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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賢妻不可負》第184章
 第184章 生死相隨

   北辰國終於對西風國正式宣戰了。

   北堂傲也踏上了回去的旅程。

   西風國並沒有和東皇國結盟,敘煥奕壓根就沒有提這個事。

   東皇國也沒有提,畢竟事不關己。而且西風國都沒有提出來,他們自然不會自己多事。怎麼說他們東皇國都比較有利,兩敗俱傷之下,怎麼說?這對他們東皇國都比較有利一點吧!

   北堂傲本來想著,如果敘煥奕提出來結盟的話,兩國結盟未嘗不可。

   之前,他們東皇國被滲透得厲害,但是,現在罪魁禍首已經揪出來了,至少,幕後那些人都被發現了個大半,他自然也就不需要跟西風國結盟。

   所以,北堂傲帶著人直接離開了。

   這一天,柳晨醒從國公府回來,他的神色有些疲憊。

   敘煥奕看了過去,立刻問道。

   「爺爺的身體情況如何?」

   今天,柳晨醒回去,就是因為柳國公的身體情況。

   之前的一段時間,柳國公身體情況還好,但是也已經是風燭殘年。

   這一次,柳思穎的事情,雖然他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也不代表心中什麼都能不想。

   活了一輩子,在女兒在孫女的身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這對柳國公來說,自然是不小的打擊。

   心病這種事情,除了心藥能治,普通的藥材,根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柳國公所需要的心藥,他自認為,已經沒有了。

   或者不是沒有?而是不需要了。

   柳國公已經這把年紀,他的大兒子,他的孫子,都很有出息,柳家,算是後繼有人了,如此,他這個糟老頭子,存在與否?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這是對他而言,雖然柳晨醒他們,都希望對方能活得更長久一點,可是,架不住他本人,覺得無所謂。

   「爺爺都這麼大了,而且,都快老得路都走不動了,你奶奶在下面等了我這麼久,我要是去的太晚了,她該不開心了。」

   「你看,你們都好好的,我已經十分的放心了,就算現在死了,我也是一點遺憾都沒有了。」

   「你們也別勸我,不是我想不通,我知道,為了那麼兩個廢物,那當然是不值得的,你們不明白,我現在呀,是沒什麼包袱了,所以,我可以走了,我不希望我的老伴在下面等的太久,我還可以去看看你爹娘。」

   「當年呀,你爹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才等到了你娘,我得下去看看,你爹對你娘是不是還是很好?不然的話我可是得揍他們一頓的。」

   「你現在過得很好,我也可以下去告訴你爹娘,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擔心你這個混小子了。」

   這就是他爺爺對他說的話,讓他覺得心酸,也無可奈何,對於老人而言,多活一天少活一天,真的是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他覺得,如今就算自己離開,也完全可以放心了。

   所以,他放任著自己的身體垮掉,也不想樹立起自己的意志,因為他覺得是真的無所謂了。

   也許,強行把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才是對他的不尊重,因為,他想早點去找奶奶。

   只是對他們而言,難免覺得傷心。

   那是他的爺爺,是對他最好的人,是他的親人呀,上輩子的時候,自己就沒能好好地報答對方,這輩子自己有能力了,卻也沒能保護好對方。

   雖然爺爺的年紀實在是大了,但是,他總覺得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努力,否則的話,應該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想到這裡,才會忍不住的沮喪,以及疲憊。

   在這個世界上,他在意的人真的不多,他希望,自己所在意的每一個人都好好的,可是如今,總有人離開,總有這般事那般事發生。

   這些都是人力無法挽回的,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讓人無可奈何。

   若是有什麼事自己可以決定,並且可以改變的,那麼他肯定會去做,可是架不住對方根本不想改變。

   敘煥奕聽著對方說了柳國公的話,心中一疼。

   「……這是爺爺的選擇,我們可以尊重。再者,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你要想開一點。」

   柳晨醒苦笑了一下,只能點了點頭。

   「我何嘗不知道?我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所以才忍不住的覺得心酸,你不懂,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想報答他,只是總是事與願違,他一大把年紀,還總是讓他為我們擔心,如今,好不容易,算是稍微穩定下來了,他又……」

   柳晨醒的情緒有些崩亂,敘煥奕忽然抱住了對方。

   柳晨醒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後狠狠的回抱。

   四片唇瓣貼合到了一起,分不清楚是誰先主動,總之,兩個人都是熱情如火,或者是想要借用於這樣的事情而忘記一些其他的。

   對柳晨醒而言,他現在的確需要忘記一些,他本來想到的是喝酒,但是,若是這樣的事情,他會更加的開心。

   狠狠的擁抱著對面的人,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面。

   柳晨醒知道,自己已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讓這個人走進來自己的生命,直到和自己的血脈融合,再也不分彼此,如果沒有這個人,大約,他也會和爺爺一樣,心無生意。

   有的時候,當人的情感太過濃烈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如果兩個人都是這麼想,那麼彼此之間,又會覺得甘之如飴。

   柳晨醒之前一直覺得敘煥奕的情感太濃,控制慾太強,雖然自己也並不太介意,但是,當一個人傷悲的時候,這種情緒會放大,你會希望,對方的控制慾強一點,那樣至少你自己不會沉浸在不好的情緒當中。

   雖然大家都是男人,如此想,似乎太過矯情了一點,但是是誰說男人就不能有軟弱的時候,是誰說男人就必須鐵血,流血不流淚。

   如果遇到的是對的人,如果是在自己的伴侶面前,那麼,就算脆弱一點,就算自己表現出了悲傷,那又怎樣?

   只有這個人,能讓你自己主動敞開心扉。如此,足以。

   兩人很快的到了內室,當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剝落。

   當兩具身體結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香汗淋漓的兩人,似乎真的忘記了一些東西。

   許久許久之後,這場運動才停歇。

   柳晨醒親了下疲憊的愛人的臉頰。

   「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尊重爺爺的選擇,個人都有個人的人生,我們不應該將自己的思想,強行加在別人的身上,爺爺既然選擇早點去見奶奶,我們應該覺得開心才是,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人生要過,你說對嗎?那才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人生。」

   敘煥奕看了看對方,點了點頭,忽然道。

   「若有一天,你先行離我而去,你不要要求我,活著懷念你,我做不到。」

   柳晨醒頓時一愣。

   敘煥奕死死的看著對方。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我做不到,碧落黃泉,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柳晨醒心中震動,他看著面前的人,這一刻,眼睛無比的酸澀。

   「可你現在是皇帝,真的可以這麼任性嗎?」

   「皇帝也是人,我只承認自己是個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有自己無法自控,有自己必須堅持之事,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除非我是神。」

   「神也是有七情六慾的。」柳晨醒笑了。

   敘煥奕也微微的笑了笑。

   「那你更加不能要求我會做到。」

   柳晨醒終於笑著點了點頭。

   「好,那我不強求你能做到,你說的,黃泉碧落,生死相隨。」

   「嗯。」

   「不過你也得答應我,除非見到我的屍體,確定我是真的已經死了,否則的話,可不准胡亂的亂來。」

   敘煥奕不知道對方為何這樣說,但依然點了點頭。

   柳晨醒笑著在對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柳晨醒會這麼說,其實還是希望,對方不要太衝動,有時候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他希望自己能夠改變這個世界,能讓他所在的國度往前進步一點。這是需要人去實現的,他知道,自己這樣想的話可能自私了一點,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對方再一次因為自己而死。

   就像上輩子,自己怎樣都無法阻止那個結局。

   所以。

   如果真的有什麼人力無法挽回之事,他希望,對方能夠多給自己一點時間。或許,或許時間長了。這個人就可以忘記自己,雖然那非常的飄渺。

   此時的兩個人都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們所擔心之事,會一語成真。

   那個時候,幸虧想到了今日柳晨醒所言,否則的話,兩人將會徹底的錯過。

   接下來的日子,敘煥奕變得十分忙碌。

   北辰國和西風國已經開始交戰,但是,只在邊關那邊,誰也沒有能夠奈何得了誰,可是,每天都有人員的傷亡,這就是戰爭。

   殘酷的戰爭。

   朝廷需要向邊關發放糧草,這一次,負責帶隊的是原先兵部的一名守將。

   這名守將是中立派,這是表面上的,其實,他一直是敘煥奕安排的釘子。若非這樣,這一次他也不可能放心將任務交給對方。

   只是,這一次糧草之事事關重大。若是有個閃失,恐怕大不妙,而且,這一路會經過山西。

   山西匪患成災,朝廷已經數次想要派人剿滅,可是一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未能成功,那些匪患可不會管,這些糧草究竟是去哪個地方,用來做什麼事情的,他們只會想要食物,想要糧草。

   匪患,在發展之時,可也是需要這些東西的,否則的話,都待在山上,等著餓死嗎?

   敘煥奕在御書房之中研究地圖。

   柳晨醒進去的時候,對方甚至沒有注意到,他走了過去。

   「是擔心山西那邊的情況嗎?」

   敘煥奕點了點頭。

   「山西那邊匪患猖獗,如此大堆糧草,他們不可能不動心思。」

   柳晨醒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就是發國難財的意思嗎?」

   敘煥奕挑了一下眉頭,沒有聽過這個說法。不過,山西那邊的匪患,恐怕的確是打著這個主意,他們可不會管,這些糧草是用來打仗的。

   若是在意別人的生命,又怎麼可能會成為土匪。

   「多派一些人馬,你覺得有用嗎?」

   「多派人馬是必須的,但是,如果那裡的人聯合在一起,恐怕,我們這裡就算派了多的人馬,也有問題。」

   「不是說那邊的匪患都是各做各的嗎?他們還會聯合在一起?」

   「有共同的利益,單獨吃不下,就會聯合在一起。」

   柳晨醒眉頭皺得更緊了兩分,他在對方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桌案上的地圖。

   「你是在找行進路線嗎?」敘煥奕在上面畫了幾條線,所以,他才如此猜測,不過對於地圖這種東西,其實他自己是看不太清楚的。

   應該說,對於他們的作戰方式,其實他還是不太懂。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

   「是在看行進路線,從哪一條路走,可能會避開他們,或者說就算有人圍上來,又從哪一條路撤退,這些都是需要提早計畫的,否則的話,到那裡就算有領兵將領,面對熟悉地形的匪患,也只可能吃癟,不過,計畫趕不上變化,到時候還是需要隨機應變。」

   好吧,柳晨醒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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