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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惑只為卿》第8章
第八章

  時光之河緩緩的流動,顏水柔忍受著在學校上課時學生奇異的目光,以及下課後同事噯昧的眼光,甚至是走在

校園中,每逢有人認出她時那種隱含輕蔑與不屑的眼光。

  時間對她而言更為緩慢難捱了,她仍住在洛克的寓所裡,苦苦的期盼他能捎來一些訊息……可是他甚至連一通

電話也沒有;而他出國至今已將近一個半月了。

  顏水柔日益沉溺於自憐自卑的牢籠中無法自拔,她愈來愈沉默,連在學校裡一貫保持的恬淡笑容也漸漸失去了

,她沉靜而蒼白的陷入自我鞭笞的思緒中……

  這天,她接到療養院打來的告急電話,當她趕到療養院時,聽到的即是母親已瀕臨死亡的噩耗。

  「醫生……」她不敢相信自己幾天前才來探望的母親竟然在短短時間內,情況就惡化至此。她記得前幾日看到

母親時,她雖骨瘦如柴,精神倒也還好……

  「顏小姐,我記得不久前才告訴過你,你母親的心臟已經出現了問題。這些日子以來,你母親一直都沒有什麼

進展,反倒日漸虛弱消瘦,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看來,似乎已經到了心臟負荷的飽和點,顏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備

。」雖不忍心,醫生仍是坦白的告知,而且病患似乎早己沒有求生意志,醫學再發達也治不了一心求死的人。

  「那還有……還有多久?」顏水柔淚流滿腮,切牙再問。

  「不超過十天。」醫生同情的看著病床上己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病患,拍拍顏水柔的肩,「我還有病患要看,有

什麼情況就立刻來找我。」說完,醫生腳步沉重的離開。他的心中十分同情眼前臉色慘白的嬌小人兒,連常常面對

生老病死的他對於這種事都還是無法坦然釋懷,更何況她呢?

  顏水柔有如木雕般的站在病床前良久才慢慢的在床邊坐下,她抖顫的握起母親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試圖將

自身的溫暖傳進那異常冰冷的手中。

  她將頭低俯,額頭靠在母親那只冰冷的手上。

  「媽,我知道您想念爸爸,想快點和他相聚在一起。我不怪您,但是您為什麼不多留些日子再陪陪水柔?水柔

好害怕、好孤單,如果您拋下水柔一個人,水柔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媽,您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些日子,等水

柔多培養一些勇氣再離開水柔……媽,我好怕……」她喃喃的訴說要求著。

  ※※※※ 

  顏水柔向學校請假好專心留在療養院照顧病危的母親,幾天下來,母親已經因為心臟病發而急救兩次,所幸仍

是搶救回來了。

  當母親第三次被送進急救室時,她惶然害伯的心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她向上天、向各路神禱,希望祂們能幫幫

她的母親……

  洛克!她需要洛克!需要他來安撫她恐懼無依的心……

  顏水柔狂亂的奔向電話亭,撥下那早已熟記在心中的電話號碼。

  「總裁辦公室,您好。」秘書甜美的問候聲傳來。

  「洛克!我要找洛克。」

  「對不起,歐尼爾先生目前人不在公司,請問您是哪位?您可以留下您的電話號碼,等總裁回來後會再給您回

電。」秘書用公事化的口吻說著。

  「不,我知道洛克出國了,你可以告欣我在那裡能找到他嗎?我有急事找他。」顏水柔緊捏話筒,祈求道。

  「對不起,總裁交代不可洩漏他的行蹤與下榻地點,這點我無法幫忙。」秘書有絲抱歉的說。

  「我……我是顏水柔,難道洛克沒有交代過嗎?」她艱澀的問。

  「嗯,顏小姐,很抱歉,總裁沒有特別交代。」

  「小姐,拜託你,我真的有急事找他,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如何聯絡他嗎?」她絕望的要求著。

  「真的很抱歉,我只能將您有來電的資訊記下,再轉告總裁。我真的不能隨便透露總裁的行蹤──」

  顏水柔心如死灰的掛斷電話,慢慢走回急救室門口。

  終歸還是得一個人承受呵……

  ※※※※ 

  第九天,一切的努力終是枉然,顏水柔的母親林心眉在急救無效下,終於因心臟衰竭而過世,依照醫生當初的

估計,她果然沒有捱過十天。

  顏水柔站立病床前,看著已被白布覆蓋的母親……

  她抖顫的小手緩緩伸出,慢慢掀開蓋住母親頭部的白布,她凝視著母親的遺容,腦中只想著,母親終也是拋下

她了……乾澀的雙眼佈滿紅絲卻流不出一滴淚來,極痛的感覺侵襲她的心靈……

  漸漸的,母親的容顏開始模糊不清,黑霧蒙上她的雙眸──

  顏水柔往後一倒,在她知覺即將完全封閉時,卻感覺有一雙溫暖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 

  顏水柔再次睜開眼時,她已經躺在病床上,只見江文梧坐在床還,滿臉關切的看著她。

  顏水柔一時有些迷惘,怔愣的看著他。

  江文梧憐惜的看著正無聲流淚的康水柔,況痛的悲傷閃在她那雙美眸中,那種哀痛撼動了江文梧的心,他竟也

不自覺地跟著酸楚起來。

  他忍不住將身軀挪坐在病床上,大膽的將顏水柔擁入懷中。

  「盡情的哭吧!水柔,我會陪著你的。」他低喃。

  顏水柔早已無力抵抗的依偎在他的胸膛,瞬間,江文梧的胸前已是潮濕一片,她無聲的淚流不止,似乎想藉著

奔流的淚水,洗刷掉心中的苦痛。

  江文梧沉默的聽著顏水柔壓抑的飲泣,好一會兒才出聲。

  「好一陣子沒在學校看到你,昨天才知道你請了假,幸好你有留下聯絡電話,我才查到這裡的位址趕來,可惜

還是沒幫上忙。」他歎息道。

  沉默哭泣的顏水柔良久才凝聚一些力量,她收住淚水,堅強的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胸前的一片濡濕。

  「對不起,我失態了,還毀了你的衣服。」她紅腫著眼沙啞地說。

  「沒關係,你千萬別在意,我能瞭解失去至親的感受。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她喃喃低訴,一顆眼淚又滾出紅腫的眼眶。

  江文梧歎息一聲,伸手抹去那顆淚珠,「別想太多,眼前只管先將伯母的後事辦好,其它的事以後再說。」他

安慰著。

  「我可以自己處理,不用麻煩你了。」她低聲的回拒,無法斥責他毫不避諱的行為。

  「不,我幫你。」他堅決道。

  「江──」

  「你別說了。」他打斷她,「我並不是乘機想博得你的好感,只是純粹站在同事的立場想幫忙,你不必覺得過

意不去。」

  看著他誠摯的面容,顏水柔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只好微微領首答應。

  ※※※※ 

  在江文梧的幫忙下,顏水柔在一個星期內便將母親的後事辦好,並且將父母親的骨灰合放在一個周道環境山明

水秀的靈骨塔內,希望兩人的魂魄仍能相依相隨。

  顏水柔跟著江文梧漫步走在這個風景優美的基園裡,看著這個父母親永世居住的地方,她不禁深深的歎息……

  「怎麼了?」江文梧停下腳步,轉頭望著顏水柔,她姣好的臉龐上有著深深的憂鬱。「又難過起來了?」他溫

柔的問。

  「不是。」她搖搖頭,低聲道︰「媽媽在最後的日子裡,有絲清醒的時候總會低喚著父親的名字,我在想,現

下她應該已經和爸爸相聚,快樂的在一起了……」她低歎,「也許這只是我一個人的胡思亂想罷了!」

  「如你所言,我也希望他們此刻已快樂的相聚了,如果是這樣,你也就可以不再那麼悲傷了。」

  顏水柔感動得抬眸望著江文梧真誠的表情,心中不免深深的歎息,如果自己可以接受他……

  「水柔?!」他疑惑的看著顏水柔正緊盯著自己的美眸,她的表情像是包含著深沉的遺憾。

  不能再逃避了……於是她堅定的開口︰「江……文梧,我很感激你這段日子以來對我的幫助,記得之前在學校

時我總是逃避著你,因為我雖然明白你對我的心意,卻很惶恐,只好選擇逃避。不過,現在我瞭解一味的逃避只會

更加傷害你,而我並不想再傷害任何人……我只能很坦白的告訴你,我是注定要辜負你的心意了。」

  「為什麼?」許久,他深受打擊的吐出這句話。

  「因為我的心早在七年前已經失去了。」她直視他。

  「是……是誰?」江文梧不敢置信,原來自己來遲了。

  顏水柔沉默不語。

  江文梧突然靈光一現,「難道那個人就是洛克.歐尼爾?」他記得洛克曾說過他們兩人是舊識。

  「不管這個人是誰,」她臉色微微發白,勉強開口︰「我只能明白的告訴你,這輩子我不會再接受另一個男人

了,很對不起……」

  江文梧看著她垂下的眼睫微微顫動著,心中充滿難以言喻的感受,想不到自己根本從頭到尾就不曾有過希望……

  「真的很對不起。」看著他難受的表情,顏水柔再次表達自己的歉意,她轉頭眺望著遠方,心已飛向那個毫無

音訊的人兒身上。

  洛克,你已經不要我了嗎?

  ※※※※ 

  入夜,顏水柔婉拒江文梧送她回來的提議,疲憊不堪的回到洛克位於三十八樓高的寓所。

  她神色抑鬱的踏出電梯,繞過玄關屏風,想盡快穿過大廳回到自己的臥房,到浴室去沖刷一身的灰塵疲累。

  走了幾步,她突然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這大廳裡,轉頭一瞧,赫然發現洛克正站立在大廳中央,一語不發

、臉色鐵青的瞪著她。

  「你回來了。」乍見他時,她沉痛疲憊的心揚起一絲喜悅,可是他那冷冽的目光立即澆熄了喜悅火花;她疑惑

的看著他,他冷然的嗓言突兀地響起。

  「怎麼,我不該回來?還是回來得太早,阻礙了你的好事?」

  洛克今天一下機就立即飛奔回寓所,一心只想見到日思夜想的她。在查過她的課表後,他知道今天她只有上午

的兩堂課,可是他一直等到下午還是不見她的蹤影,於是他打電話到她任教的學校去,才知道她請假沒去上課。他

立即斷定,她肯定是利用自己不在台灣的時候,另外有了別的男人……他狂怒的想著,為什麼她就這麼不安於室?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發怒鐵青的俊臉。

  「都被我抓到了,你還敢裝傻?假若我沒有臨時回來,還不知道要被你瞞騙到何時?」他指責道。

  「洛克,你到底在說什麼?」她混沌的腦袋實在不能理解他另有所指的話。

  「怎麼,不敢承認你趁我不在台灣時向學校請假,跟別的男人廝混的事嗎?」他冷哼道。

  顏水柔目瞪口呆的直視著洛克,沒想到他竟扭曲事實到了這般田地,她頹然的垂下瘦弱的雙肩,臉色黯淡。

  「承認了?」他陰沈道。

  「我沒有承認什麼。」她遇開步伐走向自己的臥室,無力再與他纏鬥下去了,她好累……

  回到臥室將手提包放下,顏水柔轉身走進浴室並鎖上門,不理會隨後追進房的洛克。

  洛剋死瞪著開上的浴室門,聽著裡面傳來的水聲,有絲心驚於剛才她萬念俱灰的眼神,難道事情並非自己所猜

測一般……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傳來,他微愣一下,發現聲音是從顏水柔的提包內傳出的,他隨手掏出行動電話,按下通話

鍵,隨即聽到一個年輕的男性嗓言叫著顏水柔的名字,他沉默的聽了下去。

  「水柔?水柔是你嗎?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是否平安到家,所以才打這通電話,我想了想,剛才你在山上告

訴我的話──」

  洛克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切掉電話並且關機。看來他內心的猜測已經得到證實,她果真與別的男人出去廝混,

已然狂怒的他怎堪忍受她再一次的背叛,冷冽的灰眸霎時迸出殘忍的眸光……

  倏地,他飆向浴室門,大腳一抬,用力踹了幾下,門鎖處的面板不堪撞擊的力道而碎裂開來,他又狠力一踹,

開浴室門,衝進去將正打算泡入浴缸的顏水柔拖出浴室,一把摔在床上。

  顏水柔乍受驚嚇,恐懼的抬起暈眩不已的螓首,「你……你要做什麼?」

  洛克眼露暴戾的逼近她,「你不是很愛跟男人廝混嗎?何不也跟我廝混一次,我保證你絕不會忘記這種滋味的

。」他咬牙陰狠的迸出話來,「沒道理任何人都可以上你,反而是我這個最大的金主要放棄!」

  「不……不要!」顏水柔嚇壞了,驚悸得且往後退,她從來沒看過洛克這般猙獰殘戾的表情,「你……你為什

麼要一直污蔑我?」

  他冷笑著靠近她,一把扯過她,粗暴的將她翻過身,壓跪在床上,不想再看到她那故作無辜的臉龐。

  顏水柔徒勞的掙扎著,心中有股不祥的第六感……

  「別……別這樣!」她哀聲道。

  果然,洛克解開自己的褲頭,一把將她緊合的白嫩大腿拉開,冷殘著一張臉,將已然挺立的碩大粗暴地刺入她

乾澀的甬道深處──

  「啊──」她慘烈哀號,痛得眼淚傾洩而下,而絕情殘酷的他則是一點也不留情的拚命進出她……

  「啊!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全身發抖的哀聲求他。

  「不要?」他冷哼,「妓女是沒有權利說不要的。」他狠狠瞪視著她的雪背,下體毫不憐惜的、一下下的刺進

她緊窒的甬道,撕裂她細緻的內壁肌理。

  「啊──」她被他殘酷的話語擊倒,淚如泉湧,「為……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如此殘忍的傷害她?難道他

一點也不明白她的真心,甚至不能體會她絕不會背叛他的……

  「既然你那麼想當妓女,我就用對待妓女的模式對待你。」他狠聲道,暴戾的撞擊她痛得發抖的嬌軀……

  顏水柔傷痛欲絕的合上眼,扭曲慘白的小臉淚痕滿佈。她緊緊咬住下唇,想要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巨痛,直到

下唇已被自已咬到鮮血百流,他仍是恣意粗暴的來回凌虐她。

  洛克殘酷的灰眸盯著她那顫抖的嬌軀,心中毫無一絲憐惜,想起自己不在台灣的這段日子是如何的強忍住思念

她的心情,結果她竟是這麼樣回報他的……他的心中更加憎恨。

  強烈的怒氣加上心頭劇烈的刺痛,使得他的下體更加用力的撞擊她,大手也殘忍的揉捏她全身的嫩膚,他心中

充滿報復的狂肆快感,持續的延長折磨她的時間……

  顏水柔只覺得全身湧起無止盡的痛楚,漸漸的她陷入半昏迷的狀態,而慘叫聲則頻頻逸出她緊咬的牙關……

  身心破碎的她只想就此死去,疼痛的感覺鞭撻她的全身上下,也激起她內心深處受盡委屈的怨怒。

  身心俱疲的她終於暈厥在他的身下……

  ※※※※ 

  一股熾熱的體液灑入她巨痛的下痛,她緩緩的醒來,立即想起他殘忍的行為。她掙扎著往前爬行,抓起床單遮

蓋自己赤裸的身軀,轉過頭發現洛克正拉上褲子的拉鏈,那刺耳的金屬聲,強烈的激起她已達臨界點的怨怒委屈,

她頭一次以憤恨的目光看著他。

  洛克不屑的晚她一眼,冷嗤道︰「何必裝出一副被污辱的貞潔聖女樣,又不是沒做過。」

  她盯視他半晌,瘖啞的開口︰「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夠耐心聽我解釋當年我會說出那些話的原因,而不是

一味的認定我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種女人?」

  「你又編出什麼新的理由想蒙騙我?」他冷哼,「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聽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女人說話?你還是省

省吧,免得自取其辱!」

  他的話在顏水柔怨怒的心上燃起了火花,她憤然激動地道︰「既然你覺得我滿口謊言,那聽聽又有何妨?難不

成你怕聽了之後,會動搖原本報復的心?」

  洛克一室,怒火再起。「好,我今天倒要聽聽看你還能再編出什麼樣的脫罪之詞?」他冷哼道,接著在一張椅

子上落坐。

  顏水柔激將成功,於是她忍住全身的疼痛,用最簡潔快速的詞句,娓娓道出當年受父親所騙而決定迫使他與地

分手的前因後果。

  說完後,她吁了一口氣,以祈求諒解的眼光看著洛克,她並不求他仍能愛她,只求他能諒解她是有不得已的苦

衷,才會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洛克臉色陰沈地聽完後,沉默了好半晌,突然起立鼓掌,臉上咧出嘲諷的笑容。「精彩,太精彩了,我真是想

不到你會有如此豐富的想像力,可以掰出這麼一個離奇的理由。」

  「你……你不相信我?」她期望的眼神頓時黯然,臉色慘白的問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父親早已經在四年前過世,而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他嘲諷著。

  「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她低喊道︰「難道你真是如此恨我?」

  「恨?!不,我不恨你,既沒有愛哪來的恨?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冷嗤。

  「那你為什麼要我住在這裡?難道不是因為恨我?」

  他假裝驚訝的揚眉,「難道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不會吧!我以為我之前已經把話講得很清楚了。」

  「什麼?」她再問一次,她要聽他口中吐出的話來使自己徹底的死心。

  他盯住她認真的眼,收起故意裝出的冷笑,眼中閃著殘酷的眸光。「當年你蔑視的話語將我的自尊踐踏在腳下

,如今我只是以牙還牙,你當年既然能無情的玩弄我,今日就換我玩弄你,這是你自己種下的因,後果就得由你自

己來承擔。」他狠狠將話說完,隨即又露出殘虐的笑容,令人心驚。「平白多了一個可以供我洩慾的女人又有何妨

?我坦白告訴你,假如今天你肯承認自己確實就是個拜金女,我或許還會諒解你,因為那是你的本性。可是你抵死

不認帳的態度實在令人厭惡,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休想求得我的諒解!」

  「你……」她抓緊胸前的褥單,感覺心神俱裂……

  他殘忍快意的看著她因自已的這番話而抖顫的身軀。「對了,我要你現在馬上就收抬東西,在明天之前滾出我

的住處。我已經厭倦你沒事就哭喪著臉的醜樣,記得!在明天以前把你的東西收拾乾淨,不要讓我見到有一絲一毫

你的東西留在這裡,我可不想我的甜心麗妲看了心裡不舒服。」撂下話後,洛克拂袖離去。

  房門甩上的聲音震醒了呆愣的顏水柔,她努力拖起全身疼痛的身軀,遲緩的走進浴室……

  一個小時後,顏水柔已將她當初帶來的束西全收入一個小皮箱中,疼痛到幾近麻痺的心使她機械式的收整一切

她帶來的用品,腦中只記得洛克說不要有一絲一毫屬於她的東西留下……

  擁有他的時間如此短暫啊!她環顧四周,知道這間臥室即將再住進另一位得寵的女人,而自己卻是懷著洛克憎

恨的心情離開……她真的擁有過他嗎?

  她終於明白,不論自己如何努力,此生是再也無法推翻洛克對她的嚴厲裁決了。她那飄零的心,今後該歸依何

處?而她對洛克的深深愛戀,可會隨著時光消逝而漸漸褪去?

  她苦澀的提起皮箱,默默的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 

  洛克站在通往客廳的走道上,他聽到電梯門開敞又關上的聲音,心中不禁一慟。

  他努力的告訴自已,趕走她是對的,他沒做錯!一個不安於室的女人,總有一天會再背叛他,愈快擺脫她,自

己所遭受的損失愈少……

  可為什麼當他一想到從此身邊再沒有她時,心中卻又彷彿空了一個大洞呢?

  他轉身走了幾步,打開門走進已收拾乾淨的臥室,發現她真的沒有留下任何她居住過的痕跡。他衝動的打開衣

櫃,赫然看見他買給她的衣物仍一件不差的留在衣櫃裡,且衣服下還有幾個絨布盒,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他買給她搭

配禮服用的珠寶首飾,他不敢相信的瞪著那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心想她不是很虛榮嗎?怎麼會不帶走這些高價的珠

寶?

  他又火速拉開衣櫃內的抽屜,入眼的是各式各色他買給她的內衣,而她原本擁有的白色內衣則已不見蹤影。

  他低咒一聲,忿忿的關上抽屜。她這是什麼意思?假裝清高不拜金?還是欲掄故縱的希望他會回心轉意?

  他冷哼一要的轉頭不再瞪視著衣櫃,卻一眼就看見床頭植上擺著一張直通寓所的識別卡……

  他臉色鐵青的瞪著那張卡,久久無法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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