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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下一個》第67章
第67章 經驗,探索

 唐司柏和蘇復坐在吧檯邊聽戲,厲朝和柳岸在浴室裡洗澡,在這期間,唐司柏聯繫了專門負責打掃後面小樓的阿姨,過來清理一下。

 這間包廂雖然是他們幾個的私有物,但畢竟也是幾個人共用的,即便覺得在這裡啪啪啪很刺激,厲朝也會在沙發上墊上毛毯,一是不影響其他人的使用,二是沙發坐過的人很多,厲朝不想自己媳婦兒的身體和他人有間接接觸,也是為了乾淨。

 不過他個大老粗能做到這點就不錯了,至於丟在地上的套套和隨手亂丟的KY,就沒辦法了,基本上每次做完,都會有阿姨過來清理一遍。

 蘇復就見那個阿姨輕飄飄地來輕飄飄地去,揮一揮撢子,帶走一筐東西,一看也是習以為常了。

 等清潔的阿姨走了,包廂裡又恢復了以往的雅緻整潔,還噴了些味道很淡雅清香的清新劑,連沙發都換上了新的配套沙髮套。

 聯想起上次在溫泉聽到隔壁史琛和范堯的啪啪啪,蘇復單手托臉,偷偷看了看身邊認真聽戲的唐先生,莫名覺得有些可怕,要是唐先生以後也沾染了這樣不好的習慣怎麼辦?

 剛冒出這樣的念頭,蘇復就被自己羞了個大紅臉,之前還說唐先生進展太快,自己這又是在想什麼???

 一場戲唱完,唐司柏讚歎地點點頭,扭頭就看到蘇復正紅著臉看自己,不由得輕笑了出來,伸手捏捏他的耳垂。

 「怎麼了?這裡很熱?」

 蘇復尷尬,搖了搖頭,心裡又有些擔憂,自己的狀況自己知道,他也許不能和唐先生有和諧的不可描述生活,不知道自己勉強一下,唐先生會不會看出來,會不會不高興,就跟賀紹齊一樣,得不到滿足,出去找別人?

 蘇復搖了搖頭,他相信,唐先生不會的。他記得唐司柏說過,他是個追求兩情相悅的人,遇上一個覺得能過一輩子的人,才會考慮結婚。蘇復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他心裡算不算那樣一個人,但是他想,只要他們在一起一天,唐先生就不會做那種事,因為他不是那樣的人。

 唐司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他怪怪的,就湊過去看他,摸了摸他的額頭,柔聲問:「不舒服?」

 蘇復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到點事。」

 唐司柏點點頭,蘇復既然這麼說,就是不想說什麼事了,他也不多過問,拿著今天的演出表,跟蘇復說著下一場是什麼戲。

 蘇復不再去考慮那還沒邊的事,興致勃勃地聽他講,畢竟難得放鬆一天。

 第二場戲還沒開場,角落裡的浴室門開了,柳岸是被抱出來的,身上裹著厚厚的毛毯。

 厲朝自己只穿了浴袍,把柳岸打橫抱到已經整理好的沙發上。因為有人在,柳岸本來是想自己走出來的,但是厲朝不許,一把就給扛了起來。

 柳岸無奈,坐到沙發上後,整個人都縮在又大又厚的毛毯裡,只露出一張紅透了的臉。

 「把窗給老子關了,老子媳婦兒感冒了跟你們急!」厲朝粗聲粗氣地指了指窗,然後拿著幹毛巾坐到柳岸身邊,把他身上的毛毯拉開了一些,替他擦半乾的頭髮。

 唐司柏無奈地笑笑,關了大窗,蘇復也連忙去把包廂門關了。

 柳岸更加不好意思了,本來人就長得比較矮小,這下縮在沙發上跟隻兔子似的,與身邊高高大大的厲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唐司柏對他們膩歪沒什麼興趣,窗戶關了就開了鑲嵌在牆上的音響設備,被大窗戶屏蔽掉的唱戲聲就完美地響了起來,與開窗時聽的一般無二。

 蘇復扭頭四處看了看這間包廂,看似簡單雅緻的小包廂,不知道藏了多少意想不到的功能。

 下面第二場戲已經開始表演了,唐司柏拿著演出表,一一為蘇復介紹參演的人。

 他們身後的大沙發上,厲朝已經替柳岸擦好了頭髮,替他把毛毯裹緊了,開了空調防止他感冒,隨後就脫了自己的浴袍,大大咧咧地開始穿衣服穿褲子。

 蘇複本想扭頭問問他們要不要吃點東西,卻被唐司柏摟進了懷裡,沒讓他往後看。不用想都知道,厲朝已經在換衣服了,一點都不矜持不注意場合的野蠻粗糙貨。

 蘇復不明所以,不過唐司柏既然不想讓他回頭,他就不回頭了,安安靜靜地呆在他的臂彎裡看戲。

 每每有外人在的時候,柳岸也時常有一種好丟人的感覺,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厲朝自小在一堆臭男人堆裡摸爬滾打的,根本不覺得自己這麼糙有什麼不對的。

 久而久之,柳岸也覺得厲朝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粗糙性格特別男人特別帥,天天這麼給自己洗腦,柳岸現在已經被厲朝迷得服服帖帖了。

 厲朝今天沒有穿他的軍裝,穿的比較休閒,換好衣服,又是人模人樣了,修長筆直的雙腿就能迷倒萬千少女,如果忽略他野蠻粗糙的性格的話,看著也是個迷人貴公子。

 「吃點什麼?我去買。」厲朝俯身,一手撐著沙發背,把縮在沙發上的柳岸環在了身下。

 「粥吧,我想吃仙味樓的牛奶燕麥紫薯粥。」柳岸仰頭看厲朝。

 厲朝面色柔和,低頭親了親柳岸的唇,道:「好,你休息一下,我這就去買。」

 柳岸看看對面窗前坐的兩個人,自己吃有點不好意思,就跟厲朝說:「再買點別的,帶點給唐二哥和蘇復吧。」

 厲朝面色一沉,對那兩個打斷他好事的人還是很不爽,可是奈何媳婦兒開口了,只好點點頭,替柳岸把毛毯緊了緊,站直身子,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走向唐司柏和蘇復。

 「老子媳婦兒問你們要吃點啥。」拳頭用力地敲擊了幾下吧檯桌面,厲朝瞪著唐司柏問。

 唐司柏瞥他一眼,淡淡擺手,示意——走開,不吃。

 厲朝立馬就暴躁了,心想老子媳婦兒好心好意的,你們居然不領情,不過他當然不會真的和唐司柏動氣,只粗暴地踢了一腳吧檯,風風火火地走了。

 還在唐司柏臂彎裡的蘇復扭頭看他,一臉驚恐,朋友相處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好可怕。

 唐司柏見蘇復這樣子,好笑地捏捏他的耳垂,道:「別理他,暴躁慣了,小時候生氣起來恨不得把厲家拆了,現在已經算收斂了。」

 蘇復縮了縮脖子,這居然還是收斂的,那以前該是什麼樣子?

 「沒有拆成?」

 唐司柏挑眉,「據我所知是有過幾次很嚴重的房屋損失,不過最後都被勸了,算是沒拆成。」

 「被父母阻止了?」

 「父母?」唐司柏失笑,搖頭道:「厲家父母對厲朝來說只能起到一個管教的作用,厲朝真的發起脾氣來,厲伯父出動軍隊都阻止不了他的。」

 「這麼可怕?」繼上次為範堯掬了一把辛酸淚,蘇復現在又為柳岸捏了一把汗,太可怕了!

 「是很可怕,不過一物降一物麼,厲家還是有人能降住厲朝的。」唐司柏說著,與蘇復靠近了些,笑道:「厲朝有個雙胞胎弟弟叫厲代,異卵雙生,從小身體就很不好。小時候很多人都說是厲朝在母體裡的時候搶走了弟弟的營養,所以才一個身強力壯一個病氣纏身。厲朝一直十分在意這個說法,所以對誰都可以很暴躁,就對他弟弟百般寵愛,每次發起脾氣來,十頭牛都拉不住,但是只要厲代往他面前一站,脾氣立馬就收了,厲朝就是怕自己一個失手傷了弟弟。」

 蘇復聽得有趣,沒想到厲朝這麼暴躁,居然還是個弟控。

 唐司柏又道:「別人都是一物降一物,厲朝大概是脾氣太暴躁了,老天給他安排了兩個剋星,另一個就是柳岸,厲代是捧在手裡寵,柳岸就是含在嘴裡寵,你以後相處多了就會看到,還是很有趣的。」

 厲朝多麼寵柳岸蘇復已經體會過了,的確和他的脾氣有極大的反差。扭頭看了看,柳岸正一個人裹著毛毯縮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笑眯眯的。見蘇復在看自己,柳岸對他展顏一笑,十分友好。

 蘇復也對柳岸回了個笑容,對唐司柏說去陪陪柳岸,唐司柏就放他去了,他身邊的朋友,他也希望蘇復能相處好。

 蘇復心裡其實是有些私心的,以前他對自己的性向諱莫如深,所以周圍沒有什麼同類朋友,就算偶爾遇上幾個也不會深交,這也導致了有什麼問題他沒人交流討論,就像之前和賀紹齊X生活不和諧,辦事沒有快感,他也只能偷偷地去論壇詢問。

 事實上蘇復也是看過一些片的,但是他至今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那些受這麼享受,真的很舒服麼?

 蘇復覺得,也許可以偷偷問問柳岸?

 於是,蘇復坐到了柳岸身邊,心裡醞釀著疑惑了許久許久的問題。

 柳岸看到蘇復過來,挺高興的樣子,放下手機不玩了。

 他雖然有時候也很靦腆,但是比起蘇復,柳岸其實更大膽一些,於是就好奇地問:「你和唐二哥在一起了?」

 自己的問題還沒醞釀好,就先被問了,蘇復看著前面專注看戲的唐司柏,微微笑了笑,點點頭。

 柳岸有些吃驚,覺得進展好快,明明前幾天唐二哥還在摺紙花追求啊,這麼突然就在一起了?果然唐二哥就是唐二哥,劍走偏鋒,不管別人說摺紙花娘裡娘氣,做了一大捧,一下子就追到手了!

 不過也是唐二哥心細手巧,紙玫瑰做的這麼逼真好看,再想想自家那位學了幾天做出來的爛紙堆,柳岸就很是無奈了,那麼醜還非要裝飾在他的房間裡……

 蘇復看著柳岸一張好看和善的面容,心裡想,問他應該可以吧?可是這樣會不會讓人家不自在?

 「你怎麼了?」柳岸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問蘇復。

 蘇復清了清嗓子,把問題憋了回去,搖了搖頭,道:「沒事,你今天不上台了?」

 柳岸微微紅了臉,點頭道:「他明天要出去執行什麼任務,好幾天才能回來,我今天陪他。」

 蘇復也點點頭,最終也沒有問出那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兩人反而閒聊了起來。柳岸問卷卷怎麼沒來,蘇復說卷卷現在上幼兒園了云云。

 兩人聊了一會兒,唐司柏過來了。

 不過唐司柏沒有坐到蘇復身邊,而是坐到了柳岸身邊。

 「聊什麼?」

 蘇復「心裡有鬼」,自覺尷尬,道:「隨便聊聊,你不看了?」

 唐司柏看了看手裡的演出表,道:「這場戲後半部分不是很喜歡。」

 「是什麼?」蘇復接過唐司柏手裡的演出表,看起了這場戲的內容詳解。

 音響沒有關掉,包廂裡還縈繞著外面唱戲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蓋過一些細語聲。

 唐司柏見蘇復看得認真,就湊到了柳岸身邊,小聲道:「二哥有些事想問你。」 柳岸扭頭看他,微微靠了些過去,示意他說。

 唐司柏又看了蘇復一眼,見他沒有注意這邊,才小聲問柳岸:「你和厲朝做的時候真的有快感?」

 柳岸一驚,蹭得紅了整張臉,心道唐二哥怎麼問這種問題!

 唐司柏微微眯眼,看了看蘇復。柳岸就明白了,唐二哥這是怕自己不瞭解,以後不能給蘇復性福?

 偷偷扭頭看看蘇復,蘇覆沒有看他們,柳岸才紅著臉小聲道:「是……是舒服的……」

 唐司柏聽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他本來還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畢竟和蘇復才剛剛開始,他才沒有厲朝這麼禽獸。但是今天不下心撞到了,就讓他不得不先考慮起來,他們以後是要結婚過日子的,X生活必不可少,兩個男人怎麼做才不會傷到他,才能給他快樂呢?

 唐先生是個有規劃的人,他可不想憑著男人的衝動去做事,以免傷了蘇復,給他留下不美好的回憶。

 柳岸見唐司柏想得認真,心想大家本來都以為唐二哥是異性戀,沒想到會和蘇復在一起,恐怕唐二哥自己以前也沒有料到過,對這方面不瞭解也實屬正常。

 想了想,柳岸小聲地道:「唐二哥需要的話,厲朝那裡有很多片子,我可以給你拷過來。」

 唐司柏挑眉,輕笑著問:「厲朝還看片?」他還當厲朝天生禽獸呢。

 柳岸有些尷尬,道:「這個……一般第一次都會做些準備的吧?不過看片也只是初步瞭解一下,其他的,每個人體質不同,還需要自己探索的……」

 「探索——」唐司柏品味著這個詞,嘴角帶笑,這個詞很微妙啊。

 兩人沒再多討論探索的話題,蘇復就扭頭看他們了,包廂的門也開了,厲朝拎著幾袋吃的進來,猛地睜大了眼睛,幾步踏過來把東西往矮幾上一砸。

 「你們他媽的圍著老子的媳婦兒幹什麼?!」

 蘇復一驚,連忙坐得離柳岸遠一些。

 唐司柏瞥了厲朝一眼,有些嫌棄,不過也起身走開坐到蘇復那裡去了。

 厲朝一臉不爽,一屁股坐到柳岸身邊,問他們剛才說了什麼。柳岸自然不能把唐司柏說的話說出來,不然厲朝指不定要發脾氣或者就是大聲嘲笑唐司柏沒經驗,於是就隨便扯了些別的。

 厲朝一臉不相信,柳岸就連哄帶騙地哄了許久,最後說好餓了,厲朝才不再糾結,連忙拿了他要的牛奶燕麥紫薯粥給他。

 他們兩吃起了遲來的午飯,蘇復坐在唐司柏身邊,也有些好奇,問:「你剛才和柳岸說了什麼?」

 唐司柏淡笑著捏捏他的耳垂,道:「也沒什麼,就問問經驗。」

 「什麼經驗?」

 「探索的經驗。」

 蘇復眨眼看他,覺得唐先生好深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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