……

 方棋疑惑道:「你從哪裡弄來的你這個型號的衣服?」

 鴻元面不改色道:「我父親的舊衣。」

 是嗎?衣服還能穿?

 不過種的菜剩的米都還能吃,衣服能穿也不奇怪。

 方棋哦了一聲,繼續在衣服裡面翻來找去,奇怪,外衫裡衣都有,甚至連襪子腰帶都洗得乾乾淨淨,唯獨沒有褻褲。

 沒道理啊,今天早上起來床頭放著一身乾淨的新衣,從裡到外都跟昨天穿的不一樣。

 方棋翻了翻,突然冒出一個不詳的猜想……既然昨天的衣服都洗了,不可能偏偏漏掉褻褲,為什麼沒有?!方棋咻的扭頭看向靠在門框的抱臂而站的人。鴻元不會把他褻褲藏起來了吧?

 不然還有什麼可能?

 這個變態!

 方棋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一伸手道:「我內衣呢?」

 男人眼睛閃了閃,道:「什麼?」

 方棋道:「還裝傻?你不是洗衣服了嗎,我內衣洗哪兒去了?別跟我說你沒洗,那邊連襪子都有。」

 鴻元抿了抿唇,道:「你真想知道?」

 方棋痛心疾首道:「鴻元啊!咱是要成神的人,可不能這麼猥瑣啊!給我!」

 鴻元道:「還給你我穿什麼?」

 方棋愣了愣,懵了一會才道:「什麼你穿什麼……你穿……」

 男人但笑不語。

 方棋震驚道:「你穿?!」

 鴻元道:「你太小了,很緊。」

 方棋:「……」

 怎麼會有人比他想像中的更變態!

 方棋打了個寒顫,突然從很緊想到了很鬆,他今天的褻褲就很是寬鬆……心裡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再想起來剛才的那堆衣服裡面,不光是沒有他的褻褲,好像鴻元的也沒有……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方棋臉色微變,渾身難受起來,低頭解開自己的衣服,探手往裡一摸,褻褲鬆鬆垮垮的,但是因為腰上那圈很緊,才沒察覺出來什麼不妥。

 為什麼只有腰緊?

 方棋將褻褲邊緣拉出來看,乍一看沒事,但翻出來內邊再看,好傢伙,縫了十多針!

 他們換了貼身的衣服穿……

 這內褲根本就沒洗!想到最隱秘的地方來了個間接性的接觸……方棋簡直要崩潰了,男人倒是笑意融融,看著他翻出來的自己內褲的邊角,伸手摸了摸,道:「縫得不錯。」

 方棋:「……」

 男人俯身在他耳邊,補刀道:「僅僅是想著你正穿著我的貼身衣物,我就硬了,你看。」

 方棋:「……」

 今晚不能在一起睡!堅決不能在一起睡!分床都不行!必須分房!

 但是只有一間臥房……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鴻元你節操掉了。」

 方棋:「他說他要這個誤事,你給別人吧。」

 作者:「……別人都不要,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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