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剃毛毛
還想再問問的駱小曼:......
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怎麼就受了點小傷,傷了哪?
駱小曼越想越覺得擔心,這下也坐不住了,扶著額頭虛弱道,「明博,我忽然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崔明博:」......」
小姐你的演技太浮虧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吧w
覃守帶著蘇鈺去跟蘇家老太爺告辭,雖然覃守不懼蘇家,但是作為客人,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不過蘇老太爺看到覃守懷裡的大黃貓之後是什麼想法,就不是覃守能關心的了。
蘇老爺子坐在主位上,周圍圍著一圈小輩作陪。蘇婉婉正坐在他的右手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把蘇老太爺逗得直笑。
看見覃守過來,蘇老太爺也不好把譜擺的太過,雖然覃守輩分低一些,但是現在的在京城的勢力卻比蘇家大得多,更何況,他的身後還有覃家。
對於蘇家老太爺心裡的彎彎繞繞,覃守懶得應付,單刀直入道:「蘇老先生,覃某公司裡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步,來跟您告個罪。」
蘇老太爺顯然沒想到覃守來是為了說這個的,愣了一下後笑道:「覃總年輕有為,盲既然是有事要忙,也不用多顧慮我這個老頭子。」
說著對旁邊的蘇婉婉使了個眼色,「婉婉啊,覃總是貴客,你把替我去送送。」
一旁的蘇婉婉笑容羞澀,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覃守,柔聲應下了。
眾人見此,哪有不明白的,紛紛笑著起了兩句哄。見覃守一律不接,才訕訕的停下了。
知道蘇家太爺打的什麼主意,覃守心裡暗嘲,臉上色卻不動如山,點了點頭,也不管蘇婉婉,抱著貓率先走了出去。
跟在後面的蘇婉婉幾次想要搭話,無奈覃守人高腿也長,幾步就把蘇婉婉給甩開了。
被覃守抱著蘇小鈺撇撇嘴,看著追在後面臉色難看的小姑心裡暗爽。
還敢肖想我家鏟屎的,也不問問我答應了嗎。
這邊覃守前腳剛走,後腳崔明博便扶著駱小曼也來辭行。
對著駱小曼,蘇老太爺的態度就沒有這麼好了,看著一臉虛弱靠在崔明博懷裡的人,蘇太爺陰陽怪氣的,「駱小姐既然不舒服,還是早些回去看看,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蘇家慢待了。」
「是呀,」送人回來的蘇婉婉也幫腔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駱姐姐是為情所困呢,我哥過不久就準備結婚了,駱姐姐還是別惦記了。」
駱小曼本來還裝著病,聞言定時火氣就上來了,這個小姑子嘴就沒有一天不賤過,今天非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不過還沒等她起來反駁,就聽見崔明博淡淡道:「兩位怕是想多了,小曼現在是崔某的人,跟蘇家可是沒什麼關係了。」
又看了一眼走過來蘇清文,崔明博把人往自己懷裡樓了樓,繼續補刀:「況且崔某自認為,比起蘇家主來,崔某未有不及,蘇小姐以後說話還是多思量思量,」
「有了在下,小曼又何必為不良人傷心。」
懷裡的駱小曼嘴角直抽,今天第二次覺得自己腦子非常疼。
雖然崔明博這話說的頗有些不要臉,但是不可否認,比起蘇清文來,崔明博確實要勝上許多。
崔明博白手起家,單槍匹馬的打下崔氏江山,這份魄力,就比子承父業,成績平平的蘇清文強上太多。
更何況,崔明博混黑出身,身手不差,就身形氣質來說,比起人到中年,微微發福的蘇清文,更是好了不知幾分。
眾人嘴上不說,心裡卻也覺得崔明博的話沒錯,放著崔明博這樣的鑽石王老五不要,跟個花心濫情的男人糾纏不清,只要駱小曼腦子沒壞,都知道怎麼選。
察覺的眾人隱晦的目光,蘇清文臉色張紅,一雙狹長的眼睛瞇起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崔明博和駱小曼,「崔總言重了,我跟小曼夫妻二十多年,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性格,您又何必多心。」
崔明博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清文,「我自然不會多心。」
見崔明博不接招,蘇清文目光更加暗沉,掃了一眼佯裝脆弱的駱小曼,越看越覺得這兩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懶得跟他繞圈子,擁著懷裡的人轉身往門口走去。
「崔某先告辭了,蘇家主大婚時還請記得通知我來討杯水酒。」
徒留蘇家一家子被氣的臉色通紅。
出了蘇家,駱小曼火燙似得推開了崔明博,頗不自在的坐在了副駕駛上。
崔明博繞到另一邊上車,看見駱小曼不自在的臉色,心裡暗了暗,還是解釋道:「小姐,你,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你氣氣他們。」
駱小曼:「......」
你就只是想幫我氣氣他們?
駱小曼覺得肚子裡的話都被這人堵了回去,心裡憋得慌,乾脆轉頭看窗外。
眼不見心不煩。
看見駱小曼這樣,崔明博心裡更忐忑了,只以為小姐還在生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安靜如雞的開著車回駱家。
駱小曼:......
好像更森氣了,微笑臉:)
覃守本來準備帶著蘇鈺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八個女人的爪子看起來不僅很尖銳還花花綠綠的,誰知道有沒有病毒。
不過蘇鈺強硬的拒絕了。
不想去醫院。
一通賣萌撒嬌就被說服了,覃守只好抱著貓回家,在小區的藥店買了消毒水,準備自己給崽崽的傷口消消毒。
回到家,覃守把貓放在沙發上,自己去浴室洗乾淨手,又找了刀片出來,準備把崽崽是傷口周圍的毛毛剃掉。
即將變成禿頭的蘇鈺還不自知,趴在沙發上懶洋洋,貓尾巴一甩甩的,盤算著自己的小算盤。
覃守把大浴巾墊好,把喵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棉球輕輕地給受傷的耳朵做清理。
耳朵上的毛毛被水打濕,蘇鈺有點不習慣的抖了抖耳朵。疑惑的看著飼主、
「喵嗷?」
覃守目光溫柔,語氣寵溺,「崽崽乖,爸爸給你把傷口清理乾淨,不然要生病了。」
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蘇小鈺。
蘇鈺在男人腿上溫順的趴著,被摸得圓眼睛都舒服的瞇起來。
清理乾淨傷口,覃守趁著崽崽放鬆了防備,拿出早就準備刮刀,開始喵耳朵剃毛。
於是等蘇小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蘇小鈺耳朵上的毛毛已經被喪心病狂的飼主剃了個精光!
震驚的看著鏡子裡的喵,一隻耳朵光禿禿的,還可笑的貼了一塊卡通圖案的創可貼。蘇小鈺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麼醜的喵一定不是我,
生無可戀,jpg
這可怎麼出去見人,整個喵都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差一點就忍不住嚶嚶嚶了。
覃·罪魁禍首·守完全不理解喵的絕望,還笑呵呵的,覺得自家喵怎麼樣的萌cry好嗎。就算一隻毛耳朵是禿的,那也無損崽崽在自己心中的美貌。
蘇小鈺根本不想理這個害自己變成禿頭的蛇精病,把屁股對著他一個人生悶氣。
覃守無奈的笑笑,好脾氣的摸了摸喵頭,然後去辦公室處理公司的事情。
事情不多,很快就處理完了,覃守放鬆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
林霄查的事情應該有眉目了。
果然不一會兒。桌上的電話就嗡嗡的震動起來。
覃守接起電話,等著聽最新的進展。
電話裡林特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可靠。
「覃總,您讓找的人已經給找到了,」
「人在哪?」
「還在來京城的路上,他......不太配合。」
「讓人看緊點,到了京城,直接送到郊區的別墅裡關起來。」
「是」
......
林霄又交代了一些細節,便掛了電話。覃守細細的分析林霄查到的消息。
這個人他找了很久,之前一直沒查到蹤跡,他甚至一度以為人以為被他小叔滅了口,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渣不僅沒死,還躲起來活的人模狗樣。
這些人害的他失去了母親,現在卻家庭美滿,活的逍遙自在。以為做下的惡事沒人知道。
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覃守找的人,是他媽當年的心理醫生,姓宋。
當年他媽懷孕期間撞見他爸出軌,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太好,家裡給找了心理醫生,但是他媽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糕,最後甚至自殺。
他媽從來不是個軟弱的人,而且......覃守眼中明滅不定,他媽有過好多次求救的。
那時候覃家的人只當他媽受不了刺激瘋了,他年紀小,即使意識到不對,卻也沒有能力阻止後來的一切。但是他媽的死,他卻從來沒有忘記過。
現在找到了的當年的心理醫生,後面的事情再查就就會簡單許多。
覃守瞇著眼睛看窗外。
兩天後,覃守收到林霄的消息,說人已經到了北京。
覃守沒急著去見人,吩咐林霄把人關在了地下室裡,讓人看緊了。準備先餓上幾天今天殺殺銳氣。
落到他的手裡,還想跑
覃守冷笑,當年做的那些事,足夠他們死上一百回了。
這筆賬,遲早要一筆一筆的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